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业诸神传-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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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对这两位帝家的人郁闷得不行,对着帝惟大喊道,“惟帝,你的人了?现在你死心了吧?他们连父女之爱都不想给你。”
帝惟已经是全身斗力在气愤下,发挥到十二成的水平。一队队狂冲而上的敢死队,被他杀得血流成河。可药包和群涌而上的杀手,还是让他们只得边打边撤,直到最后一个杀手,被艾叶飞舞的裁天剑绞杀。
看着已成废墟的阁楼,周围的水榭亭台——整个大宅中唯一的精心布置,都成了一片狼藉。帝惟痛定思痛,发出了一声压抑二十多年的怒吼,顿时白发狂舞,血染的草地唏唆倒伏,血斑的花木瑟瑟发抖。
鲍艺轩看着这几天苍老很多,两眼浑浊望着她的老头。他干瘪的嘴唇挤出一句,“女儿,为父对不起了!”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无论先前有多大怨气,在这一刻,她也要安抚一下对方,扑上前去,艰难吐出一声“爹!”两父女终于抱头痛哭。帝惟老泪纵横,心怀终于获得了些许宽慰。
艾叶和没走的帝雪柳安静地旁观这对父女,他们二十年重逢却没有太多喜气,不禁让人唏嘘。艾叶要大闹帝都的心思更加坚决;而帝雪柳则在为父亲与二叔的关系而担忧。她知道两亲兄弟本来就有点不为人道的隔阂,这二叔与帝后的女儿出现,这怎么办?她都茫然无措。
艾叶不管了,皇级斗力运转,一用“开言”技能,暗暗直接一个传讯飞进帝宫,直达帝真的灵魂:“大帝,惟帝的女儿是南宫如月所生。惟帝这里遭到自杀攻击!我与他女儿在帝都已经没有一点安全感,不能来给您详细汇报了。
我只告诉您结果,也是遭袭击的原因。她们急着要清除这个眼中钉,您懂的!”
艾叶想象帝宫某处暴怒的帝真,连宫殿都会颤抖,中天必会风起云涌。他猜得却有一点点偏差,忘记了环境会怡然心态。
因为帝真正跟南宫如月在一起,云雨刚歇,他心中大慰:这妖精,这么多年了,仍然让人沉醉,那手感、口感、舌感、味感、嗅感……又岂是那些青涩女子可比的。无一不让我振奋,朝局的烦恼烟消云散,得此尤物,夫复何求!
怀中美妇脸色潮红,眼皮都染上了红晕,眼波蒙着一层雾一样的湿润,慵懒的美女看着他的目光,嘤咛一声,香舌勾舔向捏她鼻尖的爪子,滑软如蛇的娇躯又软软地压上他,浑圆在绞缠,滑嫩在咬合。
两头的滑糯,让帝真喉舌干燥,干咽滚动的喉结,心潮再起,突感自己雄风犹在,还可多下一城。
可就在此时,艾叶的话不顾朝廷的规矩,直透帝真兴奋的魂海。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身体一哆嗦,焉了!他已经听不进艾叶后面的话了,已经感觉不到刚刚的香艳兴奋,心中透凉透凉。
他一向爱面子,喜好大气恢弘,讲究洁雅品味,口含金钥匙出身。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包括兄弟姐妹喜欢的,一生很有优越感。
艾叶的话让他想起了初婚时,一叔辈的提醒。可当晚南宫如月就证明了清白给他,后来南宫家帮助他灭掉了此叔辈,惹起了家族另一长辈的不满,他又灭了那位。从那以后,那“谣传”就没了。二十年后,艾叶却带着这么大的证据告诉他,他怒了。
他恨透了欺骗他的人,也恨透了艾叶,是他让自己的耳边,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嘲讽,在脑中萦绕,挥之不去,这都是耻辱!
尽管耻辱还在他怀中扭动,却已像那恶心的蠕虫,流着脓,肮脏可耻!
他奋力一振,把尤物弹向天花板,随手抓起一件柔物擦着自己的身子,一丢,一牵衣架,披上衣服,双拳紧握颤抖,咬着腮帮。喉中震动着“咦——咦——咦”的恶心之感。双脚飞似地快步离开大床,还留下南宫如月后面的媚叫:“大帝,要这种花样?好刺激耶!”
第三百章 南宫家摊上大事了(第一更)
帝真一出殿外就怒气冲冲地喊人,“传尹亦鹏!”
南宫如月才感觉到出事了,无趣地从大床上随便招件衣服遮一下羞,两眼恢复冷峻,心中喃喃地诅咒:老娘服侍你这么多年,还是这副德性,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边招呼侍女帮忙梳洗穿戴,边对亲信随从努努嘴,一个使唤眼色,“去那看看,出了什么事。”
帝真一回到自己的寝宫,也是一番大呼小叫,让一班太监宫娥慌慌张张地帮忙洗漱。他越洗越不心甘,自己宠幸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跟二弟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子,自己还蒙在鼓里。甚至怀疑艾叶是故意挑拨的,他急需尹亦鹏来。
等他洗俗完毕,尹亦鹏也到了。帝真劈头盖脸就是逼问,“尹亦鹏,你其它瞒着本帝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但有关南宫如月的事,必须给本帝老实交代,否则,你就去死!”
尹亦鹏看着虽没有咆哮,但声嘶字清的帝真,心头悲哀:我混着容易嘛。你俩一个比一个强,我为了活命,为了那点前途,还不是任你俩搓揉,要我干嘛就干嘛。
现在好了,两人矛盾爆发了,终于掩不住了。老子也厌烦了,谁强老子就靠谁,只好对不住你帝后了。你确实作人不够厚道。老子跟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洗脚水都没喝过一口。就算你推荐我有功,那也为你服务这么多年,还清了!我还是大帝的臣子,就别怪我。
想清了的尹亦鹏,还是决定抱帝真的大腿,就一五一十地把南宫如月交办的抹杀二十年前的婴儿,到前几天毁容,今天大杀帝惟家的事,全都兜了出来。
帝真被刺激得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尹亦鹏说的跟艾叶报告的一对证,居然呈现出一副副清晰画面:未婚先孕,抹杀女儿,进宫骗宠,帮南宫家积累势力,败露狙杀等。
他还不甘地,一字一句地问道:“二十年前要你去抹杀的婴儿,确实是今天帝惟的女儿?凭什么你们认为是她的亲生女?”
尹亦鹏现在也只能豁出去了,甚至内心都希望把帝后扳倒,因为一旦今天他的话传到帝后的耳中,他也没命了。所以,他没有半点犹豫,和盘托出他的分析:“二十年前,我并不知道那婴儿跟她有什么关系,只知道去执行任务,后来遭到帝惟的雷霆震怒,还是帝后出面缓和的。
可前几天,她要我们密切跟踪帝惟女儿认亲的事。我们把女子图像传给她后,她立即要我们派出敢死队去毁容。我当时就被那惊人相似的容貌震惊,她在南宫家没有其她姐妹,我就怀疑她为什么要毁她容,欲盖弥彰!
您跟她从帝惟家看望归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她又下令内务府派出敢死队,不惜一切击杀那个女子和艾叶。”
帝真已经相信艾叶所说的了,声嘶力竭地喊道:“把那女子图像给本帝拿来,拿来!”
尹亦鹏连忙从微空间小心谨慎地拿出证据。这可是特意留在自己空间中的,就算女子毁容了,他也要留一手,以免被帝后杀人灭口。他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还说,“真人比这个图还像,跟帝后年青的时候一个模样”
帝真只撇了一眼,图像瞬间化为粉末。脸色紧绷,嘴唇泛青,两眼盯着尹亦鹏,“尹亦鹏,你可知罪!”
尹亦鹏磕头如捣蒜,“知罪!知罪!微臣也是听了帝后的差遣。以前不知道详情,无奈啊,大帝!”
“你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给本帝!”
“微臣并不知道帝后有私心啊,她是您宠爱——”
帝真知道尹亦鹏要说什么借口了,那后话就像讽刺他一样,深深地刺入他的心间,立即呵斥打断他:“给我住口!你给本帝立即拟旨督办:
废南宫如月帝后位,打入冷宫!不!赐死!南宫殿欺君罔上,罚没家产,男的为奴,女的充为官妓!至于帝惟——帝惟。”他犹豫了一下,冷冷地道:“给他一道密旨,剥夺帝爵,家谱除名!”
尹亦鹏一听,顿时傻了。不会吧,罚没南宫殿?他们会束手就擒?我们刚灭掉一家大势力都力有不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您不是很宠爱南宫如月的嘛,一日夫妻百日恩。
帝真看着发愣的尹亦鹏,以为他不愿执行,“你还想抱南宫家的大腿?”
这一句话,让尹亦鹏放弃了一切念想,连忙辩解,“大帝误会微臣了,只是——只是这惩罚出乎微臣的意外。南宫家势大啊,而且自上次剿灭一家大势力后,人心也不稳呐。”他还不敢说,朝廷力有不逮,那更会刺激好大喜功的帝真。
帝真这才放缓了点口气,觉得作了个很准确的决定:“势大?更要快刀斩乱麻,岂能容他们坐大!好一个大阴谋啊,骗取本帝的信任进宫,连亲生女儿都不要,还能图什么?图什么?
好狠好大的心啊!本帝岂能还坐视不管?
尹亦鹏不管你过去犯了什么,这次就看你的忠心!”
尹亦鹏一想起南宫殿的势大,就不寒而栗。严格说来,他都是南宫家在朝廷中的人马。这让他去督办行旨,也是帝真要他给一个投名状。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势大的新贵——艾叶!
他突然清醒,这朝廷跟南宫家一斗上,不正合艾叶的目的嘛?这女人也是他带到帝都的。他冷汗顿时狂冒,不顾帝真的神色,连连提醒道:“大帝,还有艾叶啊,那也是狼子野心。这个时候,不可不察啊。”
帝真皱了皱眉,在此事之前,艾叶确实是他的心腹大患。但相比于南宫家和南宫如月的阴谋,他反而觉得艾叶开诚布公地给他提了要求,光明磊落,不像南宫家那样深谋远虑,心怀叵测。
他对尹亦鹏安慰道:“艾叶那小子也是个祸害。但现在还能稳住,有小公主在,他也反不了天。暂时不要去逼他,困难时,还可以命令他大军配合你征剿南宫殿。”
尹亦鹏并没参与帝真和艾叶的直面交锋,不了解艾叶在帝真面前露了一个底。而帝真一直高估自己和朝廷的实力,他又不好直说,所以他立即建言道:“要不,命令艾叶前往督办大帝的旨意,灭南宫家易如反掌,也能消耗艾叶的实力!”
帝真怀疑的眼光看着尹亦鹏,“你还是不愿得罪南宫殿?还想骑墙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