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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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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好。”沈则霜一手摘了礼帽,弯下身子,这样梁凤成可以看到他的背脊,笔直。
  
  梁凤成似乎是醉了,吐着酒气道:“哦,我们又见面了。”
  
  他接着说:“不过每次你见到我似乎都是我最不如意的时候。”他把酒瓶空置在地上,哐啷一声响。“上次让我窘迫的人是你。但是,这次我却不得不求你帮我一件事。”
  
  沈则霜的脸似乎是颤抖了一下,他像做足了心理准备,道:“少帅能要我帮忙的地方,只有两件。一件,是要我为你卖命。一件,是要买了我的命。”
  
  他又补充道:“因为我只有烂命一条。”
  
  梁凤成有些惊诧,但又有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人与人之间也许不认识,却是有默契的,仿佛你知道什么,对方也能知道你要什么。因为大家都明白,利用与被利用,成了这个世界最原始的法则。
  
  梁凤成微微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谈谈。你把命卖给我,我替你照顾你妹妹。以后无论她的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如果她要嫁给聂海林,您也会默许?”沈则霜问了一句。
  
  梁凤成的唇抖了抖,笑道:“我想她应该不会提这种要求。”
  
  沈则霜也笑了,“是啊,她也没有那么傻啦。”他又像是欣慰,又像是伤感,如此说了一句。“她喜欢浪漫,喜欢诗意,这些我都不懂,只希望她能在法国找到自己的归属。少帅,这个条件,您应该能做到。”
  
  “我确信能做到。”梁凤成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交换着敲动着膝盖骨。
  
  “哦,那就好。”沈则霜一不笑时,脸上便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脱了衣服。”梁凤成突兀的说了这样一句。
  
  沈则霜愣了愣,随即解开扣子。他一颗一颗的将西服扣子拧开,那双长满粗茧的手顺着衣物,滑进里面的衬衫。褪下西服,拉开衬衫,一个年轻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有那么一刻,梁凤成觉得自己有些心慌。
  
  但是慌乱很快就过去。沈则霜笔挺的站着,梁凤成用严格的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了沈则霜的身体,就像上下打量一尊雕像。精确到尺寸和维度。
  
  “真像……”
  
  梁凤成几乎就要赞叹造物主的神奇,眼前的身子同聂海林如出一辙。
  
  沈则霜不明就里的问:“像什么?”
  
  “像海林。”梁凤成就带着一种回忆的口吻道:“不像成年男子一样剑拔弩张的身体,也不是弱不禁风的瘦杆子。就有那么一点诱人的线条,若隐若现……”
  
  说到这里,他感觉自己话多了,便不再往下说。
  
  “我都有点舍不得让你死了,不过,你终归还是要没命的。”
  
  梁凤成几乎是在一种绝望的姿态中举起手中的勃朗宁,一枪射在沈则霜的腹部,一枪击中他的眉心。使得沈则霜来不及闭气,就先闭了眼,扭躺在地上。
  
  这个世界,为了一些不规则的法则,总是要死很多人。没有人想过这个世界会为自己改变什么,因为每一个人的死,都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来补更。。。
两更。。。




王者

  梁凤成把沈则霜的尸体用白布单蒙上,才听见男佣惊惶的喊了一声。
  
  “毛公子,您这是……”
  
  梁凤成把眼往楼下瞟去,毛子琛急匆匆的走进来,身上全是泥水,头发也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风采。他不禁好笑,却又不想真正的笑。这满屋子的血腥味,真是让他腹中作呕。
  
  “少帅!”毛子琛爬上二楼,已经气喘吁吁,他直接走到梁凤成面前,拿起伏尔加对准瓶口往嘴里灌。喝得胃都涨得咕噜咕噜的。
  
  梁凤成看都不看他,只说,“现在你应该在上海,怎么还没走?”
  
  毛子琛终于将嘴角最后一滴酒擦干净,气喘吁吁道:“他……聂海林他逃跑了……”
  
  …
  
  在广州城,但凡生活过一段时间并有所耳闻的人,应该明白一件事:在广州,得罪了两个人是活不下去的。一个便是三军元帅梁霄德,一个则是洪帮老大杜其声。
  
  梁霄德在广东几乎控制了大部分的军事、交通、建设事业,而杜其声手上唯有两样东西,却是梁霄德都一直觊觎的——鸦片和枪械。
  
  梁霄德不止一次想撼动杜其声的地位,但是每次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杜其声却是在做着不法生意,可现在就连政府都有不合法的,区区一个商家又能拿他如何。更何况杜其声的生意已经大到了整个广州城二成以上的居民都直接或间接的为他服务。他是当之无愧的广州第一教父,手下人脉无数,爪牙遍布广州。
  
  当梁凤成接到周文乐的电话时,张中洲已经到达了梁公馆。周文乐正在上海,与蒋系势力周旋。而张中洲为了趁早讨好这位少帅,早早的就把演练好的台词搬了出来。
  
  “少帅,老元帅仙逝,举国共丧,但丧事要办,其他事物也不可落下。”
  
  “周文乐不是正在上海同老蒋的人周旋么,反倒是你,最近可有什么新的情报?”
  
  张中洲听得梁凤成这阴不阴,阳不阳的话,心里有一丝暗恼,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你老子也不敢同我这么讲话的。他明里还是笑了笑,和颜悦色的说:“少帅有所不知,这广东华南三军一直以来素以军纪著称,老元帅在世时除了边防的战争滋事,其他的倒也闲静。最近不断有人放出风声,说是……”
  
  “说是什么?”梁凤成见张中洲不肯轻易往下说,便敲了敲桌面,这样,倒真有几分梁霄德在世时的气焰。
  
  “我……唉……不好说啊……”张中洲讪笑着往怀里放了手臂。
  
  “你只管放心说。”梁凤成像是笑着说:“你我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
  
  张中洲虽然有些自知之明,但如果有人要把他往上抬,他也不会轻易自己把自己往下贬。所以他就顺着梁凤成的话道:“外面有人讹传,说是少帅是借机杀了老元帅,想要篡位夺兵权。”
  
  梁凤成抿着嘴,笑意盎然的说:“他们这话前面确实是污蔑,只是后面那半句,倒也不无道理。”他又把脸转向张中洲道,眼中充满了某种含沙射影的意味,只不过这种含沙射影的意味变得更浓了,道:“我确实是想要夺了兵权,不过,不是以这种方式。”
  
  “如果我要杀梁霄德,便要光明正大的杀死他,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死在我手里的。”
  
  他又望着张中洲,却像是在看另一个遥远的地方,“你说,如果我这样做了。老蒋会不会因为我忠心于党国,又帮他除掉了一个眼中钉,而把我奉为座上客呢?”
  
  听了这话,张中洲只感到心里一阵阴影,就如同有人拿了把枪悬在他头上,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少帅说的对,现在老元帅已死,当务之急是把军队的人心再度收买过来。并且要防四方之敌,造海内之势。”
  
  梁凤成知道张中洲这时心里算是先服了,虽然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惹是生非的人,但至少张中洲已经被网罗到自己名下。
  
  张中洲微皱着眉道:“少帅,关于聂海林自首一事……”
  
  梁凤成就用满是深意的眼光看着张中洲道:“那是少年心性,爱出风头的无稽之谈。你也相信?”
  
  张中洲睁大了眼睛望着梁凤成,想了大半会,才明白了点头道:“少帅您看,这老元帅的死?”
  
  梁凤成就指着地上沈则霜的尸体道:“我父亲在世时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仇家找上门来,真是防不慎防,你们赶紧去武堂摆了灵位,再向各大报纸记者放出消息,就说三军统帅已亡,新任元帅子承父业。”
  
  张中洲满是笑意的答道:“一切悉听少帅吩咐。”
  
  张中洲又道:“内部的问题解决了,再来和少帅谈谈外部的扰民。您也知道,杜其声老早就是对抗三军的势力之一,先前老爷子在的时候之所以不愿意动他,就是怕引起民怨。须知这华南三省不少人都是靠着他的大树才好乘凉。一旦我们要将它连根拔起,势必会牵扯到诸多支脉。”
  
  梁凤成也不是第一次听说杜其声了,早在梁霄德还未将他正是纳入三军核心领导层时,他就对这个杜其声的大名听了一遍又一遍。
  
  关于他的事迹似乎已经多到了传无可传,无可再传的地步。而关于他本人的传说更是是不胜数。其中最有名的应该是关于他崛起的那一则故事。
  
  杜其声祖籍山西,他是随着父辈一起逃亡到广州的。初时只是给某个地方上知名的木匠做了学徒,三年后便学得一身手艺。可他不爱这类敲敲打打的生活,只爱赌钱。他赌钱有个规矩,每晚都要去赌场转上三圈,看到中意的局,他会压下赌金。但不论输赢,都不会超过三局。渐渐的,他便将这赌场里的各种规则和门路都摸得一清二楚。一回生,二回熟,到了他怎么赌都能赢钱的时候,他终于被赌场的老板赶了出来。
  
  这促使杜其声不满于现状,自己用赌金开设了一家小型赌坊。他这家赌坊与其他赌坊最大的不同便是不需要赌金,哪怕你押了一条命上去,也算作赌资。而且盘盘都是大手笔,没有低于五百大洋一下的局。凡是入了这家赌馆的,没有几个不把命给赌输了的,没有几个不把财产给堵没了的。
  
  但是杜其声并未向这些人追债。那些输了性命的人成了日后他的手下,一辈子都得忠心于他。而那些房产、地产归了他的人还能使用这些财产,只不过杜先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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