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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记忆碎片 :让我们歌唱八十年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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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欢离合总关情,一任碟机飞转到天明(18)。
  注:
  (1)影碟术语,即在影院用摄象机偷录银幕上的影象,再制成影碟的电影版本,由于与电影的公映日期基本同步,所以具有很大的时效性。
  (2)引自奥登《葬礼蓝调》。
  (3)马丁·史科西斯是该片的导演,影片的开始是玫瑰怒放的镜头。
  (4)股市术语,类似足球比赛中的黄牌警告,要再不老实就红牌罚下。
  (5)典出《彩霞满天》。
  (6)一种声音处理系统。
  (7)Linus Torvalds,著名的自由软件操作平台Linux的创始人。
  (8)Bill Gates,微软公司主席和首席软件设计师,另一个身份是“世界首富”。
  (9)昆汀·塔伦蒂诺是好莱坞导演,极其崇拜吴宇森电影中的暴力美学。
  (10)《体坛周报》社长兼总编辑。
  (11)出自《寂寞公路》。
  (12)止庵,学者,著有多本随笔集及史学专著《史实与神话——庚子事变百年祭》等。
  (13)朱德庸,台湾漫画家,有《双响炮》、《涩女郎》、《醋溜族》系列问世。
  (14)Mr。 Holland's Opus,美国影片,反映一个音乐教师春风化雨的动人事迹。
  (15)The Italian Job,又译《天罗盗网》。
  (16)The Purple Rose of Cairo,伍迪·艾伦导演。
  (17)Championship Manager 4,《冠军足球经理4》,一款风靡全球的足球经营游戏。
  (18)引自蒋捷《虞美人》,原词是:“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关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关于电脑的记忆碎片

  与电脑的第一次接触

  1996年,我买了我的第一台电脑。我向往它已经有二十年了,——我的意思是说,在我知道电脑为何物之前,我就预感到,总有一天,我会用上某种不同寻常的东西。它被从纸箱中取出,拼装,插上无数条线,那最后的样子,和我在广告上看到的完全相同。
  送电脑的工程师临走时告诉我:“如果死机,你只要按下Alt键加Ctrl键加Del键就行了。”
  这不像个好消息,不过我没有多问什么。我不想显得太外行。
  我让家人躲在另一个房间里,然后按下开关。先是嗡嗡的响声,屏幕上出现了一些狂乱的话,随后我进入了著名的“Windows”。我把家人叫出来,他们向我祝贺。这时来了我的一个朋友。是我下午打电话叫他来“看看我的电脑”的,因为从平时的谈话看,他显然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看到我的电脑,似乎不太快乐,立即挑出它十来条毛病,也许有二十条那么多。照他的说法,我就该直接把它扔到窗外去,不过我想,他一定是出于嫉妒,才这么说的。
  他给了我许多指导,特别叮嘱我不要随便按“Del”键:
  “你每按一次,电脑里就会有东西被干掉。”
  我不想干掉我的电脑里的任何东西。不过我想起来工程师临走时说的话,便说:
  “别人告诉我,如果死机,就要按‘Del’键。”我故意隐瞒了两个键,想考验一下他。
  “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们都是骗子。” 他立刻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那你就去按‘Del’好了,如果你愿意,你按它十下也行。我敢说,你就是按一百下,电脑也不会有什么动静。你就是按一千下,它还是会像马王堆那个老太太一样死,简直死得没法再死了。——就是小学生,也知道光按‘Del’键不够,还得加上‘Ctrl’键,就是幼儿园里的娃娃,也知道连这还不够,还得加上‘Alt’键啊!”
  “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啊!”我得意地说,“不过,他们说的顺序,是‘Alt’键在前面。”
  “那不分顺序的,笨蛋。”
  他走后,我如释重负,开始挖地雷。我挖出许多颗地雷,然后试图“干点别的”。就在这时,屏幕变得漆黑,我按动鼠标,敲打键盘,它还是黑的。
  “死机了。”我非常高兴。作为一个资深的电脑用户,没经历过死机,是说不过去的,何况我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按下“Del ”,又按下“Ctrl”键,接着是“Alt”键。电脑没有反应。
  “我早知道这家伙是骗子。”我甚至有点快活,又按照电脑工程师说的顺序,按了一遍。
  还是没有反应。看来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头。我研究了一会儿键盘,发现“Ctrl”键有两个,而不是一个;“Alt”键也是这样。接下来,我又在右边的小键盘上找到了一个“Del”键。
  现在我有六个可以按的键了。我画了一张表,把它们排列起来按动。我的妻子本来已经入睡,又被我弄出的种种响动吵醒了。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说:“你应该回想一下,在它‘死机’之前,你做过些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就抽了几支烟,喝过点水,吃了一个苹果——”
  “你削皮了吗?”
  “没有,不过我认为……”
  “着啊!我早告诉你吃苹果不削皮有许多害处,现在你知道了!”
  死机的原因找到了。但现在最需要的,是让电脑恢复运转。我翻出和电脑一起来的手册,用了半个小时,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我兴奋地把刚刚又睡着的妻子叫醒:
  “我知道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我指的地方,说:“还是那几个键啊!”
  “可你注意到中间的东西了吗?”我非常得意地说。“看它是怎么写的!‘Alt + Ctrl + Del’!”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同。”她说。
  “秘密就在这些加号上啊!”我向她解释我的发现。她也明白了。我们一起来到电脑前,换着班儿按下那些键。在按到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的妻子突然发现,小键盘上也有一个“+”键,而且是挺大的一个。我们只好从头再来。到了早上,我认为应该估算一下进度。我把这八个键排列起来,计算了一下,得到一个很大的数字。
  “我想我们这个月是按不完它们的了。”我告诉她。
  她同意。就在这时,邻居家的小孩子来串门。他看到那台电脑可悲的状况,走上前,随手按了一下,——就像任何别人和现在的我那样按了一下,我的电脑就重新启动了。
  上面这一段文字不是我写的,而是我的朋友三七(1)写的。将其现成引用过来,以佐证文人那种特别喜欢对电脑撒娇的心态。
  像我这样的文化人,对电脑的态度大多分为很极端的两类,一类是深入钻研终有所成,他们貌似比专业人员还要精通头头是道,但经他们手毁掉的电脑或文件却比桃芝台风还要多;另一类是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努力让自己维持一窍不通的局面,恁点儿小毛病就呼天抢地宛如世界末日。
  而我,正好介于这两个极点的0。618处。我的电脑知识跟小马趟过的那条河一样,既不像老牛说的那么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么深。
  从十八年前我就开始接触电脑了,那时的我正上高中。我所在的重点中学要把学生培养成全面发展的人才,所以逼着你一定要上一个课外兴趣小组去搞那么几下子,好让你能在自己的档案中写上“兴趣广泛”的字样。其实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无线电,按照我的如意算盘,正好还可以给家里组装一个免费的收音机,但老师说这听着不咋地,于是让我选了另两个,一个是在文艺小组学吹笛子,一个是在计算机小组学Basic语言——这两个特长后来都写在了我的高中学历表中——也仅仅是停留在了学历表中。
  八十年代中期的电脑机型是苹果二,它的配置大概还比不过现如今暴发户们用的商务通,那时也没有“人性化设计”、“体贴用户”这种说法,相反,计算机商们偏偏要努力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以显示这种东西的神圣不可侵犯。比如,你如果想走到它面前,必须要先进入一个像省军区军火库一样戒备森严的计算机教室,然后还要换上拖鞋,乖乖,那年头的高中男生可是十天半月都不洗一回脚的。
  更操蛋的是,摆在你眼前的电脑不是为你提供服务,而是要让你为它服务的。像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的问题,你说出来还不行,它非要让你编一个程序来执行出那个结果。
  最操蛋的是,计算机兴趣小组的那个女辅导老师,一点儿都不漂亮。
  于是,我生命中与电脑的第一次接触,就像牙洞中的食渣,除了能证明吃过什么东西外,就没有一点儿用处。

  腾格尔

  九十年代初,我顺利拿到学士学位,可以大学毕业了。当时的大学毕业生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服从组织分配让自己成为一台国家机器,另一种是在中关村这片冒险家走私犯诈骗者的乐园中倒卖机器。
  我选择了前一条路,我认识的另一头猪选择了后一条路。
  这头猪……怎么说呢,他拥有一根做为男人的巨大本钱,跟他一起洗澡上厕所的其他男人莫不自惭形秽,所以我们都称其为“图腾”,后来在那个蒙古歌手崛起之后又改称其为“腾格尔”。
  腾格尔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四处拿红包的记者,但他受其高中同学的蛊惑,两个人一起在中关村倒卖电脑。那时的他真有傻力气啊,骑着一辆自行车,驮着一台或两台电脑,走遍每座山每个水的每条路上,有时哭有时笑的每个地方(2)。
  那是一段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时光,他只知道抬头拉车,而埋头数钱的事儿全让他的同学包了。
  再见腾格尔时,已是1995年。这时的他不倒卖电脑,而开始倒卖字库了。当时各地的报社纷纷告别铅与火迎接光与电,开始采用激光照排设备,腾格尔做的买卖就是给他们私自安装比较齐全的华光字库。这套东西用几十张四寸软盘装着,官价要卖一万多,他们只收两三千,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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