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成长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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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当其冲的是已经被水泡胀的面条,水乳交融,面目狰狞。他摇了摇头,放下面条,取出下面的炒冷饭。嗯,也许现在应该叫冷炒饭了。
“拿走拿走!”我像唐三藏拒绝人参果一样推开他手中的饭碗。
“吃吧,饿晕了谁给我干活啊?”他不由分说的将勺子凑到我嘴边。
一把手亲自关怀受伤职工,我总得给人点面子吧。于是,眼一闭,心一横,就是毒药我也得往下吞啊!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入口冰凉,葱香蛋嫩,软硬适中,细细咀嚼,齿夹留香,回味无穷。下咽之后,我条件反射的再一次张开了嘴。
他阴郁的脸色渐渐露出笑容,又一勺子伸过来,堵满了我的嘴。
吃别人的嘴短。我把满心疑惑化作食欲,一鼓作气的吃掉了整盘炒饭。
我回味着口中的余香,幸福的打着饱嗝。原来炒饭也可以做的这么好吃!
“我的厨艺不错吧?”他的眼神明亮愉快,仿佛刚刚享受了一场饕餮盛宴。
“你做的!”我惊讶的捂住嘴巴,防止喷饭事件发生。
“好吃吗?”他执着的等着我的回答。
见我点头,他满意的笑了,转身又去端茶倒水。
正愁没汤下饭呢,领导这么体贴,我也不跟他客气了,抱着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之后才发觉味道不对,有点清甜有点苦涩,不会是蒙汗药的味道吧?我咂咂嘴,皱着眉头的问:“这是什么水?”
“哦,这是◎#%¥×……”
完了完了!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模糊中,我只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耳朵里却是万蜂齐飞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就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好事……
水煮降龙 消失的守宫砂(上)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吊带衫和平角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虽然这套睡衣针脚粗糙,到处脱线,卖相不佳,好歹也是我亲手改造的,穿在身上舒服又凉快。
可是……我睡觉的时候穿的好像不是它……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昨夜的一幕幕瞬间回放。我的脸上腾的一热,额地神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翻了个身,意欲爬起来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四肢乏力。这……这不会是传说中初夜后的感觉吧?
脑子嗡的一下:那个禽兽怎么能用蒙汗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我的清白之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他凌辱!我陶灼灼的彪悍人生怎能留下这样的性丑闻!
正欲发飙,兰花端着洗脸盆走进来。
“姑娘,你醒了。”
她把铜盆搁在脸盆架上,冲着面色绯红的我憨憨一笑,赞道:“大当家对你可真好。”
那禽兽怎样收买人心的?竟然连老实巴交的兰花都为他说好话!
“他人呢?”我怒道。
“他一夜没睡,这会儿正趴在外间桌上休息呢。”
一夜没睡?他倒是挺辛苦啊!
“扶我起来!”
在兰花的搀扶下,我终于挣扎着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淤青一片,膝盖肿得像两个大馒头。
尊严都没了还要什么形象!我趿拉着鞋,扶着兰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转过身仔细盯着床单瞧了又瞧,铺面干净整洁,没有找到一丝所谓落红的踪迹。这才蓦的想起这身体是嫁过人的,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NND,我恨的银牙咬碎,别人穿一回不是返老还童就是以旧换新,到我这可好,直接穿成一非原装已婚妇女,就这条件还被人下了蒙汗药,真是亏死我了!
“姑娘,你哪不舒服?大当家嘱咐过,敷药之后不要多走动!”
今天兰花真是出奇的唠叨。
我厌恶的朝外间看了一眼,扶着兰花,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跟前,抬起手来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你这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臭流氓!王八蛋!生个孩子没屁眼!……”
我激情洋溢的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累得气喘吁吁,只恨自己平时没有多储备点儿哭爹喊娘的脏话。
“打完了?”他好像没事人一样,装得一脸镇定。
“我只恨打不死你!”我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给撕碎了喂狗。
“看来你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他轻轻揉着刚刚被我暴打的部位,呲牙咧嘴的朝我笑道。
“你还有脸笑!”我抬手又要打他,岂料用力过猛,身子直直向前载过去,不偏不倚的倒在他怀里。
“我为什么不能笑?”他搂住我,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孩子般的天真无邪。
我狠狠的捶他的胸膛,怒斥道:“怎么?敢做不敢当了?你有种给我下蒙汗药,怎么没胆子承认了?”
不提则已,一提这茬我就憋屈的直想掉眼泪。没有处女情节不代表我就能任人欺负啊!
看着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他竟然笑得更凶了,筛糠似的搂着我抖了半天,害我跟他一起发羊角风。
“你昨天……昨天喝得那是……去火的凉茶呀!”他笑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你要的吗?金银花,菊花,苦丁……”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的脸:“脸上光滑了吧?”
我摸摸下巴和额头,火疙瘩的确消下去了。
“那……那我怎么会晕倒?”
“你不是经常晕倒吗?”
……
他说的没错,不定时昏厥已经成为我的一种生活方式了。大概昨天挨摔的时候就该昏倒的,一不留神滞后了,害得我……
唉,丢人!真丢人!
我心怀愧疚的问:“我打你的时候你干吗不说?”
“我……”他摆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架势,指了指我身上,摇头晃脑道:“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我违背了圣人教诲,该打该打。”
我低下头一看,情急之下,竟然穿着吊带短裤出来了!这身打扮放在现代叫保守,放到古代可真叫惊世骇俗了……
“都是我的错!”兰花急红了脸:“昨晚上帮姑娘换完衣服直接拿去洗了……”
得!大家都没错,就我错了。我一下从一个满身是嘴的有理之人变成一个撒泼失仪的疯婆娘!丢人丢倒姥姥家了!豆腐,豆腐在哪里,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就在我尴尬难耐到处找地缝的时候,房门轰然洞开,赵秀秀神采飞扬的闯了进来。
“啊——”
她尖叫着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我赶紧从卫风怀里挣脱出来,噌的一声闪到了旁边的布幔后面。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春光无限引人遐想的场面怎么就让一青春期的小姑娘给看了去呢!
卫风一改嬉皮笑脸的颜色,严厉喝道:“你来干什么?”
赵秀秀依旧背对着我们,含糊不清的说:“听说陶灼灼摔了一跤,我过来瞧瞧她摔成什么样了。”
她听似平静的声音里流露出难掩的幸灾乐祸。这死丫头,巴不得我摔死呢!我裹着布帘子,尽情的用目光鄙视她的后背。
“我哪知道大当家你也在!”
言下之意男人是不该出现在女人闺房的,而且还是以这么纯天然的方式。
“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出去!”他指着赵秀秀咆哮道。
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卫老大发怒的样子还挺有型的。
“我……我把这药放下就走。”赵秀秀缓缓转过身,把手里的几包药丢在桌上。
她没有摔门而去很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是青哥哥让我送来的。”她用目光在房间里扫射一周,才找到躲在布幔后面只露出脑袋的我,趁机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补充道:“李伯伯一早下山去了,这是他嘱咐他的,青哥哥不得不对病人负责。”
这小丫头片子,欲盖弥彰,估计连兰花都听出来了,她就是不愿意承认李汗青关心我的事实。嘿嘿,还是嫩了点,照着温柔贤惠大方热情的芦花可差远了。
我从布幔后面伸出脑袋,努力探着头,冲着她嫣然一笑:“替我谢谢汗青啊!哦,还有,麻烦转告他,上次他特意给我配的乌鸡白凤丸好用极了,有劳他费心了!”
看着赵秀秀涨的发红的小脸,我得意的笑。估计这场面要是被豆豆看到,她又该说我老女人嫉妒未成年少女了。
“什么乌鸡白凤丸?我怎么不知道?”待赵秀秀走后,卫风面色不悦的问我。
“根本没有啦,我逗她玩的。”
他放心的笑了。
这智慧过人的大当家竟然也被我给忽悠了!看来我的智商有所提高嘛。
经此一摔,我因祸得福。工作自然不用去了,兰花又被派到身边伺候着,病假待遇绝对跟老干部疗养一个级别。生活乐无边。
卫老大是个称职尽责的领导干部,他几乎每天带着不重样的食物来探望我,以丰富的物质生活来弥补精神生活的空虚。要说起他对我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就像夏天里的红豆冰,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他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绝口不提从前轻薄的种种,也不再追问我从哪来到哪去,甚至只字不提那个被我摔得稀巴烂的和田玉碗。
只是,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每次都用“你”来称呼我,偶尔也会使用“哎”“喂”等语气词。作为回报,我也从来不叫他的名字,他的尊姓大名可是高级机密。我总是“老大老大”的叫他,当然偶尔也会用一两个语气词。
这次他对我的良好态度持续时间特别长,长到我压根不再去想当初他到底为什么老找我麻烦。也许只是磨合期吧。甚至,我偶尔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就是他心中深深眷恋的慕云惜。不过他一开口叫我“哎”的时候,那种一刹那的幻觉就会烟消云散。
一日中午,饱餐过后,我趁着众人午休的空当自己偷溜出来遛食。
树荫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