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情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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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似乎有点儿不明所以的,那人也跑了。
嘿嘿,又甩了一个,剩下最後一个笨蛋,这下可好办了。现在知道地玉蔻不笨了吧!
眼珠子一瞥,看见墙边有个木棒,天助我吗?简直是太完美了!
“小哥,你……你扶我去墙边坐一会儿好吗?”
兵仔不疑有它,立即将她扶至一旁,蔻儿见机不可失,猝不及防地抓起木棍即往他的肩颈部敲了下去,眼见他摇晃了半晌,最後还是倒了下去!
蔻儿暗地里呼了口气,还以为自己失败了呢!
别瞧地一副纤纤细细、温温柔柔的,也没啥功夫,但力道可不小,这就是北方佳丽与南方姑娘的不同处。
丢掉木棍,她拍了拍手,眼珠子左左右右地瞄了瞄,现在这时机是老天爷赐给她的,她怎能糟蹋了呢?
裙角一撩,她拔腿就跑……
目的地呢?还用说,当然是军妓院。
第五章
蔻儿失望极了!
原来这後面跟前面没啥两样嘛!同样是一间间的大帐,而唯一不同的是这营帐倒稍作布置过,带点儿女人香。但这香,她不爱,太浓烈太呛鼻,蔻儿直觉好似在哪儿闻刭过。
对了!秋娘,就是秋娘身上那股恶心浓浊的味道。
本是兴致满满的来,想不到就要畋兴而归了,蔻儿有种深深被骗的感觉,什么找乐子的地方,她怎么也看不出这普普通通的帐子内有啥乐子!
除了一声声怪异的叫声,仔细一听还有微急的喘息声自帐内传出来,这是干嘛?听得蔻儿全身发毛又发烫,她想想,还是走吧!
“小姑娘,你是打哪儿来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呢?该不是你才刚下海吧!给人开过苞了没?”
一股股淫笑声荡进蔻儿耳里,她霍地转过身,眼前就是一位脑满肠肥、小头锐面的丑男人。
他说什么?下海?开苞?那是啥玩意儿?
怪只怪玉王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再者从小无娘亲在身边,所以对於这种难以启齿的事玉王又从未向她提过,所以自幼单纯长大的蔻儿,对男欢女爱之事了解甚少,不!应该说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你是谁?想干嘛?”序廷率军十万,他们只不过是其中一只蚂蚁,蔻儿哪会认得他!
“我们是来玩女人的。”他淫笑道,像金色似的凸眼闪著露骨的欲念。
玩女人!蔻儿似乎懂了些什么,她立即戒备地向後退了数步,“不要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
她想以身上的弹弓对付他们,可惜距离太近,她那仅有的武器已派不上用场。
“军妓院的女人还假装圣女呀!别装啦!再装就不像了。”
那人随即以刻不容缓的速度向蔻儿扑了过去,他眼睛发红,腮帮子发烫,见了蔻儿芙蓉似的红腮、凝脂般的肌肤,一股火辣辣的欲火从小腹窜升而起,就只差没流下口水来。
蔻儿往旁边一闪,躲过了他一次攻击,如今她才知道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军妓院”根本不是地所想像的那般,虽说她还是弄不太清楚那儿究竟是干嘛的,然,她有预感,那儿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只怕这丑男人不会放过她!
※※※
序廷凯旋而归,除了让曾天霸的红军留守在瓦赤凯外,其余弟兄全部随序廷返回葫芦岛。
甫下船,序廷早已迫不及待地往他的主帐而去,只因蔻儿在那儿,虽然才短短数日,他却想她想得紧。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著实让他一惊,帐门外竞无一人看守,她亦不在帐内!
“来人哪!”声如洪钟般的一阵怒吼,唤来了数位兵仔。
“侯……爷。”这其中两人即是他下令派遣保护蔻儿的士兵。
“玉姑娘呢?”
他的脸色黝黯漆黑、神情极为不悦,倒像是压抑过度的火山,已升起袅袅白烟,即将爆发!
“她……她溜了。”两位士兵嗫嚅道。
“溜了!溜哪儿去了?”引信已点燃,他们两个只好自求各福罗!千万别被岩浆所烫伤。
“属……属下不知。”两个人的大腿抖个不停,说话都快咬到舌头!
“不知?”序廷往前狠狠的跨上一步,勒住他俩的衣襟?半眯起眼良久,又猛然放开他们,“算了!回自己的岗位去吧!”落下一语,他即疾奔而去。
序廷骤然停下脚步,葫芦岛扎军之地如此宽广,她会去哪儿?
方才他是由前山进入,她应该不会在前面,这么说她是往後面禁地去罗!
这丫头!
弹身而起,他运功而行,不一会儿工夫即达後方,放眼所及就是蔻儿被一个兵仔欺凌的一幕!
这家伙是哪个部队的,竟想染指蔻儿,不要命了吗?
“住手!”他倏然挡在蔻儿面前,那丑男人一扑却扑向序廷,他趁势抓起贼人手腕,反剪於後,猛力一折,啪喀一声,那人直呼疼,随即倒地翻滚,可想而知,手筋被折断了。
“侯……爷。”
那人一瞪眼看清来者,已忘了手上的疼,霍地一翻身,跪在他面前。
“你还认得我,为什么要动我的女人?”序廷扣住蔻儿押在身後,不让她动弹,眼眸中精锐之气迸射,语气中含有勃发的怒潮。
“你的女人?”那人诧然道。侯爷不是从不来这後面吗?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他的女人”!他虽不解,但仍无法忽视手腕的剧疼,“哎哟!真疼……侯爷,属下不知这名军妓是侯爷订下的。”
虽说这女人白嫩的颈项引诱著他想一口吃了地,但是命可是只有一条啊!先忍忍让让步吧!说不定待侯爷玩腻了,就会赐给他尝尝鲜。
“军妓?”他一双漂亮英冷的眸子燃起烈焰,俊脸拂上一抹火红的怒色。
他不想活了是吗?竟敢说他的蔻儿是军妓!
“是啊!侯爷,您还真厉害,挑上了她,看样子她还未被人开过苞耶!”真厉害,这家伙分明是见风转舵的高手,他试著想刊用蔻儿博得封远侯的好感。
而蔻儿呢?见到序廷,她确定自己安全了,只不过他们的话题为何总是绕著同样几个名词转?
“哦,这事你倒是清楚?”
序廷撇高…边唇角,半眯的眼瞳寒光尽射、他胸口骤然遽生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该死!
他看著蔻儿,眸中有怨有气,她刮底在搞些啥玩意儿?
蔻儿只是吐吐舌头,闷不作声。
“侯爷,不瞒您说,我可是军妓院的常客,哪些姑娘是新是旧,我一眼就看出,像眼前这小姐,细皮嫩肉、欺霜宝雪地,不像是被人糟蹋过的样儿,绝不会辱没侯爷您的……”
那乓仔还自以为是地高谈阔论著,边说还边流著口水,眼白处更是覆满了欲求不满的血丝,瞳仁更是有事没事就往蔻儿身上瞟,那副嘴脸就只差没将他玩女人的历史与经验钜细靡遗的说上一次。
序廷的呼吸愈来愈浓浊,愤怒已由零度狂飙至沸点,眼神灼灼,散发著足以置人於死的气焰,在这炙热的季节更将他身边周遭的那团热力,发挥的炽烈炯炯。
他抓紧已极度想挥出的拳!
“住口!”平地…声雷,打醒了那丑恶兵仔的痴迷恶心样。
“侯……侯爷。”霎时,那男人双腿抖如秋风,咚地跪了下来。更倒榍的是,他
还搞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
序廷指著他的鼻子,气愤难耐道:“你给我听好,她是我的妻,以後你得喊她夫人,如果再让我瞧见你欲觊觎非礼她,不仅你的手,就连你全身骨头我也会拆下来!”
“啊!夫人!她不是军妓?”天哪!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不是军妓!滚!”
序廷气极了,不由自主的使出内功击向那人,只见那人忽地飞出了百尺外的草丛内不见了踪影。
这时蔻儿咬著下唇,偷偷摸摸地从序廷身後溜了出来,“喂,什么是军妓,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军妓,又说军妓院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什么是军妓院呢?”
“你……”
序廷咬著牙根,怕自己迸出难听的话,他喘了喘,尽可能抚平情绪,“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天杀的,他才出去三天,才三天呀!她的作风怎么全都变了?
“是秋娘说的,她说找可以常来找她聊天。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序廷已按捺不住愤怒交织的火焰,英朗的剑眉一挑,从瞳中泛出激烈之涸。
“你干嘛那么生气?”瞧他头顶都快冒烟了,难道他只准自己来玩,却不准她来吗?不公平!
虽然经过方才那贼人的突击,她有预感军妓院合该不是个好地方,但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又有序廷作陪,她何不趁机进去瞧瞧弄个明白呢!
“别管我说什么,告诉我,她还说什么?”在他深邃的脸庞颤起阵阵抽搐,他要尽快弄清楚一切。
秋娘为何找上她呢?她又怎么知道蔻儿,前去寻衅是因为他吗?还好他回来了,否则单纯的蔻儿岂不被经历老到的秋娘给害了,天,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说你常去那儿找她玩,而且玩的很惬意,所以我也想来嘛!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行!”她要起小女孩脾气的说。
“你想去里面玩?”这丫头有没有搞清楚里面是干嘛的,天!他被她弄得有点儿口乾舌燥:心痒难耐。
蔻儿头如捣蒜般地猛点著,天真的表情又令序廷一阵叹息。
“跟谁?”
“什么?”她不懂他这两字的含意。
“进去里面是找人玩的没错,我是问你想跟谁玩?”他沉住气问,以濒临被她逼疯的边缘。
“可以选择吗?那好,可是我又不认识旁人。”她天真的口吻,使序廷就快气绝身亡了。
突然她雀跃地一击掌,“我挑你好了,因为找就只认识你啊!邵哥哥,你愿不愿陪我玩?”
邵哥哥!她什么时候改口的,是有要求的时候吗?而且她还要求他陪她玩这种游戏,天,这小妮子搞清楚内容了没?
“跟我来。”
他二话不说的拉起她,挪向其中一间营帐,将她的耳附向它。里面传来阵阵秽声淫语,咿咿呀呀,蔻儿听得面红耳赤,全身的纤维都紧绷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种怪异的声音呢?听得她全身发毛又发痒,挺难受的。
“我不要听了,咱们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