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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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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爱这种事只要是你情我愿,就有了趣味,有趣味的事情,毛子琛都心甘情愿。
  
  所以当梁凤成用马鞭狠狠打在他的大腿上时,他痛得抽搐着身子,却笑着说:“呵,将军的雄风,无人能及。”
  
  这种犯贱的话他说得多了,嘴上就不觉得打滑。
  
  梁凤成被他惹恼,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特别是在自己敏感的伤疤上。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手紧紧的箍在皮带上,突然将皮带的扣子扯裂了,裤子便松垮垮的坠下来。
  
  但是他却一阵茫然。
  
  这屋子里燥热的气氛一下子全没有了,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干涸掉。梁凤成拼命的往嘴里吸气,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种虚无的感觉窒息。
  
  毛子琛趁着这个机会反跳起来,“将军,让小子来帮帮你!”他十分开怀的朝梁凤成挤了挤眼睛。笑着伸手将裤‘裆里的那一团那握在手里。
  
  接着,他的脸变得僵硬无比。
  
  梁凤成尴尬的说,“放开手。”
  
  毛子琛十分别扭又十分不解的蹂躏了半天手里的东西,依旧是软的一团。
  
  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已经暗含着泪水,道:“梁凤成……你是个软蛋……”
  
  这一天,所有驻地的官兵都听见毛秘书长在将军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眼泪水啪嗒啪嗒的像下雨一样落在地板上。
  
  毛子琛一边哀嚎一边拿眼睛斜睨坐在沙发上的梁凤成。
  
  他的人生愿望不多,计划也不多,其中有一个,就是一定要同这位身材高大的将军春风一度。
  
  看来这个愿望终究只能是一个愿望了,叫他怎能不伤心……
  
  




赌场

  “鸦片是好东西,你能用它交换无数的大洋和黄金。但是做这种事,却不得不靠一武器。有了大烟和枪,再加上一批能为你做事的忠仆,想不称王就不行。”
  
  “做什么事情都总是会有人站出来,和你作对。在广州,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军警。他们常常想在生意上分一杯羹。但是他们却不明白一个道理,谁打下的江山,谁就该做主。”
  
  杜其声将上好的白玉烟管对着嘴唇,深吸了一口,这才悠哉道:“我喜欢你的眼神,认真、执着,潜藏着无穷的力量。”跪在他身下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秀气少年,一双手纤弱无骨,捏上去都怕要碎成几瓣。杜其声将那少年的肩膀拍了拍,“下去领赏吧。”
  
  那少年如同大赦一般,连忙起身从正门钻了出去。
  
  杜其声望着他的背影,转头对聂海林笑道:“他们都怕我,就你不怕。好!”
  
  广州城一到了夏天,都是接连不断的骄阳和阵雨,活活要把人闷死。聂海林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短褂,额上沁出了点点汗粒子,正举着枪。他稳稳的拖着枪,眼睛也始终凝神在同一个焦点。
  
  “砰!”一声枪响,对面桌上飞跃而过的一白鼠顿时爆炸成一团血浆,散在地上。
  
  立刻有戴了白手绢的男佣从笼子里放出另一只白鼠。老鼠一窜而过,跃到桌案上,无一例外就被击中。地上散了哗啦啦的血浆,男佣们不停的收拾,将白鼠的尸体拧起来,放在袋子里。
  
  等到最后一只老鼠也被打死时,杜其声这边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慢慢的鼓掌。掌声清脆,回荡在室内。
  
  “你的枪法越来越好了,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也不分神。”他将身边桌案上的龙纹图案的清代细瓷杯递给聂海林道:“想要做大事的人,除了胆识和运气,还要靠一点天赋。”
  
  他见聂海林将那杯茶一饮而尽,丝毫不嫌滚烫,这才道:“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海林。”
  
  抹干净嘴边挂着的茶水,接过男佣递过来的帕子擦了脸,聂海林这才抬起脸,看着杜其声道:“谢谢您的夸奖,义父。”脸颊上那一道伤疤从眼线一直伸到鼻尖,看上去甚是骇人。五年了,这道伤疤的颜色变得淡了,却终究是洗不掉了。
  
  杜其声伸出手,盖在聂海林脸上的伤疤上,这样聂海林的半边脸被遮挡住。杜其声望着他那半边脸,秀丽如烟的眉,一双清亮如月的眼睛。世上好看的男子不好,但好看得叫人心碎的却不多。
  
  杜其声每每看到这半边脸,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明明捡到了一个珍宝,却残缺了一块碎片。他不由轻叹了口气。
  
  “义父,您有心事?”
  
  杜其声点点头,他朝聂海林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靠的近一些。聂海林就半跪在地上,挪到杜其声面前。
  
  “云川那边出了点问题,上次带回来的鸦片少了一大半。人留着越大越不中用,你去帮我查一查,如果真查出来什么端倪。你就看着处置吧。”说罢,杜其声便将身后的红色锦盒端上了桌案,打开。
  
  “你在这里待了五年了。我都没送过你什么礼物。要是不嫌弃,以后就随身带着它。”
  
  聂海林循声望去,只见杜其声手里端着一把镀金的微型手枪,连枪膛上的纹饰都是龙争虎斗,栩栩如生。
  
  杜其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要来考量他,这些年,杜其声不断的给他出各种各样的难题,他都一一解决。但是那些难题都没有今日这桩令人心烦意乱,云川和聂海林一般大,是杜其声最宠爱的义子之一,有时候,聂海林自己都觉得杜其声看云川的眼神,绝非看一个义子一样简单。
  
  “三少爷,来看场子?”
  
  “您来得可巧,二少爷刚刚好来,他在楼上坐着,我这就去给您通报一声。”
  
  聂海林摆了摆手。“不用。”
  
  他的个子高了,人也长精神了不少,但不管怎么锻炼,身子骨都还是瘦瘦长长的。他把手扶在楼梯上,青白的指节上泛着红色。赌场里闷热的很。他的脸也跟着这空气烧的红彤彤的。
  
  “那您慢慢瞧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引路的荷官便把聂海林带到楼上的另一间休息室,给他送了一碗冰镇的银耳汤。
  
  聂海林道了谢,便一口一口的喝起来。他再抬头时,见那荷官正瞧着自己,便问他道:“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荷官惊惶的意识到自己做了大不敬的事,便胆战心惊的掩好门,退了出去。
  
  聂海林将银耳汤推到一边,自己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帘子向下望去。
  
  他讨厌别人看着他,讨厌那道伤疤,不是因为这道伤疤难看,这段回忆令他难堪。或许,是让他难过。
  
  杜其声手下有大大小小的赌馆二三十个,遍布广州城。聂海林今日来的这一家是杜其声在广州最大的赌馆,整个一楼都是用极尽奢华的阿拉伯地毯铺成,巨大的水晶吊灯照着希腊浮雕,墙壁上挂着的色彩斑斓的油画,倒更像是某个大家族的宅邸,不似赌场。
  
  这家赌馆专程接待各地来的名流们。他们也许不嗜赌,但总爱尝尝鲜,杜其声就按照他们的嗜好,安排了各类的玩法——轮盘赌、百家乐、掷骰子、扑克、二十一点,无所不及。绅士们拿着大洋、金条和筹码往桌上扔时,总是有兴奋的女伴陪在他们旁边大声助威。
  
  只有在赌场里,人才不会寂寞。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可以瞬息万变,上一秒你赢了,下一秒却输光,命运总是随着时间不断的交叠。
  
  聂海林看的却不是这赌场里的人间百态。他的双眼如同一架高角度探测器,扫视着每一张脸。
  
  在穿着华丽、手持无数筹码的绅士小姐中,单单有一个人,身形落魄,面部佝偻。
  
  他此时正怏怏的看着手里的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长了鹰钩鼻,眼睛尖利而冷酷的中年人。那人看了看手里的牌,往桌上添了十个筹码,每个都是一百大洋的重金。
  
  “跟不跟?”那中年人抬了抬眉毛,带着不屑和轻蔑看着对面衣着不整的张时书。
  
  张时书一辈子最恨的事就是自己的老爹给自己起了个“时输”这么个坏名。那不是,一辈子都要输!但是他偏不信。于是他将眼前的筹码一股脑的推倒,“老子跟定你了!”
  
  中年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有几分怜悯、同情的意味。他将牌摊开,“三个老A加一张黑桃K,这盘你还怎么赶本?”
  
  张时书的嘴唇颤了颤,心里却像是偷偷喜了一下,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是千钧一发的一刻,中年人却将他扑到在桌上。“敢在我面前出老千!毙了你!”
  
  说罢,那人便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张时书的头,另一只手在他袖子里抽出四张牌。
  
  “呵!同花顺!张时书,你这牌玩得还真大!”那人已经按动了扳机。
  
  “把枪放下!”
  
  这时,从楼上传来一声呵斥,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众人纷纷把牌放下,向楼上望去。
  
  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瘦长的身子,有些女眷忍不住用帕子捂着脸窃窃私语。
  
  聂海林明白,他脸上的疤痕引起了众人窥探的欲望。但是他身上确实没什么好藏的。
  
  他走下来,行至张时书面前。鹰钩鼻看了他一眼,讪笑道:“你他妈算老几!小杂碎!”他一口啐在聂海林脸上。
  
  聂海林也不去擦面上的脏物,只是冷静严肃的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反而让他心慌意乱。
  
  “杜家的赌场,由不得你胡来。他出老千,自然有人罚他,你只管打你的牌。”
  
  鹰钩鼻仰着脖子大笑了几声。“如果我就是要打死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等你一枪打死了他,你也成了一个枪窟窿。”
  
  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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