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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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说的后天也就是1943年8 月24日。这一天,雄鸡刚刚报晓,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女囚营所有的带小孩的犹太妇女,都被男女看守吼醒,命令她们立即带着小孩到V 区的大操场集合,说是长官要训话。等啊,等啊,足足等了6 个多小时,还不见长官的影于。妇女们困得哈欠连天,小一点的孩子已经在母亲的怀抱中进入梦乡。猛然间,马达轰鸣,一辆满载党卫军的大卡车开进操场,随即四五十名男女看守跳下车来,把犹太妇女围起来。接着,两辆吉普车开来,女营看守长爱尔萨·埃利希、副看守长布隆施特奈尔、首席医官布兰克出现在女囚面前。布兰克用手扶了扶金丝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天柏林来了几位名医,是给你们的孩子做体检的。医生们很忙,孩子们现在就得去。”没等女囚们反应过来,男女看守已经开始把孩子们从母亲们的身边或怀抱中抢走,用力地丢进卡车里。母亲们心疼地想靠近卡车,却被满脸凶气的爱尔萨拦住。“别不知好歹,体检难道不是好事吗?你们还要捣乱,我看看是谁带头闹事?”说着就扬起皮鞭,众看守也纷纷举起皮鞭,吓得妇女们直往后退,只是依然不肯离去。忽然,一名女囚发现了疑点,她一直注视着卡车的行进。“卡车不是往医院那儿开,怎么开到毒气室那边去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心里始终不塌实的女囚们顿时像开了锅,纷纷吵嚷着要孩子。爱尔萨往前跨上几步,抡起皮鞭就往女囚们脸上抽打,嘴里高声喊着:“谁再嚷嚷,我就把她的孩于抛进焚尸炉,让她的孩子从烟囱里出来见她。”女囚们又气又悲,立时传来阵阵哭泣声,有些女国竟昏倒在地。爱尔萨见此场面,得意地哈哈大笑,“这下子100 多个狗杂种算是上西天了。”接着便吩咐看守们用皮鞭、棍棒驱使女囚们去干活。
没过几个月,欧洲的战局发生了重大转折,苏联红军反攻的阵阵大炮的轰鸣声,已经历历在耳。囚犯们似乎受到鼓舞,怠工、不听从管教甚至潜逃的事情也多起来了。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情,爱尔萨不仅是从看守们的汇报中听到,也不止一次见到过。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哆嗦。“哼,这帮犹太狗,趁早别做美梦。老娘叫你们等不到俄国人来就变成黑烟。”彻夜未眠之后,她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就跑到集中营司令官那里建议去了。“正合我意”,利勃亨舍尔也是早就憋住一肚子火气了。‘你去通知布兰克医生,赫尔米娜,还有焚尸场的申克,警卫连长霍克尔,今天晚上回回点到我这儿核计核计,给这帮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我他妈的这回非要露一手不可。“夜渐渐深了,不仅忙碌了一整大的囚犯们睡下了,就连集中营的警卫们也不禁打起瞌睡。还是在那间豪华却是为谋划罪恶勾当服务的办公室里,6 个党卫军男女头目的身影晃动着,一个罪恶弥天的狠毒计划渐渐形成雏形。”司令官,我觉得还有一点要补充,那些负责焚尸的特别工作队,也绝对不能留下,可马上收拾他们又比较麻烦……“。爱尔萨在关键时刻总是不甘寂寞。’你的意思是……”,“把他们全部转移到奥斯维辛,车厢上偷偷贴上特种标志,一下车统统解决掉”。“爱尔萨,你可真是女中豪杰,此计甚好,妙。”利勃亨舍尔最后拍了板。
1943年11月2 日黄昏,一批从比亚威斯托克来的犹太人被党卫军中央保安总局的警察押送到玛伊达奈克集中营。他们总共有4700多人。不一会,在一群男女党卫军的簇拥下,一位身着党卫军制服的少妇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开始讲话了,满面笑容,声音和蔼:“客人们,我代表集中营司令官欢迎你们的到来。今晚医生有事,例行的体检就免了,你们马上就可以休息了。不过,令我们难堪的是,由于你们来得太突然,你们的食宿还没有准备好,只好委屈大家了。不过,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明天给诸位提供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作为补偿。请大家多多原谅。”犹太人显然被她的热情和真诚打动了,有人竟鼓起掌来。因为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和蔼可亲的身穿党卫军制服的人。有个爱开玩笑的小伙子打趣到,要是能跟这位美貌丰盈的党卫军小娘们睡上一夜,也算不虚度人生一世。一位上年纪的犹太富商流着眼泪发誓说,这位党卫军女士和他30年前的新娘一模一样,就是头发的颜色浅了一些。许多人都知道老人的夫人曾是但泽城数得着的几个走红女演员之一。4700名犹太人怀着各式各样的思念进入梦乡。这是他们在玛伊达奈克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也是最后一个夜晚。另一方面,党卫军方面的人士对女看守长的言行却大惑不解。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追着问她的上司“赫尔米娜姐姐,看守长今天对犹太人怎么这样客气,犯得上这样吗?”“是呀,她真好象变了一个人。”另一个女看守接茬说。“你们呀,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别的,就什么也不要问了。”
赫尔米娜显得神秘兮兮的。
第二天,也就是 1943 年 11 月 3日。谁能想到,它将成为令数万个犹太人家庭、千百万犹太人乃至全世界正义人士刻骨铭心的日子。
一清早,正当4700多名饥肠辘辘的新囚犯刚刚醒来,一队队集中营内部的囚犯,绝大多数是妇女、儿童、老人、病号、带有残疾者,从四面八方的囚室里,汇集到V 区的大操场上。“大家注意啦,俄国人快要打到这里啦,我们要把你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谁都不要乱走,有卡车来接你们。”几个党卫军看守,手拿话筒,不停地叫喊着。庞大的人群排成四路纵队,由党卫军警卫带路,缓缓地向前行进。走着走着,来到一条又长又宽又深的沟渠旁边,这是集中营当局命令青壮年囚犯加班加点在一天之前突击挖好的。沟渠的两旁,则是一连串的好似仓库用项的旧房屋。队伍被看守们告知暂时休息一下。半小时之后,一辆小汽车带着三辆卡车驶近人群。当人群以好奇的眼光注视着车队的到来时,一个少妇的脸从小汽车的窗口探出;此时,那位犹太老富商恰好就站在她的对面不远处,他满怀热切的目光向那张引起他甜蜜回忆的脸庞望去,试图得到某种希望时,那张美人脸传递给他的信息却是“开火”这个冷酷无情的字眼。这声命令骤然引来一阵暴烈的血雨腥风,机关枪、斯登式手提冲锋枪、步枪,从旧房里、卡车内一齐向外射击;众多的手榴弹也在人群中四处爆炸。毫无思想准备的犹太人成片地倒在血泊中,呼喊声、怒骂声、惨叫声由高渐低,由强到弱,呻吟声慢慢逝去。犹太老富商身中两枪,但惊讶和愤怒使他又挣扎着站立起来,他用手指向那张熟悉的脸庞,奋力喊到:“万能的无所不在的耶和华啊,惩罚这个党卫军小娘们吧。”“老东西,你还没死”,美丽的脸庞从汽车上跳下来,对着老人的头连发数枪,老人再一次跌倒在地。这时,赫克尔和赫尔米娜带着上百名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男女党卫军,冲进尸体密布的场地;发现少数尚未断气的囚犯,便恶狠狠地将刺刀扎下去。“伙计们,今天大家干得真出色,我请诸位喝啤酒。”美丽的脸庞又喊了一声,刽子手们这才得意扬扬地离开刑场。从待命到结束,他们至少忙碌了12个小时。这一天,大约有17000 多个犹太人丧命在党卫军的枪口之下。这也创下纳粹集中营每日屠杀量的吉尼斯记录,就连奥斯维辛集中营也未能再次超过它。玛伊达奈克集中营的司令官利勃亨舍尔终于争得了面子。而那张美丽的脸庞一爱尔萨·埃利希,正是这场惨案的最主要策划者和现场总指挥之一。
1946年,在波兰举行的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审判案中,爱尔萨·埃利希作为该案的第三号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并在不久以后执行绞决,终年不满35岁。不少当年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幸存的囚犯,闻此消息笑逐言开,纷纷端起满杯的香摈酒开怀畅饮;并且奔走相告,欢庆上帝惩罚了那个戴着美女面具的魔鬼。
第十三节 爱尔米娜·瑞恩——虐待和杀人狂美女
1979年,在杜塞尔多夫市高等法院,一场针对前纳粹玛伊达奈克集中营看守、纳粹医生的审判正在进行。一天,被告席上站着一位身材高大、强健的妇女。她,大致身高1 .75米以上,金发披肩,丰盈适度,面色红润,长眉大眼,鼻梁高挺,珠色双唇;只是精神沮丧,不是言语有气无力,便是长时间的缄默不语。否则,人们很难把她与纳粹战犯联系到一起。她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四五岁,实际上已然整六十了。她的起诉书上明明写着出生年月是1919年5 月。她的大名是赫尔米娜·瑞恩一布隆施特奈尔。提起这个名字,年轻人可能全无概念;但是读过80年代初美国一本畅销小说《巴西来的孩子》的人,很可能会对书中那位刺穿少女、扼杀婴儿的纳粹集中营女看守弗丽德·玛隆奈留下较深刻的印象。其实,前者正是后者的生活原型,只不过瑞恩一布隆施特奈尔的罪恶比书中提及的更多、更重,被她折磨、杀害的人,不是几个人,而是二三千。
布隆施特奈尔生在维也纳,家境一般。历史往往好同人们大开玩笑,赫尔米娜本打算当一名救死扶伤的护士,但是在遍及全国的纳粹主义褐色潮流中,她不到20岁就接受了纳粹主义,并很快成为一名狂热打手。为了培养她当一名集中营女看守,上级选送她到拉芬斯布吕克接受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