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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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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衩,偶对不起乃,偶抽了,乃再等等,虎摸
                        
  南越历十一年春,南越王叶酌清驾崩愈内室。
  
  史官记述曰:王,自弱冠后二年登基始,昼夜勤勉,忧国忧民,每每通宵达旦,终因心力交瘁,骤崩于宫廷内室。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段的原因。这也只是叶翩折想让百姓知道的而已。
  
  王的驾崩,并不能使南越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况,南越王登基五年,却还是有一个幼子的。那是他和颜妃的孩子,唤叶群。
  
  此子天资聪颖,可继大统。
  
  只是,朝堂之上,此刻出现了支持容渊侯叶翩折的一派,每每争议,毫无定论,只是因为王骤然驾崩,并未留下遗书。
  
  容渊侯与先王一母同胞,亦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
  
  可惜容渊侯远在西北之地,一时三刻定是赶不到王都的。便是有再多的大臣支持又有何用。
  
  南越国都,宫内,僻静之所。
  
  许是冷宫的缘故,此处极少有人走动,便是执勤扫地的太监宫女,都不曾见一个。
  
  朱红的大门,常年无人修理,也是斑驳遍布,朱红的油漆已经退去,只剩下那光秃秃的壳子。
  门庭冷落稀疏,无半点人气可言。
  
  地上的尘土混合着腐烂的树叶,乌黑的散发着恶人的臭气,不远处的花圃,当年的百花早已不在,唯有那越长越高的茅草,才有一点生机。
  
  却也只是破败的象征。
  
  镶金丝的白色长靴踏过这片污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
  
  “如今,几乎是满朝文武都在找你,你反而到此地来了。”凤阶对望着那一片茅草地出神的叶翩折说。
  
  众人皆以为容渊侯在北地,万不会想到此刻的他,已然在南越宫中。
  
  “故地重游,真想不到本侯居然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本侯都快忘了,有多少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叶翩折指着眼前的茅草地说,“从前,本侯就居住在这里。”
  
  凤玠显然知道,所以并不吃惊。
  
  “本侯当年从讲堂出来,多数时间就在那打发。当年,那里的海棠花开得最为艳丽。”
  
  “侯爷若是喜欢,可以让下人将此处打扫出来,在从后花园移植些海棠过来就可以了。”既然叶翩折回来了,那么这座王城,就是他说了准的。
  
  叶翩折扯着一抹笑,摇头,“移植过来的,终不及原来的好。你觉得,本侯府内的海棠如何?”叶翩折转过身来,对凤玠发问。
  
  “侯爷府内的,自然是最好的。”
  
  “你知道,为什么本侯的花是最好的吗?”叶翩折幽幽地说道,如夜中鬼魅。
  
  最好的品种,最好的花匠,以及最好的肥料。凤玠心中暗想,却也没有说出来,容渊侯,性情乖戾,常人所不能解。
  
  冷冷一笑,叶翩折不急不缓地说道:“因为,每棵海棠树下我都让人放了一具少女尸身,一定要是尚未及笄的处子之身,每日再以处子之血喂之,它们才开的这样艳丽啊。”
  
  冷宫内森冷恐怖,叶翩折像是说着什么喜悦的事一样,伴随着阴风过耳的呻吟。
  
  “你说,如果要在这里种上一片如我府中一般无二的花,该用什么肥料呢?”叶翩折说着不由轻声笑了起来,仿佛特别的愉悦。
  
  凤玠闻言,眉头深锁,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就把一干服侍过过叶酌清的妃子宫女活埋了,也算是给叶酌清陪葬了。”叶翩折说的风轻云淡。
  
  “叶酌白!你疯够了没有?”凤玠忍无可忍,冲着他吼道。
  “也是,虽然没有处子之身好,但本侯相信开出个花骨朵还是可以的。”叶翩折继续说着令他觉得开心的事,对于凤玠的愤怒视而不见。
  
  “叶酌白!”
  
  “好了,就这么办吧。”叶翩折对着他说道,金丝雪靴踩着风尘而去。背后是凤玠愤怒的叫喊声。
  
  “疯?本侯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过。”离去的背影,决绝的说道,他是在对自己说。
  叶翩折决定的事,就不打算有回旋的余地。
  
  明晰殿内,烛火通明,宫女太监不知为何来来回回,满满的守在殿内外。
  
  “娘娘,夜深了,早点安歇吧。”宫女低身劝着精神恍惚的颜妃。
  颜妃两手死死地抓着床沿,不停地向外张望,焦急,彷徨,害怕。种种的情绪清楚的表达在烈烈她的脸上。
  
  “他要来了,他要来了。”声音哽咽,似乎还有白色的水滴从她的眼角溢出,宫女只当是自己眼花了。
  
  “啊!”颜妃乍的跳起来,双手抓着两鬓,来回不停的踱步。
  
  “娘娘?娘娘?”宫女有些不放心的喊。
  
  “他要来了,要来了。”颜妃哭哑着,只是不断重复着。
  
  “娘娘,谁要来了?”宫女不解地问。
  
  颜妃依旧疯了一样,来回不停踱步。
  
  “群儿群儿去哪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加得不安。
  
  “回禀娘娘,王子殿下下了学之后,就一直由冯嬷嬷带着。”不知道情况的宫女回答。
  
  “快!快去把王子殿下带过来,快去啊!”说道此处,向来温顺的颜妃竟然像一个暴躁的妇女一样,高声呼叫。
  
  “是。”宫女领命。朝着王子的住所走去。
  
  “你们都下去吧。”本就一直来回踱步,奉命守在此处的宫女太监像是得到了一万两那样开心。
  
  一个身着墨红色长衫,脚穿金丝镶嵌的长靴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宫女太监虽没有瞧见过容渊侯本面,但也知道容渊侯喜穿红色长衫。况时间男子,能如容渊侯这般的怕也是难有,是以,一早就断定,此人就是容渊侯。
  
  颜妃一见识叶翩折,发了疯似的将床上的物什扔向他。好像这样就能挡住他靠近的脚步一样。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声嘶力竭。
  
  “放过你?本侯这不是来放你的吗?”
  
  “叶酌白,你这个没人性的疯子!”对于叶翩折的话,颜妃显然是不相信的。
  叶翩折信不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逐渐扭曲的脸,欢喜地笑了,“怎么子午断魂散的毒发作了?”
  
  “叶翩折,你不得好死。”颜妃一字一字狠狠地瞪着叶翩折。
  
  “活着,也未必舒坦。”叶翩折于一边桌下,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仿佛等着她被子午断魂散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
  
  艳丽的男子,嘴角含笑,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令他快乐的景象发生。
  
  这一切,对叶翩折而言,忽然变得十分美好。
  
  “酌白,酌白,求求你,求求你。”被毒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颜妃,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的请求。
  撕心裂肺的疼痛,已令她坐立不稳。
  
  她伸出手,对着离他很远的他求救,只希望能减轻一下痛苦。
  
  “酌白!酌白!原谅我!”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融化了她的妆颜,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她,俯低了身段,哀求着他。
  
  那个红衣男子,坐在那,笑着,薄薄的红唇轻启,带着诱惑,吐出令人绝望的话语,“救你?子午断魂散的解药不小心让我给丢了,真是抱歉啊。”
  
  “酌白,救我。”她不相信,叶酌白不会这样对她。疼痛麻痹了她的感知,麻痹了她的理智,便是轻微的一个动作,也叫她生不如死。
  
  “没有解药,我也救不了你啊。”叶翩折声音轻柔,仿佛像是在对心爱的人耳语一样,“你可要坚持啊,你若是死了,这痛楚便会转接到叶群身上了。”
  
  颜妃听着叶酌白的话,疼痛和愤怒使她瞪大了双眼,往日那秋水涟漪,惹人怜爱的美目,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恐怖,犹如养在太夜池中,因无法呼吸而逐渐死亡的鲤鱼的双眼。
  
  “叶酌白!你不是人,他还是个六岁的孩子!”
  
  “是嘛,不是很快就是南越的王了吗?怎么会还是个孩子呢?”
  
  “叶酌白,求求你,求你放过群儿。”忍着痛苦,她伸出双手,想要爬到叶翩折那里。
  
  “放过?”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只要你好好活着,这子午断魂散自然是不会转接到他身上的,所以,应该是你选择放不放过他啊。”
  
  “我已经帮你毒杀了王上,你为什么,为什么……”
  
  “本侯,不需要人帮。”他的双瞳微缩,冷冷地说道。
  
  “叶酌白,你!你这个魔鬼!”
  
  “很高兴你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好生享受着这美好的滋味吧,本侯会让你知道,有时候活着并不比死了舒服。”
  
  墨红的衣衫翩然翻飞,像燃烧的火焰,那样的跳跃,鲜明。
  
  “哼,叶酌白!本侯最憎恨他人叫这个名字了,你偏偏喜欢叫,那就叫个够吧。”
  
  容渊侯叶酌白。叶翩折本不是他的名,他随王谱,有个最干净的名字,也有个最干净的灵魂。
  
  只是,这干净的灵魂,终究还是被他的亲人生生的毁了。
  
  他曾经最为爱戴的母亲,最为敬佩的大哥,最爱的青梅竹马,使他们造就了如今的他。
  
  叶翩折才是他的名。
  
  她说过,翩翩公子,百折不挠。
  
  晏无端,我一定会找到你。
  




☆、试镜之术

  “如今,你已在国都的事,大臣都已知晓,你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处逗鸟?”眼见叶翩折对一只鹦鹉都比国事关心,凤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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