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剑魔-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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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湘情难以自控,对天狂怒,放声大吼,声音震荡山谷,欧阳梦整个人滩在地上,如呆傻之状,眼泪止不住,尽情地流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眼里一片迷茫,对生命产生了厌倦,正在此时,霍雪凌拿着解药,兴奋地赶了回来,见大家都在树林中,却是愁容满面,泪流无数,不知何故,再一看,众人脚下却躺着刑如风,紧闭着双眼,心中大惊,险些失足,急忙跑过来,却见刑如风胸口被剑刺穿,已经是死了,问时却无人回应,好生懊恼,当时接受不了,对着尸体大吼道:“刑如风,解药还没拿回来,你怎么可以死了呢,你给我起来,我已经配制出解药了,可以给你解毒了,你这么一死,我的解药不是白弄了吗,叫世人如何看我,他们还会以为我根本配不出解药呢,你赶快给我起来。。。。。。。”。
霍雪凌似乎疯掉了,用力的拉着刑如风,道:“你骗我,你在装死,对不对,吓唬我是不是,啊。。”。说着一个人疯癫的跑开了。
欧阳梦看着刑如风,脑海中浮现夕日与他的故事,一件件记忆犹新,不觉笑了,此时心中已生必死决心,对着刑如风说道:“刑大哥,你怎么这么忍心扔下我一个人就走了呢,你好狠的心啊,你这么一走,留我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我真的好孤单啊,你叫我怎么办啊,难道让我去流浪吗,如今我只有随你去了,,生前我们没做成真正的夫妻,那我们就在阴间做一对快乐的夫妻吧”。欧阳梦看着众人,见众人并未观察自己,便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拿起剑,划破了自己的脖子,当剑落到地上之时,大家才因听见了声音,看向欧阳梦,顿时惊呆,想救都晚了,柳潇湘忙扶起欧阳梦,痛苦问道:“梦姑娘,你这又何苦自杀呢”,欧阳梦断断续续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柳大哥,多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死。。而无憾了”。柳潇湘此时彻底崩溃了,一时间死了两个最亲的人,让他难以接受,更控制自己的情绪,抱着欧阳梦痛哭不止,心情沉落到了极点,有如欲伙焚身,周围自圆寂大师以下,无不叹息,各个低头不语,沉重默哀。
欧阳徽自带兵撤走之后,心中担心欧阳梦安危,便又折回,到得山庄不见一人,有赶来树林,却见柳潇湘抱着欧阳梦,不知怎地,地上还躺着刑如风,心下大惊,忙走上前,再看,原来自己的梦儿已经死了,顿时惊慌失措,坐倒在地,两眼发直,傻了眼,良久才自言自语,道:“冤孽啊,报应啊,梦儿啊,这就是你的命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也许是爹对你太过逆爱了,倘若把你关在家里,也许你也不会有今天的祸事了,归根到底是爹的错啊”。白云道长上前来安蔚,道:“欧阳大人,柳少侠,人死不能复生,请你们节哀顺便吧,还是早日将死者安葬了,也让他们早些入土为安吧”。欧阳徽沉默半晌,霍地站起,吓了众人一跳,从柳潇湘手中抢过欧阳梦的尸体,自己抱着她,没有说话,向远处走去,嘴里喃喃说道:“梦儿,爹带你回家,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你也不用害怕,有爹陪着你,爹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柳潇湘望着欧阳徽的身影,徒自看见刚才从欧阳梦衣袖里划落的一封书信,捡起来只见还是没有拆起过的,打开来看,原来是给自己的信,只见上面写着,柳兄弟,此来我军营,一时忙于军务,也未能和你闲话家常,实岳某之怠慢也,又有侄女梦儿,对岳某袒露真情之言,实尔为其心中情之所系,岳家与欧阳家本乃世交,故而岳某愿做媒公,本想对你言明,怎奈于你昨日因追救金兀术之人而先行离去,岳某只好写这一封书信,给你,望柳兄弟看后,思之再三,适情而定,更不须因岳某之情而左右为难,岳武穆留笔”。
柳潇湘看后,更是伤心,欲加严重,跪在地上,两眼充满无限激奋,不知该找什么来发泄,直用拳头击打在地面,打得鲜血横流,嘴上说道:“梦姑娘,柳潇湘欠你的太多了,是我对不起你啊”。安笑伊接过信看了一遍,心情特别的激动,连翻自叹,心中又舍不得柳潇湘摧残自己,忙接住手道:“湘哥,你不要这样,人已经死了,所有都是历史了,你又何苦摧残自己呢”。柳潇湘哭着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啊,怎么说都是我没用,我不能阻止她,如果我及时阻止她,她就不会。。。。。。。。”。
柳潇湘已经说不下去了,一行泪水划落下来,此时已经受不了打击,他是一个很容易伤心的人,更在这种场面上,那是一定要哭个痛快的了。
良久,柳潇湘突然道:“我得去把欧阳徽叫回来,我要把刑大哥和梦姑娘合葬”。风残客道:“就让我去办吧”。说完便去追欧阳徽,赶到前面,道:“欧阳大人,老夫有一事相求”。欧阳徽漫不经心地道:“什么请求,讲”。风残客道:“梦姑娘已经和刑如风成亲了,他们是一家人了,所以我想把他们合葬在一起,希望大人能把梦姑娘的尸体留给我们”。欧阳徽道:“这可不行,我必须带我的梦儿回家,我要让她魂归故里,你们谁也别想抢走她,人都已经死了,还搞那么多庸俗的礼节有什么用,恕老夫不能从命了”。
风残客没有说动欧阳徽,自己又回来,对着众人说道:“欧阳徽不肯把梦姑娘的尸体留下,我看就算了吧”。柳潇湘又气又恼,也很无奈,毕竟欧阳徽是欧阳梦的亲生父亲,何去何从,还是人家说的算,别人无法强求,只默默的认了,柳潇湘抱起刑如风的尸体,朝万通山庄走去,圆寂大师等人为吊唁,也跟在后面,众人回到庄上,柳潇湘亲自为刑如风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就在山庄后院,为刑如风立了坟,虽然没有欧阳梦的尸身,但也给她挖了一个坑位,这也算是将两人合葬在一起了,将来也好一同拜祭,立起墓碑,圆寂大师特从少林寺搬来法器,为刑如风做了三天法事,替他们超度亡魂,让他们早日投胎,柳潇湘在坟前跪守了三天,终日泪容满面。
三天法事做完,柳潇湘又再次回到柳家堡,来到后院草房,只见先父之灵位犹在,便跪在地上,对着灵位道:“爹,娘,请恕孩儿不孝,二十年来,你们一直就在我的身边,我却未曾拜祭过你们,如今爹娘大仇,孩儿终于为你们报了,你们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孩儿这二十年来,走了许多弯路与错路,先是认贼做父,拜柳鹤童为师,又血洗了神龙会,险些害死了无辜之人,铸成大错,孩儿经历了总总世态,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也长大了,爹娘不用担心,现在孩儿身边有了一大群朋友,也有了一位红颜知己,可以共度余生了,孩儿也无憾了,爹娘,以后孩儿就要浪迹天涯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你们,请爹娘勿怪,若孩儿一有时间定当回来拜祭,孩儿一生踌躇满志,却是屡受挫折,孩儿在个中已长了不少见识,终于明白了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的道理,将来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光大我柳家”。
安笑伊一路尾随柳潇湘来到此处,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听到这一翻话,实为柳潇湘而感到高兴,便走了进来,笑道:“湘哥,你经过这一番磨练,之后,真的成熟了很多,我真为你高兴”。柳潇湘心中正喜,道:“笑笑,你来的正好,来,今日我们就让先父母给咱们做证,一起相守到白头”。安笑伊娇羞一笑,跪在柳潇湘旁边,柳潇湘道:“爹,娘,今天请你们二老做个见证,我也笑笑在此定下终生”。安笑伊道:“公公,婆婆在上,笑伊向你们请求,成全我们,今生今世我会好生照顾湘哥,我会好好地爱护他,以后笑伊会在湘哥身旁指点,湘哥也不会再做错事了,公公,婆婆请放心吧”。柳潇湘道:“爹,娘,你们可以放心了吧,孩儿现在有了心上人,以后不会再孤单了,马上孩儿也要成家立室了,孩儿也是大人了,爹娘在天有灵,请保佑我和笑笑,平安无事”。
柳潇湘拜过父母,带着安笑伊路过那日与柳鹤童打斗的地方,两人站立良久,回想当日情景,柳潇湘叹道:“哎,那日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也就死在这里”。安笑伊笑道:“说起来,那日真是危险,总算是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柳潇湘道:“这回柳鹤童死了,我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一半了”。安笑伊会意,道:“你指的是剑谱还有周陪林吧”。柳潇湘笑道:“是啊,你最明白我的心思了,柳鹤童虽然死了,但是在他身上我没找到剑谱,这此来这里也没有发现,这就奇怪了,剑谱去哪里,还有周陪林还没有死,这人也是个祸害”。安笑伊道:“也不用管那些了,漫漫再说吧”。
两人回到万通山庄,召集了众人,柳潇湘道:“在下该办的事情已经差不多都办完了,但还有些事情我要交代一下,柳家堡一直无人管理,总这样荒废也行,也不能让柳家堡从此没落,就交给李路和小师妹回去管理吧,希望你们能把柳家堡发扬光大”。李路道:“四师兄,我做不来的,堡主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他本来就是你的啊”。柳潇湘叹道:“我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打打杀杀,无心再顾红尘了,更对无官一身轻这句话,甚是看重,还有小师妹,你很有潜力,日后加紧练习柳叶剑法,定会有所成,柳家堡交给你们错了不的,你们也就不要再推辞了”。说一不二道:“我也要交代一下,就是昆仑掌门之位,我是力不从心啊,还得让给别人,我已经仔细的想过了,祖先生身体已无大碍,是该归还的时候了”。祖圣贤忙道:“不二先生,这怎么可以呢,我已经没有了武功了,形同废人一般,怎么可以做掌门啊,再说这些日子,我看不二先生这掌门做的井井有条,全派上下无不服你,何必退让呢”。说一不二道:“反正我是做不了,你没有武功不要紧,雄老大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