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耶路撒冷的四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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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一声,怀里拧着的身子静止了一下,又开始和他角力。
一生气,力道过大,刺啦一声,泳衣侧身一个大口子,落到脚边。
抬起脸,觉得用暴力不行,那就来软的。还没意识衣服扯裂的严重,环着身子央求,可怜巴巴的。
“让……今天不了,明天……我……我生病了……啊肚子疼……呃……头也疼……”贴到他肩上,又捂肚子又拍脸,以为可以博得同情,反而见他浑身紧绷,眼睛黑亮逼人。瞬间又扛起来,直接往浴室走。
“好!我给你治病!”
柔软压在他肩上,被弄疼了,脚不停,踢,一直踢他!
乓
浴室门被摔上,两秒钟之后又打开,甩出超大的浴袍。
乒
门又关上了。
倾泻的水声,盖过了一切,阳台外的世界,已经入夜。
……
抱着自己的胸口,站在离喷头最远的地方,还是被水溅到,身上都湿了。
他环着手,一副看戏的样子。除了短裤,结识的胸膛都暴露在晕黄的灯光里,不能看,赶紧转移目光。
“你在海边说什么来的?”并不着急,本想好好引导,刚刚被她掐到,极疼,臂上留了一大块红印儿。
站在角落里,身上只有带着小裙摆的分身泳衣,垂着头,脸红了。
“没说,我没说话,我只是点头了!”捂着嘴,觉得这么说也不对,发现他的眼光嗜人,盯着自己的胸口,只好丢脸的背过身子。
“好,我再问一次。今晚——现在——好吗!”掷地有声,大步上去,手推开颈上湿了的头发,贴着耳边,又换了口气,“我现在要,给吗!”
他是外交官,是谈判高手,是宇宙无敌的超级孔子,现在,不是逼,不是求,只是义正言辞的问她要,怎么办!
想着过去的好,不能不答应,想着将来在一起的日子,不能不答应。
温热的水顺着背冲刷,掩着胸前的手腕被细心的握住,微微仰头就靠在他怀里。仰望,第一次知道他激情里的样子。
浓眉挑着,眼睛冒火,燎原的大火。
“给吗?”柔软低压的声音带着力量,没等到回答就消失在肩头,顺着手臂游走,从肩上插过来的臂膀,把自己牢牢圈服起来。
水的声音,心跳的声音,然后是乱了的回答,“g……ei”
手指在腰上别有深意的游走,固执的进占,褪开碍人的泳衣。小裙摆落地,光溜溜站在角落里,依然背对着他,捂着脸,不知所措。
很轻很小心的触摸,从颈上一直到臀线,却觉得背上在烧。想回身,腰上熟悉的刺痛,恼人的胡子,明天就刮掉,现在知道自己要吃苦了。
腰窝最纤细的地方,留恋不去,她紧张得站不直,只好揽到怀里。
很怕那种陌生的感觉控制身体,水气很重,笼罩着整个浴室,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鲜明的感觉。
咬过肩,吻着颈上细细的血脉,含住樱红的耳垂。
酸软无力,靠在他身上,否则会软倒。胸口被肆意撩拨,他把一切揉乱了,过分的欺负到底,怕他咬,好疼,可深深吮弄又会快乐,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这次真的要晕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想求饶。
“让……”
水突然改变了方向,身体瞬间翻转,被推在微凉的瓷砖上。满身满脸的水,睁不开眼睛。侧过脸躲,水流浇注在颈上,指掌随着按压,疏解着紧绷。
水停了,熟悉的香味,是早晨用过的浴乳。冰凉的撒在肩上,魔术般的变出很多泡沫,在身前漫开,柔软的呵护,闭上眼睛,还是紧张不已。
大手在身上漫游,和泡沫追逐的游戏,浑身发抖,可他不停下来。
水又来了,只擦过一丝丝,然后是突袭,被压到墙上,大手窜过水流,占有了最后的私密。
灼热的呼吸,抖到站不住,被指尖坚决的力量弄到想哭,指甲陷到他臂上,试着减缓身体升高的压力。
缓慢的诱哄,他说了好多句阿拉伯语,听懂了,却只想大口呼气,胸口压了什么,不舒服了,很不舒服。
水太烫,他身上也很烫。好像进入虚幻的世界,一切缓慢扭曲,又无所不在。摆脱不开,摇头,却被深深吻住。
那不是以前的吻,不温柔,不怜惜。只是一次次吮着唇,咬到柔软的唇瓣微微肿了,也不放开。很怕这样的感觉,躲,热辣却一直到颈上,又回来,盖过一切。
害怕,真的非常害怕,那种不能呼吸心跳停止的感觉。
自己怎么了?眼角湿润,是水吗?
水停了,乏力的倒进他怀里,攀着肩,像以前那样。
额头上滚烫的碾过,身子很轻,被抱了起来。
眯着眼睛,知道回到了卧室里,被放在床上。
他来了吗?不知道下面会怎样。灯亮起来,没用的只想逃跑或睡去。
他不许,刚毅的唇线落在眼睛上。
那嗓音是毒药,把身体掠夺殆尽的毒药。
“爱死你!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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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而柔软,闭着眼睛,鼻尖上痒痒的。
摒开了水雾,灯光很亮,不敢看他。可感觉清醒着,知道他要来了,彻彻底底的来了。
手指在被上扭曲,呼吸变得破碎,摇头试着摆脱那种感觉。
胡子,可怕的胡子,在胸腹上划蹭碾过,操纵着让人难过的快乐,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突然睁开眼睛,抱着柔软的胸口,撇撇嘴。
“不……不咬……”疼字没说出来,被咬了,反复磨人的唇齿侵袭。
手背盖着眼睛不敢看,娇弱私密的所在也在忍受似有若无的折磨。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她,他却一直不停下来。不该答应,张着嘴努力呼吸,压抑可怕的心跳,还在悔恨。被大海淹吧,他比大海更可怕。
热烫的感觉终于从胸前划开,却是到了更敏感的地方。被小心的抱着,陌生的姿势,膝上发抖,卷着身子躲,吓得急速的喘息。
他停下来,知道她害怕了,贴在背上,慢慢安抚。
“非非……非非……”不要叫,这样的声音,叫得人心里丢了东西。
还会来吗?自己心里清楚,躲不过的终究还会来吧。
被抱到怀里,听着安慰,努力放松下来。
很少语言的交流,某些时候,是不需要言语的。只是慢慢又从吻开始,依然很不安,抱着被子,背上密密的汗,燥热难耐,躺在那里,不知道这是快乐,还是难过。
手指扯脱被角,抖到几乎哭出来,呵护的感觉挡不住紧绷的欲望,羞愧难当,虽然是最亲爱的人,还是想离开,却被他压制着,跑不了了。
尖细的喘气,太强烈,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也绷到了极限,箍在腰上的手尽量轻缓,还是把她弄疼了。
不想继续了,她是没用的逃兵,感知他的一切,已经胆战心惊。
“非非……非非……”
捂着耳朵不要听,却被拉下手臂,一次次在她耳边叫。
他很冷静,从没有过的在欲望里冷静,决定了占有,就不会停下来。
“我……我害怕……”呻吟混着哽咽,他尝到了眼泪,心疼,看着怀里的身子不停颤抖。
总是会疼痛害怕,从孩子成长为女人的必经过程。
“别怕。”额上的汗落在她肩上,她的泪蹭在他胸口。怎么办呢?
隐忍很痛苦,却不得不压下来把她抱坐起来。
“非非,我爱你。”
不知道有没有用,拍着她的背,收紧了双臂,像是要把她嵌到身体里。
发丝披散,半个作怪的小巫婆,半个抱着他撒娇的孩子,呼吸还是很乱,想着他的话,有种壮士割腕的壮烈。
“轻轻的……”脸孔还是红到发烫,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那么爱,当然要给他。
揉揉湿润的眼眶,抱着他的胳膊,小声碎碎念,“非常非常轻的……”
根本听不见回答,铺天盖地的袭上来,他的眼睛说着什么,又读不完全。
眼前是亮的,他肩头纠结的依靠,不断逼近。身体里混乱被调动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控制,握着他的手,死死的抓着不放,最害怕的时候,他不会离开。
“非非……”唇上柔软的呼唤,耐心的等待着,像是回到了生命的最初,被呵护爱恋,心里快乐,勇敢起来。闭上眼睛,轻轻点头,给了允诺。
压抑太久的低吼,她真的把他弄疯了。
进入的很彻底,很坚决。再小心,疼痛依然极强烈,眼泪没收住,落在枕边。
咬着被角,躺在那儿呜呜哭了一小下。吸吸鼻子,有点说不清的委屈。僵持过后,让自己放心。难受的眼泪,也是快乐的,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唇里霸道的寻着,要吞了她一样;又很小心。吮过的眼泪微微咸,揉转到唇上变得烫人。已经,已经这样了,给他,自然什么都给他。
缓慢磨人的节奏,慢慢让她适应,他没有停下,心疼也没有停下。全身心投入,一点点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接受她给的快乐。
什么响了,清脆异常,冲散了欲望的迷雾。
是她腕上的小瓷猫,摇着铃铛。
罪恶瑰丽的双人舞,想去盖住小铃铛,听到会羞愤。可他不让,竟然笑了,黑发垂在额上,魅惑而沙哑的吻遍她的手腕脸庞。迅猛持久的进退,把铃声弄得更响,让两个生命融为一体。
他喜欢她流泪过后润湿的眼睛,少女的纯真伴着铃声一点点褪去,被他夺走了。很响的铃,伴着她无知无措的辗转呻吟。
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已经满足。这辈子,再不放开她。不管是谁,不能再把她带走。
冷静自律,寂寞掩饰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走过战场看透了生死,现在却什么也抛开,只要她,什么奢望没有,只想和她在一起,像最凡俗的夫妻爱人那样,再不分开。
娇羞到脸色红润如艳,被采撷的花儿一样,在他身下化成芊芊之水,颤抖着。肩上微微疼,嗓音已经沙哑,像小猫在他怀里喵喵叫,咬着他,小爪子陷在纠结的肌肉里,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