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之花满楼-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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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只觉眼前一片血红,原来,在这世界上,真有一个人的血可以染红大地……
林小夕忽然感觉一阵晕眩,眼有几点蓝白的白色光点在天上飘,林小夕想起了宝鉴瓶,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瓶子不是用来困住也简的,而是用来装如叶的遗光的!
林小夕念动瓶咒收了它们,抱着那个瓶子倒在了地上……
也简死了,战事停了!冷语孤云毕竟力量不如也简,纵有千军万马也敌不过后面赶来的太上老君、伏天、三大上仙和凌华神君他们!
碧仙殿和清风殿、雨卷楼林小夕都修复了,唯有一处林小夕无法用法力修回,那就是碧仙池!
它干涸了但是过了数年它又有了一点水,不多,一个小盆那么多。碧仙池就是碧仙池,虽然遭到也简的破坏,但只有它的土还在,它就依然能吸收天地灵气!
林小夕将桃花的木盒又放回了池底的水里。
早晨的阳光斜入清风殿,有飞鸟快乐地边叫边往边的山头飞去。清风殿下的桃花又盛开了,漫天的桃花瓣又雀跃了起来,像以前一样成团结队似的从碧仙殿飘荡着飘荡着漫天绕上了清风殿,打着旋慢慢飘落。
“你在做什么!”
“种莲花!”林小夕将裙摆打了个结下到碧仙池里将宝鉴瓶装了半瓶碧仙水。
“里面有莲花种?”凌华神君站在池边看着从头到尾专心致志做自己事的林小夕道。
林小夕从没有被碧仙水漫上的干池泥里爬上来,就着□出来的小腿的原样站着看着宝鉴瓶里闪着光的白光道:“它们就是莲花种!我相信终有一天一定会开出一朵莲花的!”林小夕小心地将宝鉴瓶放到池边的案桌上,盘腿坐下来细细柔情地看着他们!
凌华神君也在案桌旁坐了下来:“今日天宫大宴,你不去?”
林小夕摇了摇头,没兴趣地道:“不去!我现在讨厌热闹!”
凌华神君的眼睛扫过池边受朝阳照耀而灼灼生辉插着的剑道:“没想到他的剑倒留了下来!”
……
见林小夕没应,凌华神君笑了一下:“上次你说要的琼脂酒,王母已经请我帮你带过来了!”凌华神君手一拂,两坛玉坛出现在地上!
“多了一坛!”
“多一坛不好?王母是在关照你!”
林小夕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宝鉴瓶:“多谢!可我实在不想出门,能不能请神君大人帮个忙?”
凌华神君道:“有什么忙我不曾帮你的?说吧!”
“这酒是我要送给千雪山的千雪的,你能不能等会回去的时候顺便帮我带给他!”
“这些年,倒不曾见你对我这般好过!”
“这是我欠他的!要不,一坛都送你?”
“呵!真没诚意!”凌华神君笑了一下,“我府里还有一坛没喝呢;还是两坛都送他吧!我这就帮你带过去!”凌华神君拂了拂身站了起来,“你不去赴宴,我总不能不去!我会帮你跟王母说碧仙神女身体不适来不了的!”
“有劳!”
凌华神君收了琼脂酒转身要走时道:“那个……是种不出莲花的!”
……
凌华神君走后好一会,林小夕淡淡地道:“出来吧,不用再躲了!”
青瑶仙子道:“凌华神君刚才不是说了,那瓶子是种不出来莲花的!”
林小夕冷着脸道:“种不种得出来是我的事!”
青瑶仙子端着袖道:“他已经死了!如叶不过是仙界的一个美丽神话一般的存在而已!”
“别人怎么看我管不了!我住这里也碍不到住在天上的你们,我这碧仙池不欢迎你,还请青瑶仙子离开这里!”
“哼!林小夕!你不过是一个跟我一样可怜之人,如叶为何会选择去死也不愿留下来?也简当时身中舍利火,以后要杀他的机会多的是,如叶但凡对你林小夕有十分情意也会留下性命再待时机,几万年的的时间他都等得了,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的机会!可他没有留下来,说明他对你林小夕也不过如此!”
“如此”刚说完,一瓣正缓缓落下的桃花瓣被一股无形之股推动,“咻”地嘲青瑶仙子的脖子飞过!青瑶仙子一阵刺痛伸手抚上如玉的脖子!再摊手一看,有血:“你!你居然敢伤我!别以为天界封了你一个神女的称号你就真的是神女了……”
林小夕无波无澜地瞟了青瑶仙子一眼道:“这次只是警告你!你若再低毁我师父对我的感情,我会用我师父的清风剑……杀了你!”
青瑶仙子被林小夕话里的寒意震到了,看了一下旁边池边直直插着的清风剑闪了一下神色道:“哼!你就守在这里吧,反正我得不到,你林小夕也永远得不到!”说着青瑶仙子甩袖御空回了天宫。
林小夕叹了口气,用帕子试了一下瓶身不让它染半点尘埃。如叶平日是个爱干净的人,是不喜欢有污物沾上身的。
此花永开
大街上人来人往,看来许多人都已经忘记二十年前那场一日间大雪冰封第二日又春回大地的异雪冻死饿死了二十万人的事!每个人都在忙着生计;心里惦记的是那亩薄田今年是否能丰收一回;有没有人买自己那担干柴……
林小夕走在大街上无意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
如叶说二十年后叫她来京城,可他当时没说来京城什么地方!她到这诺大的京城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是要说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他以为要她等他二十年她心中的痛就会减少一分吗?她已经永远也忘不了他了!就算天界再封她多少个神女称号也没有用……那些东西对她来说已经不值一提!
林小夕站在街中央闭目聆听人世间的声音:路边人群的嘈杂声;酒楼上的调傥声;堂上戏子依依呀呀的唱戏声;门边饿狗抢食的咆哮声……这嘈杂声中唯林小夕觉得夹着一份安静;安静得就像那日大雪纷飞的寒意一般在林小夕的心里挥之不去!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男仆说:“公子;这人多气浊,买琴的事我去就好!何必你亲自跑一趟!”
一个低低的咳嗽声传入林小夕的耳里:“你们不会选琴,一把七弦琴最重要的是琴弦丝线和琴身的造木木材;你又怎么会懂!”
男仆道:“我虽不懂,可你这身子……;若老爷知道我们带你出来了,定要责罚我们的!”
男子道:“无事!我若说不责你们,就没人会责罚你们。扶我下去吧!咳咳!”
这,这声音!林小夕在嘈杂的人群中初初听到这声音还以为听错了,可再听那男子一句话,那声音竟是如此熟悉!林小夕瞬间似被五雷击中一般一时竟动弹不得!
林小夕一时忘了所以,隐身术去了也不知。回过头,就见人来人往对面的街边停着一辆马车,一位身穿白衣,挽乌发的男子正在男仆的扶持下下了马车。
男子下了马车后抬头淡扫看了一下人群,不想也正巧看见人来人往的行人对面的林小夕!
两人都僵住了!晴天似有一霹雳闪过!
太像了!太像了!长得跟如叶一模一样!
林小夕怵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位男子,而那位男子也在定定看着林小夕!
“公子,怎么了!”男仆见自己的主子定住了似的,以为他犯病了忙喊道。
男子回了神,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林小夕许久也回了神,过了好久跟着男子的马车回了他家。
月上柳梢头,竹影倚窗台。烛火在烛台上摇曳着,一男子披衣坐于窗边挑灯夜读,深夜里时不时传来一声轻咳!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林小夕站在院墙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院里窗边的男子!那身骨,那声音,那一举手、一抬足和那弯弯的长眉、眼睛、鼻子、嘴巴……无一处不像!
两日后一个小仆匆匆忙忙拿着一摞纸张跑了出来到处张贴。林小夕看了一下:柳府小犬得心病多年,今旧病复发,若有德医能治好,谢酬金万两!”
林小夕撕了那纸张去了柳府!
柳府老爷是个商家,虽见多识广可当看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跑来府上要治儿子的病,不免也有些不可置信之色!可看林小夕年岁不大神情眉目间却有一股神淡苍桑之感,与夫人相顾一眼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林小夕垂了一下头有礼地道;“我姓林,柳老爷叫我小夕便可!”
柳老爷又看了一下两手空空的林小夕道:“那便是林姑娘了!不知林姑娘有何本事可治我儿?”
“我自小学了点医术,不才对心病倒是治好过几例!多是心口疼、闷气、郁心、虚气卧榻之流,今日路过京城见柳府贴了告示便想过来瞧一瞧,积些福德!”
柳老爷边听林小夕念的那些症状边点了点头:“那姑娘这边请!”
柳老爷遣散了房里的男仆、丫环,林小夕坐于床侧像个普通医者一样搭上床上晕睡男子的脉道:“不知公子他叫什么名字?”
柳老爷道:“犬子单名一个叶!”
“叶……柳叶!”林小夕怔仲一下,“今年年岁?”
柳老爷不明就已问道:“这跟小儿的病有何关系?”
“告之他年纪,我好给他服用适当的药量!”
“喔,今年犬子二十有五了!”
林小夕将柳叶的手放入被中道:“他几时这样的?”
“他昨日开始心痛病发作了一回,今日一直躺在床上晕睡!”
“得这病有多久了?”
“柳老爷道:“娘胎生来便有了,只是犬子小时少有发作也不算太疼,倒是现在越大越频繁和疼痛了!”
林小夕点了点头,从腰带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金丹:“倒杯水来吧!”
虽看林小夕年纪轻,可自她自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漠出尘之感却让人生一股心悦诚服之心,一直忧心站于旁边的柳夫人忙过来道:“我来!我来!”说着到旁边倒了杯水过来。
林小夕看了眼那双紧闭而滟滟的眼睛和熟悉的面容将金丹放入柳叶口中,接过柳夫人手中的水给柳叶服下,林小夕又将杯子递还给柳夫人:“多谢!”
林小夕刚站起来,这头柳叶就已经苏醒了,还咳了一下。
林小夕回头看了他一下,柳叶正看到床伴的林小夕顿时吃惊不已,泛着眼帘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