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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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听说他在大洪山……”
“呸!咱们在大洪山扑了个空。”
“那……在下便不知道了。”夜游神绝望他说。
邻船的公孙和笑道:“诸位是不是问鬼见愁呼延百禄的下落?”
追魂使者高明一跃而渡,抱拳笑道:“咱们正要打听他的下落,尚请见告。在下高明,老弟台……”
“在下公孙和。”
“久仰久仰。老弟暗器霸道,多蒙相助,感激不尽,不知老弟……”
“在下听说过鬼见愁的下落。”
“谢谢指引。”
“去年岁抄,在下听说他曾在黄州府附近现身。”
“哦!时过境迁,目下不知老贼躲到何处去了。”
“总算也是一条线索,是么?”
“对,谢谢。”
“高兄曾听说过一指擎天与三眼阎罗其人么?”
“哦!听说过……”
“一指擎天是火眼狻猊的好友,也是鬼见愁的早年同道,遁隐黄州多年,他与一笔勾消且是生死知交呢。”
岸上的女郎欣然问:“公孙爷知道这些人的下落么?”
“哦知道,姑娘是……”
迫魂使者笑道:“她是在下一位故友之女,姓甘。”
“甘站娘问这些宇内凶魔,有何用意?”
“呵呵!老弟最好不要问……”
公孙和神色一正,冷冷地说:“在下不与那些邪魔的朋友套交情。”
义正词严,追魂使者为之动容,笑道:“老弟定然是初出道不久的人,因此不知往昔的江湖恩怨,咱们是邪魔们的死对头。”
“哦!甘姑娘气质超绝,风华绝代。高兄一代豪杰,器宇不凡。在下双目不盲,但竟小看诸位了,得罪得罪。”公孙和改容陪不是,把两人捧得直上三十三天。
“好说好说,老弟过奖了。”追魂使者客气地答。
公孙和义形于色地说:“上月在下接到敝友发自黄州的书信,说他看见三眼阎罗在黄州隐居。三眼阎罗与一指擎天相偕遁隐,只消去找三眼阎罗,还怕一指擎天飞上天去?还怕他不招出鬼见愁的下落。”
“哦!对,老弟……”
“至于火眼狻猊,目下正筹组九阴教,曾经致书九华谷,邀请人妖帅徒入伙,可惜在下套不出九尾狐的口风,不知他的秘密香坛设在何处。”
“咦!老弟知道九尾狐的行踪?仍在九华谷么?”追魂使者惊喜地问。
公孙和摇头道:“九华谷已是人去谷空。至于龙尾狐,目前在下曾在荆州见到她,她与九指头陀下武昌去了。咱们只消找出九尾狐,定可查出火眼狻猊的下落。”
“老弟……”
“没问题,在下愿助甘姑娘一臂之力,找出这些邪魔的下落来。
至于一笔勾消走了几天啦,去向也是武昌。”公孙和兴奋地说。
“哦!那老魔不是已失踪多年了么?”
“他又出来了,被一个后生小辈追得上天无路,早些天逃至二圣洲,供给乘风破浪一些消息,然后乘船仓惶逃掉了。”
甘姑娘接口问道:“公孙爷,那位后生小辈是何来路?”
公孙和摇头道:“不知道,听说……听说他是个初出道的无名小辈,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的意思……”
“只要是与那些凶残邪魔有过节的人,小女子皆希望与他联手。”甘姑娘不假思索地说。
“在下愿无条件助姑娘一臂之力。”
“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如果有便,请乘坐在下的船,咱们明早便直放武昌,结伴同行,姑娘意下如何?”
追魂者笑问:“老弟一个人么?”
“是的,船尽可安顿诸位……”
“不必了。”追魂使者向第三艘轻舟一指,又道:“那就是在下的船,咱们早到片刻,在村中借宿,算定夜游神今晚将在此泊舟,果然等到他了。”
“哦!这……”
“明晨一同下航,在下列岳州之后,便可打发船只返航了。”
“也好,在岳州甘姑娘恐要停留三两口呢。”
公孙和心中大喜,他可以不必抛弃左婷了,笑道:“一言为定,明晨咱们同时启航,在岳州再与诸位同船下放,与诸位亲近请益。哦!这两位仁兄怎办?”
追魂使者沉吟片刻,说:“放了他们,冤有头债有主……”
“这怎么可以?”公孙和叫,摇头又道:“纵虎归山,后患无穷。要让他们走漏消息,麻烦大了。诸位如果不便,交给在下处理好了。”
“这……”
“在下将了无痕迹地替他们办理善后。”
甘姑娘摇头道:“算了,反正他们已经逃掉了一个。高叔放掉他们,牵连太广对咱们不利。”
受伤的中年人在生死关头,怎肯错过活命的机会?赶忙说:“在下与夜游神井兄,只是结伴同行的朋友而已,冤有头债有主^^”
“住口!”公孙和沉叱。
中年人深深吸入一口气,咬牙道:“你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用暗器乘人之危,在下并不怕你。”
“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算了,在下的右肩受伤,你那淬毒的透骨钉在下栽了,日后咱们山不转路转……”
公孙和一掌劈出,却被追魂使者挡住了,笑道:“公孙老弟,放他一马算了。”又转向中年人冷笑道:“阁下,这笔账记在高某账上好了,快滚!”
公孙和眼中涌起杀机,冷笑道:“朋友,咱们后会有期。”
中年人下船,扭头道:“一言为定,不见不散。”说完,回到自己的轻舟,与释回的夜游神说:“井允,咱们到村中借宿,今晚在船上风险太大,谁知道他们是否真肯放手?万一他们心血来潮,咱们全完了。”
夜游神一头钻入舱中,说:“不行,咱们叫船夫开船,早走早好。”
“对,开船。”
岸上,甘姑娘一群人已经进村去了。
船夫开始解缆,夜游神两人躲在舱内。夜色苍茫,舱内点起了烛。
船尚未离开码头,舱门响起叩击声。
“谁呀?”夜游神问。
“小的船夫李大。”
“有事么?”
“即将开船,请并爷示下。”
夜游神拉开舱门,一阵冷风及体,心坎一震,浑身发软,狂叫道:“你……你…”
“砰!”人摔倒在舱中。
“啊……”里面的同伴也厉叫,人向侧倒,打翻了烛台,舱中一暗。
门外站着一名水夫,身旁是公孙和,一把将水夫拖入,沉声道:“你听清了,今晚的事,不许你们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不然在下必定毁你们的船行,谁也休想活命。”
水夫已脸无人色,颤抖着说:“小……小的会……会约……约束他们,决……决不让他们吐……吐露半……半个字。”
“你们如果吐露,即使在下不杀你们,你们也得打人命官司。”
“是……是的,小的……”
公孙和拔回暗器,出船而去。
回到船上,他召来了翻江鲤,神色冷厉地说:“派两个人在水中,跟上那条船。记住:不许有半个活口,要做得干净利落。”
“是,保证干净利落。”翻江鲤拍胸膛说。
“最好你自己去走一趟。””
“好,小的这就跟上去。”
两个人从船侧悄悄溜入水中。
船尾也滑下一个人,是印珮。
夜游神的船已驶出百步外,帆刚刚升上。
翻江鲤与一名同伴加快前泳,一面游一面说:“赶快些,驶出河湾咱们便追不上了。”
听不到回音,扭头一看,脑门便挨了一击,无声无息向下沉。
印珮解决了两个水贼,悄然回船。
先前派至村中治酒菜的两名水夫,将酒菜送入舱内,公孙和极感不耐地问:“怎么,翻江鲤还没回来?”
“没有。”一名水夫据实答。
“他们怎么啦?”
“小的不知道。”
“去去,你就是不知道。翻江鲤回来以后,叫他在舱门上叩四下便可,叫他不必进来禀告。”
“是的。”
“你们出去,没经招呼。不许任何人进来。”
掩上舱门,他将酒菜撤至内间,叫道:“起来,陪太爷喝酒取乐。”
左婷用装裹住全身,咬牙切齿地说:“畜生!你……你太过份了,快还我的衣裙来,你这……”
“哈哈哈…··要衣裙?你不穿衣裙更美更动人,穿了衣裙反而……”
“畜生!你这猪狗不如的……”
公孙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出,剥掉她掩体的薄衾。狞笑道:“你少给我发横,太爷就喜欢这样……”
“救命……”左婷尖叫。
“啪”一声响,公孙和给了她一耳光,怒声道:“你叫吧,叫得太爷火起,把船夫全叫进来看你裸体陪酒,看你与太爷颠鸾倒凤……”
“畜生!你……”
公孙和大怒,仰手便抓向她的玉乳……
内间门未掩,人影似幽灵般出现。
是印珮,悄然抓起一盘菜,叫随:“令狐楚!”
公孙和大惊,放掉左婷猛地转身。
公孙和就是追魂浪子令狐楚,绰号与造魂使者高明只差两个字;一个是浪子,一个称使者。
令狐楚闻声知警,倏然回身应变,却慢了一步,“噗”一声响,一盆菜盖在脸上,菜肴汤汁盖了一头一脸,大吃苦头。
淫贼相当机警,左手疾指,以攻击自卫,阻止对方进一步袭击。
“得得得”三声脆响,三枚伴毒透骨钉穿透舱壁,飞落水中去了。
接着,人向侧滚,右手拭抹脸上的菜汁,左手再抬,打出了一把牛毛毒针,用的是满天花雨手法,向朦胧的人影射去。
仍然劳而无功,印珮发活了:“你这淫贼太过份了,幸好在下没将你看成朋友。”
“哦!是你?”
“是我,我没死,你感到奇怪么?哦!你何时改名换姓,叫起公孙和来了?”
令狐楚心中一定,笑道:“是我自告奋勇替乘风破浪消灾的。”
“你倒很够朋友。”
“笑话,在下本来就够朋友。一笔勾消到二圣洲通风报信,在下就反对乘风破浪时你不利,因此……”
“因此你想混水摸鱼,准备暗中用毒药暗算我,是么?”
令狐楚的左手,悄悄向腰带移,一面叫冤道:“天地良心,你说话太不够意思,相反地,在下想找机会暗助你一臂之力呢,在荆门州时,你与雷少堡主恶斗受伤,在下与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