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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怜花印珮-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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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叫,叫出麻烦来了。甘姑娘以为他是鬼见愁派来跟踪的人,凤目中涌起重重杀机。

人影似电,她扑上了。

同一瞬间,追魂使者奔出叫:“老夫有事找你……”

追魂使者先一刹那到达,印珮以为对方先下手为强,一剑点出叫:“你找错人了……”

甘姑娘的剑,突然长驱直入。

他一惊,成名人物追魂使者,怎么竟然倚多为胜?忙中撒剑招架。

糟了!甘姑娘用的是绝壁穿铜,无坚不摧的宝剑。

一声剑啸,他感到手上一轻。便知要糟,但已来不及了,只觉有胁一凉。半身如遭电殛。

临危自救,他扭身一晃,脱出剑尖斜挪八尺,身着一挫,摇摇欲倒。

“哎呀!”左婷尖叫,飞抢而出。

赵奎从中插入,扬剑低喝:“快抱上船。”

追魂使者怔在当地。

江百里山到了,冷笑道:“大名鼎鼎的追魂使者,以二打一,无耻。”

追魂使者呆如木鸡,喃喃地说:“我……我并未动手……”

“退!”赵奎叫。

左停抱起印珮,飞跃登船。

江百里断后,向船夫叫:“开船,快!”

冷剑周晃苦笑道:“甘姑娘,走吧。”

三人徐徐向村口走,追魂使者背着手,似在沉思。

甘姑娘突然说:“高叔,原谅我,我不知高叔也抢出……”

追魂使者听若未闻,沉思入神。

船夫们一阵忙乱,船迅速地向湾外驶去。

到了村口,追魂使者突然说:“我想起来了。”

“高叔,想起什么?”甘姑娘问。

“他的身法。”

“身法怎么啦?”

“象是酒狂醉里的乾坤步。对,这是酒狂的盖世绝学,也称九宫大挪移身法,他定是酒狂的弟子。至于他登岸的奇妙身法,却是九龙现云绝技,是九现云龙欧阳天的不传之秘,难道他也是九现云龙的门人?真是令人迷惑,不可能的,那两位高人,决不会同收一人为弟子。”追魂使者象是自语,也象是说给甘姑娘听的。

“哎呀!”甘姑娘惊叫。

“你怎么啦?”追魂使者定神问。

“天!如果他是九现云龙的弟子……”

“那又怎样?”

“海叔,六年前,家祖遭毒手……”

“哦!对,九现云龙也与九幽鬼判同归于尽……”

“高叔,九现云龙老前辈,随行有一位姓印的门人,他……他……”甘姑娘惶然叫,扭头飞奔。

追魂使者一惊,急叫道:“甘姑娘,你怎么啦?”

“侄女去问问他。”甘姑娘叫。

船已驶出江湾,只看到隐约的船影扬帆疾驶。

三人站在码头发怔。甘姑娘跳下自己的船,叫道:“船家,开船,开船,快开……船……”

追魂使者跃上,苦笑道:“追不上了,算了吧。”

甘姑娘掩面尖叫道:“天哪!如果他是那可敬的九现云龙的门人,我……天!我不是成了恩将仇报的人么?我……”

追魂使者苦笑道:“姑娘,不要苦了自己,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不是九现云龙的弟子呢。”

“海叔,是他,一定是他……”姑娘尖叫。

“不会的,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样吧,回村舍问问公孙和便知其详了。”

“好,走。”

村舍中,大厅内灯光不明,众人正陪令狐楚纵论江湖形势,谈得津津有味。令狐楚话锋一转,向另一位阴阳怪气的中年人问:“胡前辈,甘姑娘此去有把握么?”

胡前辈冷冷一笑,毫无表情地说:“甘姑娘继承三家绝学,复有宝剑助威,连火眼狻猊也休想胜得了她。再有高兄一同前往,万无一失,你小看咱们么?”

“晚辈岂敢?”令狐楚讪讪他说。

脚步声急促,甘姑娘脸色苍白首先抢入,死盯着站起相迎的令狐楚。

令狐楚心中一虚,脸色变了。

“你说他姓印?”甘姑娘问。

令狐楚心中一宽,点头道:“是呀!在下不是说明了么?”

“他的大名是……”

“在下不知道,只知他是九尾狐的拼头,与一笔勾消回至二圣洲通风报信,不知怎地却出现在船上,船上有一位美女,在下被他们赶出来了。”

令狐楚信口雌黄胡扯。甘姑娘来去甚快,他断定姑娘必定不曾与印珮用言词打交道,因此有恃无恐。

他并不怕甘姑娘问罪,更不怕印佩分辨,因为船上确有一位受伤的美女左婷,印珮有理说不清,一个自命不凡的少女,最见不得这种事;而甘姑娘就是个自命不凡的少女,怎肯容许印珮分辩?

察颜观色,他已知甘姑娘并未盘问印珮。

甘姑娘仍不死心,追问道:“你知道他的师承门派出身么?”

令狐楚更是放心,摇头道:“不知道,只知他与汉中彭家寨交情不薄,曾与玉芙蓉同行,为了这件事,与西安雷家堡的雷少堡主争风吃醋结怨,其他皆不知其详。”

追魂使者接口道:“甘姑娘,算了,与一笔勾消狼狈为奸的好色之徒,怎会是九现云龙的弟子,是愚叔走了眼,看错啦!”

“高叔,侄女仍然难以释怀。”甘姑娘苦笑道。

“怎么回事?”令狐楚问。

甘姑娘摇头道:“他象是九现云龙的弟子,可惜……”

“他人呢?何不叫来问问?”令狐楚不放心地问。

“我刺了他一剑,他走了。”

令狐楚义形于色地说:“快去追他,九现云龙是武林极受尊崇的前辈高人,他的弟子该受人尊敬,咱们问他……”

“他的船已走了多时,追不上了。”追魂使者说,又向令狐楚道:“咱们来谈谈九尾狐的事,公孙老弟尚请详告。”

“在下知无不言。”令狐楚拍着胸膛说。

目下,他仍是公孙和的身份。

船向下急驶,夜已朦胧。

舱内,左婷含泪替印珮裹伤。胁下一剑伤及内腑,印珮已感到浑身发虚,已开始发烧,伤势沉重。

左婷细心地替他裹创,垂泪道:“赵叔,找们得替他找个郎中,他…·”

印珮虎目发赤,大叫道:“令狐楚那猪狗!我……我必定杀他……”

左婷抱住了他,惶然叫:“印爷求求你,求你安静下来,不然伤势崩裂,你会吃亏的……”

“不,我要去找他……”

“印爷,你需要……”

“你走开,我不需要人怜悯,找……”

左婷泣道:“印爷,求求你……”

“你……你谁?”他停止挣扎,朦胧地问。

左婷惊惶地叫:“赵叔,他……他要昏……昏迷了。”

“来,给他喝口水。”江百里说。

印珮已陷入昏迷境界,含糊地低叫:“容若!容,你……你不……不要折磨我,我……确是爱你的,你……”

他的手,紧握住左婷的手。

左婷感到他的手热不可耐,吃惊地向赵奎说:“赵叔,他……他在说些什么?”

赵奎苦笑道:“好象是向他的知心人倾诉,可惜听不真切。”

“出许是向他的妻子说话呢,说得好温柔。”江百里叹息着说。

左婷脸上一红,惶然道:“赵叔,无论如何,我们得替他找个郎中。”

“恐怕已来不及了,目下……”

“不,我要救他,我宁可被乘风破浪追及,我宁可死一千次,但我一定要救他。”左婷疯狂似的尖叫,又抱着印珮叫:“印爷,你……你不能死,我愿……”

印珮已失去知觉,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赵奎断然地说:“咱们在最近的镇市靠岸,我去找船夫商量。”

船靠上马坊镇的码头,送走了客人,船立即掉头,连夜上航。

好不容易敲开一座镇口的大宅大门,出来一个老农打扮的人,高举着灯明,看到这三位抱了人,携带了不少行囊的男女,吃了一惊,感然惊问:“咦!诸位是怎么啦?半夜三更的……”

赵奎放下行囊,陪笑道:“大叔,打扰了,在下有同伴患了急病,想找地方歇脚安顿,但镇口栅门已关,只好打扰大叔。镇内可有客店?能请到金创郎中么?”

老农直摇头,说:“客官,这里只是江边一座小镇,哪来的客店?我们这里生病的人,只求菩萨保佑,抓把香灰做灵丹,要不就请端公撵鬼,从没听说找郎中治病的。”

“哎呀!船夫说你们马访是大镇,有几间客店,有惠民局有郎中……”

“哦!客官可以自己去看看,全镇只有三十四户人家,算得是大镇么?”

赵奎心中叫苦,上当了,心中大骂船夫该死,悔不该救人心切匆匆忙忙登岸,这可糟了。

“这附近有大镇么?”他仍满怀希冀地问。

“没有,要到大镇,必须到永兴场。”

“有多远?”

“走小路四五十里,再一二十里就可到县城。”

赵奎凉了半截,硬着头皮说:“大叔能否容在下暂宿一宵?自当重谢。”

“进来吧,西院有空房,我家人不少,只怕客官住不惯。”老农客气地说。

“谢谢。在下姓赵,请教大叔尊姓?”

“小老儿姓陈,快进来吧。”

宅院甚大,三栋五进,但只住了陈老人夫妻俩,据说儿女们都到县城谋生去了,丢下老夫妻俩守着这栋大宅享清福,看格局,便知是全镇的首富,宅在外镇,显得与众不同。

这一夜,印珮因高烧而昏厥两次。

赵奎与江百里久走江湖,对伤科颇有经验,但只限于跌打损伤的一些小毛病,碰上剑贯内腑的严重损伤,却毫无办法,只凭一些只能救急的金创药,无济于事。

三个人都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陈老人善意地建议,要他们到镇内的灵宫庙求神,请些香次来医治,但左婷却坚决地拒绝了。

整夜,姑娘不顾自己的伤势,替印珮用冷水敷额、擦身,备极辛劳,毫无怨尤。她不明白,何以自己竟然是没感到疲倦?

折腾了一夜,天终于亮了。

两人不能再移动,江百里天不亮就动身到县城访即中。小径弯弯曲曲,逐村绕走,因此,显得路途特别漫长。他展开脚程,奋力狂奔。

一个半时辰,终于赶到石首县城。

可是,郎中一听要走四五十里,坚决地拒绝前往诊治,任何条件皆不肯接受,甚至奉上一百两黄金,也为对方严词拒绝。

最后,郎中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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