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专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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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谢我,阿旺勤劳善良,这是上天对他的回馈与奖赏。”赵牧逊谢道,“阿旺,你现在这么兴奋,还能静下心来干活吗?”
阿旺拍着胸口道:“公子你说干啥吧?”
“我哪里还有一点材料需要雕刻,咱们再赶个夜班,你能吃的消吗?”赵牧问道。
“没问题。”阿旺带头走进了赵牧的房间。
次日,赵牧带着一晚上赶工出来的十几件雕件玉瞳简到北大殿和桂枝南交易,又是千两白银入账,这次赵牧在西大殿仔细搜寻,发现了有几个修真者出售稍有残破的空白玉瞳简,赵牧稍加砍价,就以相对低廉的价格收购了七八个玉瞳简,回去之后,赵牧和阿旺抓紧婚前的这段时间,把所有的玉瞳简全部切割开,然后加工成雕件,随后赵牧继续到北大殿出售,这时候他发现逍遥殿出现了不少仿冒者,大部分做工很是粗糙,开价只有赵牧要价的一半甚至更少,还有几个做工和赵牧相比也不逞多让,他们的开价也比赵牧的要价低三成,赵牧没想到价格风暴这么快就来临了,雕件玉瞳简的黄金期已经过去了,对此,赵牧也没有办法,将车田玉南山玉雕刻成雕件本来就不是有太多技术含量的工作,仿冒实在是太简单了,赵牧决定甩完手中这批货就不再做雕件玉瞳简了,他以平均价每件四十两白银的价钱把所有的雕件抛售一空,赵牧售卖的雕件做工是最好的,价钱也不算贵,性价比很高,对市场形成了很大的冲击,自此雕件玉瞳简的市场价格一泻千里,没过多久就成了大路货,不得不维持在薄利的局面。
赵牧回到孙得龙家中之后清点了一下银两,一共四千多两,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赵牧的本钱又翻了一番。赵牧决定先休息两天,等参加完阿旺的婚礼之后再另行打算。
孙得龙一家在邻居中的人缘相当不错,一听说阿旺要和虎妞成婚,街坊邻居纷纷前来帮忙。孙得龙简陋的房屋中每天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眨眼间阿旺的婚期临近了,明天就是阿旺和虎妞成亲的日子了。深夜送走几个热心的亲戚朋友,孙得龙的家中陷入了沉寂之中。
后半夜时分,正在沉睡的赵牧突然被拨弄窗拴的声音惊醒,借着朦胧的月光,赵牧发现窗户外面人影绰绰,似乎有一个人在试图撬开窗户。顺着窗户的缝隙,赵牧还能看到月光下钢刀的寒芒。不好,有贼,赵牧机灵一下子,他连忙把枕头塞到被窝里面,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顺手抄起了准备多时的粗木棍,禀住呼吸躲在窗户的后面。那贼的业务看起来好像不是很熟练,拨弄了半天才把窗户撬开。他笨手笨脚的爬进了赵牧的房间,双脚落地的时候声音还挺重,看得赵牧连连摇头,贼大哥,拜托你专业点好不好?
那贼对赵牧房间内的情况非常熟练,径直走到床边,扬起钢刀,呼地一声朝床上斩去。
赵牧心中暗恨,***,想杀人夺财呀。他一个健步冲上起,抡起粗木棍,狠狠的砸在了那贼的后背上,那贼收势不住,合身扑到床上。赵牧得势不让人,抡起粗木棍没头没脑的连敲数下,“我让你打劫,我让你打劫。”赵牧一边打一边骂。
赵牧房中的乒乓声很快惊动了孙得龙,孙得龙拿着一盏油灯冲了进来,看着那贼身上的一身黑衣服,手中的钢刀,敞开的窗户,孙得龙一切都明白了,“公子,你没受伤吧?”
赵牧摇摇头,气喘吁吁的道:“我没事,大叔,你看看这贼没事吧?我刚才下手可能重了点。”
“舅父救我。”那贼奄奄一息的喊道。孙得龙拿着油灯在那贼的脸上一晃,顿时大吃一惊,“三伢子,怎么是你?”他又想起来三伢子的险恶居心,登时气怒攻心,扬起巴掌狠狠的扇了三伢子一巴掌,“孽障,你平时游手好闲,像个泼皮一样也就算了。今天倒好,打劫打到你舅舅家了,我……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牲。”他从赵牧手中夺过粗木棍朝三伢子的脑袋上打去。
第七章 文秀轩(上)
第二卷第七章文秀轩(上)(拉票了)
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随后冲进来的阿旺急忙扑到三伢子身上,护住了三伢子的头部,木棍重重的敲击在阿旺的背上,阿旺忍着痛,道:“爹,别打了,姑姑就三伢子一个儿子,你要是把他打坏了,姑姑会绝后的。”
说实话,赵牧是不赞成对意图杀人放火的人姑息养奸的,但是三伢子是孙得龙一家的亲戚,让孙得龙下杀手,赵牧还不至于冷血到如此地步,“算了,大叔,我也没有吃太大的亏,放了三伢子吧。”
阿旺把三伢子拉了起来,“三伢子,还不快点谢谢公子。”
三伢子冷哼一声,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赵牧眼睛一眯,这个三伢子一看就不是善类,乃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把他放走,翌日也是一场祸事,单打独斗,赵牧倒是不怕,如果三伢子再纠集几个同伙,别说赵牧一个人了,即使加上孙得龙一家也未必能应付的了,“大叔,三伢子平日里都和谁混在一起?”
“街头的小四、街尾老刘家的老幺,都是咱们这片有名的混混、泼皮。”孙得龙叹道,“一群酒肉朋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赵牧听到这里,明白不能放走三伢子,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啊,“阿旺,找根绳子,把三伢子绑了,然后把他送到官府。”
“公子,这……”阿旺犹豫了,他看了看赵牧又看了看孙得龙。
三伢子也慌了神,惊慌失措的看着孙得龙,“舅舅,你可要救救我呀,我可是你的亲外甥。”
孙得龙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外甥,长叹了口气,“公子,你大人大量,不如原谅三伢子一次吧?他也是一时糊涂,经过这件事后,他一定会改邪归正的。”
阿旺拉着三伢子跪了下来,“快给公子磕头,让他饶你一回。”
三伢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赵牧磕了几个头,看着三伢子眼神中流露出恨意,赵牧踌躇了半晌,“好,我看在你们的面子上,饶三伢子一次。三伢子,你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你要是敢伤害你舅舅一家,我扒了你的皮。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三伢子连滚带爬逃出了孙得龙家,孙得龙千恩万谢着对赵牧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赵牧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回去睡觉。
赵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孙得龙家,赵牧感觉到的不仅仅是他们一家的憨厚,与此同时还有对亲人的纵容与姑息养奸,赵牧如果想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就决不能允许这种局面的发生,古今中外有多少成功的家族企业仅仅因为对家族成员的纵容而导致企业的覆灭。此外,赵牧几乎可以确认三伢子肯定会报复他的,甚至连孙得龙一家也会被殃及。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让赵牧耿耿于怀的是他有了一种束手束脚的滋味,赵牧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孙得龙一家又不是他的下属,他也没有资格约束抑或要求孙得龙一家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赵牧觉得想实现自己的目标,施展自己的抱负就不能让任何人束缚住自己。
想通一切之后,赵牧点燃了油灯,拿出纸笔给孙得龙一家留了一张纸条和一百两纹银。在纸条上赵牧感谢这几天来孙得龙一家对他的照顾,说他不能留下来参加阿旺的婚礼了,特意留下来百两银子作为贺礼,让阿旺做点小买卖以养家糊口。赵牧把纸条和纹银放在桌子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孙得龙家。
赵牧走出去没多远,就发现在胡同的尽头出现了三个打着火把的人,他们行色匆匆,腰别钢刀,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借着月光和火把的光芒,赵牧一眼看出走在中间的那个人正是他刚刚放走的三伢子,这伙人来势汹汹,肯定是冲着他来的。赵牧掂量了一下形势,一比三,三伢子他们又有钢刀,形势对他相当不利,如果赵牧贸然出手,肯定讨不到任何好处,不过放过他们,任由他们闯到孙得龙家,三伢子此人未必会念及甥舅之情,说不定在没有搜到赵牧的情况下,会迁怒于孙得龙一家。孙得龙家被洗劫倒是小事,万一三伢子出手伤人,赵牧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久思无果,三伢子等人越来越近,赵牧连忙躲在一户人家的门洞中,三伢子一心报仇雪恨,吵吵嚷嚷着要如何把赵牧大卸八块,抢到赵牧的钱后又该如何花天酒地,却没发现赵牧就躲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赵牧越听越是愤怒,他和三伢子无怨无仇,三伢子不但谋划抢夺他的钱财还想图财害命,这种害虫留在世上只会浪费粮食,让更多的人遭难。
赵牧怕三伢子等人发现他,往门上一靠,门扉无声自开,不知怎么回事,这户人家晚上也不锁门,赵牧连忙跨到门里面,赶巧的是他在门后面发现了一根长竹竿,赵牧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顺着门缝朝外看,等到三伢子等人走过去之后,赵牧拎着竹竿走了出来,抢上几步,竹竿对着那走在中间的三伢子狠狠的戳去。赵牧体格健壮,力气甚大,一下子就把泼皮三伢子戳倒了,赵牧顺势一荡竹竿,左右一扫,眨眼间把剩余的两个泼皮扫的立足不稳,差点跌倒在地。
火把掉在了地上,胡同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线,三伢子看清了赵牧的脸,“弟兄们,他就是赵牧,我们要找的那只肥羊就是他。”那两个泼皮抡起钢刀朝着赵牧冲了过来。
赵牧得势不让人,晃动着竹竿拨开钢刀,竹竿朝泼皮的眼睛点去,泼皮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止住脚步,脑袋向后仰,险之又险的躲开了竹竿。竹竿有三四米长,赵牧只要抓着尾部稍稍动动手腕,竹竿的顶部就会移动很大的距离。赵牧一抖手腕,竹竿已经对准了那个泼皮的咽喉,他的手臂向前一送,那个泼皮只觉得咽喉一痛,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地。
解决了一个,另外一个泼皮已经冲到离赵牧两米多的地方,泼皮抡起钢刀,呼地向赵牧斩去。赵牧不慌不忙,再次用力平挥竹竿,狠狠的抽在了泼皮的脖颈处,泼皮吃力不住,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