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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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玩具,地上铺着软软的地垫,所有的婴儿用品全部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小鱼,这个是五哥给你准备的,喜欢吗?”
我怔怔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从来没这么期待这个宝贝的到来,感谢那个爱我的人为我做的一切。
马钢呆了几天,陪我体检,买东西和适应环境,新西兰这个国家本来就是大融合,所以没那么复杂,我在美国也独立生活过,其实不用他们操心,我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何况还有细心的安娜和幽默的维克多。
我每天会坐在暖洋洋的太阳地儿里晒太阳和看书,维克多洗车或者做些园艺,安娜则把家打理的井然有序,想家的时候,我会发短信给爸爸和小姨,虽然远隔重洋,但却从未感觉离开过他们,而安娜和维克多也渐渐成了我的亲人。
维克多像往常一样出去,回来时,毕恭毕敬的打开车后门,我正在秋千上看书,看见他这一举动,不禁看过去,秉良有些疲惫的从车上走下来,摘下太阳镜向我伸开双臂。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秉良则大步的走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拥进怀里。
“小鱼,”沉默了片刻,“胖了。”
我笑了,手臂缠上他的腰,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薄荷香,陶醉着,“哥,你怎么来了。”
一声哥划清了我们的界限,就像九荷和马钢一样,我也成了他的兄弟姐妹。和谭柏霖在一起时懂得了什么是真爱,秉良默默的守护让我感激,我知道他一直爱着我,但我却变了很多,不能在最失意的时候抓住他拿他当救命稻草一样不放。
而更重要的是我不再确定是否还爱他,他在心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不能再轻易玷污。
秉良捧着我的脸默默的看了几秒钟,淡然一笑,“不走了,陪着你。”
他的面孔在波光中扭曲,模糊又清晰,我再次把头埋在他肩头,低声啜泣,“可是你还有——”
“嘘,”他轻轻的一声,抚着我的头发,轻拍我的后背,“我只有小鱼。”温润的唇吻着我的头发,“我的孟瞳。”
或许有一天,我真的成了孟瞳的时候,会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不要轰轰烈烈,只平平淡淡的陪着他共度余生,看着儿女绕膝,享受天伦之乐,完成我们未曾完成的故事。
秉良洗澡更衣的时候,安娜整理着他带的行李,我则坐在床边看着那本护照,梁守信。眼泪再次开闸,噼啪的落在护照上,这个名字俗气,但配他刚刚好,七年时间,他从未失言,一直默默的守着给我的诺言,而我一次一次的自私,错过,在绝望中又一次一次的抓住他。
他的大手扳住我的脑袋向他的腰贴去,温柔的揉搓着我柔软的头发,泪水沾湿了他的睡衣,抬头委屈的看他,他只是浅浅的笑,抬手抹干我眼角的泪。
“有东西给你。”
秉良走到安娜身边,在皮箱里掏出个小盒子,看见首饰盒,我有些犹豫,生怕他会向我求婚,心不是不为他悸动,只是我现在不能去接受。
他似乎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将首饰盒塞进我手里,“看看吧,你会喜欢的。”
他从不强迫我做任何事,给我的也都是我需要的,他的话我都相信,我都听。轻轻掰开首饰盒,看着那枚戒指我一下愣住了,迅速的拿出来,戒指背面雕刻着:LLOVESY。
和谭柏霖订婚的那天下午,我坐在休息室里看着这枚戒指,谭柏霖悄然走到身边,看见我盯着戒指发呆,他撸下我的戒指,坐在我身边仔细的看,
“瞧见没有,ILOVESYOU。”
我当时信以为真,抢过来没仔细看,还纠正他的语法,声讨店员毁掉我的订婚戒指,直到谭柏霖深深吻住我,再次给我戴上戒指,
“霖爱鱼啊,笨蛋。”……
咬紧嘴唇强忍着眼泪,向自己手指上套去,因为怀孕,手指浮肿,戒指戴不进去,但我依旧激动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一切。”
秉良温婉的笑,“因为我从来没离开过。”他抓起我的手腕,吻着那道疤痕,不错,他从未离开过。
其实我真的不配这么好的男人爱我,心里翻腾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脸颊,“谢谢你。”
我枯竭的词库里,配得起他的只有这三个字,七年前是,至今仍是。这辈子还不清他对我的情意,但我来世愿意为他做牛做马。
“傻瓜。”秉良抽出纸巾擦我的脸,“哥哥对妹妹好,是天经地义。”
你不是哥哥,你是我永远的爱人,我再也不能失去你。
但你要等我,等着我忘记江鱼,忘记过去,做真真正正的孟瞳,梁守信的孟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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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烈爱绝杀…103:罪魁祸首
我们在奥克兰过着平静的生活,这里的华人不少,我们是他们口中亲和、低调甚至有些孤僻的梁先生和梁太太,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会第一时间出手相助,但他们的答谢会或聚会我们都不会参加,我知道秉良有忌讳,不想太多人了解我们的生活,我也从来没问过他怎么安顿唐素和宝宝,我自私,怕开口便失去他。
因为秉良的到来,因为曾经的回忆,我时常坐在花园里失神的看着一个地方,风吹过的树,花园的花草,或者是喝咖啡的秉良,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只有满足,多想,多想这是五年前,我们那个孩子还在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什么呢?”只是片刻走神儿,他已经到了面前,双手按在我肩上,给我披了件披肩。
我摇摇头抓紧披肩,他坐到身边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本书——《汉姆雷特》,已经看到最后几页,这本书是他最不喜欢的书,如今却有闲情逸致认真读起来。
“是我曾经看过的那本吗?”
秉良点点头,“离开海城的时候,除了简单的衣物,我只带了两样东西,其中一个就是它。”他翻看了书的封面,淡淡的说,放好书签合上书,抿了口咖啡,“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你曾经看过吧。”
我浅笑,我只翻看了几页,因为他不喜欢,我再也没动过这本书,但却是一直摆在床头,可能他习惯了这本书的陪伴,所以才带了过来。
“好看吗?”
“Theslingsandarrowsofoutrageousfortune;Ortotakearmsagainstaseaoftroubles。(是继续忍耐这残暴如万箭穿心的命运,还是奋起反抗这无尽的苦海?)”他故意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了句台词,我咧嘴一笑,他也浅笑,“我选择脱离苦海。”说完便握住我的手,温柔的抚摸。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侧脸,眼角处已经有微微的细纹,发丝中也夹杂着几根白发,眼眶一热,他已不再年轻,错过许多人生的精彩,也华丽的享受过别人不曾有过的美好,现在终于归于平静了。
我慢慢靠在他肩头,他别过脸亲了下我的头顶,下颏儿轻轻的磨蹭了两下,和我一起看着维克多辛勤的修剪枝桠,调整洒水设备……
这种平静的生活多年前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那个时候在御林苑别墅,最幸福的时刻便是和秉良相拥着躺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耳畔是他吹来的温热的呼吸,感受着他紧实的臂膀拥抱的力度,安全,浪漫,纯净,每个夜晚都是上天的恩赐。
此时,更是上天的恩赐。
*
我怀孕第八个月,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再有几周这个宝宝就要来陪我了,我越来越期待,也更兴奋。
马钢来了,我以为是因为我要生宝宝,他急着要看新生命,但他和我说话时却眼神闪烁,吃过饭和秉良匆匆上了楼上的书房,秉良的事儿我不会管,他有着那个隐秘的身份,所以知道的越少越好。
因为怀孕的缘故,我每天睡得很早,看着书房门内泻出的灯光,向那边走了几步,想和马钢道声晚安。
“已经快两个月了,唐家的律师还没有任何消息,我看唐志远不会放过你。”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微握着的拳没去叩门,扭身想离开。
“素素怎么样?”
我的脚步停下了,手扶着墙壁伸长了耳朵。
“在疗养院,情况并不稳定,警方暂时也没拘捕她。”
我的眉头蹙起来,唐素怎么了,为什么和警方有关,还要拘捕她,或许听错了,我向门边靠了靠,确保声音能更清晰。
“善宁的事都处理好了吧?”
“那个你放心。”马钢停顿了片刻,打火机清脆的响了一声,烟味慢慢传出来,我掩住鼻息。“哥,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的心跟着微微一颤,不禁抓住心口的衣襟,他要回去了。
“钢子,这件事我们讨论过了,不想再说,以后也别再跟我提起,回去和九荷也准备准备,不要一条道儿走到黑。”
马钢沉默了半晌,“砰”的一声,像文件之类的东西扔到书桌上的巨响。“我也不想提,你看看就知道了。”
秉良轻笑,“又是什么?帮会的事情?”
“先看看。”
马钢似乎很自信,我从门缝儿向房间里看去,秉良拆开牛皮纸袋,拿出一沓相片,脸色立刻变了,唰唰的翻看着,“不可能。”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哥,就在眼前你还不相信?”马钢的声音有些激动,抑制不住的敲击着书桌,“时间、数字都能对上,其中一个叫黄毛的跑了,我正在找他,只要他一露面,证据确凿。”
“叫兄弟们回来吧,这件事到此结束,别再查下去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应该付出代价,我不会罢手。”马钢狠狠的说。
“我说停下来,不要再查了。”
“哥,小鱼受的罪就算了吗?”
“钢子,这件事还不清楚,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