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御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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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毁了!她居然叫出声来。
“怕什么,就叫给他听吧。”男子的双唇贴在娇艳脸蛋上笑吟,右手持续捧著浑圆丰满的玉乳,以拇指在顶峰邪气搓揉。
这人好浪,一点规矩也没有!宝禄恼得两眼发潮,直想拉下堆在双乳上的衣衫,却卡在他大手的玩弄阻隔上。
“把你的蹄膀给我拿走!”她轻声怒喝。
“你要走?”
她差点把“对”字猛力吐出口。“我要你停手!”
“然後放你在这里继续借躲?”他也还以轻声。
“没错!”
“哪有人会做这种赔本生意。”他在她唇上边笑边啄。
宝禄狠然咧齿咬去,他则更早一步地用力拧捏她的乳头,痛得她抽声哀叫,娇嫩的嗓音风情无限。
“你知道对门外那人最佳的报复是什么吗?”他兴味盎然地和善建议。“就是痛痛快快地呻吟给他听。让他闻得到,却吃不著。”
她听不懂,一脑子沸腾的豆腐只想要剁烂他还在游玩的毛手。
“要不要我请他进来参观?”
“你……”不行,他可能敢,然後很高兴地放人进来,看她被宰。“我不喜欢给人参观。”
“啊。”好可惜。
“你可不可以……”
“雅希禅。”
门外阴冷的低嗓冻结了宝禄。门外那人……居然开口了,而且好像……
“干嘛?”
宝禄呆愣听著这贴在她唇上的慵懒回应。
她的恶梦顿时成真。门里的这人,和门外的追捕者相识!
“那是我的猎物。”门外的地狱呢喃幽幽传来。
“这是我的地盘。”呵。
“把人交来。”
“再说吧。”
宝禄几乎可以听见门外人蜷紧刀柄的骨节声,怔得口水都咽不下。
後有虎,前有狼,她该怎么办?
“咱们别理他。他向来就不识时务,专门扰人清梦。”他轻忽地安抚著,咬著她发凉的红唇玩。
猛然一记暴怒的槌击,震得宝禄由门板跳往那人胸怀,紧紧勾抱著他好心低俯的颈项,魂飞魄散地瞪著差点被刀柄槌破的门板。
“看,那家伙很恶劣吧。”他歹毒地故意在她耳畔说给门外人听。
“他的确……满恶劣的。”可门里的这人似乎比门外的还恶劣。“你的手能不能别再碰我了?”
“你的乳头好嫩。”
不只门板上立刻槌来另一记怒响,宝禄的拳头也几乎敲上他脑袋。
“不准你这样碰我!”
他却刻意啧啧有声地尝著丰硕的酥胸,不时陶醉地闷声叹吟,赞赏著那份绝伦的娇腻触感。
宝禄被极度羞耻给冲昏头,浑身瘫软地被他压贴回门板上,颤颤喘息。
她完了。她连自己该吼的下一句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极其高超地以唇齿挑逗她的娇嫩,让她的易感在他的齿间渐渐变化,傲然绷挺,展现另一番诱人媚态。
“瞧你。这是什么德行,嗯?”他不怀好意地挤捏著情欲饱满的雪乳,鄙视坚挺的蓓蕾,对它们喃喃谴责。“你摆这模样做什麽?是在求我吗?诱惑我?”
他以中指不住弹打著脆弱的乳峰,陌生的强烈刺激令宝禄哀吟出声,脑袋发昏。
她想叫他住手,想逃离这种粗俗的举止,身体却有著莫名的坚持,期待他这些不可思议的一言一行。
“真是恶劣。”他胡乱揉著两团丰艳,任乳头在指间哀怜地来回滚动。“愈是教训你,你竟然愈妖冶。”
宝禄突然惊恐地回神,发觉下身之所以感到格外凉快,是因为层层裙裤全已瘫软在地上。
“我的……”
“非常漂亮的腿。”他不禁深深赞赏,来回抚摩。“有人说过你长得实在太细皮嫩肉了吗?”
“谁会那麽无聊!把你的手……”
“放进去?”
宝禄惊声大叫。
“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野娃。”他无奈地一面感叹,一面以中指在她之中哄诱甜蜜,浸润他在外狩猎(奇*书*网。整*理*提*供)的拇指。“你啊……真是没救了。”
她再同意不过。她觉得自己已融为化在门板上的一团麦芽糖,真想乾脆向门外的那人求援。门里的这人,比门外的可怕太多。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满地审讯她最女性的花蕊,以拇指疾速地来回拨弄那份无助。“坏丫头,你是故意嫩得要我尝一口吗?”
他倾身下跪时,她还没意识到他的企图。等他张口吮噬时,她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惊魂抽息。
他刻意发出润泽的吮尝声响,赞不绝口地呢喃著下流话,彷佛她的每个部位都是独立的生命体,分别与他亲昵对谈。
她颤颤哆嗦,控制不了怪异的娇嫩呻吟。她晕眩地听见门板外有强制隐忍的沉重吐息,像暴怒前的猛兽。巨大的剪影映在她背靠的门板上,有如她正瘫靠在那名追捕者怀里。可是此刻真正追捕她的,反是身前一片漆黑中的诡异存在。
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她也从不知自己的身体会这样……
“喂,你要去哪里?”
宝禄双腿间的男人好笑地拉稳差点瘫滑到地上去的娇躯。氤氲的情欲将她薰陶得一脸飞红,双眸迷蒙。才被他彻底品味过的红唇更是润灿动人,半开半闭地,无辜得令人想狠狠折腾。
“小坏蛋,又在使坏了,嗯?!”他没辙地哑笑著,难得经历到自己也汹涌亢奋的处境。他挑逗人,但可不受人挑逗。“你把脚张开,跨到我肩上来好了。”
“雅希禅!”
门外的冷静终於崩溃,吼得连昏死的宝禄都给吓醒。
“叫魂哪。”他沉醉地在她分置於他肩上的腿间深深吐息。“你好香。看,多可爱,它还在拚命卖弄自己的孤单。”
他疾速拨震著她完全开敞的细嫩,害她可怜兮兮地哀叫,展示一切任他予取予求。
“雅希禅,放她出来!”
“有本事你尽管进来抓人吧,我保证让她双腿大张地欢迎你,给你好看。”呵。
这话可吓坏了宝禄。
“不……你不可以。”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他悠然以长指在她之中画起圈子。
宝禄弓身高吟,抽搐地靠在门上战栗,觉得自己快爆炸,又可能在爆炸前先著火烧焦。
“把人放出来!!”
门外人愈是咆哮,门内的他愈是激狂挑逗,让宝禄难以自持,放声泣吟,刺激著男人的熊熊亢奋。
突然间,她睁大双眼,有如快逼近某种极限。他手指放浪的翻搅、彼此灼烈的气焰、狂乱的搏动,全都紧紧地压在她心口,充塞得几乎爆裂。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怎么了?
她诧异地发觉自己的身子竟如蛇般,随著他的挑弄狂野起伏,可耻地急切迎接他的手指。她的喉头彷佛也有问题,发出奇怪的妖媚娇吟。
她身前的男人好像不甚满意,乾脆倾头往展在他面前的女性阴柔再次深吮,使得宝禄如遭电殛,痛苦地抽搐叫嚷,纤纤十指揪在他肩上,急急战栗。
猛然的爆炸将她眼前闪为整片星花,双耳嗡嗡作响,脑筋空白,呼吸混乱。
她感觉到自己依然疯狂的心跳,以及仍炽烈的体温。她好像在飘,可她明明就还架在那人身上。她知道他已停下一切动静,她体内却馀波荡漾,连绵不散。
沉寂良久。
“我……我失身了?”
连她也为自己的怪问题愕然。
那人终於放下虚软的娇娃,轻轻笑拥著。“放心吧,你仍完好如初。”
她听不懂,他也明白她不懂,却只是笑。
如果她仍是处子,那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是什么?
“没人告访过你吗?”他以戴著奇异指环的食指抚摩她的脸蛋。
或许家中女眷们平日曾在私下聊过,但她总是事不关己地跑出去捣蛋,觉得外头的世界比里头好玩。
原来,这就是大人们耽溺的事情?
她傻傻地被带回黑暗中,坐在软垫上任由他为她重新著好衣衫。只不过,他的手脚很不规矩,替她拉好上衣时不忘顺势擦过她的乳头,引起一阵弹动,害她缩起双肩低喘。
“还是很敏感,嗯?”他好玩地笑著。
“你是干嘛的?”行为好下流。
“你是位格格吧。”
宝禄吓得不敢吐息,浑身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最多不会超过十六岁。”撩人的大掌尽情享受著少女的触感。
怎么这麽准?难不成她的身体跟树一样有年轮?
“你不是原本和我约好的人。”
“我也没说我是。”
“只是顺道蒙混过去?”
呃啊……
“你啊,闯大祸罗。”
对了!她赫然恐慌地转望门板!却没有人影映在上头。那个原本在外面等著逮她的追捕者呢?
“我说的大祸不是他。”
“你认识刚才在门外的人!”她斩钉截铁地斥责。“他是谁,你又是谁?”
“你说说看,我是谁。”
她骇然抽息,两手撑在身侧,动都不敢动。他竟在替她套回绸裤之前,再次将食指贴往她分张的禁地。
他的食指上戴著某种玉石,雕工极为繁复,她可由自己柔嫩的花瓣上感觉出来。他不断以那指环揉弄著她脆弱的易感,以少女的甜蜜滋润玉石的冰凉。
“察觉出这是什么了吗?”
她无助地怯怯发颤,很想叫他别这样做,但她的哆嗦总会先一步粉碎她的理智。
“你若可以睁开眼,就会看见这有多美。”
她才不要。他会叫她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它似乎找到主人了。”
什、什麽?宝禄艰困地在他的捻弄下保持清醒,可所有的意识全都往他的指尖集中,随著指上戒面的雕纹摆荡。
她又渐渐涣散了……
“别厥过去啊。”调皮的小东西。“快说说这是什么!”
“戒……戒……”
“我问的是戒面上的模样。”
她不知道,但是……
先前才略略平复的涟漪再度荡漾,这回她不像刚才那般陌生而恐慌。对於这种奇怪的感受,她既是好奇,又是期待,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可是,这样好像是不应该的。
浓郁的夜色为她的微弱顾忌笼上重重轻幔,思绪变得朦朦胧胧,感官却异常清晰,敏锐地呼应著他每一项微妙的测探。
恍惚间,她坠入奇异的幻境。
她从来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