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人战争 作者:约翰·斯考茨-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多项选题。请在三十分钟内尽可能多地回答问题。如果你们在三十分钟内完成测试,请坐在座位上检查答案。请不要与其他新兵讨论。现在开始。”
我低头看向PDA。一个字词类比问题出现在上面。
“说笑吧,”我说。房间里的其他人也在低声笑。
Harry举起手。“女士?”他说。“多少分才能进哈佛?”
“这个问题听见过了,”官员说。“大家请安静下来做卷子。”
“数学我可练了六十年,”Harry说。“给你看看我的厉害。”
第二个评估更加糟糕。
“请盯紧白色方块。用眼睛,不要动脑袋。”官员调暗房间里的灯光。六十双眼睛看向墙上的一个白色方块。它渐渐开始移动。
“真不敢相信我上太空来是做这个,”Harry说。
“会好起来的,”我说。“走运的话,我们还能看另外一个白色方块。”
第二个白色方块出现在墙上。
“你莫不是来过这儿?”Harry说。
接下来,Harry和我分开了,我有些自己的活动。
我进的第一个房间中包括一位殖民地官员和一堆积木。
“请用这些搭个房子,”官员说。
“除非给我果汁喝,”我说。
“我可以试试看,”官员向我保证。我用积木搭了所房子,然后进了隔壁房间,那里的官员取出一张纸和一枝笔。
“从迷宫中间开始走,看你能不能出来。”
“耶稣基督啊,”我叹道。“脑子进水的老鼠也能做这个。”
“希望如此,”职员说。“不过,还是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我做了。隔壁房间中的殖民地官员,他要我念出数字和字母。我学会了停止琢磨个中原由,只是照他们希望的行事。
下午的稍晚些时候,我被激怒了。
“我读了你的档案,”殖民地官员说,那是个瘦瘦的年轻男人,一阵强风就能把他当风筝放上天。
“好,”我说。
“上面说你结婚了。”
“结过。”
“喜欢吗?我是说结婚。”
“当然。比起另外的选择好太多了。”
他冷笑两声。“那么,发生了什么?离婚?在附近乱搞?”
无论这小子有什么令人讨厌的搞笑本事,它都在飞快消散。“她死了,”我说。
“真的?怎么发生的?”
“脑溢血。”
“脑溢血真是个好玩意儿啊,”他说。“砰!脑子就成布丁了,就那个样子。她没活下来真太好了。她肯定是个肥婆,长年卧床,你知道。你得用麦管之类的喂她吃东西。”他做出一阵吸吮的声音。
我什么也说不出。我的一部分脑子在思考冲过去捏断他的脖子需要多快的速度,但大部分的我只是坐在那里,陷入茫然的震惊和暴怒。我完全无法相信刚才听见了什么。
意识的最深处,有人在告诉我赶紧开始呼吸,否则马上就会昏厥过去。
官员的PDA突然发出声音。“好了,”他说,很快地站起来。“我们结束了,Perry先生,请允许我为对你妻子的亡故做出的评论道歉。我的工作是尽快在新兵身上激起愤怒。我的心理学模型显示你对我刚才的说话会做出最强的负面反应。请理解,在个人的层面上,我绝对不可能对你亡故的妻子说那样的话。”
我对着这厮傻乎乎地眨了几秒钟的眼睛。然后对他发出咆哮。“这他妈的神经病的测试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承认这是个极度令人不快的测试,我再次道歉。我只是做交待下来的工作而已,没别的了。”
“苍天呐,”我说。“你知不知道我险些捏断你的脖子?”
“说实话,我知道,”男人用一种冷静的、克制的、说明他的确知道的口气说。“我的PDA,它在跟踪你的精神状态,在你马上要跳起来之前发出响声。就算它不叫我也知道。我一直干这个活计,我看得出来。”
我还在竭力克制怒火。“你对每一个新兵干这事?”我问。“你怎么还活着?”
“我明白你的意思,”男人说。“事实上,我是被挑选来干这个的,因为我较小的体形给新兵——无论男女——以他能把我打个半死的印象。我是个很不错的‘小爬虫。’但是,如果需要的话,我有能力阻止新兵。尽管通常来说不需要。如我所说,我一直干这个的。”
“不是个好工作,”我说。我终于把自己压回平常状态。
“‘脏活儿也得有人干,’”男人说。“我觉得挺有趣,因为每个新兵都有能让他爆炸的地方,各不相同,无论男女。但你是对的。这是个高度紧张的工作。不适合每个人。”
“我猜你在酒吧里不怎么受欢迎,”我说。
“其实,据说我挺有魅力。只要我不有意去激怒别人。Perry先生,这儿结束了。请你穿过右边这扇门,开始下一个测试。”
“他们不会再激怒我吧?”
“你也许会生气,”男人说,“但那都要取决于你。本测试只做一次。”
我走向那扇门,又停了脚步。“我知道你是在做你的工作,”我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妻子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不应该被那样编排。”
“我知道她是的,Perry先生,”男人说。“我知道她是的。”
我打开了门,进去。
隔壁房间,一个非常可亲的年轻女士,她碰巧完全裸着身体,她要我告诉她任何我能想起的关于七十岁生日聚会的事情。
“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们正好在晚餐之前放那电影。” Jesse说。
“那并不是正好在晚餐之前。” Thomas说道,“那个叫‘疯狂兔巴哥’的卡通片是在晚饭之后放的。而且不管怎么说,那片子不错。”
“对,挺不错,也许你并不怎么反感那位医生大人的肠外科手术,但是我们其他人觉得实在是太恶心了。” Jesse说。
“如此说来你不想要这块排骨了?” Thomas指指她的盘子。
“有人被一个裸体女人问些关于童年的事情么?”我问。
“是个裸体男人。”Susan接过话茬。
“女人。”Harry发言。
“男人。”Jesse说。
“女人。”Thomas插进来。
“男人。”Alan说道。
我们的目光全聚到他身上。
“有什么问题?”Alan说,“我是个男同性恋。”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然后补充说,“我是指那个裸体的人,Alan的龙阳之好没什么值得谈的。”
“多谢。”Alan干巴巴地回应道。
“他们试图激起我们的特殊反应,就这样。”Harry说,“今天所有的测试都针对最基本的智力或者情绪反应,所有更复杂的或更微妙的情绪和理解力都在这个基础之上。他们要了解我们在这个最低水平上如何思考和反应。至于那个裸体的人,很明显,是企图挑逗起你的性欲。”
“我问的是,为什么所有的问题都是关于童年的。”我说道。
Hurry耸耸肩:“性总要有点负罪感。”
“让我很恼火的是,他们在某个问题上激起了我所有的愤怒。”Thomas说,“我发誓我要扁死那家伙。他说在两个世纪都没有世界锦标赛之后,年轻人都阳痿了。”
“我觉得听起来有点道理。”Susan说。
“别闹了。”Thomas说,“让我告诉你,关于男人,你是不会想和毛头小子搞在一起的。”
如果第一天是让人在智力上做些无聊测试,那么第二天就是在体能上做些丢人现眼的傻事。
“这里有一个球”,一个考官对我说。“拍它,让它弹起来。”做完之后他又让我带球移动,我在一个很小的运动范围里来回晃了几圈。然后我又被要求跑几步。我做了一些柔软体操。我玩了电子游戏。我被要求用一只光枪射击墙上的一个目标。我游了泳(这部分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游泳,只要脑袋有力气浮在水上面就游)。折腾了两个小时,我被带进一个有大概十来个人娱乐室,告诉我想做什么都行。我玩了会儿撞球。打了会儿乒乓。我靠,我甚至还玩了推圆盘游戏。
没有哪一项能让我出点汗。
“这军团到底他妈的搞什么玩意儿?”我午餐的时候问老屁党。
“现在来点感觉了。”Harry说,“昨天是基本的智力和情绪测试,今天是基本的体格检查。看起来他们对那些更高能力之下的基础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我其实不觉得乒乓球是什么更高能力的运动”
“手眼协调,”Harry说,“即时反应,判断准确度。”
“而且你永远不知道何时不得不像玩棒球那样棒击一颗手榴弹。”Alan进入讨论。
“非常正确。”Harry说道,“再说了,你指望他们做什么?让我们跑个马拉松?第一个英里没跑完我们就挂了。”
“你在说你自己吧,肌肉松弛男。”Thomas说。
“我修正一下我的观点。”Harry补充道。“我们的朋友Thomas在心脏爆裂之前能够撑到六英里,而且要假设他没有因为进食过多引起腹部绞痛。”
“别傻了,”Thomas说,“每个人都知道赛跑之前需要碳水化合物来补充能量。这就是我回来再补充点面包片的原因所在。”
“你并没有跑马拉松,Thomas”Susan说。
“迟早的事。”Thomas说。
“事实上,”Jesse说,“我的计划表是空的。剩下的几天没有任何事情。明天计划表上只有一件事情,‘总结体格的改善’,时间是0600至1200,而且2000有一个全体新兵集合,在饭后。”
“我的计划表也是明天结束。”我说道,扫了一下其他人,大概都是如此。“那么,然后,”我说,“我们要弄点什么消遣呢?”
“再打几盘推圆盘游戏。”Susan说。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Harry说,“谁在1500的时间上有活动?”
大家都摇摇头。
“好的,”Harry说,“那么这个时间大家在这碰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