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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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了。
这是赐宴?这是受罪。
然后,一名宦官又走上前来,喊道:有敕!
空腹喝酒的不适,都比不上这宦官的口令。得,为了这官位,再不舒服也得拜。立即都跪下去再拜。那宦官又喊道:赐花!便有宫娥捧着大红的花儿过来给诸位进士戴在胸口。
戴花完毕,礼部人员再度引路,来到了庭中的阙位,诸位进士也都跟着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再拜,口称:谢花!
过了这一关,终于可以自由吃喝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菜早凉透了不说,上面还有一个皇帝坐着,他们这帮官场初哥,哪一个还吃得下,只能随便吃吃,压压前面的酒气。
可是就是这样,赵佶还不消停。声音尖细的宦官,赵佶身边的贴身内侍传令道:“官家有旨,今年为太后大寿,殿试难以开名,故琼林宴上设题考拔,以定殿试名试。”
这声音一出反应最大的不是今科士子们,而是礼部的众人们。
他们所有人头上都起了黑线,心说:难怪官家不让各位考官参加这琼林苑,说是连日监考批卷辛苦了。现在看来,这才是官家的目的所在。
可是诸位考官不在,他们出来反对,不仅会驳了官家的面子,这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免了殿试,也只是官家对他们这些官员说过,理论上士子们是不知道的。
这殿试攸关状元等名次,他们若是在这否了,这些士子今后非埋怨他们不可。
借口,完全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眼红。凭什么他们就能做今科的座师,只因为官家做了一个梦?这也太狗屎运了!
这样的狗屎运,他们会不会有,这些人实在是没有那个信心。
既然你我不会拥有这样的运气。嗯,还是不出口,就让官家自己收了的好。这样才公平。
这样一想,他们也不觉得官家有什么不对了。至于反对?凭什么?二啊!
就是有与考官交好的官员,这时也装听不见。收学生的利害关系太大,他们也有自己的一点儿私心。
官家收了,至少还有交好的机会。若是他们收了,那么今科士子,他们是一个别想留住了。
除了他们外,宁采臣也松了一口气。不为别的,为的仍然是这浩然之气。
因为宁采臣并不知道这浩然之气解封的步骤,但是万一,只是万一,这殿试也是一环呢?
宁采臣可不想今后为了解封这浩然之气,更名改姓再这么重考一场。
现在他是放心了。
想也是,这赵佶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视天下为己有的皇帝。
这每一科的士子可是国之大才,是国才中的宝贝。以赵佶的性子怎么可能把他们让给手下的大臣?
大臣们越争,他越是会抢过来。这不就是,琼林宴上先是支开考官,然后突然宣布就在这考,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顺势又收回了座师之名,可谓一举两得。
唯一对此有所期待的也就是宁采臣了吧!
这时赵佶贴身内侍又道:“官家有旨,琼林喜宴,有酒无诗可不行,着令今科士子们即刻赋诗一首,以之为贺。”
这就是出题了。
随之,便有宫娥送上笔墨纸砚。
这一看,就更加没有人会劝阻赵佶了,因为这摆明了什么都准备好了。
至于殿试不写策论,改写诗的问题……
事情都演变到这一步,还有计较的地步。
写一诗写一文,都跑不了这天子门生的名头,总之这批士子,官家是收定了。
卷四:序战第324章、琼林宴
卷四:序战'第324章、琼林宴
第324章、琼林宴
面对赵佶的出尔反尔,完全不在乎皇帝金口玉言的算计,任他哪一个人都要中招。
甚至有那好事者都急不可待地想看一看那些以为会成为今科座师们的主考官们得知希望落空,那种沮丧的表情了。
对他们来说,这人虽然还在这琼林苑内,这心早就飞了出去。
这饭没吃上,立即又要再考,不少人都咬坏了笔头。大有一狠心写下这“腹中饿咕咕,堂上催迟迟”的心态。
当然,我们的抄者就无须发愁了。奉诏新弹入仕冠,重来轩陛望天颜。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环。燕席巧临牛女节,鸾章光映壁奎间。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赓歌气象还。
状元文笔,就是走个过场,也是会加分不少。
不过宁采臣的座次实在是不好,倒数第四。按一般来说,人的精力有限,特别是赵佶赵官家,宁采臣都担心还没到自己呢?赵官家便随便点了头名。
这时他身边的贴身内侍又道:“官家有旨,交卷以会考名次依次交卷,以考众位士子的才智。”
又是出人意料,借口也是光明正大。
借口终归是借口,赵佶下这样的旨意哪儿是为了彰显才智,不过是他不喜。
赵佶的那双画眼里最善于发现美,看到丑的时候往往一扫而过。
现在这一群老头子算什么事?雪白的须发也便罢了,你至少也要鹤发童颜,那满面的沧桑算怎么回事?
看了都烦。这一次,朕要按自己的意思排过。
诗看的是很快的。就是一篇长诗,也不过百多字,二百多新科进士,算下来也不过是两万多字。这远比看每一个人写上千多字的策论快多了。
赵佶又是偷奸耍滑了。
“嗯!第一名宁采臣……就按这样重排。”赵佶早等不及了,看着一堆苦瓜脸的老头子,他也没什么胃口。
“起!”中使唱道,“头名宁采臣。”
随着一个个名字,很快这些士子们便重新排过。
这才是赵佶的目的。比起那些老头子,还是这些年青人看得顺眼多了。
不是赵佶不尊老,由于宋朝对于屡考不第的考生,允许他们在遇到皇帝策试时,报名参加附试,叫特奏名。也可奏请皇帝开恩,赏赐出身资格,委派官吏,开后世恩科的先例。
所以说,每一科都会有这些老头子在,特别是今科,赵佶的怪题之下,真正及第的不过四五十人。这也就使得今科大多是屡考不第的考生,以凑成文化昌盛的景象,做到面子工程。
既然只是面子工程,赵佶对他们自然也就不那么看中。
不如这宁采臣,他一直是时有耳闻,放在第一,既不会污了自己的龙目,也使得才子才至名归。
赵佶带着微笑扫过宁采臣他们这些一榜进士,很是满意,不仅年轻,竟然一个歪瓜劣枣也不存在。这样就好,也免得自己重排名次了。
赵佶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仿佛好像看到了什么熟人。但是这新科士子,他确信自己是没见过的。
摇摇头,是看错了吗?
他不可能在此时细想,即使有龙气在消减着老和尚留下的法力,他却没有那个时间等待,因为这是琼林宴。
赵佶掠过宁采臣,突然在第二名的脸上定格,惊叹道:“你就是冯素贞,这榜二名?”
“回陛下,是的。”这是个极有磁性的声音,中性化。
赵佶痴痴道:“所以说,每一科都会有这些老头子在,特别是今科,赵佶的怪题之下,真正及第的不过四五十人。这也就使得今科大多是屡考不第的考生,以凑成文化昌盛的景象,做到面子工程。
既然只是面子工程,赵佶对他们自然也就不那么看中。
不如这宁采臣,他一直是时有耳闻,放在第一,既不会污了自己的龙目,也使得才子才至名归。
赵佶带着微笑扫过宁采臣他们这些一榜进士,很是满意,不仅年轻,竟然一个歪瓜劣枣也不存在。这样就好,也免得自己重排名次了。
赵佶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仿佛好像看到了什么熟人。但是这新科士子,他确信自己是没见过的。
摇摇头,是看错了吗?
他不可能在此时细想,即使有龙气在消减着老和尚留下的法力,他却没有那个时间等待,因为这是琼林宴。
赵佶掠过宁采臣,突然在第二名的脸上定格,惊叹道:“你就是冯素贞,这榜二名?”
“回陛下,是的。”这是个极有磁性的声音,中性化。
赵佶痴痴道:“所以说,每一科都会有这些老头子在,特别是今科,赵佶的怪题之下,真正及第的不过四五十人。这也就使得今科大多是屡考不第的考生,以凑成文化昌盛的景象,做到面子工程。
既然只是面子工程,赵佶对他们自然也就不那么看中。
不如这宁采臣,他一直是时有耳闻,放在第一,既不会污了自己的龙目,也使得才子才至名归。
赵佶带着微笑扫过宁采臣他们这些一榜进士,很是满意,不仅年轻,竟然一个歪瓜劣枣也不存在。这样就好,也免得自己重排名次了。
赵佶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仿佛好像看到了什么熟人。但是这新科士子,他确信自己是没见过的。
摇摇头,是看错了吗?
他不可能在此时细想,即使有龙气在消减着老和尚留下的法力,他却没有那个时间等待,因为这是琼林宴。
赵佶掠过宁采臣,突然在第二名的脸上定格,惊叹道:“你就是冯素贞,这榜二名?”
“回陛下,是的。”这是个极有磁性的声音,中性化。
赵佶痴痴道:“所以说,每一科都会有这些老头子在,特别是今科,赵佶的怪题之下,真正及第的不过四五十人。这也就使得今科大多是屡考不第的考生,以凑成文化昌盛的景象,做到面子工程。
既然只是面子工程,赵佶对他们自然也就不那么看中。
不如这宁采臣,他一直是时有耳闻,放在第一,既不会污了自己的龙目,也使得才子才至名归。
赵佶带着微笑扫过宁采臣他们这些一榜进士,很是满意,不仅年轻,竟然一个歪瓜劣枣也不存在。这样就好,也免得自己重排名次了。
赵佶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仿佛好像看到了什么熟人。但是这新科士子,他确信自己是没见过的。
摇摇头,是看错了吗?
他不可能在此时细想,即使有龙气在消减着老和尚留下的法力,他却没有那个时间等待,因为这是琼林宴。
赵佶掠过宁采臣,突然在第二名的脸上定格,惊叹道:“你就是冯素贞,这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