你这小妖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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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堵住我的嘴,像上一次那样的张狂,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本该是兄妹的我们如末日前的狂欢一般拥吻在一起,却怎么也觉得不够。我们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我似乎比他还要急切,抱着他大声说:“乔朔我爱你,我爱你!!将来我嫁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乔朔似乎清醒了些,赶忙离开我,用被子盖住我,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乔朔……”我拉着他的衣角。
“好……你将来嫁给我……”他惨淡地笑了一下,别过头坐在一边。
我们坐在回广州的飞机上,乔朔的脸色特别苍白,我以为他晕机,赶紧要了晕机药给他。他好像特别虚弱,一路上都紧紧皱着眉头。
到家之后,乔朔一病不起,看了医生,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
电视上说,本一批录取结束,今天下午就能有录取通知。乔朔支撑着起来,站在电脑边,看着我查录取信息。
妈妈很激动地问:“能录取吧??”
“可以的!”我自信地说,偏头看看乔朔,他脸色尽管苍白无血色,但还是微笑着对我点点头。
输入准考证,查询。
“耶!我被录取啦!!”我跳起来,妈妈拉着我的手,像小孩子一样跟着我蹦蹦跳跳。“乔朔!我录取啦!!”我转头看他,却发现,乔朔不见了。
“乔朔?”我叫道。
“什么乔朔?”妈妈莫名其妙地问。
一种巨大的恐怖感忽然笼罩在我的周围,我大叫一声“乔朔!!”,然后瞪大眼睛问妈妈:“乔朔呢?!你看见他没有!!他刚刚还在的!!”
妈妈吓了一跳,“你……你是不是高兴得昏了头了,我们家哪来的什么乔朔?乔朔是谁?”
“他是我哥啊!!”我浑身发抖。
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小舒……小舒你怎么了……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啊,你别吓妈妈,刚刚还高兴来着,怎么你忽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我瘫坐在地,虚软地爬起来往房间跑,我的房间恢复了四年前的样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乔朔的床和柜子都不见了,还有洗手间里,他的毛巾牙刷,鞋柜里,他的拖鞋……统统……统统不见了!!!
——乔朔消失了!!
我满屋子乱转,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找他。妈妈被我吓得够呛,心惊胆战看着我。我孜孜不倦地在家里找了半个小时,最后坐在自己的床上,感觉自己像死了一般。忽然,我眼睛一亮,打开抽屉,看见了乔朔送给我的俄罗斯首饰盒,那个叫什么“说真话”的盒子。我捧起它,轻轻一掀,盖子居然能打开!
用黑色丝绒包裹的内部,静静躺着一具空壳,那是……蝉蜕。
什么意思?乔朔,这就是你的真话?你想告诉我,你变成知了飞走了?开什么玩笑……
我假装正常地对妈妈说:“刚才是我太高兴了,好像范进中举一样,现在我好了。妈妈,我去学校一下。”
说着,我就带着那只蝉蜕去找我们生物老师。老师看了看,说:“这是十年蝉,这种蝉,在地下生活十年才能变成成虫,就是我们说的知了。我们一般把这种还没有脱壳的蝉叫金蝉子,现在有些人喜欢吃这种金蝉子,听说很补。还有一种十七年蝉,在底下生长十七年,才能爬上树。可是无论哪种蝉,变成知了后,生命就只剩最后一个夏天。”
我想起那遥远的小学三年级,那时我把装有蝉幼虫的树枝埋入土中,到今年,恰好十年。
乔朔是一只十年蝉,他早早从地下爬了出来,陪我度过了四个春秋。这个夏天,是他最后一个夏天。
乔朔真的变成知了飞走了,他来的时候,赋予所有人关于他的回忆,除了我之外;他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人关于他的回忆,唯独留下了我。
我家门外有许多树,树上有许多知了。当夏天悄无声息的离开,许多知了的尸体从树上掉下来,或者被鸟儿叼走,或者被老鼠吃掉,再或者被清洁工的扫把哗哗扫走。
乔朔死了。
九月,我独自拎着行李,带着关于乔朔的片片回忆,去了中山大学。曾经梦想的大学,如今却成了我的伤心地,偶尔在树下,我还能看见知了的尸体。
我从校车上下来,看见前方我们学院的学长学姐打着“欢迎新生”的横幅。我默默向他们走去,学长学姐们很热情,我却高兴不起来。一个学姐把我带到宿舍,说:“这就是你的宿舍。”
我推开门,只见里面有个学长正在做新生登记,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说:“乔舒学妹,我是负责宿舍迎新的叶知朔,欢迎你。”
叶知朔。
我呆在门口,乔朔露出和煦的微笑,此时,他不再是我的哥哥,而是一个和我没有名义上亲戚关系的学长——叶知朔。
也许,原来有些不可能的事,随着他身份的改变,都成了可能。
☆金蝉?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所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一个人,只要肯努力,另外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
就一定可以得到幸福的!
桃爷最大的幸福,就是为了人类解放而奋斗!!
26
26、苍狼1 。。。
离婚之后,外面的阳光似乎就和柳桑没有关系了。即使是这样和煦美好的晴天,于她而言,如同黑云压城一般,心中的阴霾,人生的失落,无一不折磨着她年轻的心。
她曾经有着一段如同言情小说般圆满的爱情和婚姻,大学最后一年邂逅她的丈夫郑严,呃……应该是前夫了。郑严是个蛮成功的创业者,不到三十岁就拥有一家自己的公司,效益很不错。如同言情小说那样,柳桑这个对爱情怀着憧憬的大四女生和英俊的总裁坠入爱河,毕业之后直接和他结了婚。
如今柳桑已经二十八岁了,拥有一个两岁的女儿,但,失去了丈夫。郑严身上有男人的劣根性,早在柳桑怀孕的时候就耐不住寂寞包了二奶,后来的结果自然是二奶战胜了原配。二奶今年才二十岁,年轻妩媚。
柳桑用郑严付的离婚款,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这个房子里,住着她和她的女儿晓晓,以及一只当初郑严送给她的腊肠狗,叫腊肠。
这不,傍晚,她抱着女儿去菜场买菜,顺便牵着腊肠去散步。腊肠还算是一只很听话的狗,乖乖呆在菜场外面等柳桑。等柳桑抱着晓晓走出来的时候,一看腊肠,哎呀不好!!
腊肠被一只身强力壮的狼狗压在身下行OOXX之事,极度可怜,极度人神共愤。大狼狗那壮硕的身躯,更加衬得她的腊肠腿短身小,那可怜见的。
等柳桑跑过去的时候,大狼狗已经餍足地结束了战斗,只留下腊肠一个人(或许是一只狗)在原地暗自垂泪,瑟瑟发抖。
柳桑黑着脸,看见这只大狼狗的主人戴着副大镜片墨镜,慢悠悠地提着一袋鸡蛋走了过来,那只可恶的狼狗一见他,就谄媚地蹭了过去。那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狗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拍拍它的脑袋就要走,柳桑大怒,放下晓晓,指着那人大叫:“喂!你为什么强*奸我的狗?!”
此话一出,方圆十里都为之震惊,喧闹的菜场好像忽然安静下来一样,买菜的大婶,卖菜的大妈都将自己鸡婆的目光唰唰唰朝着那个男人射了过去。
男人背部一僵,慢慢回身,摘下装X的墨镜,露出一双漂亮到人神共愤的眼睛,配合着他精致的五官,整张脸就写着一个字“帅”,两个字“好帅”,三个字“我靠真TMD帅死了”——简直就不像凡间的人。
“我,强*奸,你的狗?”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问。
柳桑一时也被他的美色给震撼了,半天才回过神,抱起几乎要晕过去的腊肠,愤恨地说:“它才一岁半,一岁半你知道吗?!之前……还没被别人碰过呢,哼。”说着,她狠狠瞪了一眼那只神神气气的狼狗,“你也不管管它!”
男人斜睨自己的狼狗,狼狗丝毫不觉得有所愧疚,忽而冲着前方大吼两声,男人的目光也随之看向那里,猛地,他瞳孔一缩,飞快地扔下手中的一切东西,和狼狗一起冲了过去,那速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啊。
柳桑以为这对可恶的主仆俩想溜走,刚转身想追,只见那个男人一把抱起她的女儿滚到一边,一辆摩托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柳桑目瞪口呆,晓晓什么时候自己跑过马路边去了?!她赶忙过去,看见晓晓也吓到了,在男人的怀里哇哇大哭。
“这是你女儿?”男人抬头问。
柳桑惊魂未定,失魂落魄地点点头。
她就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晓晓和腊肠,总是不能兼顾。尤其是离婚之后,她一边要找工作,一边要带女儿,经常忘记喂腊肠……父母都在北方的柳桑,既然留在这个城市嫁给了郑严,可是最后,还是落得个独在异乡为异客的下场。
柳桑接过晓晓,默默地低下头。
谁知,趁此机会,那只可恶的狼狗又跑去招惹腊肠了,吓得腊肠直叫。
男人望着她们母女俩,目光中多了一丝什么。半晌,他伸出右爪……啊不,是右手,“李琅谕。”
“柳桑……”柳桑跟他握手,顺便也报出自己的名字:“刚才……谢谢你了。”
“是我的狗不对。”李琅谕沉吟一会儿,“本人是家庭顾问,或许可以为你做点什么,以补偿我的狗做下的错事。”
“家庭……顾问?”这个词真新鲜,柳桑不禁疑问道。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管家。”
“现在还有管家?!”柳桑反问。
李琅谕没做过多的解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可以免费替你工作一个月,以补偿我那不争气的狗对你的腊肠做下的坏事。”
“这……”柳桑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不禁怀疑起来,“不必了,你保护了我的女儿,我应该感谢你。”没叫她为他免费打工一个月已经很好了……这种便宜,还是少占的好。
“这是我的名片……你,会来找我的。”李琅谕把手背在身后,手中闪过一道光,一张名片出现在他手里,他伸手把名片递给柳桑,然后回去捡起自己刚才丢掉的一代鸡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