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高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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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甫狩耳尖地听见一丝龟裂的声响,浅浅的,他瞪着她,全身的神经紧绷了起来,瞧见她犹一脸不解,天真无邪地回望着他。
太平甜美地勾起一抹微笑,以为他凝肃的表情是在敬佩她,“你终于有一点相信我了对不对?咦,怎么了……啊!”
随着她这一声惨叫,地面像是突然被人撕裂开来,她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了下去。
“太平!”皇甫狩陡然一呵,灵迅的长躯一跃而起。
轰隆隆……
他长臂一揽,及时将太平拥入怀里,退到一旁,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像是山崩地裂一般,地面破了一个大洞,扬起了漫天的烟尘,他一时不察,也跟着一起跌了进去。
“啊……”太平紧紧地抱住他,眼皮子连掀一下都不敢,身子不停地颤抖,像个小可怜般偎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懒驴打滚了好几圈,进入了一条近似通道的长甬,地面的裂痕又重新合而为一,过了久久,一切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余尘犹在半空中弥漫,太平躺在他的身下,一动也不动。
老天,他不敢相信!他简直不敢置信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家受了诅咒似的噩运,竟然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怀里抱着太平娇小柔弱的身子,皇甫狩简直是咬牙切齿,然后,当他耳边响起她浅浅的呜咽声时,他双眸一闭,长长地呼了口气。
他分不清那是他失望的叹息,或者,只是因为知道她还安然活着而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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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狱卒甲从睡梦中醒来,推了推一旁也睡死了的同伴,语气含糊地问道。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呀!”狱卒乙很舍不得地从睡梦中醒来,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吗?我好像听到了很大的声音,地还摇了一下。”狱卒甲复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可能是地牛翻身吧!你不要吵我,我好困……”说着,狱卒乙又再度昏睡过去,呼声大作。
“嗯,我想应该是吧……”说完,狱卒甲也放弃了挣扎,双眼一合,重新投入睡梦女神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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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匹快骑带着急报奔进了断龙寨。
“什么?他们把‘他’关起来了?”一接获消息,在太白山上唯一知道皇甫狩真实身分的慕容霄差点晕倒。
天啊!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教人心惊胆跳的事情吗?慕容霄不敢想像如果狩皇的军队一日一接获这个消息,他的手下也就是伏琥那帮冷血无情、心狠手残的人,就算他们不派出大军压境把贺家寨夷为平地,只怕也会派遣武功高强的精锐部队,把贺家寨的人赶尽杀绝!
“不成!为了贺家寨的安危,这件事不赶快解决不行,来人!替我备马,并要十骑士在山寨大门等候,稍后随我赶去贺家寨!”扬声下完命令,慕容雷丝毫不敢耽搁,起身往门外掠去。
第四章
触目所及,净是一片黑暗,只有一双凌锐有神的眼睛是闪亮游移着的,然后,另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睁开了,加入了闪亮的行列,不停地在黯色的帘幕中眨呀眨,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喔,不!睁眼瞎子只有太平一个人,内力深厚的皇甫狩则是双眼雪亮,已经大约瞧清了四周的地势情况。
“你没事吧?”皇甫狩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扬起,回荡不绝。
“没事。”太平猛摇头,灵活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看起来似乎有点怕黑,“你呢?你也没事吧?”
“你以为呢?”黑暗中的谙气听起来有点冷笑的意味。
“呃……呃……”太平忽然聪明地觉得眼前不是提起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傻笑改口道:“我们到底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就在你的逃亡杰作之下。”哼!
皇甫狩必须要很克制自己,才不会冲动地想指死她,最后,他只是冷睨了她一眼,语气淡然地说道。
“什么?什么逃亡杰作?呜……四周好黑喔!我什么都看不见呀!”她不经意碰到了他的衣袖,然后就紧拉着不放,彷佛那是她在大海中唯一能攀牢的浮水,更是说什么都不放了,“人家真的好怕喔!”
“闭嘴。”语气极有山洪爆发的前兆,雷声隆隆。
“可是真的很黑嘛!人家会怕……”七月半的鸭子完全不识趣地继续聒噪,似乎觉得眼前阴森的闪电很好玩的样子。
“闭嘴,你这个小乱子。”他的语气不善,带着浓厚的恐吓意味。
该死,她最好放聪明一点,不要再多说一句话,否则他发现自己纵使有再好的修养,只怕都会被她给磨光。
“你在叫谁?谁是小乱子?人家明明就叫作太平!”她据理力争,不服气地嘟嚎叫道。
“好,那你倒是们着良心说说看,在你身旁的人,到底有哪一天日子是太平的?”他理官气壮,挑眉反问。
闻言,她睁大了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那双照亮的黑眸,瞧见他勒索答案的眸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低着头,幽怨地说道:“可是,人家明明就叫作太平……而且,人家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祈祷天下太平,才没有故意要做乱呢……”
“哼。”他不屑地逸出一声冷哼。
“你生气了对不对?你一定在生气我不够努力帮你逃出去,没关系,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总有一天……”
这次,他没再教她闭嘴,而是大掌按住了她的小脸,直接吻住了她红嫩的檀口,心想再让她继续这样瞎帮忙下去,他迟早魂归离恨天。
等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的太平却被正在发生的事情给震慑住了,她感觉到他薄薄的两片唇,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弹性,灵活的舌尖搅拌捣弄着她唇间的柔软,还有……还有那副不时轻咬她小嘴嫩瓣的牙!温热而且阳刚的男人气息吹扑在她的肌肤上,擅自弄乱了她的呼吸节拍。
这……这应该是他的嘴没错吧!一瞬间,太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归纳出来的结论,他竟然……他竟然亲了她!
“唔……”
她被他抱着,被抱着而动弹不得,或者可以说是因为太紧张了,她的浑身僵硬,纤弱的小手只在他的胸前,微微地颤抖着。
心跳渐荼,呼吸渐没,她浅浅地喘息着,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融化在他的怀里,成了一摊软泥。
唔……他的吻好舒服,被他抱着也好舒服……
忽然,太平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用力地推开了他,黑暗之中,差点跌了个狗吃屎,“不要!”
黑幽幽的空气里,沉荡着男人低沉的笑声,那正是皇甫狩取笑太平的笑声,好听却带着一丝嘲讽。
“哼,你不在人家的千人连署书里签名也就算了,竟然还这样……这样对我!你一定是为了不让我去做好事,不想让我拿到牌坊,才会故意这样刁难我的,对不对?我讨厌你。”太平气呼呼地诅道。
“原来,你也是有脾气呀!”男人的冷笑声低回不绝。
“哼,当然,泥人可也有土性子的!我才没有你想像中这么好欺负!”太平怒气冲冲,用力地挣开了他,远远地逃开,直到确定自已离他很远之后,横眉竖目,双手把腰道:“你不可以碰我,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听清楚,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不准碰我!”
“我还以为你已经玩得乐不思蜀,把这档子事情全忘了呢!”他喃喃自语,彷佛漫不经心一般。
话毕,他一双凌锐的眸子在黑暗中巡视着四周,这才发现这其实是一间密室,忽然,他看准了一处墙角,走了过去,瞬间,一盏高悬在墙壁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时之间,太平太专注重见光明这件事,以致于没听清楚他的呢喃,她看见密室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卧榻以及小几,除了多年尘封的痕迹之外,称得上是干净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太平回眸瞧他,这次她倾耳细听,迷糊地眨了眨眼,打算追问清楚。
“不,我什么都没说,过来!”他回到她的面前,笑着耸了耸肩,冷不防地伸手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从她的喉咙里夺出,她娇小的身子就已经结实地跌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困难地吞吐道:“你……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我……已经许配给人了!”
“听见了,那又如何?”
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攻落了她的防守,将她的身子拔过去,背对着自己,温热的大掌采入了她紫色的袄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锻子,握住了她胸前一团粉艳,揉着粉白面团儿似地玩弄着她。
太平连忙推拒着他,心窝儿热极了,试图从他的爱抚之下找过一点点理智,呼吸困难地说道:“那……你、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不可以调戏有夫之妇吗?我们不可以——”
“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你喜欢我吗?”他两指夹玩住她丰艳顶端上的突起,像一颗小巧的珍珠般,虽然嘴里不说,实际上已经对他的爱抚产生了反应,兴奋地挺立绷俏着。
“啊……”她悄脸蓦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