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人战争 作者:约翰·斯考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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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力量。所以当爆炸声在他们的头顶上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
我们对Whaid人的主交通港的摧毁也非常迅速,粉碎了这个数千米长的建筑的主要联结点之后,向心力使得其余的部分撞到了一起(没有必要浪费弹药)。没有小型跃迁舱侦查到我们的行动,还在Earnhardt星系的Whaid军队当然也没收到警报,等他们发现自己被耍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如果Whaid军队回到自己的老家,他们会发现既没地方停靠飞船,也无法修理飞船,而我们早已扬长而去。
当地居民毫无威胁,CDF轻松地摧毁了他们的工业中心、军事基地、矿区、精炼厂、种植区、水坝、太阳能搜集阵列、海港、太空发射基地、主要公路,以及任何其他直接影响Whaid人星际活动能力的设施。六个小时不间断的猛烈攻击之后,Whaid人已经被拉回到内燃机的时代,他们要在自己的星球上好好待上一段时间了。
CDF没有在主要城市里乱扔炸弹,造成大规模的贫民伤亡不是我们的目标。人员的伤亡主要源于水坝被炸毁后的影响,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尽管CDF没有对他们的各个主要城市进行袭击,但在工业和科技基地都被夷为平地之后,Whaid人不可避免地要面对诸如疾病、饥荒、政治和社会动乱等后果。因此,屠杀城市人口是不人道的,技术上也是没有必要的(CDF的这个看法也足够厚颜无耻了)。但是首都级城市是个例外,对它的袭击可以认为属于心理战,其余地区我们不考虑进行地面进攻。
Whaid倒没有感谢我们不杀平民。在我们降落的时候,子弹和激光嗖嗖的,不过这基本上是以卵击石。
“两个两个地走。”Viveros说,将班里的人组成对。“不准独自行动。提交所有地图信息,不允许有所保留。Perry,你盯着Bender,别让他搞什么和平谈判。作为奖励,你们两个将首先出舱,可以获得更多被狙击的机会。”
“Bender,”我示意他说,“将你的MP调到飞弹,跟着我。上!脑伴联系。”我和Bender踏着传送斜坡冲了出去。我前方四十米处有一个很抽象的雕塑,还有些说明。我和Bender前进的时候顺便把它炸了,我最讨厌什么抽象艺术了。
我的目标是着陆点西北部的一座巨大建筑。透过玻璃,在它的大厅里,我看见几个Whaid人的爪子正远远地瞄准我们。我发射了两颗飞弹。飞弹可以冲破玻璃,但可能并不会杀死里面的Whadi人,不过这可以让那些家伙离我们远些。我发消息给Bender,让他把二楼的一扇窗户炸开,搞定以后我们就冲了进去,房间看起来是个公务用小卧室。哈,会不会有几个外星家伙在上班?结果一个都没有。我猜那天他们都在休假。反正没人会怪他们不上班的。
我和Bender发现一条向上的螺旋斜坡。大厅里也没Whaid人跟着我们,我猜他们是不是忙得对付其他CDF士兵,想不起来我们了。斜坡一直通向屋顶,我停住Bender,没冲进去,而是蹑手蹑脚地走上去,看到有三个Whaid狙击手。我干掉两个,Bender干掉一个。
“现在干什么?”Bender发信息给我。
“跟我来。”我回复。
大部分Whaid人的长相,一半像黑熊,一半像很大很大的松鼠。我们射杀的那几个Whaid“熊松鼠”人还端着枪,脑袋后面开了花。我们迅速闪到屋顶的边缘,我示意Bender到一个已经死了的狙击手旁边。我走到另一个边上。
“抓住他。”我发送消息。
“什么?”
“我要看看其他有Whaid人的屋顶,用这个做掩护。”
“我干什么?”Bender问。
“看着屋顶的通道,当心你自己,别让他们用你来做掩护。”
Bender做了个苦脸,架住已经死掉的Whaid。我也强迫自己这样做。我不知道活的Whaid人闻起来怎么样,但是挂了的闻起来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Bender掉过脸对着门,我发个消息给Viveros,然后给他一个高空角度的视觉信号,然后准备把其他楼顶上的狙击手都干掉。
被发现之前,我在四个不同的屋顶上找到了六个狙击手。最后我看到一个家伙正在准备向我这边射击。我脑子里稍微动动念头,就用MP干掉了他。然后告诉Bender扔掉尸体赶快走。几秒之后,飞弹就打过来了。
在我们下楼冲进Whaid人的包围圈时,我希望我们比外星人能更牛逼一点。谁会更倒霉?这个问题当我和Bender首先开枪并且转到最近的楼层时得到了解答。和Bender转移的时候,我往斜坡上扔了几颗手榴弹,这够Whaid人受的。
“我们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穿过大楼的时候,Bender忍不住大声喊道。
“用脑伴说,你个傻逼!”我发了个消息,然后转过一个弯,“你想暴露我们?”我透过玻璃看看,外面至少有三十米高。即使对我们这种强化过的身体,也太高了。
“他们来了,”Bender发送道,“我们后边有动静,我估计是一群非常生气的Whaid人。”
“让开。”我传给Bender一个消息,然后用MP对着我前面的玻璃墙一顿扫射。玻璃碎了,但是没有被打穿。我拿起一个大概是Whaid人的椅子一样的东西,砸穿了玻璃,然后闪进帮边的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正在Bender的隔壁。
“搞他妈的什么。”Bender发送道,“他们马上就到了。”
“等一下,沉住气,我要你开火你再开火。”
四个Whaid人转过了弯,谨慎地向粉碎的玻璃墙走去。我听到他们在说法,我打开翻译选项。
“……从墙上的洞出去了。”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其中一个说。
“不可能,”另一个说,“太高了,他们会摔死的。”
“我见过他们跳地很远,”第一个说,“或许他们不会摔死。”
“这些'无法翻译'(译注:“无法翻译”是小说中表述,指CDF暂无法翻译某些外星语言,并非译者想说“小说的这部分表述无法中译”)从130deg'一种测量单位'掉下来都摔死了,”第三个说,跟上前两个,“这些'无法翻译'吃人的'无法翻译'肯定还在附近。”
“你看见'无法翻译,可能是某个人名'在斜坡上了么?那些'无法翻译'用手榴弹'把他'炸成了碎片。”第四个说。
“我们也被手榴弹炸了。”第三个说,“我们当然看到了。现在不要吵,在附近搜索一下。如果他们还在,我们要为'无法翻译'报仇,并为此庆祝。”第四个凑到第三个中间,伸出大抓子拍拍他,好像表示安慰。现在四个都统统站在这堵都被打成蜂窝煤的墙面前。
这时,我叫Bender开火。Whaid像牵线木偶一样被打得全身颤栗,被子弹的冲击力推出了已经被打穿的墙。我和Bender等了几秒,谨慎的走回到旋梯。那儿还躺着'无法翻译,可能是某个人名',那气味起来比楼顶上挂了的那个狙击手还难闻。我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我对Whaid原住世界的全部经验就是这种难闻的气味。我们下了一层,按照来路返回,经过被我们给打摔下来的四个Whaid人。
“这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经过Whaid人尸体的时候,Bender呆呆地看了几眼。
“那你希望什么?”
“你不会真正明白的。”
“这怎么能不是你所期望的呢?我们还活着。”我说。然后用脑伴对Viveos发送道:“我们下来了。”
“这里集中。”Viveros发送消息,附带地图信息。“带上Bender,简直难以置信。”这时候我听到远处有一些零星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还有一种低沉的唱圣歌的声音,在政府中心的建筑之间回荡。
当我们清除了最后一个目标,来到一个天然形成的类似于古罗马圆形剧场的地方时,Bender似乎很开心地大声说:“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在里面,上百号的Whaid人聚集在一起,高唱圣歌,轻轻摇摆,并且挥动着手中一根类似球棒的棍子。周围围了一大堆CDF部队,但是他们不会开枪的。我打开翻译选项,但是什么都没翻译出来。可能圣歌的歌词并没有什么意义,或者他们用了某种方言,殖民地的语言学家还没搞清楚。
我找到Viveros,以超过圣歌的音量大声对她说:“现在干什么?”
“别问我,Perry,”她也大声喊道:“我只是观众。”她朝左边扭了一下头,那边Keyes中尉正在和其他一些军官商讨着。“他们正在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为什么没人开火?”Bender问。
“因为他们没攻击我们。”Viveros说,“我们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不射杀平民。他们看上去就是平民,虽然他们都带着一根球棒,不过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威胁,只是在唱圣歌的时候晃两晃。因此,没有必要去射杀他们。我想你也不希望我们这么干。Bender”
“其实我很希望的。”Bender指着入口处说:“看那个领导宗教仪式的,他是个Feuy,宗教领袖,在Whaid人中地位很高。可能就是他写的圣歌。有人翻译出来了么?”
“没有。”Viveros说,“他们在用一种我们还不知道的语言,完全听不懂。”
Bender向前迈了一步:“这是祈求和平,”他说道,“肯定是的。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对他们的星球都干了点什么,他们能看见我们都怎么对待他们的城市的。任何在这种形势下的人都会哭着嚎着求饶的。”
“靠,你屁话真多。”Viveros打断他说:“我们都他妈的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他们可能在唱怎么把我们的脑袋锯下来,然后再朝脖子里撒泡尿;或者在唱他们的死者;也可能在唱他妈的杂货店的货物清单。我们闹不清楚,你也闹不清楚。”
“你错了,”Bender说,“我有五十年的时间花在为地球和平而战的最前线,我知道什么时候人们为和平做好准备,我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实现和平。”他指着唱圣歌的Whaid人,“这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