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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11"委员会报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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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01年5月:一位中央情报局官员没有告知联邦调查局有关米赫德哈的美国签证、哈兹米的美国之行或者哈莱德已经出席了吉隆坡会面的信息(由于高度的威胁;他在回顾所有有关的交通信息时已经确定上述情况)。
6。2001年6月: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官员们没有确保所有和吉隆坡会面有关的消息在6月11日的会议上与“科尔”舰爆炸调查人员实现了共享。
7。2001年8月:联邦调查局没有意识到与米赫德哈和哈兹米抵达美国有关的信息的重要性,因此没有采取相应的行动实现信息共享、分配资源和充分重视搜查工作。
8。2001年8月:联邦调查局总部没有意识到与穆萨维的训练和信仰有关的信息的重要性,因此没有采取适当行动实现信息共享,使各部门的高层的官员参与进来,采集穆萨维与“基地”组织的关系方面的信息,并且充分重视对穆萨维所可能计划的内容作出决定。
9。2001年8月:中央情报局没有集中关注哈利德·谢赫·穆罕默德是“基地”组织的关键人员的信息,也没有将确定哈利德·谢赫·穆罕默德就是其他报告中提到的“穆克塔”的相关信息,和“穆克塔”与拉姆兹·宾勒斯伯、穆萨维的情报分析联系起来。
10。2001年8月: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没有将米赫德哈、哈兹米和穆萨维的出现和一般威胁报告所言的近期的袭击联系起来。
总部倾向于提供支持和便利,以确保大家协同一致。时常,某人会在某工作方面有所推进,或者总部时常会催促某人做某件事。但是总部从不为案件管理的成功与否负责。因此,中央情报局的管理者们没有意识到策划上发生了疏漏,而且他们极少知道恐怖行动已经瓦解。
当时的反恐中心主任科弗·布莱克回忆说,这次恐怖行动只是当时关注的很多恐怖行动之一,那时“认为它有意思,但分量还不够重”。他还记得消息没能及时传到曼谷,但是没有明确地回想起为什么那件事不受关注就结束了。
在接下来的层次上;据当时的中央情报局反“基地”组织工作部的负责人回忆,他认为他的职责不是指示应该做或不该做什么。他没有关注何时嫌疑犯逃脱与袭击行动瓦解。在曼谷追踪暂时中断之后他没有有意决定停止行动或继续进行。然而他承认,在极度紧张和超时工作之后,在千年警报期间操劳过度的职员们可能出现过松懈。
这个案例的细节证明了我们在过去和未来的管理上所面临的真正意义上的挑战。美国政府必须寻找出路收集情报,并利用情报引导诸如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务院、军队和与祖国安全有关的机构等不同的组织参与联合行动的筹划和职责分配。
第十一章 先见之明和后见之明管理(3)
机构管理
除了联络国内外机构和根据情报筹划这些日复一日的任务之外,挑战还包括与政府最高领导人怎样设定重点工作和怎样分配与资源有关的更广范围的管理问题。通过对中央情报局的审查来阐明存在的问题,还是很有用的。因为,在“9·11”事件之前,此机构在政府的反恐行动中发挥着如此重要的作用。
1998年12月4日,中央情报局局长特尼特向中央情报局的几个官员们和情报部门代表签发了一项指示;称:“我们在进行一场战争,我并不希望中央情报局的资源或人力在此战争中被闲置。”备忘录对动员中央情报局或情报部门几乎没有产生整体上的影响。
备忘录仅仅是写给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们和情报管理部门代表琼·戴姆普塞的。她取消秘密行动方案后,将备忘录传真给主要的情报机构领导们。只那么一小部分人收到了这份备忘录。国家安全部当时的局长肯尼思·米尼汉将军认为,备忘录只适用于中央情报局而不适用于国家安全部,因为没有人告诉他国家安全部有任何缺点。从他们那一方说,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们认为备忘录是写给其他情报部门的,因为他们自己已经尽力而为了,并相信其他情报部门需要尽职。
这件事情显示出中央情报局局长的职权在对情报部门的指挥和对重点工作的安排上的一些局限,特别在对国防部内的情报部门上。中央情报局局长只能指导而不能控制各情报机构。他没有收到情报机构活动的拨款款项,因此,没有掌握他们的财源。他几乎不了解他们是怎样花费资金的。国会试图增强中央情报局局长的权力,在1996年新设了一个负责情报部门管理的中央情报局副局长职位,并增设一些中央情报局局长助手职位进行情报的收集、分析、生成和管理。但是,这些职位的权力是有限的,也还没有达成明确的管理中心的共识。
在“9·11”事件之前,中央情报局局长没有为对伊斯兰恐怖主义开战而制定一个管理战略。这样的管理战略将确定情报部门为一场这样的战争,在语言训练、收集系统和分析人员各方面必须具备怎样的能力。这样的管理战略必然会越过反恐中心扩展到显然与反恐这一目标相联系的、专门人员的培养和行动支持等方面,还会细化所计划的、要具备和实现这些能力所必需的开支和组织上的变革。
中央情报局局长特尼特和他的行动副局长告诉我们,他们确实有开展反恐战争的管理战略。该战略将重建中央情报局。他们说,中央情报局整体上由于先前的预算限制而极大地受损,亟须修复包括全体成员在内的工作能力。另外,这一方法将把外界的对打击恐怖主义的巨大支持,引导为对全面增加反恐经费的支持。确实,尽管其他许多部门的开支都被削减了,反恐中心的预算却没有被削减。通过恢复对中央情报局整体的财政支持,情况会全面改观。他们还强调了反恐中心或海外工作基地在反恐战争中增强的能力与改进中央情报局各个部门的协同作用。
正如一些官员们向我们指出的那样,这种管理方法存在着折衷。为了即刻进行重塑,最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可能得不到其所需要的最大支持。此外,这种方法试图把外界对打击恐怖主义的强大支持引向对全面增加经费的支持。反恐议程的拥护者们对这种方法的反应可能是更不愿给予经费支持,不如提供给反恐议程的拥护者们一份具有说服力的反恐预算方案,他们反倒可能愿意这样做。同样,中央情报局局长的管理方法也主要集中在中央情报局方面。
因为缺少反恐战争的管理战略和了解各部门经费使用的方法,中央情报局局长特尼特和他的助手们很难为反恐战争制定一份总的情报部门预算。
收集国内恐怖主义情报的职责只属于联邦调查局。但是在几乎整个克林顿政府时期,联邦调查局局长和总统之间几乎不存在联系。联邦调查局局长并不与总统直接沟通。他的主要职员们同国家安全委员会和其他国家安全部门也几乎没有什么信息上的共享。结果,在反恐努力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工作关系被切断了。
第十一章 先见之明和后见之明管理(4)
千年特例
在结束我们的叙述之前,我们要提示和解释一下,曾有一段时期——在千年之交前的1999年12月的最后几个星期,政府总体上似乎在对付恐怖主义行动中步调一致。
在1999年12月和2000年1月初那段时间,关于恐怖主义的信息广泛流传,且内容丰富。来自联邦调查局的信息流特别出色,因为其他时间联邦调查局内几乎不存在共享的信息;来自情报部门的信息流也特别出色,因为其中一些传达给了官员们——当地的机场负责人和当地的警察部门,他们此前没有看到过这些信息,并且如果当时没看到这些信息的话,他们此后在“9·11”袭击之前再也不会看到了。此外,恐怖分子袭击在美国要比在国外能更多地引起行政部门高层官员和国会上下两院领导人的频繁关注。
为什么是这样呢?最明显的答案是,因为每个人都站在新千年的门槛上;而且随时可能发生电脑编程故障(“千年虫”)、删除记录、关闭电力和通讯线路及其他事情,扰乱日常生活。当时,约旦政府逮捕了16名“基地”组织的恐怖分子,他们正策划在约旦制造一系列爆炸事件。约旦关押的人员中还包括两名美国公民。不久,一个警觉的海关官员抓住了阿哈迈德·雷萨姆,他携带着爆炸物经过加拿大国境,明显企图轰炸洛杉矶机场。据发现,他在国境的两边都有同伙。
这些都不属于在高度机密的每日情报或者联邦调查局会谈备忘录上的事件。这些信息刊载在各大报纸上,并且在电视新闻联播上也很突出。虽然约旦逮捕事件只出现在《纽约时报》的第13版上,但是每个晚间新闻播报都专题报道了这一事件。逮捕雷萨姆的报道出现在头版上,并且对原事件以及后续事件的报道主导电视新闻长达一星期。联邦调查局各地的实地办公室接到忧虑的公民们打来的电话不计其数。每当司法部、联邦航空管理局、地方警察署和各大机场的负责人们出现在公众面前时,总是被新闻记者们围个水泄不通。
在千年警报之后,政府放松了警惕。反恐又恢复成为联邦调查局、反恐中心和反恐安全小组的机密禁区。但是经验表明,政府能够调动起来警惕恐怖袭击的发生。其中一个原因是先前存在的对“千年虫”的普遍担忧,另一个至少同等重要的原因恰是共享的信息。每个人不仅知道存在抽象的威胁,而且知道至少一个恐怖分子在美国被逮捕。恐怖主义组织终于浮出水面——比如阿哈迈德·雷萨姆,从佛蒙特到南加利福尼亚州的美国人继续提防着他的同伙。
在2001年夏季,中央情报局局长特尼特、反恐中心和反恐安全小组竭尽全力发出了严正的警报,根据重要情报显示,“基地”组织计划实施一次大的恐怖行动。但是千年现象没有再次出现。联邦调查局实地办公室显然没有看到反常的恐怖分子活动,总部也没有敦促他们努力工作。
从2001年5月到9月11日,报纸或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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