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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酱门虎女(典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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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木桶,重重撞上她的肩——

痛!

痛楚在十九的肩上爆开,疼得她眼前一花,双手却把孩子护得更紧。在她疼得发黑的眼中,蒙胧看见一道白影,如箭般的冲来,但更多的木桶,也无情的砸下来。

她只能绝望的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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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在她耳畔呼啸。

人们的惊呼声、木桶轰隆滚动逼近的声音,全都被风声取代。

十九痛得太厉害,而且抱住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而难以抗拒,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的被抱回房里。

即使双眼仍然紧闭,她也能猜出,抱着她的人一定是宫清颺,只有他才有如此精湛的轻功,能在那危急的瞬间,抢在木桶碾来前,把她从鬼门关前救出来。

轻盈的白影,抱着她进入房内,将她放回床上时,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在对待着最珍贵、最脆弱的宝物。

「小鱼呢?」她咬牙睁开眼,疼得额上渗出点滴冷汗,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个孩子。

「他很好,没伤到一根汗毛。」

那娃儿因为有十九的舍身保护,幸运的毫发无伤,只是吓得不断哭泣。 宫清颺一救出两人,就把孩子交给几乎吓昏的林家婶子,这才抱着她回房。

听到小鱼平安无事,重压在她胸口的那块巨石,这时才落了地,但是这么一放松,痛楚就如巨浪般涌来,她疼得脸色更白,再度闭上眼睛。

肩上的疼痛愈来愈剧烈,但是有某种轻柔的抚触,隔着她的衣衫,轻重有度的揉按她的四肢,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十九又惊又怒的睁开眼,赫然看见,宫清颺居然坐在床边,用宽厚的大掌,一寸寸的抚按她的身子。

「你——姓宫的!你——你不要乱摸——我——」她挣扎着,极力想抗拒,无奈肩上带伤,只要一动,就痛得头昏眼花。

宫清颺眉目垂敛,依旧按住她,掌心透力,沉稳强大的内力将她压回床铺,不让她因胡乱挣扎而伤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得如何。」他说道。

「那就用『看』的啊,干么动手动脚的?」她怒骂着,却根本无力反抗,当他的掌,来到她的肩头时,小脸已经惨白得像是雪花。

为了与痛楚对抗,她紧咬着唇,柔软的唇瓣甚至被咬出伤口。

「你的肩膀脱臼了。」宫清颺俯下身来,注视着那张青白的小脸,抚着她紧绷的秀美下巴。「十九,别咬着自己,要是痛的话,可以叫出来。」

废话,她当然痛!

只是,她倔强过了头,无论如何不想示弱,就算是痛得唇色发白,却仍紧咬着唇,瞪着近在咫尺的他。

瞧她那抵死不肯喊疼的模样,宫清颺也不再劝,只是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透着几分怜宠,深邃的黑眸检视着她的肩伤。

她不耐烦的开口。

「喂,你是看够了没?还不快去我家,找赛华陀来——」

暖烫的薄唇突然贴上来,吞咽她的话尾,封缄她软嫩的唇。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

十九瞪大双眼,气得倒抽一口气,却让他觑得机会,迳自长驱直入,将舌喂入她的口里,放肆的吮尝,纠缠她口中的柔软。

妈的,她都痛得快昏过去了,这家伙居然还要占她便宜!

连串的咒骂在脑海里闪过,还没吐到舌尖,她受伤的肩头陡然一紧,跟着就是清脆的一声——

喀啦!

疼痛瞬间消失,脱臼的肩臂被推回原位,她顿时一愣,还没能反应过来,那肆虐的薄唇,已经撤除对她的侵略。

「还痛吗?」宫清颺好整以暇的问,掌心按着她的肩,轻轻的揉按,舒缓她被撞伤的不适。

她挥挥手臂,发现脱臼的伤处已经恢复大半,虽然不到活动自如的程度,但是最起码不再疼痛。他的手法巧妙,只是一推,就化解她的疼,而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原来是故意要让她分心。

明媚的眸子略眯,在心里把他的功与过,加加减减的算了一算。

哼,就算是他救了她,又替她疗伤,那又如何?!他也轻薄了她,吻了她的唇,还在她身上摸摸揉揉的,所以那声道谢,理所当然可以免了!

宫清颺却温吞吞的开口。

「十九,你的性子太莽撞了。」他难得的眉头微拧,想起先前那惊险的一幕,若不是他轻功绝伦,及时赶到,这鲁莽的小女人,跟那捡球的娃儿,只怕都会被当场压死。

她捏起拳头,因为他的评语而恼火,不爽的大声嚷嚷。「我性子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你的事当然与我有关。」

「我不想嫁给你啦!」

「我说过了。」他莞尔一笑,眼色却坚定如石。「不行。」

「就算我不愿意,你也要娶?」

「你不会不愿意。」

「我就是、不、愿、意!」她咬牙切齿的说,气到快把贝齿咬碎了。她开始怀疑,这家伙要不是耳朵有问题,就是脑袋有问题,不然怎会压根儿听不进别人的拒绝?

宫清颺又是一笑,不再浪费唇舌,采取最直接的方法说服她,探手滑进她的发,按住她的小脑袋,轻而易举又偷得一吻。

「啊,你——」她连忙举手阻挡,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欺近,修长的身段,被他搂进怀中,丰盈的柔软,也被迫紧贴着他的胸口。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柔,薄唇刷过她的唇瓣,像是蜻蜒点水般滑过,接着就肆意在她粉颊、眼睫,以及敏感的耳游走,用灼热的呼吸,撩拨她生嫩的反应,让她的全身,窜过难以抑制的敏感轻颤。

这么温柔的攻击,反倒让人最难抗拒,她的全身都软了。

唔,不行不行,她得快快振作,清醒过来,再一脚把宫清颺踹下床——唔,她、她要——不行,她得——

他吻上了她的耳,吮吻着她的耳垂,把她脑子里的抗拒,也一并吮走了。

不、不行,她——

晤——

抗拒的意识愈来愈薄弱,原本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的小手,不知何时也圈绕住他的颈项,柔润的丁香小舌,终于不敌诱惑,生涩的学习他的方式,开始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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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颺离开时,她已经被吻得昏昏沉沉了。

隐约中,只记得他的俊脸上,仍是挂着温文的笑,表情斯文如常,眼里的火炬却热得像是要把她烧融。

除了吻她,他倒是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止,但是那或轻或猛的吻,已远比春宫书上所画的一切,都更香艳缙络,被他吻吮过的唇,至今还留着他的味道。

她茫然的伸手,触着自个儿的唇,思绪全乱成一团,被宫清颺前后截然不同的举止,弄得无所适从。

老实说,会选中宫清颺,除了贪图他的样貌,也是因为见他温吞斯文,这几年来,老是被龙无双欺压着,她这个旁观者,理所当然的就以为,这男人该是很好摆布的。

哪里晓得,这看似好欺负的男人,其实比谁都棘手,连她这个京城第一悍女,遇上了他也要吃瘪。原来,他看似可欺,是因为愿意让龙无双欺负——

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这里,她胸口一闷,口舌泛酸,比尝到腐败的坏酱更不舒服。

门上传来轻响,接着戛然而开,满手捧着锦盒的陈嫂,眉开眼笑的走进来。

「小姐,您睡了吗?」陈嫂走到桌边,把手里的东西全搁下,在桌上堆成一座小山。

「没有。」她随口回答,咽下嘴里酸溜溜的怪滋味,翻身坐起来。

陈嫂双手乱摇,急忙凑了上来。

「啊,小姐小姐,快躺下,宫大掌柜吩咐了,要你好好歇着,他已经去请赛华陀来了。」

先前的意外,把大伙儿都吓坏了,亏得是宫大掌柜出手,才没有酿成惨剧。因为这天大的功劳,酱场里所有人,都对他崇拜极了,纵然嘴上不敢说,心里却都已经把他当成姑爷般敬重。

十九正侧着头,拆解发辫,重新编绑,听见陈嫂提起宫清颺,穿梭在发丝中的指立刻僵硬了。

「他吩咐?」她冷冷的问。「他吩咐我就一定要听吗?」

陈嫂一缩脖子,不知是说错哪句话,惹恼了小姐,只得闭嘴不敢多话,转身又去整理桌上那堆礼盒。

「这是什么?」十九绑妥发辫,走到桌边,明眸睨望着满桌的锦盒。

「呃,是礼物。」

「什么礼物?」

陈嫂偷瞄了她一眼。「是——是——是祝贺小姐即将出嫁的贺礼。」

唐家是百年的酱料世家,来往的富商高官极多,一听见唐十九即将下嫁宫清颺,全都争相送来贺礼,赶着要给她添添喜气。

十九的脸色更难看了。

「谁说我要嫁的?全给我退回去!」她恼怒的说道,伸手一挥,还打翻了其中一个锦盒。盒盖翻落,露出里头绣着金银丝线的大红喜帕。那艳丽的红,看在她眼里显得格外刺眼。

陈嫂吞咽口水,硬着头皮求证。「全、全部要退吗?」

「当然!」

「但是,贺礼太多,要全部退还,只怕会花费不少时间跟人力。最近几缸酱都要开缸了,可能凑不出人手——」陈嫂的头愈垂愈低。

「不过是几个盒子,哪里需要多少人手?」

「呃,那个——呃——不只这一些。」

「还有?」十九抓起那条大红喜帕,用力捏在掌心,活像是想把那块帕子捏烂。

陈嫂的头快贴到胸口了。「是啊,全堆在外头了。」

她不耐烦的转过身,才往门口看一眼,整个人就僵住了。

只见上百份贺礼全堆在门外,酱场里几个妇人忙着整理,兴高采烈的谈论着,这些贺礼有多么精致昂贵,手上的动作十分谨慎,仔细把锦盒排好,打算等会儿全送进小姐的房间。

十九紧握着喜帕,瞪着那些礼物,脑子里仿佛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

好啊,这些送贺礼来的人,难道全都以为,她一定会嫁给宫清颺吗?她明明就当街嚷着,说过不愿意出嫁,那些人是耳朵聋了,还是压根儿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愤怒在她脑子里发酵,迅速淹没她那少得可怜的理智。

哼,她为什么非得要嫁宫清颺?打从一开始,她就只是想生孩子,从没想过要嫁人。如果说,要跟他生孩子,就非得跟他成亲,那么,最多她「另请高明」就是了!

主意既定,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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