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7完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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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昏昏沉沉,再无平时的良好定力,便无论如何控制不住体内烈马般流窜的***。
他年轻健壮,血气方刚,又早已领略过男女之事,且出京这近一个月来,几乎都处于禁欲状态。如今体内阳气亢盛奔腾,他本能地便寻向了最简单最直接的发泄途径。
木槿,身下的是木槿。
虽然张牙舞爪,他却感觉不出她的攻击性。
她的唇舌柔软绵甜,不屈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更肆意的侵占压制着,口中唔唔作声,却再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来。
他早已发现他的小妻子气味很好闻,清新如晨间开窗透入的草木气息,带着露珠般的清甜和阳光的温煦,令人不由自主为之沉醉。
她本便是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他无须克制,也无须客套。她本便是属于他的。
被抽开衣带时,木槿惊慌愈甚,挣扎也愈激烈。
她捏起拳来,正待狠狠一记砸向他那张俊脸,忽觉脖颈上一热,忙低眸看时,正见许思颜肩胸部已经止血的伤口在两人的挣扎间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飘落下来。
许思颜正被体内的亢热煎熬着,再觉不出这点皮肉之伤带来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气,一时竟不敢再乱挣。
略一犹豫间,双腿已觉一凉,初秋单薄的底裙已被扯下。
男子温烫的掌心熨在她的双腿,有些急燥地扫过光洁如玉的肌肤,抚到亵衣底部,抚了上去。
木槿猛地颤悸,似被人顷刻间丢入冰凉的泉水,整个人紧张得像绷紧了的弓,一层层地粟粒飞快泛上肌肤。
他仍在亲着她,很有耐心地品啜着她的清甜和美好,浑不管她僵硬的唇舌和身子。
“木槿,木槿……”
他喃喃地唤两声,另一只手掌以圆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高耸爱抚,然后将她的亵衣撩起,柔软的唇舌一路往下,亲着她发冷的身躯。
木槿的唇舌终于得了自由,却觉嗓子发干,喉咙发直,好容易才能哑着嗓子呜咽道:“思颜,别这样……”不这样,又能怎样?
在欢爱间平衡阴阳,此消彼长,的确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况她年轻活泼,又是处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术而论,正是修炼阴阳和合之术最好的炉鼎。
避了三年,终究也避不开这日,早晚注定会到来的一日。
本是意料中事,原也无须回避。
且如今她已长成,不复当年尚未发育齐全的十四岁小丫头;而他与她月余相处,已早不是那个懒得看她一眼的骄傲男子。
他终会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婿,而她早从八岁时便已注定一生只能和这个男子纠缠相守,无论幸福还是困厄,都免不了冠他许氏之姓。
有陌生的快意自他的唇舌指掌间传来,她颤抖得更厉害,却有晶莹的泪水慢慢从明亮的大眼睛里滚落。
洁白如玉柔软如绵的少女躯体在他近乎粗暴的急促撕扯下几乎赤裎于他的跟前,他的血液仿佛已燃烧。更深层次的***昂然抬首,强硬而坚。挺地奋勇奔向被他扣于身下的少女。
木槿抖得厉害,模糊间还记得洞房前明姑姑所教之事,努力想放松下来,承受她该在三年前便承受的一切。
可他似乎根本已等不及她的放松。
她所不能想象的铁棍般的滚烫之物顶着她,用力地试图挤进她的身体。
而她尚全然地干涩着,身体愈发地紧绷,他强硬地试图侵入一分都困难。
她只觉以自己近乎闭锁的狭窄身体要接纳他简直是做梦,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让她落下泪来。
她呜咽道:“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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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月,西风横摇鸾凤影(三)
更新时间:2013…7…10 0:40:15 本章字数:3350
事实证明,前奏的这点疼痛,在之后简直可以忽略不计。ц茶诚
她的大郎真的像成了一头狼,喷薄待出的***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尝到些微甜头后仿佛一切都远了,包括身下这少女的哭泣和疼痛,芳香和甜蜜。
他握住她柔韧纤细的小蛮腰,狠狠向自己身边一拖,而他的身体亦同时向前用力送去。
木槿只觉似有一柄锋锐宝剑,生生地将自己贯穿,疼得惨叫一声,浑身汗毛都似竖了起来,眼前一阵昏黑……
无助伸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从他的脖颈划过,在疼痛里猛然揪紧挂于他前胸的九龙玉牌,竟生生地扯断了璎珞,痛苦地紧紧捏在手中珥。
许思颜也顾不得脖颈被扯得疼痛,将疼得哆嗦的少女狠狠压于身下,没根埋入,最紧致地与她楔合于一处,满足地舒了口气,迅速开始动作。
要的就是这最狂野的极致快活,将游走于周身的烈焰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眼前女子身上。
连这女子是谁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野兽终于放出,天地变得宽阔而简单爷。
所有的宽容、怜惜、责任,甚至最起码的人性都已在淹没于这纯属兽。性的***里。
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种快活,并因这具身体的紧窒让他不那么自如而烦躁。
抓过小巧幼白的双足,他将她修长如玉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让她以最耻辱最不堪的姿态呈送于他跟前,接受他近乎凌虐的欢爱。
木槿只觉那炙热的铁棍一下一下捣入了自己的身体,捣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撕裂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难受让她一阵阵地反胃,想要努力吸一口气都不容易。
她连羞臊都顾不得,努力地收缩着身子试图逃开些,至少让自己的痛苦减轻些,却只让眼前这个平时雍容清俊的男子越发像头禽兽,老鹰扑小鸡般将她擒于身下,肆意冲撞。
每一次都撞到他所能及的最深处。
每一次都能逼得她呻吟哭泣落泪。
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辗转悲啼里舒适叹气。
殷红的鲜血慢慢自她洁白的腿上蜿蜒挂下。若非她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远非常人可比,早已在这种摧残里痛死过去。
什么云雨之乐,什么鱼水之欢,原来都是骗人的。
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用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吗?——又或者,可能被折腾得就此死去?
她模糊地想着,痛得开始麻木,几次似要昏厥,连气息都渐渐微弱。
瞧着许思颜依然迷乱的眼神,她伸出她冰冷发抖的五指,轻捏住他如铁臂腕,低低哀求道:“思颜,轻一点好不好?求你,轻一点……”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清淡的乐声。
似有人正随手摘了片树叶,用那树叶轻轻地吹起了曲子。
很简单的曲子,像童年的歌谣,在月光洒满窗棂的夜晚,由谁在耳边低低吟唱。
闲闲淡淡,悠悠扬扬,温煦得仿佛看得到杏花天影,看得到华衣少年柔软的笑容。
木槿本已呆滞的眸中忽然像落入了满天的繁星,闪过近乎璀璨的狂喜,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看向依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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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霜终于打到了水,快步往隐见光亮的木屋走去。
听到木槿惨叫,她不觉大惊,向前快走几步,便听到了屋内异样的动静。
往日或木讷装傻、或凌锐逼人的太子妃,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般,正哀哀无助地呻吟、哭泣、哀求。
她呆呆站在门口,手上忽然间便无力,瓦罐跌落于地,闷闷的一声响,居然没碎。
而闷响显然不能阻止屋中正发生的好事。
更可能,欢好中的那一对,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当然更不会想到她。
踩着月光穿过树林倾听着山泉流向,辛辛苦苦取来水,原来只是场笑话。
——成亲三年尚未圆房,萧木槿必定不会如表面那般轻松。她必是早已发现太子不妥,刻意将她遣开,才好和许思颜行事。
她尚是处子,难免受些疼痛,可也没必要哭得如此凄楚吧?
可见她平时在人前显出的那一面或木讷或锋锐的模样,都是假的,假的!
她只是想借机引起太子的注意罢了。待太子有了心,再圆了房,她这太子妃地位自然便固若金汤。
以她的地位和手腕,从此其他人更难在太子身边有一席之地了吧?
沈南霜的外衣铺在炕上,只了穿着贴衣的中单。清冷的山风夹着初秋的寒意和雾水的湿意扑到身上,脚边瓦罐里的水汪出,湿了她的鞋和裙角。
她抱着肩忍不住地瑟缩,觉得这秋夜漫长而森冷。
就如纪叔明前去天水庵布施并嘱托主持照应她前,她因把骂她是野种的师姐打得头破血流而被关起来,坐于潮湿冰冷的地面,悲愤而不屈地看着高高的窗户,等着哗哗乱响的破烂窗纸间透出一点晨间的光亮。
夜总是漫长,她总是等不到她期待的光。想到责罚自己的师父师姐们,她恨得咬破了唇。
有时她忍不住就想,这样活着生不如死,还不如寻机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幸好纪叔明出现了。
也许她根本不是他女儿。她照过很多回镜子,都没看出她有哪里和他相像。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纪叔明认为她像她母亲,那个他寒微时曾与他海誓山盟甚至议及婚嫁的女子;重要的是纪叔明愿意将她视若亲女,除了不曾将她带回家,几乎给予了她所有父亲可以为女儿做的一切。
天水庵因她而每年入手大笔香火银,笑逐颜开的师父师叔们将她当作了财神;她动辄拳脚相加的个性被以巾帼不让须眉称赞。
纪叔明被赞得心神大悦,特地为她延了高手教导;纪叔明更是亲自教导她,要宽容,温厚,识大体,有才干,方能宜室宜家,受人尊重。
她很努力,她几乎也都做到了,做得近乎完美无缺。即便纪家败落,她来到从前看着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太子府,她依然以贤良大度出名,处处受人尊重。
可她终究不是太子的女人,她所冀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