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大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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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脸色一变,扫视地上惨呼的泰山派弟子:“还有几人认为你们是被我们打伤的?”
在赵阳的威压下,终于有两名泰山弟子不屈地扶着岩石站了起来,怒视赵阳。
“很好!”赵阳面无表情地夸奖,“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从这山道上滚下去后,还会不会继续坚持这样的观点?”
不待这些泰山弟子反应过来,赵阳已经快速出手,将三名泰山弟子分别踹下山道,看赵阳那出腿架式与力度,这三名弟子即使不会撞上石头死亡,也会死在赵阳的力道之下。
“与我作对,就不要存有侥幸心理。”赵阳转身吩咐几名弟子,“将这些人的武功统统废了,两手的大拇指统统砍掉。”
林平之等人心头一颤,师傅今日怎么如此的暴躁与残酷?废掉武功,已经可以让这些人生不如死了,还,还要砍掉他们双手的大拇指,那……
听得赵阳残酷的判决,一些不甘受欺的泰山弟子不顾山道的凶险,扭腰滚了下去,似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滚下去了十余人。
师命大于山,林平之等人左思右想,似乎没有其它可以商谈的余地,唯有按照赵阳的吩咐才是妥帖方案。
既然已经结怨了,那干脆就直接废了他们好了!
“且慢。”
见得林平之等人举起来手中的凶器,几个躲在路边欲窥探究竟的人按奈不住,这些可都是泰山派的弟子,虽然实力一般,但如果尽被废黜,重新培养也太耗费时间了。
见三个花白胡子的老道从一旁山岩后走出,赵阳顺势让林平之等人停手。砍掉这些泰山派弟子的手指并不是目的,目的是迫使这几人自动现身,免得他们躲在一边窥探自己一方;同时,也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等人的血腥手段。
中间的老道身着青色道袍,面上苍松般沟沟壑壑,下巴胡须则黑白相间,不过却极有精神。两旁的两个老道年纪略小,但相差不大。三个老道向赵阳揖手为礼:
“泰山玉玑子见过衡山赵阳长老。”
“泰山玉磐子见过衡山赵阳长老。”
“泰山玉音子见过衡山赵阳长老。”
赵阳上下一整衣衫,郑重回礼:“衡山赵阳见过泰山三位长老。”
对持续不断的泰山弟子的惨叫声充耳不闻,赵阳将几个弟子叫来,一一介绍,令他们拜见泰山派的三位长老。玉玑子三人也稳如泰山,不动声色,将赵阳的几名弟子一一夸奖几句,丝毫不见急躁的情绪。
见赵阳介绍完了随行的徒弟,玉玑子才为泰山派的弟子求情:“志强老弟,为兄几人来迟,结果让这些宵小之辈冲撞了师弟,受此惩罚实属应该。不过,他们毕竟是泰山派的弟子,希望师弟能够看为兄的面子,饶恕他们这次。”
赵阳极为爽快:“既然三位老哥愿意为他们开解,赵阳岂能不卖面子?不过,泰山派也需要整顿了,老哥三人好歹是泰山派的长老,岂能放任泰山派的宵小之辈如此胡作非为?”
玉玑子眼睛一亮,苦笑道:“志强老弟说笑了,泰山派毕竟是有掌门的,长老算什么?我们说话没人听啊。”
见得赵阳被玉玑子三人拖住,哀嚎的泰山派弟子连滚带爬地拖着迟百诚狼狈离开,境况凄惨无比。
玉音子颇为好奇:“志强老弟,虽说天门实该教训,但老弟你的弟子是不是出手也过于阴狠了?”
赵阳摇头苦笑:“自打接到三派的邀请函后,赵阳就担心遇到今日的境况,故而时刻戒备。不瞒三位老哥,想我赵阳的情况你们也是清楚,加入衡山派不过半年有余,所招弟子不过数月而已,却有三派向我邀请!
光明磊落者,可能真是为了增进门派之间的友谊;但阴损不轨者,可能就是想踩着我赵阳而名动江湖!换作三位老哥,不知道该会如何?
友我者,我必友之!
敌我者,我必杀之!
我不懂什么慈悲为怀,我也不懂什么退后一步天地宽。我只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与人。既然有人要选择踩着我的尸体成名,我就要让他知道,那个代价,是他承担不起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对泰山派,我还是充满了友好,不然也不会首选泰山拜访。谁料看似豪爽的天门道长却如此的小肚鸡肠,竟然对我如此的不善。既然天门道长已经作出了选择,为了我这几个徒弟的安全,我也只好杀鸡骇猴。否则,其余两派难免就成为我衡山派的流血之地。”
玉玑子极度不悦:“难道我泰山派就任人欺负不成?难道阁下认为我泰山派就不能让你们流血?”
山道气氛顿时再度剑拔弩张。
第五卷 烽火泰山 第七章【心机莫测】
“呵呵呵……”
赵阳止住几个弟子的戒备,直接无视玉玑子的敌意,轻笑道:“如果泰山派没有三位我神交已久的前辈,赵阳也没有胆子首访泰山,更没有胆子在泰山胡闹了。”
玉音子见赵阳如此作态,代两位师兄问出了疑惑:“志强老弟,何出此言?”
赵阳四顾山道,见无异常,开口欲言,却被玉玑子止住:“志强老弟,此地终非谈话之所,还请随为兄上山细谈。”
赵阳颔首称是,率弟子随玉玑子三人等上泰山。
玉玑子冷哼一声,不屑道:“现在才想起来,也未免太迟了吧?”
赵阳收回正在四处观景的视线,奇怪询问:“老哥此言何意?小弟怎么听不懂啊。”
玉磐子指了指前方,对赵阳解释:“师兄说的是天门,这个时刻天门才想起来迎接老弟你,未免也太晚了。”
可不是,一个四十多岁、面目威严的老道急步如飞,跨过泰山的山门,将身后几个道童拉得老远,直向赵阳一行迎来。隔得老远,老道就朗声大笑:“赵阳师弟,为兄盼你来可是一盼就是几个月啊。为何到了泰山,也不招呼一声,好让为兄提早迎接啊。”
赵阳有些发蒙:天门老道,你别指望我不识得迟百诚是你的徒弟啊?难道你真以为刚才的事情我会不放在心上,或者你真以为我会以为你不把适才的事情不放在心上?
天门道长如此热情,赵阳也快步迎上,抱拳施礼:“天门师兄好,赵阳姗姗来迟,让师兄久候,实在该死。如今江湖动荡,世道艰险,不做好准备,难免遭遇不测,被小人暗算。赵阳可不希望自己的不慎成为五岳剑派的笑柄,被他人指斥五岳剑派的不是啊。”
天门道长被赵阳一句小人暗算给呛了个半死,脸色瞬间呆滞,旋即调整过来,张开双臂,抱住赵阳臂膀,哈哈大笑:“师弟既然如此谨慎,定当一路平安,万无一失,不知愁煞几多豪杰啊。”
赵阳双臂一滑,急速从天门道长的两臂间脱落出来,反盘上天门道长的臂膀,口中回应:“师兄说的是,武林之中总有一些人希望能够踩在别人的肩膀上,如果不让这些人清醒清醒,那江湖非乱套不可。”
天门道长连连称是:“师弟所言深得我心。来来来,师弟,且随为兄入山叙谈,一解为兄苦候老弟之苦。”
赵阳岂会被天门如此轻松就拉去,天知道里面会不会是鸿门宴或者断头台?手腕一振,赵阳不动声色推卸开天门的手掌,婉言推辞:“多谢师兄好意,适才赵阳已与三位玉字辈的前辈约定,请他们对小弟的不成器的徒弟进行点评,故而只好谢却师兄好意了。”
天门道长轻哦一声,面显失落,两手一探,重新握住赵阳手腕,用力摇摆:“既然如此,那请师弟多在泰山停留些时日,好让为兄有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赵阳皱起眉头,略显吃力回答:“多谢师兄好意,小弟有暇,定当拜访。”
天门道长目露喜色,在赵阳肩头停留一注,方收回目光,恋恋不舍地与赵阳话别。
玉玑子轻声询问赵阳:“志强老弟是否觉得不妥?我这师侄为人可是阴险之极,志强切要小心为上。”
赵阳谢过玉玑子关心后,方才自信道:“凭他天门道长,还不放在我眼中。”
玉玑子没有多言,而是轻轻摇头陷入沉思。
天门道长心中狂喜,以致于难以自持被身边道童发现,凑趣询问:“师傅可是发现了什么得意之事,不知弟子可否有幸听闻?”
天门道长哈哈大笑:“衡山赵阳,不过如此尔。”
是吗?道童不敢反驳,心中却腹诽不已:人家几个月的徒弟就把你好几年培养的弟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不过尔尔?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尔尔!
赶到春院,天门道长被眼前凄惨的景象骇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伤亡如此惨重?”
几个伤势较轻的徒弟七嘴八舌将经过讲述一遍,天门道长怒气勃发,胡须皆张:“赵阳,尔欺人太甚!”
“师傅。”迟百诚适时醒来,见天门道长立在一旁,心头大喜,连滚带爬扑下床,抱住天门道长的大腿嚎啕大哭,“师傅啊,你可要给弟子们伸冤啊,弟子们好惨啊,放下了武器,还被他们打断腿;拒绝放下武器的,被他们踢下山道,生死不知啊师傅。”
天门道长老泪纵横,摸索着伸出手,抚摸着迟百诚的头:“百诚你放心,为师定替你们讨还公道。只要他赵阳还活着,这笔帐就不能不算,我泰山派与他不死不休!”
秋园之内,守卫的泰山派弟子不时听到院内传出的爽朗的笑声,心中极为好奇,怎么这衡山派的几个人来了之后,三个师叔祖就开心了不少,真是怪事,难道衡山派那几个人就那么有趣?
“哈哈哈哈,志强老弟你真是个趣人啊!”玉玑子开怀大笑。
“老哥过奖了。”赵阳自谦了一句,尔后正色道:“适才我们也谈到了,如今五岳剑派中嵩山派一枝独大,实不利于我五岳剑派的发展。刚才我谈的‘水桶理论’一般,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不是取决于最高最长的那跟木条,而是最短的那根木条。要想扩大木桶的容量,只能改造最短的那根木条。
五岳剑派是一个木桶,那我们五派分别就是五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如果不想被外力强加改变,那我们就只能自求增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