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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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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正是刚从地府返回的吕洞宾。

吕洞宾看着眼前的花船,眉头一皱,却未多说什么,而是对宁采臣说:“采臣,看来你已悟了。可愿与我上山学道?”

宁采臣伸出手去。“扶我一把。”

宁采臣,宁仙芝要去学道?

这一下可惊慌了钱县令他们,他们想伸手阻住宁采臣。可是在吕洞宾面前,他们又如何斗得过吕洞宾。就是李公甫眼看抓住了,却发现手中什么都没有,而人却已上了扁舟。

宁采臣上了扁舟,一下子靠在了吕洞宾身上,仍不忘饮了他杯中酒。

吕洞宾也不恼,只是哈哈大笑,而那扁舟无人划而动,远离花船而去。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把人拉来吃花酒。李公甫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借宁采臣的名号吃一顿花酒,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花酒没喝上,却弄得叔舅去学道了,还要上山。

“二位大人,卑职有事要先走。”

“哦?你去吧!”他们两人也弄蒙了。

用现代话说,就是北大清华的苗子,在临考前一刻,突然出家了。

这前后变化落差如此之大,任何人撞上,也会发蒙。

李公甫下了花船,便急匆匆往家赶。没办法,他对此事已乱了章法,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回家与人商量,不商量出个结果,他是没办法与姥姥她老人家交待的。

许娇容大马金刀地坐于客厅,正等李公甫回来。

李公甫拖着宁采臣去喝花酒,这前后花的时间是不少,但是好在天还没黑。

早早顾家的许娇容知道,那种地方不到落日上灯,是不会接客。所以在看到李公甫天还未黑便回来,她的心便首先放下了一半。

“咦?叔舅呢?”没有宁采臣的人影,许娇容多问了一句。

李公甫一路小跑赶回,早已口干舌燥,并没有回答,而是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先喝了个爽快。

李公甫快步如风,带起了一片酒气。许娇容闻到,立即不高兴道:“你又去吃酒了?”

李公甫放下茶壶,烦躁道:“都出了大事了!哪还顾得上吃酒!”

“出什么事了?”只是吃酒,许娇容虽不高兴,但也并不是那么严禁,听说出大事了,立即关心道。

李公甫快言快语,把宁采臣今天发生的事一说,许娇容是再顾不得花船吃酒。这可是亲人,不是因为他是大才子,而是因为他是亲人。亲人要出家了,许娇容也慌了神。

李公甫比他好些,却也是急道:“你说,叔舅怎么能这样。姥姥她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他怎能说出家就出家呢!”

“你等等。我脑子乱了。你等等,我找汉文来。”许娇容慌乱了完全没了主意。

“汉文在家吗?”

“在。”

“走,我们一起去。汉文也是文人,想必比我们更能理解叔舅的想法。”李公甫赶快推着许娇容一起去找许仙。

许仙回来之后,哪儿也没去,他在画画,画得是一幅雪景。

李公甫他们进来时,他不过刚刚画好雪地。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看到突然闯入的姐姐、姐夫,许仙闪过一丝慌乱,想把画藏起来,却不知藏在何处。

李公甫立即把今天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红尘可笑,痴情无聊。想不到叔舅也是个痴情的。”许仙嘴上念叨,双目迷离。也不知他是在说宁采臣,还是说他自己。

李公甫急了。“汉文,你先不要管他痴不痴情,你就说怎么办吧?姥姥可就他一个儿子,这让我如何交待?”

许仙回回神,把精力重新放回到这件事上,边回想宁采臣唱的歌的歌词说:“不过从歌上看,叔舅应该是已经放得开了,不再想念那个女子才对。”

“不想念?我是亲眼看到他上的船,亲耳听到他学什么道。”李公甫很急,一切都在眼前发生,那么快,那么真切,他已不知如何是好。

卷二:出门第35章、立言

一切都是李公甫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许仙却告诉他,宁采臣早已放开。不信,他是绝对不信的。

许仙又说:“那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叔舅太想念那个女子,这才遁入空门。”

“汉文,还能这样解释,会不会你解释错了。”自己官人对这事有多急,许娇容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她很气他去吃花酒,但是她也不想他为这事急出个好歹来。只得对许仙打眼色。

许仙接收到姐姐的眼色,又说:“不过也许并不是这样解。”

李公甫急问道:“还能怎么解?”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者,急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许仙说:“叔舅是大才子,他的诗词无一不是传世之作,这敏也是不俗。或有其他解法。”

“还有什么解法?”李公甫皱着眉,冥思苦想其中另有含意。

丈夫这么愁苦,许娇容也急。“喂!你个浑人,连读书人都不是,你能弄明白吗?”

“那怎么办?”李公甫愁道。

“怎么办?很简单!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帮叔舅谋色一些容貌姣好的女子不就行了。”许娇容拍胸脯道。

“这行吗?”李公甫半信半疑。

许仙帮腔道:“姐夫放心,这四邻八乡的女子,姐姐哪个不识得。”

李公甫说:“一般女子可不行,叔舅可是必定会做官的。”

看到这李公甫果然被他们绕进去,姐弟俩这才松了口气。许娇容高兴道:“这事你就不要问了,包在我身上。”哄骗走李公甫,许娇容对许仙说,“汉文,你也早些睡吧!”

“是,姐姐。”

他虽然应着,却又如何睡得着,宁采臣的一词一歌,早已深深印入他的脑中,勾动了少年的情丝。

重新把画铺好,他细细地描画雪景,只有雪景,没有人。唯一证实有人的,只是画上雪中留下的足迹。

画已作好,不住观看。忍不住又提上一首诗: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想了想,又在诗下题上。三五七言-李白。

这才满意。

“叔舅的心情想是如我一般。”

情之一字,端的神妙,匆匆一瞥,连长相都没看清,他却已是痴了。

至于宁采臣……

见没见过拉丁舞?见没见过穿着古装跳拉丁舞?见没见过穿着古装跳拉丁舞?

这正是宁采臣现在在做的事。

好在这扁舟并不是凡品,而是吕洞宾做的法宝之类,看上去不大,却也不虞会跳进水里。

至于他的舞伴,自然是吕洞宾了。

“采臣,你可愿与我修道?”吕洞宾问。

“修什么道?”

“你不是知道了吗?不然你也不会上我的船。”

“知道什么?好酒!”

吕洞宾实在受不了。“我虽喜饮酒,但是今日我才发现这酒鬼竟然这么讨厌。”

如果说拉丁舞的热情,放荡不羁的吕洞宾还受得了,但是宁采臣的一问三不知,却绝对不是他喜欢和乐意承受的。他儒袖一挥,直接解了宁采臣的酒气。

没了这酒气相助,宁采臣也就没了跳舞的兴致,更何况是个大男人,即使是神仙也不行。他学这拉丁舞可是为了泡美眉的,可不是为了长胡子的大男人。

见宁采臣清醒了,吕洞宾又把要宁采臣跟他上山学道的事说了。

一个神仙,更是吕洞宾这种背景深厚的神仙,若是以前,宁采臣恨不能立即磕头拜师,但是现在却不行。

见他摇头,吕洞宾问道:“还是为了母亲吗?”

“是的。”

“修道之人当忘情,你又……”

不等他一番大道理说完。宁采臣说:“父母与我血肉,养我长大。幼兽尚知母恩,况人乎?断情绝义,此种仙人修来何益?”

宁采臣说的是心里话,不过却惹得吕洞宾不快。“那你又为何上我船来。”

“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仙君你有没有什么仙符法宝的,可以对付得了元婴期以上的妖物。”

吕洞宾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原来你已立言,看来你已知道了。”

立言?“知道什么?”他不明白。

吕洞宾想了一下,说:“告诉你也无妨。这事要从唐僧取经说起,不过要说明白,却要从封神之战开始。封神之战表面上是神仙杀劫,其实是为天庭选官。世人只知《封神榜》有封神官之能,却不知为何。但是什么秘密都瞒不过圣人推算,而唐僧取经更是这次推算的偿试。”

宁采臣回忆了下前世的记忆说:“是功德之路吗?”

“功德之路?谁说的?”吕洞宾吃惊道,“如果那是功德之路,我等圣人弟子还不都走上一遍。”

“那是什么?”

“是业位。是人道业位。成神为官,其实都是人道业位。只有成就这人道业位,也才能享受这人间香火。只是这秘密却泄漏了,这才搞得众妖出山,弄得人间乌烟瘴气,想必不久便会有大劫来临。这也是我想劝你上山修道的原因,却想不到你却已立言。”

人间大劫什么的,宁采臣知道只要草原不起雄主,这宋朝还是很安定的。而安定就不会是大劫,对此宁采臣很有信心。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吕洞宾三番两次提到“立言”。“立言是什么?”

吕洞宾大是惊奇,说:“你不知何谓立言?”

宁采臣摇头道:“不知。”

“立言就是言传于世,聚得信众,引得人道气运的关键,以气运合业位。这些你都不知,竟已完成了立言。真不知如何说你的造化。”吕洞宾摇摇头说,“现在你既已立言,就是我也收你不得。你须为官一方,先了结这因果。”

听到他不能收自己,宁采臣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宁母,他却并不后悔,立即震奋起来。“仙君,不知可有对付妖物的方法。”

吕洞宾自知道宁采臣立言,便兴致不高。“元婴以上的妖物哪是那么好对付的,见了,你就逃命去吧!我这竹叶舟便送你了,助你逃得一命吧!”话未说完,人却已不见。只留下一个小册子,上面有操舟之法,宁采臣看了,也立即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似的。

卷二:出门第36章、名望

宁采臣学了这操舟之术,便以心神驾着小船往岸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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