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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85 风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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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没有自己开车,车门旁边站着冷家身穿白色制服的司机。
    他的指间夹着香烟,侧头望着窗外,似乎想什么想出了神,在司机开门让我
上车时才回过脸来,眉间宇际一抹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倦意让我吃了一惊。
    车子滑行,前后座的隔视玻璃升起。我攀过去依偎他,感觉到他没有抗拒,
抚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对不起,如风。”我诚恳道歉:“我发誓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在和你开个
玩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成这种样子,似乎作了亏心的事所以低声下气,
明明朝秦暮楚的从来都是他,风流成性得天经地义,我不过玩了个小闹剧却仿佛
犯下了滔天的大罪。一意识到这一点我的惶忧即刻就烟消云散。
    我抽回手默然望向另一边的窗外。
    沿路的景物迅速后移,正似浮光掠影,是否人生也如是呢?没有什么东西会
停留长久?
    令人窒息的沉默一路持续回到冷府,如风拥着我躺在床上不动也不言语。
    他的异常愈发令我不安。“如风——”我想撑起身子和他说话。
    “嘘——安静。”他再度拥紧我,到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让我好好抱
抱你。”
    慢慢的,静谧的房间内不知从何处开始弥漫似有似无的亲密与和谐,由稀薄
的一缕几缕而至浓郁,两个人紧密贴连仿似合二位一跌出了三界红尘。
    良久良久他才蠕动了一下。“在我怀里么?”说话声轻悄的几不可闻,象是
害怕惊扰了睡着的莲花。
    他的动作幅度变大,着手撕扯我的衣物,滚烫的吻接二连三落在我身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火焰在体内扑扑篷烧,我动情地用手指缠绕他的黑发,浅声吟哦:“如风…
…”
    “我要你这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他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国度传来,虚无之
中萦着无比清晰得恨意:“忘不了我。”
    天与地再度在原始的漩涡中激转,将我卷入蛮荒迷乱的狂潮。
    从天花板上垂下几根有一臂粗的银色金属长链,其另一端分别悬接在大床的
各角,这就是如风的卧房里十分“风骚”的睡床。我之所以会清楚地意识到这一
点,是因为当我从美梦中醒来,睁眼所见只有三根链子,背部隔着被单仍感觉到
一道金属的沁人的冰冷。头顶上双手手腕传来被捆绑的勒紧的刺痛,我的身子胳
肢以下被床单裹得像端午的粽子,而我的双脚悬空。
    我想受难的耶稣俯视众生,低头望向半躺在床沿;一手端着酒杯啜饮另一只
手轻狎我赤足的如风。他正含笑地仰头望着我,姿态是出奇的慵懒却又似蓄势待
发。
    杀了我我都还是不相信他会趁我熟睡时对我做出这种事!
    一定是在做梦!我肯定是在梦里!我闭上眼默数到十然后睁开,还是那张狐
狸面孔——梦游!对了,我一定是在梦游!我努力甩甩脑袋,再甩,还甩,然后
定睛去看,怎么还是那个魔鬼?!
    老天!我确确实实被他绑吊在长链上!
    我想大叫,我又想大哭,而最终却只能是睁眼看着他大笑。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宝贝。怎么样,巴黎之游有没有这么刺激难忘?”
    我几乎哭出来:“你这头猪!放我下来!”
    他摇着头嘴里“啧啧”连声:“怎么,吓到了?放心好了,宝贝,这链子很
安全的。”
    情绪被他撩到失控的终端,我挣扎,狼皋一样嗷叫:“如风!不要!快放我
下来!”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么?”他哈哈笑着从床上站起以酒杯杯沿抬高我的
脸。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消失,直到痕迹全无。
    “你吓着我了。”他说,薄唇紧抿,目光深沉,“即使立刻就反应过来那把
男声在年的不是情话而是经济报道——我懂法语,宝贝——即使立刻就意识到是
你小小的顽劣的捉弄。”
    我心头大恸,怔怔之余不禁又倍感凄酸,他又何曾将心比心?
    他解开我腕上的棉布抱我下来,在我唇上渴切地一吻再吻。
    “想见我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爱上我真的让你那么恐惧吗?”
    “如风——唔——”
    这就是我付出“努力”的结果。我何止是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只怕是生生
世世都无法忘记。
    ☆☆☆☆☆☆☆☆☆
    播音员事件还余波未平,到了八月中旬风波又起。
    起因是不知内情的林方两家家长热心地要撮合一对小儿女。方澄征拿到博士
学位荣归顾里的当天晚上,方怀良宴请林家阖府,说是既为方澄征洗尘,同时又
祝贺林智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如此冠冕的理由再加上如风没有约我,梅平又
谨顺地到尽了好话,而且想着到时也还可以和澄映躲在一旁磕悄悄话,我应承了
下来,谁知道临到最后才发觉形势摆明是变相的相亲。
    我父亲和方怀良探着时事政局,方伯母与梅平聊着家常,还不忘时时敦促被
刻意安排坐在我身边的方澄征别冷落了我。
    澄映坐在方澄征的另一侧,从一进来就闷声偷笑,拿些看耍把戏猴子的眼光
瞟我,很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气得我牙齿发痒,却是作声不得。
    坐在我左侧的林智俯首在我耳边道:“姐,这位不错,适合作老公。花心情
人交来逢场作戏。不行,要是动了真格只怕你以后得日夜以泪洗面,趁早收心吧。”
言语间很是不屑与恼愤。
    我侧头望向他。“你道听途说了些什么?”
    梅平正责备地看着他。
    他立刻就换了副乖巧的面目,满脸堆笑说:“澄征大哥,听说你念的是史丹
佛大学,真不简单啊!方伯伯,所谓虎父无犬子,律师楼的业务看来是要大大的
扩展啰?”
    方伯母笑道:“小滑头糖醋排骨吃多了,阿平,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恁识事,
将来前途无量呢。只可惜我没个年纪小的女儿,否则定招了他作东床快婿。澄征,
怎的不给潇潇挟菜?这么大一个人也不懂得照顾照顾女孩子,传出去可不让人说
我没家教,你别给我胡招罪名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方澄征的脸上显见一丝尴尬,却也大方地拿起筷子给我挟
了块蒸菇,望向我时晴朗沉静的双目隐去了精悍和锐气,隐隐道着抱歉。他事前
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开门声响,服务生端着菜盘子走进来,趁着四位家长都没注意,我朝方澄睁
飞快地眯眯右眼,暗示我知道他的秘密并且还挺得意。忽然地一种奇异的感觉在
意识海味来得及过滤之前促使大脑做出直接的反应,我在迷惑的那一瞬间抬头。
    我所处的位置恰恰可以避过屏风的阻挡而看得见包厢的门口,由此我看见了
如风,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倚在门边,接收到我的视线时翩翩地朝我举了举右
手的酒杯,我一下子就从座位上跳起来!当我意识到不妥时已碰到了桌上的小碗,
汤汁溅到我的裙子。
    我在众人惊讶不解的目光下垂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就飞
快离席。
    只那么几秒门口就没了他的身影,过道里也没有,似乎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出
现,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诡谧的让人发怵。
    好艰难才捱到罢宴。
    在酒楼外抛下一句“我还有事”撒腿就跑,我在停车场来回找了三圈,没有
看到如风的任何一辆车子。他这就走了吗?
    我失望离去,到马路边上叫出租车,谁知道一连驶过来七八辆都是载了客的,
我丧气地踢着地上的碎石,讨厌!
    一辆车子“嘎”声在我身前停下,吓了我一跳,我低头望进去,如风向我展
现一个勾魂的笑:“到这边来。”
    那么神出鬼没干什么?我咕哝着钻进车子。
    他抱着我就吻。
    我推开他:“你做了什么坏事?”
    “太多了,你指哪一件?还是我现在正打算要做的。”他做了个十分色情的
动作。
    “别没正经!”我打他:“你和林智有过节?”否则林智对它的敌意从何而
来?
    他一怔,随即笑了笑:“我们曾在某家俱乐部打过照面。”
    我白他一眼,事情当然不止这么简单。
    “他看不惯我的朋友。”他哂笑。
    “不可能——”忽地明白了,拿话刺他:“你的女朋友又没有张一张色猪的
脸碍着它的观瞻,他干嘛看不惯?怕是看不惯你吧?”
    “画押。要不要来个大刑伺候?”他强吻我。“唔——不过瘾。几天没见了?”
    “三天。”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那就别离开我好了——就这么办?”
    他点点头,“Good idea。”说话间黑眸又闪过我所熟悉的妖异光芒。
    我的心脏开始收缩:“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他以食指点住我的唇,将我扳转使我面对前方,牵我的手握上方向盘。
    “你瞧,我粘你粘到了这种程度,连开车都舍不得离开你。注意控制方向,
我要踩油门了。”
    “别乱来!”我大惊失色,而话音未落车子已飞驶出去!
    我吓掉半条命之余赶忙把紧方向盘,之后才懂得大叫:“别玩了!”
    “乖乖注意路况,加油了。”他又踩油门,另一条长腿勾压住我想踩刹车的
双腿,一只手贴到我的小腹上,亲吻我颈后:“唔,宝贝好香。”
    “如风!”我尖叫!交通警察都到哪里去了?!就快死人翻车了!
    “换道,上高速路。”
    “你疯了?!”
    “听话,否则我们就要作亡命鸳鸯啰。”他又加油。
    “啊!”我猛打方向盘,险险避过没有撞上前面的车子,却是如他所愿转到
了接往高速公路的车道上,这——简直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嘛!
    车子飞驶上高速公路。油门已踩到了一百一十,疾驰的失重感把我惊吓的连
方向盘都把不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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