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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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南宫夏可以一招击败自己门下之人而已,而此时他对南宫夏的修为却有几分失望,但这还不是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以为南宫夏不去阻止妖修,只是怕死而已。
修为可以不高,但若是心境如此,那便是无可救药了。
见那些人离去之后,南宫夏便独自向外而去,但他还未走出多远,便见又有二人向自己这边而来,见此南宫夏却有几分无奈之意,原来这二人正是前日与自己见过面的未济和尚与不凡道人。
“南宫兄弟,你怎么还不去阻击妖修的地方,所有人都走完了。”未济道,说完他便拉着南宫夏向前走去。
“可是我。”但还未等南宫夏说完,就又听到那不凡道人道,“好啦,快走吧,你千万别告诉你不想去,如果是这样,你又怎么对得起玉华宫众人。”
“好吧,前去便前去吧。”南宫夏道,他在无奈之下便随几人前去。
“对了南宫兄弟,你前日去了何处。”那不凡道人问道,此时见南宫夏已随自己前行,他便不再拉着南宫夏而松开了自己的手。
“是这样的,魔门行事虽是诡异,但终究是了天下苍生而亡,是以我便重新为他们立了石碑。”南宫夏道,此事对方很容易查到,是以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独自离去呢。”那未济道,此时他们已然走入大道之中与许多人前行。
南宫夏与二人一同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一片谷地所在,这里,正是血灵宗覆灭之处。
220 生当尽欢死无憾
楚山之中,在距离道门较远的一处山峰之上,此时的山峰将自己隐藏于云雾之中,日已中天,但却依然无法驱散这山间的层层迷雾,反而更为山峰增添了几许神秘之意。正在此时,一阵轻柔的洞箫之声传来,其音色恬静、秀雅,声音虽为低沉,但却极为好听,弄箫之人是一个长衫男子,这男子模样秀丽,若是着上女着,却是几乎会比多数女子还要秀丽上三分,此时他手执九节紫竹萧轻轻吹奏,仿佛自己便要融入这天地之间,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他物一般。
许久之后,这男子才轻轻一叹,他将洞萧垂下,同时以极淡的语气说道:“为何曲中那丝丝的杀伐之气始终无法隐去,为何我怎么都无法与这天地融为一体,我的技艺,似乎无法再有所突破。”
说话之人,正是琴姬弟子,亦是太一宫弟子的柳风柳羽长。
“尊上,其他部下均已准备就绪。我们是否就此行动。”一位身着粉衣粉裳的女子说道,这女子长象娇媚,声音柔美,她正是白嬅,此时她手执自己的铃铛低头把玩,不过她心中却是暗自诽谤这柳羽长,对于乐音之道,她自然也是了解不少,要知乐为心声,这柳羽长如此行事,又怎么可能将乐音中的杀气隐去。
“不急,佛道两教初至此处,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才好。”那柳羽长道,说话之时他便望向道门所在之地,脸上却多有几分讥笑之意。
“可是,若让他们在那里呆得太久,他们可能就会布下无数大阵,这样会给我们造成较大的伤亡。”此时说话的,却是一个虎头妖修,这妖修身上妖气极盛,眼中也多有几分嗜血的光芒。
那柳羽长回身看了他一眼,却是让这虎头妖修一阵害怕,不过柳羽长并未看他多久,只听他开口道:“伤亡越多,岂不是更加如了你的愿嘛。”
“属下不敢。”那妖修道,此时他抱拳行礼,同时又后退了几步。对方所说虽然无误,但这样的话,却是不能明说的。
“柳羽长,你让道门在那里作好防御,是否想要削弱我妖修力量,你这样做究竟是何居心。”此时说话的,却是与之同行的卫良,此时这卫良手执长剑,脸上也多有愤怒之色。
“怎么,你是不相信主上之意了。”那柳羽长道,此时他取出一柄由冰晶构成的长剑,他将长剑放在卫良颈中,脸上却多有讥笑之意。
“卫良,莫要造次,道门初至如夏宜道,那里虽说看似易守难攻,但在我们此时早已准备,自可以抵消这种优势,同时让道门所布法阵不会有所作用。而我们在此等待,正是在待道门有所松懈之时可以一举击破。”那白嬅道,她虽然不喜欢卫良,但当二人面对柳羽长时,她还是和卫良同气连枝的。
“你明白了?!”那柳羽长道,说完后他便将冰剑收起,这冰剑并非法器,而是号令这些妖修的灵牌而已。
“属下失态了。”那卫良道,此时他心中暗恨,若是早知如此,当时就应当将他直接处死,而不是让他见到主上了,如此一来,他也不会取得主上信任而直接凌驾于自己与白嬅之上了。
“如此便好。”那柳羽长道,说完之后他便不再理会这些事情,而是再次吹起箫来,只是此时他箫声中的杀气却是更加明显。
“尊上,属下二人先去安排此事,就此告退。”白嬅道,说完后,她便拉了拉起还站在原处的卫良向外而去,同时还小声道:“还不快走。”
二人就此离去,只余那柳羽长望着远方道:“我的成就,绝非如此简单。我柳风,绝非他人的棋子。”之后,这柳羽长便独自吹箫,此情此景,若是让雉姜见到,也不知她会有如何感想。
且说那夏宜道中,此时自有许多的道门修士在此戒备,更有一些修士在四周设置各种法阵,他们目的自然是为了应付日后借此进入江南的妖修。
太一宫所在之处,为首的枢云真人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对身边的弟子道:“羽长呢,怎么不见了他的消息。”身后那弟子听到此话,便对这枢云道:“想是前去调查妖修消息,此时并不在此处。”
“如此,你便带其他几位弟子同去查探,羽长一人前去,其压力却是太大。”那枢云道人道,说完之后,他便不再理会此事,转而前去安排设置各类法阵陷阱之事,毕竟那妖修可以灭亡玉华宫与魔门,其势力自是不小,虽然玉华宫与被他称为魔门的血灵宗在此之前就已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且说南宫夏所在之地正是一些散修之士聚集之地,其中当然也有一些小门小派的弟子,这些人群龙无首,却是谁也不服气谁,无聊之下,南宫夏便远远坐于一傍冷眼看着这些,许久之后,他更觉无趣,这便起身向无人去走去。
“等一下,南宫兄弟,你这是去哪啊。”此时正有一个男子提着酒壶南宫夏这边走来,他见南宫夏起身便快步追了上来,此人正是拉南宫夏来此的未济和尚。
“妖修之乱已近,他们却还是如此争吵,当真是让人无语。”南宫夏道,对于散修谁也不服谁的情景,南宫夏口中只有讥讽。
“他们谁能作的了主,只需太一宫一句话,他们便不会再乱说什么的。”那未济道,说完他又举壶向口中倒酒,南宫夏见此也便微微一笑,二人来到一处平台所在,南宫夏便取出一支玉壶,他为二人各倒一杯美酒。
“这是何酒,怎得这么好喝。”那未济道,他拿起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然后又自行提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无事时自己酿造,权做游戏而已,却是让你见笑了。”南宫夏道,他也举杯独自饮了一杯,洒香甘醇,却是为好喝的。此酒是他在九弦谷居住时所酿,酿造之法虽说简单,但所用材料却非一般,此酒自是不同一般俗物。
“不曾想你还如此技艺,不知可否教我。”那未济道,他对美酒之物却是极为喜欢,甚至可以说高过他对修行的兴趣。
“此事恐怕有些困难。”南宫夏道,这酒中有些放一些残花,而这些残花在七弦谷之外的地方却是极难存活的,至于为何如此,南宫夏却是也不知道的,也许是因为七弦谷中的一些方阵吧。
“怎么,南宫兄弟不想教我。”未济道,听到此话,他便是取出一只玉符交到南宫夏手中,同时说道,“若是南宫兄弟肯将酿造之法教给于我,我便将此玉符送给南宫兄弟,这玉符可以在你遇到危险时带你离开危险之地的。”
“此事却还是不行的,因为这其中有一些原料我此时也是无法再找到的。”南宫夏道,他虽然有些好奇这可以带人遁离的玉符,但也只是好奇而已,长久以来,南宫夏的心情淡然,对于许多事情,诸如法宝之事,他却是并不十分在意。
“你想,若你在遇险之时,便可借此物逃离那里,如此法宝,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未济道,此时他还向南宫夏推销自己的法宝,其目的只为了得到一个酿酒之方而已。
“此事真得不可以的。”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又举杯饮了一杯。
“算了,算了。”那未济道,见自己无法说服对方,他便将自己的酒杯拿起,然后一杯一杯的饮着。南宫夏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他也是提杯独饮,二人越饮越快,仿佛是怕若自己慢了一步,美酒就会让对方饮完一般,南宫夏心中有事,而那未济却只是想多饮一些而已。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自斟自饮,很快便已将这一壶酒饮完,见此,南宫夏便又取出了一壶酒,那未济见此,便过起酒壶向自己的口中倒去,而南宫夏见此,便伸手将酒壶抢回,自己握在手中。
如此不过多久,南宫夏便显出几分醉意,而他手中的酒壶已被那酒量极好的未济抢去,那未济一口将美酒饮尽,他便摇着南宫夏道:“南宫兄弟,还有嘛,快些拿出来吧。”
“没有啦,没有啦。”南宫夏道,醉意之下,他便取出琴调了起来,虽然已醉,但他琴技依极好,琴音传出,似乎要与这天地合二为一,只是在此时此刻,南宫夏的琴乐却是无人欣赏。
“酒量如此浅,真是枉为男子,真是枉为修行之人。”那未济道,见美酒已完,他便只得去饮自己的酒,只是自己的酒此时在他看来却是如马尿潲水一般,无法下口。
不过多久,只见不凡道人也向此处而来,他看了一眼醉酒弹琴的南宫夏,然后对未济道:“你们在做什么,可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这能做什么,人生一世,自当生而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