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御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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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你的嫌疑。”
“而且是在不破坏我名誉的前提下。”
“这么想抹掉我们那夜的事,嗯?”
“那夜的事?”她无聊地挑眉打混。“什么事啊?”
“小坏蛋。”
“彼此彼此。”大混蛋。
哎。“好吧,一切依你,我会尽量忘掉你的双乳尝起来有多鲜嫩。”
“住口!”她愤然吼得青筋暴绽,大失先前的悠哉姿态。
“我说了我会尽量忘掉的。”他老实地展手保证。“而且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你遭人蹂躏时可以变得有多浪。”
“不准再说一个字!”
“好吧,那就说两个字的:狂野。”
她恼得一掌愤恨甩去,却被他懒懒攫住,乘势将娇躯一把搂回怀里。
“放手!”
“没问题。”他马上放开她的小手,双掌改而揉捏住她的俏臀,将之紧紧压往他下身。“这样你有没有觉得好些了?”
“我是要你离开我!”
“你这股咆哮劲儿,会把旁人引过来喔。”
“那更好!”省得她又沦入魔掌。
“啊……”他吟得好高兴。“原来你也和我一样,很喜欢被人围观的刺激感。”
宝禄登时哆嗦,倔著小脸拚命压低声量。
“我们的合作并不包括这些不规矩。”
“也没限制我不能踰矩吧?”
“若我现在开始限制呢?”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他缠绵万分地吻住她的唇,迟缓地,深入浅出,似在邀请,又像在倾诉唇舌纠缠可以有多销魂。他啜饮著,轻松制住她一切激烈抗争,让她由他喉头深处、胸膛深处,感受到他浓郁的赞叹。
他知道她的意志力撑不了多久,却故意保留,不打算一举攻陷,慢慢品味她理智与情欲的冲突,享受她的节节败退。
他嘴上忙著,手上可没闲著,不住地在她的身躯上游移,挑逗任何一处危险地带。他爱煞她的丰满,与他的巨掌完全契合。稍一挤捏,顶上蓓蕾便突越指间,渴求关注。既使有重重衣物阻隔,他的记忆仍能鲜烈地证明那粉色蓓蕾,是世上最细嫩的美味。可以柔软,可以绷挺,珠圆玉润,且极至地敏感。轻微的挑弄,就会引发她强烈的震颤。
他唇中传来的一声细小娇吟,唤回他迷离的神智。他本该放手,却又心有不甘。直到右掌由她衣袍腰际探入她前胸,确实揉上两团宏伟,他的失落才获得了补偿。
“好了,别再贪玩。”他吮咬著被他哄诱出口的红润小舌,既是劝,又不放她退。
宝禄受制於舌头被他纠住的困局,进退两难,只能任他左右。他婉言劝她别贪玩,自己却玩得比她还凶,右掌揉捏著她双乳不放,拇指与中指同时抵著她的乳峰,粗鲁搓弄,逼得她难以喘息。
她为何总会不自觉地落入这等局面?而且,竟然不太讨厌……
“宝禄。”
“不……不可以。”她虚弱地娇声抗议。
“可以的。”他半哄半胁迫地将她上身的衣物缓缓往上推。“让我尝一口就好。”
她不要,这好丢脸。
但当他为弹脱而出的雪乳深深赞叹时,她完全忘了该如何发言制止。
他恭敬屈膝,平视著她丰硕的酥胸,双掌虔诚地揉著它们的轮廓,为那份妩艳神魂颠倒,忘了後续的动作。
她没想到,自己的双唇竟在此时娇慵咕哝……
“为什麽还不吻我?”
雅希禅的神情是全然的降服,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有如得到梦寐以求的谕令,激狂地张口吞噬起她的双乳,急切舔吮惹火的曲线。
怪异的战栗席卷她全身,意识为之倾覆。她不了解自己为何既是不愿,又是不舍。她讨厌雅希禅的不规矩,那又为什麽好希望他这样碰触自己……像那夜一样?
她好奇怪,感觉上……满坏的。
“别这麽一脸罪恶感。”他以拇指滚动著被他吮挺的丰艳乳头。“这是你的身体,你有权享受。”
“可是……你不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也不见得会这么做,满足你的需求,尤其是玛沁贝勒。”
“为什麽?”
“因为他要的不过是你的肚皮,替他生下血统纯正的贵族子嗣。”
这样啊。宝禄浑身轻飘飘,脑袋晕陶陶,连自己在问什麽都不晓得,完全昏眩在他过人的高超挑逗上。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她的身体?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有那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好奇的娃娃。”他吮啄著,极尽所能地满足她率直的求知欲。“幸亏你碰上了我如此优异的一位名师,否则真是暴珍天物了。”拿此等极品做生产工具而已。
他的舌尖不断挑弄舔洗,兜转著她鲜嫩的乳晕,大掌不时挤捏起丰盈的轮廓,欣赏随阵阵乳波摆荡的情欲巅峰。
宝禄忽而畏缩地抽起双肩,瞠著涣散的大眼无助地轻喘。她实在不太喜欢雅希禅在温柔中突来的鲁莽,不是猝不及防地咬她乳头一记,就是忽然拧她拧得很用力。她比较喜欢温柔的对待与呵护,既安心又舒服。可他老在温柔中夹带狡诈的攻击,让她很没安全感。
她可以隐约意识到,雅希禅除了专注地品味她的雪乳,大手也不安分起来,往下探至她腿间。看似安分地贴在她的衣裤与下裙层层掩护外,实则指尖巧妙地施压著,掌控住她每一处幽微的弱点,伺机而动。
这份隐隐的危机,令她心跳加剧。她分不清自己是恐慌,还是期待,只记得那一夜他似乎也是如此地在她之间施展手段,整得她欲仙欲死,不省人事。
这次呢?是要阻止,还是继续晕眩,或是努力清醒地搞懂这一切?
他在她的丰挺间莞尔,指尖开始了神秘的颤动。这份颤动,立即传染到她身上,开始愕然哆嗦。由最女性之处,传达到四肢百骸,某种莫名热焰逐渐延烧,催促著她。
糟糕,她好像……又要犯病了!
小手惶惶揪住低俯的厚实肩窝,稳住虚软的身势。这番举动,更加鼓励了他辣手摧花的野心。
“我决定,一定要把你彻底带坏。”他笑著加重手劲,害得她弓身抽搐,将他更加拉向柔软的胸脯。
但他却很杀风景地赫然拉回她暴露的衣衫,挺身而立,恢复疏离却有礼的对峙。
她傻住,迳自眨眼急喘著,等著他的回应。
怎麽了?忽然撒手不管他在她深处激起的情欲涟漪,恢复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德行。这样……就结束了吗?
“别急,来日方长,多得是机会。”他悠哉安慰。
这话是什麽意思?在耍她不成?为什麽突然……
“你还在这里蘑菇什么?”
长廊另一侧传来的不耐烦低怨,吓了宝禄一跳。
佑芳?什麽时候来的?
“大厅的人都已经开始商议正事,你还在这儿晃荡。”害佑芳得亲自前来叫人,沦为信差。
雅希禅抚著後颈感慨。“真是,一定又会被人认定我迟到了。”
“你哪次不是和女人瞎搅和而姗姗来迟?”少装无辜,佑芳才不吃这套。
“那这小东西就交给你罗。”他开心地朝痴呆的宝禄抛媚眼。“下回再续。”
宝禄愣愣不知所措,就这样张口结舌地目送他远去。
“雅希禅很厉害吧。”佑芳不知何时竟在宝禄後方显灵,阴森森地呼呼冷笑。
“说什麽鬼话!”她碰著火烫铁板似地弹得老远。“什么厉害不厉害?”
“我看到了。”佑芳笑得比不笑时更骇人,阴沉又冰凉,无神上吊的双眼却闪闪发亮。“你的胸部变得比我上次看的还大。”
“你无聊!”羞煞宝禄。
可恶,刚才的事竟给佑芳看见了。
“你若不服气,我也可以给你看。”
“谁要看臭男生的胸部!”尤其是从小男扮女装的大变态。
佑芳傲然轻哼。“还说什么要跟我做一辈子的好姊妹,一发现我的秘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谁会晓得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友竟是个假娃儿!若不是四年前他俩意外落水、一同梳洗更衣,她差点就认个男人做姊姊。
她早听过有人为了避煞改运,而将家中小儿当女娃养的事。可佑芳都满十七了,却迟迟不归回男儿身,成爱装作美娇娘,颇有以此终老的打算,教宝禄恶心万分。
“雅希禅和你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佑芳凉凉道。
“他一定不是第一次碰你,对吧?”
他怎麽知道?“你……胡说八道!我哪会跟他有关系,我甚至是今天才第一次见著那家伙。”
“不对。”他流露千年幽魂般哀怨神情,配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靥。“他一定早就认识你,这我先前在大厅一旁看你们交谈时就发觉了。”
“那又怎样?”
“他捏你胸部时你感觉如何?”看起来好像难以承受,又好陶醉。
“我要回家!”再待下去她会疯掉。
“你跟我说,我又不会泄密。”他只是想研究男女感受的不同,动机高尚。
“可我不想跟你说!”走人!
“那我就去跟师父说你和雅希禅早有一腿。”嘿嘿嘿。
她火得直想把他绞成麻花下锅炸。三哥为什么要收这只败类为徒?
“是你让雅希禅指上的牡丹绽放吧。”
宝禄一慑。“你说那只戒指吗?它不是本来就是那样?”
“它本来是死的。”
“啊?”
“那是一块已经死掉的稀世美玉,你却让它活过来了。可见得,它找著了新的主人。”
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哼,没意思。“我不缺饰品。”
“你却已经被选定为牡丹精。”
“我还狐狸精咧。”
“所以你必定会受制於看护你的御史。”
“告辞。”
“你会因此愈来愈亮眼,愈来愈鲜艳,而且,愈来愈野喔。”
“你咒我?!”
“你自己难道没这感觉?”她气嘟著红脸,不敢作声。
“要不要我帮你脱离魔掌?”
“不要。”谁会相信他那副奸笑。
“那我就去跟师父告密。”
“不准!”
“你来贿赂我啊。”掐死他岂不更省时省力?
“能帮你躲过雅希禅的只有我喔。”
“我会保护自己!”不劳鸡婆。
“就像你和他刚刚那样?”
佑芳这一冷笑点醒了她。是啊,她哪有本事对抗雅希禅?!一利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