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月眠希舞+-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打算去德国治疗。”
“很好啊,只不过像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有治疗的必要吗?”舞月挑眉,毫不留情地损道。手冢轻轻叹气,看来她对自己是越来越没好感了:“只是打电话和你道别,今天下午的飞机。还有……我不后悔。”
“是吗?”舞月眼神朦胧地看着远方,“只要你不后悔就好,我没有资格和立场来评价你什么。”
手冢沉默,半晌,开口道谢:“嗯,谢谢。有一句话,我想在我回来后告诉你。”那一句用来表达我心声的话,只是你可以接受吗?虽然不明白手冢要说的是什么,可舞月还是回答了一些场面的话语。
挂断电话,舞月偏头看看自己的网球拍,思绪复杂……
惊艳 破晓之阳 。。。
* “噗哩,好舒服呀。”仁王背着个登山包,大清早地跑到山上来,一是为了呼吸一下清新空气,而是为了躲避真田清怜,谁叫自家可爱的老妈迷迷糊糊地中了真田千秋的招,迷迷糊糊地答应今天让自己去陪那个娇小姐呢?于是凌晨就偷溜出来,斗不赢你,我不能躲吗?
早上的空气还真是舒服呀,凉爽的微风吹在脸上,消散了夏天的炎热。新日的朝阳还未出来,朦朦胧胧的天空带着几分水墨画的气息,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仁王终于到了山顶,可还没欣赏到漂亮的朝阳,就看见了一个比朝阳更美的身影,舞月!?
没有任何的音乐和服装,白色的连衣裙,散落的长发,放肆地随风飘扬,舞月站在山崖之巅,对着天空翩翩起舞。是清晨的出水芙蓉,是朝阳的风中雨露,夺人眼目。裙角飞扬,迎着那风儿而动,恍如隔世的仙子,空灵,美妙。
仁王静静站在远方,注视着这个靓丽的身影,她是仙子,不忍,也不敢去打扰,害怕这么一出声,她就会随着风儿离开,害怕他一靠近,她就会化为云烟散去……有时候真的觉得你离我好远,丫头,不要走太快好吗?
对着那灰蒙的天空,舞月诉说着她的心情。
是什么想让我逃避
离别时迷离的眼
扰得心好乱
悔恨交织在梦里
没有泪水的洗礼
丢失了哭泣的勇气
麻痹了心
告别过去的点滴
请接受如今的我
告别往昔……
大幅度的跳跃,随之而来的,是东方缓缓升起的朝阳,一切都是那么的精准,仿佛这支舞蹈就是祈求着这太阳的升起,仿佛这支舞蹈是为了这红日而舞。停下动作,舞月看着天边那朝阳,若有所思,朝阳的光芒反射在舞月的眼角,刺痛了仁王的眼睛。抱歉,对着新生的太阳,置身在这光芒中,看不清楚舞月的表情。
有时候,自己也会犯错啊……明明那么尊敬世间的灵魂,却在不知不觉中犯下了过错。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摇摇头,脸上滑落的汗珠随着脸颊落下,滴在土上,形成不规则的图案。
舞月转身,却发现有人,不习惯自己在跳舞的时候被人看着,尤其是现在,脚步不禁向后退去,然而踩在了一块石子上。痛!脚腕神经的疼痛传到舞月身体的各个部位,舞月第一反应就是坐下来,捂住自己的脚腕。
显然没想到舞月看见自己会是这种反应,仁王连忙扔掉背包冲到舞月身边,面露急切地问:“伤到脚腕了?”舞月吃痛地点头,这小子大清早没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现在可是凌晨!(某蝶:咳,我说女儿,貌似你比他还早啊……)
仁王迅速地从他那被“遗弃”的包里找到冷冻喷雾剂和绷带,再检查舞月的伤势,将舞月的靴子褪下来,便看见已经肿起来的脚腕,仁王皱眉,心疼地问:“痛吗?”舞月闭上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以便减轻痛苦,继而回答:“还好。”
这算个什么回答啊!仁王琢磨着舞月的伤势也不轻,手里面也没有足够的医疗物品,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在下山治疗。仁王轻轻地问:“丫头,我们下山吧。”舞月很不给面子地摇头,坚定地看向仁王的双眸:“我还有事情没完成。”说着,就想站起来,仁王连忙扶起舞月,心中的责备是有的,可是却说不出口——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只能宠着。
舞月一瘸一拐地走到山崖边,对着天空做着什么手势,然后虔诚地闭上眼睛,将双手放置胸前。睁开眼睛,拿起自己带来的竹剑,扔进这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中,刚准备将球拍也扔下去便被仁王制止。
“丫头,这球拍可不便宜,与其你要扔了它还不如送给我吧。”仁王抢过球拍,藏到自己的身后。舞月不悦地皱起漂亮的眉毛,淡然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恼怒:“还给我。”仁王狡洁地笑笑,面对舞月的恼怒丝毫不惧:“丫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舞月盯着仁王的眼睛,许久,开口答复:“举行葬礼。”
剑道、网球,本就不应该进入我的世界,可是为了彻底地打击真田弦一郎,我用尽所有的天赋的努力学习它们。可是,世间万物都是有灵魂的,我犯的错误,就是用一种使命的心去拥有它们。
正如舞蹈,它是我的灵魂,是我生命中的发光点,我用百分之百的尊敬面对它,可是,网球与剑道在别人眼里也同样如此。幸村希望再次站上网球场,不惜用艰苦而绵长的治疗期来换取;手冢为了他心中的网球,为了他的球队,放弃了自己的手臂;还有很多,有很多人抱着那颗热爱的心。而我呢?却为学习而学习网球。剑道亦是如此。
想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所以才彻夜未归,伴着这星空来到山顶,却发现已是旬日东升之时,我用我最珍贵的祈福仪式来赎清我的罪孽,换取一丝心安。或许很矫情,或许在别人看来多此一举,可是我的上辈子,是神职工作者的孩子啊,我尊敬每一个灵魂。
仁王看着舞月的球拍,缓缓开口:“这样吧,你把这球拍埋葬在我这里好吗?”眼眸中的真诚和纯粹让舞月有些不解,对于你,这只是一个球拍而已。丫头,知道吗,你埋葬的是我的灵魂啊。
迫于仁王的坚持,舞月只能点头答应。得到允许的仁王高兴得像个孩子,将球拍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后,仁王站到了舞月身前。对于仁王奇怪的 举动,舞月偏头问道:“干什么?”仁王理所应当地回答:“背你啊,我可舍不得让丫头你再走路了。”
暧昧的话语,让舞月有那么些不适应,张姨的话重新浮现在舞月的脑海“仁王那孩子不错,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可是,很执着。”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呢?仁王看舞月有发呆的倾向,当机立断动手背起舞月:“丫头,你再琢磨下去回家就吃不到午饭了。”
“回家吗?”舞月趴在仁王背上问,看不清楚仁王的表情,错过了他邪魅的笑容。仁王理所应当地回答:“这里可是神奈川,当然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势再送你回家咯。”医院?舞月皱起眉头,缓缓开口:“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不去。”虽然说清楚自己的伤势是应该治疗一下,可是医院的味道自己已经闻了整整五年,再也不想去到那里——尤其是自己以病人的身份。
任性的家伙,仁王无奈地摇头,但还是妥协:“那先去我家?”舞月继续摇头:“这么去打扰,不好。”狐狸同学的狐狸毛有炸起来的倾向:“丫头,要么去医院,要么去我家,二选一。”
听到仁王坚持的话语,舞月无奈,选择了去仁王家。怎么说呢,仁王这只狐狸平常的确很不靠谱,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是对自己,还算好吧,除了当初老是惹自己生气,其余的……舞月双手搭在仁王的颈部,可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丫头,最近爱上发呆了?”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这个人儿又在发呆了,只是,是什么事情可以让舞月出神呢?舞月回魂,淡然和冷静重回躯壳:“没有,只是你能背着我走完全程吗?”
仁王笑笑:“不是我说你,丫头,你也不会乖乖吃饭吧。估计我们负重训练时用的沙袋加起来都比你够份量。”舞月撇嘴,沉默不语。仁王偏头看看突然安静下来的舞月,却不料这一转头,刚好与舞月四目相对。
暧昧的距离,很近,舞月那一双栗色的凤眼叫人沉醉,完美的睫毛勾勒出魅惑人心的幅度,精致得想艺术品,却比那艺术品多了生命力。视线缓缓向下,看见了舞月的嘴唇,和仁王之间的距离,不过轻点一下头而已,从来没有注意到舞月的嘴唇也同样富有魅力,娇艳得宛如带着露水的玫瑰一样。这个姿势一直这么保持着,两人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气息,甚至听到有节奏的心跳。舞月对两人之间突然近在咫尺的距离有些不适应,呆在了哪里,而仁王则用尽了自己的自制力,强迫把头扭回来。
好想,真的好想就这么点一下头,好想就这么吻下去,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如果说现在这么一吻,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舞月面前了。
心跳有些不安分地加快,舞月连忙掩饰自己的慌乱,为什么自己会有反应?难道说……我!?不可能,坚决地摇头,仁王这个家伙花心的程度指不定和冰帝那只狼差不多(此时,睡梦中的某狼被喷嚏惊醒),我不可能喜欢他,而且,自己似乎从来不知道喜欢,它是个什么滋味吧……
两人之间一阵诡异的沉默,各怀心事地琢磨着,殊不知,待会,可有一场好戏等待着他们。
暧昧 拜访仁王家 。。。
* “我回来了!”是应该说仁王这家伙的体力过人一等还是说……自己真的是太“飘渺”了?居然在背着自己从山顶走回他家之后连大气也不喘一下,现在还中气十足地大声问好。
大门闪出一个身影,一看见仁王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