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客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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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亘翻开第一页,页首写着:《玄敛七段奥诀》第一段奥诀。旁底有一项蝇形细字,似乎是提示某项内容。
林亘眼见秘籍揭开,就如同一座闪光宝库在向他敞开,心情激奋,也司懒得理会。
他目光投落第一行字:玄敛因覆体内之灵蕴……一阵巨大的眩晕冲侵他的脑海,璇即只觉天旋地转,砰地歪跌于地,头部重重跌在地面。
良久,他才幽幽爬起,逐渐回过神来。
此时的他心如惊涛骇浪地骇然,怎么会这样?——是《玄敛七段奥诀》!是它弄出的古怪!
这种感觉太熟悉,以前,他未曾成为武者,为通过武者印证,他曾经偷偷看《修神心神》,就出现过同样的眩晕。但是,此次的晕眩实在太猛,远比昔日的眩晕强烈数十倍。
为何我会眩晕?难道我不能修炼《玄敛七段奥诀》!
他将目光落在先前被忽略的那行细字上:修炼者须具备神识天地。
日你先人板板!林亘险些跳起来,岂不是说只有进入五品的人,才能修炼?
“义父为何当日未曾说明?”林亘微微沮丧,他此行目的就是找一套适用的内修秘籍,现在用不着,自然失望。转而想到或许义父境界已是超出五品,此功又和他不适合,是以他并没细细留意,又或者在那种油尽灯枯之际,是以忘记了。
不过这样也好,证明这的确是一本强大的内修秘籍,否则也不会限定只有“神识天地”武者才能修炼。自己三品中期,离五品有一段距离,但只要自己努力,应该能够不用太久。
他脑海霍然浮现出那个许久没有出现的淡蓝色系统,之前自己能以普通人身份偷练内籍心法,最大因素就是它。
不知道它跑去哪?自己药洗成为武者后,它就消失不见,难道是彻底消失了?
林亘将《玄敛七段奥诀》包好,又取出那本无名秘籍。揭开里面一看,咦,似乎是一本阵法的秘籍。只不过他的阵法知识为零,基本看不懂,揭了几页,只好掩上,一同包好,放入“空间丸”内。
收好一切,他视线落在面前的大箱蕴晶石,失落心情荡然无存,而满是兴奋愉悦。
蕴晶不同妖兽内丹,它没有太过复杂的淬服步骤,也没有啥数量的限制。只要你体内能吸收,那就能淬化。
他盘膝凝坐,先敛静神识,那箱蕴晶打开箱盖摆放在面前,随即开始淬化。
一块淬收消化完毕,蕴力一摄,立即又一块。
一块接着一块,连续不断,也不知过去多少时日。一大箱蕴晶只剩下一半的时候,“叮”一声脆响,第三个蕴力漩涡最顶的玄虚点被蕴力流质顶破。
——进入三品后期!
林亘大为愉快,此时他经过长时间连续的吸收,神识海渐渐饱满,效果甚微,他睁开眼睛,中止继续淬化。
三品后期,这就是三品后期!他体内经脉筋骨似乎有用不完的劲,那种充满力量的劲头,几乎让他恨不得将前面的石壁狠狠砸上一拳。太强大,后期的力量远不是中期所能相提并论的!
第013章 出手相助
林亘将箱盖关上,这蕴晶就是好。难怪有钱人,修炼一年,等于别人十年!
他一直沉浸于淬化蕴晶冲阶,也不知外面过去多少天。饥饿感突然涌上来,先找点东西填肚子,然后上惕隐宗看一下。自己此行的任务,也不能一直这么搁置着,总要看看事态发展!
由于长期没人收拾,洞内东西基本都不能吃了。
林亘找了一圈,空手而归。
“李前辈,你回来了吗?晚辈惕隐宗宗主谢平之女谢茵,有事求见,请求前辈赐见一面。”阵外忽然有人高喊。
这声音正是那妙龄少女。
林亘本不想回应,听她继续道:“前辈,我知道你已归来。晚辈在外守候两个月,就为了等你。我惕隐宗现在有难,请前辈出手相助。”
现今自己行迹已露,她将自己当成义父。他义父是惕隐宗的客卿长老,如今她以惕隐宗的名义求见,如果他躲而不见,直觉不是太好。作为一个受聘的客卿,聘主既然求援,要么拒绝,要么应允,怎么都要亲口表态才是。
登时,林亘脚步一迈,出到外面。
那谢茵一见是他,黑漆的眸子满是诧然:“你……你怎么会在里面……”
林亘并不回答,而是冷冷道:“你有什么事?”
谢茵很快想到,林亘既然能入里面,那明显和传说中那位客卿长老有莫大的关系。
“我找李前辈有事,烦请你帮忙引荐。”
林亘摇头道:“他不在。”
谢茵以为他在记恨之前对他的不礼貌,赶紧道:“我对之前误会,向你郑重道歉。我真有很紧要的事找李前辈,麻烦你帮帮我。”
林亘道:“他真的不在。”
谢茵急得要哭出来:“这位大哥哥,我求求你。我们惕隐宗就快要被外人吞侵,只有李前辈才能阻止此事,挽救惕隐宗……”
林亘已然知晓她身份,对她的恳求虽泛起恻隐,但也极之无奈道:“李前辈真不在,你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妙龄少女抹着泪水,从怀里掏出一块印鉴道:“这是惕隐宗的调令,客卿长老见着此令,等同于我们惕隐宗出手向客卿长老邀援。李前辈当年受聘我们惕隐宗,可是签下聘契,不能言而无信。”
林亘相当无言,你咋就不相信我的话。
他接过那调令,和义父赠给那块印鉴差不多,只不过她这块的反面没有任何的刻纹图案。
难怪她持有这块调令,却没法进入阵内。
林亘有些难办,义父已然身死,这个消息暂时不能透露而出。
然她拿着调令,如果不出手相帮,这又让义父这个客卿长老的名声尽毁。再且她在此苦苦守候三个月,足见义父是她最后一缕希望,堂堂一个客卿长老,面临着宗门最危险时刻,聘主又出示调令。如果不出手,这样的职业道德会让人诟骂。
他义父身死,但名声不能不维护。
林亘将调令交还给她,道:“你想让李前辈干甚么?”
谢茵见他态度软下来,赶紧抹掉泪水,道:“现在惕隐宗被奸人霸占,我要李前辈帮我除去此人?”
“你是指杨德松?”
谢茵没料到他竟然知晓,呆怔片刻才点头。
林亘道:“这不可能。客卿长老可以在你们宗门受到外敌时,对你们伸出援手,但没义务也不会插手你们的权力斗争。”
谢茵急辩解道:“杨德松他勾结玄天宗,将惕隐宗出卖给玄天宗,早已成为叛徒,不算是惕隐宗的人。”
“这件事切不可能。一旦帮你,就会坏了先例。若然其它人,将你说成宗内的叛徒,岂不是又要诛杀你?内部事务就是内部事务,只能依靠你们解决。”
谢茵虽然焦急,但也没有办法。
转而思忖片刻,道:“那请李前辈帮我诛掉玄天宗的入侵者,惕隐宗的人,我自会解决。”
“玄天宗人多势众,我一个人怎么解决?再且,惕隐宗由大长老杨德松控制,我一动,肯定受到他们和玄天宗的合攻,不是自寻死路么?”林亘有些无奈,他内心也是极之想助对方,但无奈势单力薄,根本没法动对方。
林亘道:“李前辈不在,如果是小忙我或许可以帮助一下。如果若是让我杀尽玄天宗的人,你看看我,你觉得我能做得到吗?”
“李前辈不在,你是怎么进去的?他肯定在,你骗我?”谢茵扁着嘴,焦急的泪珠又再一颗一颗滴下来。
正在此时,林亘发现不远处有人往这边赶来。
一手提起她,“嗖”进入阵内。
……惕隐宗内,大长老杨德松的秘室,发光晶石绽放着温柔的光芒。
“都两个月,还没搜到那两个小杂种,他们会不会离开?”
室内除了杨德松,还有另外一个年青人。
“玄天宗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是谭长老给我抢功劳来着。此事一完,我就能从亲传弟子再上一步,成为玄天宗的真传弟子,我可不想横生枝节。上次所谓附属仪式,因为你保管不力,丢失宗令,而不得不半途夭折。我被谭长老狠批一顿,如果再迟迟没有结果,那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德松此时全然没有在人前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位姿态。
“温特使,你放心。最近不断发现那小蹄子的行踪,应该还在寿境山脉。我已成倍加派人手搜索,下次她一出现,绝对逃不掉!”
这个所谓的温特使,原名叫温涛,是玄天宗排名前十的亲传弟子,修为四品初期。
此次惕隐宗附从之事,就是由他负责处理。
温涛缓缓道:“两个月后,宗内的真传弟子就要到‘熔炉地狱’历练。如果不能尽快完成任务,那我就浪费一次珍贵的机会。时间拖延这么久,除了你们惕隐宗,我们玄天宗也派了不少弟子,怎么就搜刮不到?”
“别看那俩小杂种小小年纪,但颇有谢平的遗传,都是奸猾狡诈之徒。此次附属之举,若不是他们兴风作浪,我们早就成功。”杨德松露出狠色,充满恨意道:“如果让我将她俩人逮到,除了夺回被偷走的宗令,我要好好地折磨这两个小杂种,让他们敢反抗我,与我为敌!”
想到蓄谋已久的计谋最后时刻被俩人捣坏,功亏一篑,杨德松恨得咬牙切齿。
在惕隐宗,随着谢平的闭关,他大权在手,令示一出,即使是宗内的议事长老都不敢半点违拗。
没想到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让这俩位给弄得灰头土脸。
“对了,‘宗令’他们已经得到,为何她俩人不远走高飞,避开风头?难道不知道我们正在大举搜捕她们,是甚么值得她们冒险?”
杨德松不以为然道:“他们妄想扭转大局,联系宗内支持她们的势力,将我弄下台呗。真是异想天开,在惕隐宗,敢违抗我的,我都先下手除掉,现在还有谁敢公开违抗我?”
温涛摇摇头,寻思一会,道:“除开原宗主谢平,你们玄天宗修为最高的人是谁?”
杨德松脸露得色,道:“自然是我,我现在是四品后期,宗内没人是我对手。那些议事长老都是四品中期,所以在此事上,对我不敢反抗。那两个小杂碎想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