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食物的历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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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世界上许多地方,大量的物种消失是人类在‘更新世大灭绝’中大量掠食的结果。至少部分是因为猎人的浪费造成,在西半球和澳大利亚的许多大动物系完全消失了,同时东半球也失去了最大的大象,也许是当时的猎人太希望得到他们了,在当今发现的猛犸象残余物中,仍然可见有矛头嵌在里边,在一只动物的身上有8支矛。大量种类的鹿的消失大概也是过度宰杀的结果。缺少对灭绝的狩猎动物的限制并非是人类目光短浅的特殊缺陷,而是人类的本质属性,在各种环境中人类的出现紧接着就会有物种的灭绝。澳大拉西亚的大动物群都因人类狩猎者的出现而很快消失。如大袋鼠,比人类大四倍的不飞鸟,一吨重的蜥蜴。后期的牺牲品包括新泽西的恐鸟,也是因毛利人的狩猎而灭绝,还有夏威夷的鹅和渡渡鸟也这样。
放弃过度宰杀技术的猎人只有努力的探索,选取目标动物,花大量的时间追赶他们,努力用巴里向玛丽女士所描述的方法,林区的人在打猎中所消耗的能量看起来是那么骇人,而最终在狩猎后得到的食物好像还不能补充所消耗的能量,这与最佳搜索策略并不一致,最佳策略是猎人在复杂的猎物捕捉中尽量少消耗能量。劳伦斯。范德。波斯特与一帮猎人合作捕捉大羚羊。一天早上,他们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发现了一群羚羊,在持续不停息的疾步追逐后,到了下午三点,他们赶上了羊群,开始射箭,打猎到这时候还没有真正开始。这样大型的活动是很危险的,林区的人几乎没有可能利用他们的弓。范德。波斯特想用的方法是,先用有毒的倒钩让动物受伤,然后跟着他们,直到动物筋疲力尽的倒下,或者是使用药物,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射箭分两个步骤:首先是箭尖插在目标物中,然后把柄跌落到地上,提示射手已经击中了一个目标,这个过程甚至看不见血流出来。于是受伤的动物速度就慢下来了,猎人们可以跟着它的足迹追到它,但这可能是一个长时间的,费力的追逐,随后一场角逐也就结束了。范德。波斯特在描述时说,猎物跑的很快,如果那一箭射偏了他们就再也赶不上它了。林区的人继续追赶着,这次速度更快了。他们完全投入在追逐中,没有时间考虑疲劳或者进行别的抱怨,他们连续跑了12英里,最后一英里几乎是竭尽全力的狂奔。接下去他们才开始与动物接触,一头公牛看上去已经很累了,但是还是花了一个小时才使他停下来,那时它几乎已经死了,Nxou和Bauxhau开始扒皮。这是一场另人吃惊的角逐,他们在整个过程中没有挺下来也没有休息,但最后还是兴奋地投入到给动物扒皮和宰杀的巨大任务中。然后他们还需在宴会和舞会开始之前,艰苦跋涉回到家。直到现在林区的人还维持着这种生活,这明显是进行感情投资后所追求到的结果,改变将文化资产与实际工作相结合的状况,仅仅是为了获得物质收获。
很多狩猎团通过管理来控制或消除这些麻烦。有大量的管理方法可以用来支持放牧。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使狩猎具有季节性,当羊最肥和最多的时候进行,或者是当它们安静的吃食的时候进行。在某种程度上,狩猎的季节规律依赖于牲畜的生活周期,例如在杀北美驯鹿的时候,要避免在初冬进行,因为那时他们的毛最厚,他们的肉上覆盖着厚厚的脂肪。此外他们的决定因素还有动物生存的生态环境。当他们被大量集中饲养的时候,狩猎的产量可能更为丰富。有时候人类每年的活动周期是至高无上的,美国西部印第安人的一个部族在秋天这个收获季节里猎取羚羊,绵羊和鹿,因为他们狩猎时需要集中劳动力。通常雨水丰富的地方是狩猎的好地方,在那里可以点着草驱赶或者引导动物进入死亡之地,火的运用是进行狩猎控制的一大进步,也是频繁被使用的方法,火可以让放牧在猎人希望的地方进行,也可把食物集中在交通便利之地。这离放牧并不遥远,这种活动被保留着,在政府强大的社会里可以加强他们。王室的公园和森林可以作为受保护的狩猎场所,在那里可以进行王室和贵族的狩猎活动,不是为了寻取食物,而是显示社会区别的形式,是权贵与富裕的显示方式,这也许是上层社会的权利优势。
第三部分 食用养殖第17节 放牧的本能
一些动物本来就是群居的,猎人无需是一个职业的牧人,他所需做的就是跟着牧群。在这种情况下谁是放牧者谁是被放牧者呢?牧群引导着人,而不是别的方式。美国草原上的第一批欧洲入侵者发现,依赖美洲野牛生存的人是彼此独立的,当地居民吃的不是别的正是野牛,穿的也是耐用的野牛皮制品,系着野牛皮的腰带,生活在野牛皮搭的帐篷底下。一位在1540年到过堪萨斯洲的西班牙骑士在书中写过草原上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他描述了狩猎民族所吃的经典食物。当杀一头野牛时,切开腹部,挤出未完全消化的青草,然后喝它的汁水,因为他们说这中间包含了胃中的精华部分。当他们开始吃肉的时候是紧紧抓住在他们前腿和牙齿之间的一个关节,然后咬下一口,像鸟一样咀嚼到半成碎就吞下去,他们吃不加热的原始脂肪,把肠清空后再灌满血,当他们渴的时候就拿出来喝。惟一可行的生活方式就是进行季节性的移动,当时的文化也是随之迁移的。树木很稀少,也很珍贵,野兽几乎没有生存环境,因此迁移时,财物放在小木棍做成的框架上,然后用手拉,许多物品必须捆起来夹在腋下。
然而即使是大部分奴隶的后代,在狩猎时也参与了如何引导动物路线的活动。通常他们是通过驱赶,惊吓动物,或者迫使动物在水道活动,也或者是将同类动物的标本拿出来吓唬他们,当这些技术综合起来,人和物种变化之间的关系就成了动物活动的管理者。成群的动物本能的加入了更为密集的队伍,假设地形和别的环境因素都很合适的话,人们也有保护牧群的方法,猎人就能成群的进行放牧,可以将牧群引导到他们所期望的地方。如果狗能帮助他们或者有领头动物可以领导整个牧群,这将是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最常见的牛群,绵羊群,山羊群可以通过他们所显示的质量被区分开来,因此,描述放牧文化和狩猎文化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狩猎与放牧之间,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就是讲清楚一种文化是如何转变成另一种文化的,北欧驯鹿的管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与他们的堂兄弟北美产驯鹿一样,从有考古学记录以来就是一种为人们所喜爱的食物。在大冰川时代的末期,饥饿的驯鹿将猎人吸引到了北欧近北极地区,从考古学记录来看,驯鹿作为一种食物来源在超过3000年的一段时间里显得尤为重要。在冻土地带,针叶树林地带和原始森林边缘的一些地方,人类和驯鹿之间为了他们的垄断地位,逐渐成为了生态体系的主宰。在那种情况下人们没有别的依靠。开发驯鹿资源的各种方法也被联合起来使用了几个世纪,猎取野兽与选择性饲养个别驯服的动物相结合,同时也控制了一些牧群的迁移活动。
游牧者的优势在那个时候逐渐显示出来,在情况需要时,游牧民族把普通的迁移与短途旅行相结合,和北美西大荒的牧童所管理的牛群一样,驯鹿有其强健的动物属性,因此可以长时间的留在野外,可以任意活动,也可以找到新的放牧之地。与北美新大陆近北极处的大型四足动物相比,欧洲驯鹿即使在冻土地带也较少发生迁移,迁移距离通常不超过200英里。一只温顺的雄鹿通常可以诱导整个鹿群进入饲养圈内,如果加上人类的协作的话,对于找到新的草地也是很有利的。驯鹿如能得到侦察兵的协作也可以对付狼和豹熊等凶猛的动物。在夏天,牧人通常点燃火把驱赶蚊虫,使鹿群免受叮咬。在海边有夏威夷雁与他们争抢鱼类,这样驯鹿的食欲就大增,或者是放松对他们的管理形式,在护坡上有人和狗跟随的情况下允许他们自由走动或者寻找季节性的食物。完全大规模的放牧出现在冻土地带,在那里动物本能的生活着。林区的人只对其进行少量的饲养,他们将其作为牵引东西的工具或者作为饮食的补充成分,鹿群活动范围很小,通常每年不超过50英里,他们对鹿并不进行特殊的管理饲养,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拿过来用;传统的冻土地带的人却正好与之相反,他们与驯鹿密不可分,他们除了吃驯鹿外没有别的食物。
放牧驯鹿的活动在公元19世纪已经形成了,当时挪威大使阿萨斯还向国王夸耀说他拥有600头强壮驯鹿的鹿群。从那以后,文献记载的放牧生活就没有改变过。最先的迁移是由牡鹿领导在狗的保卫下进行的,时间是在每年春天,到了夏天他们就在草地上度过,秋天的大部分时间包括十月份,他们就筹划着如何过冬。在如今有许多牲畜的牧群里,只有两三个牧人,在狗的帮助下照顾2000余头驯鹿的情况很常见。
在驯鹿大量存在和被利用时,实际上已经为人们提供了生活必需品。真正的赋予他们Jil’ep the nenet的名字;意思是生活。他们承担了很多任务,如拉雪橇。最好的牧群领导者是被阉割过的。根据传统,雄鹿用牙将自己的睾丸撕裂。驯鹿因为拥有温暖的外皮,形状各异的骨头和肌腱而被屠杀,分别用来制作工具头和皮带等物,但最主要的还是作为食物。他们的血和骨髓本能的渗透着能量,小鹿的角较脆,可以用在宴会上。驯鹿肉可通过晒干,冷冻等方法来保存,是主要的食品,现在仍然是斯堪的那维亚餐馆里的豪华菜之一。驯鹿是当地半数百万富翁的财富基础,到现在他们的故事还流传于赫尔辛基和奥斯陆的餐桌上。
与驯鹿相比,牛群的饲养几乎贯穿了整个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