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作者:无袖拢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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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冲冲来一句:“你又不是真的皇祖母。”
我靠,你自己不肯叫我皇祖母也就罢了,还想策反别人是怎么着?你不看佛面也要看这张老面。我容易吗?我如花似玉的年纪给人兼职当奶奶,赚几声称呼也过分吗?
我正气愤,他还在说:“你的行事与那个皇祖母大相径庭,也不怕人起疑?”
到今天你才醒过来吗?我都这样五、六年了,要起疑早起疑了。
我不服的说:“谁会起疑啊?你那个皇祖母躲得不见天日的,别人见到的都是我,要疑也是疑她。而且常宁也说了,我是世上最有趣的皇祖母,他很喜欢我这样啊!”
他很苦涩的说:“是啊,从小你们就好,你也跟福全哥哥亲近,就只对我生份。”
怎么象小孩没分着糖似的?
我辩解道:“也不能怪我嘛,谁让你没个小孩样儿。你小时候好没趣的,逼得我不得不在你面前端架子。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累,真是很让人讨厌诶!”
我看玄晔很受伤的样子,走过去象哥们一样勾住他的肩膀,用甜腻腻的声音说:“好了,乖孙,以后奶奶疼你,最喜欢你,乖!”我象哄我儿子一样拍拍他。
他当我有麻风病似的抖掉我的手,这下换我受伤了:“喂!你就是这样没意思!真是讨厌!”
他不理我,象躲什么东西似的跑了。神经病!
有一天,玄晔又想让我预告一下大清的未来。先前我记恨他不让我死,就一直不肯告诉他。后来看过一个故事后,我更不肯告诉他。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以后的事吗?”
他摇头:“不知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叫底比斯的国家,国王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神预言,他将死在他儿子手上。所以他儿子一出生就被丢弃了。
结果邻国的国王拣到了小婴儿,给他取名叫俄狄甫斯,收养了他。俄狄甫斯长大后,也得到了一则预言,说他将来会弑父娶母。俄狄甫斯无比惊恐,就离开家出去流浪。
在一个路口,他和一位老人起了冲突,结果老人被他打死了。他不知道那正是他的生父,底比斯国王。
此时底比斯城外出现了一个狮身人面的怪物,斯芬克斯。她对居民提出各种谜语,猜不中的人就被她吃掉。当时的执政者发出公告,谁能除掉怪物就可以娶国王的遗孀,并得到王位。
俄狄甫斯正好来到底比斯,斯芬克斯给他出了个谜语:什么生物,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腿越多,速度和力量越小?
俄狄甫斯一下就猜出是‘人’。斯芬克斯羞愧难当,从悬崖跳下去摔死了。于是俄狄甫斯就娶了他的生母。直到神降瘟疫给底比斯这个秘密才被揭开。后来王后自尽,俄狄甫斯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四处流浪至死。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玄晔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我很瞧不起的看着他:“这都不明白?就是说,有些预言其实是陷阱。象俄狄甫斯的父亲,如果没听信那预言,让儿子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些事。而俄狄甫斯如果没听到那则预言,就不会离开家,也就不会有事。所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晔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晔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进膳。吃饱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晔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晔表达不悦,玄晔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晔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晔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宫女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听玄晔用极其宠溺的声音说:“小林子,不要老小心翼翼的,朕准你放肆。”小林子?哼,有了新林子就不拿我这老林子当回事了?这个见色换林的臭叶子!你以为我那么希罕你啊?你等着,我非把你这小林子兼并了不可!
我和常宁听着玄晔用腻死人的语调哄那小林子放肆点,就差把脸送上去让她扇两下了。那女孩诚惶诚恐只是做不到,玄晔的语调开始有些不悦。这个贱骨头!人家拿他当宝,他非做草。
常宁在一旁,两手刨地,咬牙忍笑,双肩乱颤。我掐他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玄晔叹口气,又说:“来,把嘴嘟一点。”
嗯?有激情戏?我忘了愤怒,沿着亭子根速爬到侧面。常宁也停止乱颤,跟着闪过来。
我扒着柱子,伸出脖子。
没有吻戏,我正对上她的脸,她看见了我,瞪大了小白兔般怯怯的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
玄晔发现不对,转过头来,我连忙缩回头,蜷在台阶下。常宁却哈哈笑出声来。
我冲常宁打手势,示意他引开玄晔,他眨眼表示收到。
我溜边儿往玄晔后面爬。常宁迎向玄晔的正面,跟玄晔他们打招呼。
我听见玄晔柔声说:“你先进去。”然后听见她细细柔柔的告退,花盆底的声音走远。
玄晔严厉的问:“常宁,你在胡闹什么?”
常宁开始打哈哈:“啊,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
我继续爬,糟糕,裙子被挂住,我又爬得急,只听“嘶啦”一声,我暴露了!
然后一双龙纹靴出现在我眼前,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天灵灵,地灵灵,快来个地震吧!裂开条缝让我钻进去。
玄晔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常宁反应还很快,马上接口:“是帮我捉蛐蛐的。”这个白痴!现在是秋天,上哪找蛐蛐?
果然玄晔的声音更凶了:“你到底是谁?在此有何图谋?”
我捏起嗓子:“回皇上,奴婢是擦地的。”唉,我也是白痴,有这样穿着抹布擦地的么?
玄晔静默半晌,然后叫常宁退下。常宁要求带走我这个奴婢,玄晔未置可否。
我当他是默许,一骨碌爬起来,保持低头,就要跟出去。
然后我的脚步被硬生生扯住,玄晔用异常恭敬的口吻说:“皇祖母,请让儿臣亲自送您回去。”
常宁丢我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大笑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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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变不变态啊?我边写边向玄晔说对不起,还有琳琅,太委屈她了。
我的考虑是,玄晔本来可能只是有些被清清吸引。待见过她的本尊后,清清的形象就完整而立体起来,于是感情就有些变质了。但他毕竟是古人,还被道德所束缚。所以只好将琳琅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而琳琅是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出身又低,已习惯了当弱者,始终不能在如天地般尊贵的皇帝面前放肆。所以最后玄晔肯定会失望,然后琳琅必然会失宠。
不知道我表述清楚没?有谁帮我组织一下?
咱这牛人很多啊;居然好几个猜出来的。得意指数减低!
谢谢旋转飞扬,分数无所谓,只要大家喜欢就行。也谢谢给我打分的各位,你们的肯定比分数更重要。
22似乎没事?
我满身泥泞,鬓发散乱,还拖着半幅裙子,在宫女、太监诧异的目光中,半掩着脸回到慈宁宫。
我不停的、虔诚的祈祷,天快降暴雷把我劈死,让我马上穿回去。可是老天爷又一次掩住了耳朵。
我在内室磨磨蹭蹭换衣服,再磨磨蹭蹭的出去。玄晔居然满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嘴紧抿着,满脸的风雨欲来。
我眼光和他一触就连忙转开,小心翼翼的坐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尴尬的陪笑:“你还没走啊?”
他饱含怒气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第一百零一次诅咒我的好奇心,无限希望此刻我是一只猫。
我小声的说:“我和常宁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然后就把我们刮到那儿去了。”他冷哼一声,我的声音由小转微,“哈哈,你不信是不是?真聪明!我也不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开始睁眼说瞎话:“诶?刚刚我没看清,我那新孙媳到底长啥样啊?”
他冷冷的问:“真的没看清?”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点头如捣蒜,竭力想取信于他。
“那我叫她过来给你瞧瞧?”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别!还是不要了,你深谋远虑的,不让我见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坐着。什么叫如坐针毡?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屋里静悄悄的,我的第六感官朝空气中伸出无数触角,我的感觉无比敏锐。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