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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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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着我湿了的额发,喘着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刚才我们都失去了控制。
  
  “我想想。。。。。。”看着他我勾了勾唇说。然后不等他发觉我便俯□,吻上他的残痕。
  
  他的手指插到我的头发里,我听见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闭着眼亲吻那道伤疤下面是冰凉的接受腔。我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是怎么失去这条腿的,平日里,我们几乎不提跟这条腿有关的话题。
  
  我被他推到在地板上,狠狠地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我用腿尽情地摩擦他的小腿,我们纠缠在冰凉的地板上,再次淋漓尽致地进入高/潮。
  
  “疼吗?”黎岸抱着我,摸着我的脸,亲吻了我一记。
  
  “不疼。很舒服。”我抱着他就着他正要离开的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
  
  黎岸推开我,“别着凉了,先——”
  
  我堵住他的唇,然后退开,揽住他的头,长发落在他的肩膀上“黎岸,不会着凉。狠狠地折磨我。。。。。就不会。”
  
  我闭上眼任他压住,然后重重地捣入,我想记住这种感觉,像个疯子一样像他索取。
  
  后来,我还是着凉了。
  
  黎明的时候,黎岸将耳温计塞到我耳朵里,我不停地哭,虽然发烧了,可是我的意识却非常清醒,我能感受到他细细地用酒精为我擦拭身体,扶着我起来喝药。
  
  我抱着他,泪水突然从紧闭的闸门中释放出来。
  
  我一直喃喃,身上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发烧,黎岸将被子拉上来被我掀开,然后他再拉上,我反抗,再掀开,他抿着嘴角,我眯着眼睛,
  “我是说真的。”我的唇有些干,嗓音哑哑的。
  
  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在说胡话。
  
  “。。。。。。”他拒绝说话。
  
  黎岸转过身起来,我看着他料峭的背影,眼泪又泛了上来。
  
  “黎岸,你是好男人。不应该为难我。”婚姻在他的眼里不是儿戏,我会给他考虑的时间,这场婚姻的结成是黎家母亲一手操劳的,他不为难是假的。
  
  “黎岸!”我掀开被子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拦在他面前。
  
  “别哭。”黎岸伸手擦了我的眼泪,“生病了好好躺着。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他拉着我过去,我站在那里不走。
  
  他弯□想抱我,我往后退了两步,他认真的眼神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马上转身钻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我突然害怕起来。
  
  我闭上眼睛,能感觉到湿淋淋的液体顺着我的脸庞一直滑到耳窝,头里懵懵的,情绪来得如此激烈,让我无所适从,也无法控制。
  
  张开了口,还是觉得无法呼吸。
  
  我翻了个身,用手堵住我的啜泣声,我在心底骂我自己,我想我必定是个贪心的女人,不想把他的好让给别人,我居然有了占有他的念头。
  
  我被他扶起来喂药的时候,一直喃喃,我们离婚。。。离婚。。。。。。
  
  我不知道正常的我如何在他温和的目光下开口。
  
  说出来,心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很久没有哭着睡着了,我坐在床头看着对面挂着的结婚照失了神。
  
  我转过头看了眼旁边和身上盖住的整齐的被子,黎岸他回来过。
  
  旁边空荡荡的被窝让我有一种想收回的冲动,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像一场高烧,天亮了,就退下了。多好。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我沉默的脸上,我无力欣赏。我看了眼窗外,拉开玻璃,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扯开唇笑了笑,言布施,你说出来了,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昨天激烈的纠缠还在身体遗留下隐隐的疼痛,我不讨厌,甚至变态地想让它持续更久。
  
  慢腾腾地穿好衣服,直接披散着头发,局促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我吸了口气,慢慢地放松,踏着楼梯下去。
  
  




☆、Chapter38

  
  “睡醒了?”
  “嗯。”我不看他的脸,那张能让我顷刻见呼吸加速的,俊逸无双的脸。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烧退了。那里有杯热牛奶,趁热喝了。”
  
  我听话地喝完了牛奶,望了望他。
  
  “去吃饭。”
  
  我继续听话地吃完了饭,又看向他。
  
  “吃好了?”
  
  我点点头。蠕动着嘴唇想开口。
  
  “现在什么都别想,有什么事情周末解决,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我送你上班。”黎岸转身进了厨房。
  
  他一句话封杀了我蠢蠢欲动的尴尬,我眨了眨眼,然后转身上楼。
  
  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我这么局促呢。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
  
  可是不管怎样,总算昨天的话没有白说。
  
  这三天我们俩还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我却次次都让他接送,我知道这种心理,也没有逃避,我放任自己,好像是我只能活三天了一样。
  
  周六的早上,黎岸带着我去爬山,我积极地配合。
  
  虽然很怀疑他的腿,但是看着他样样齐全的登山工具,我闭了嘴。
  
  我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么热爱运动。
  
  我们开车到了山脚下,从入口进去。
  
  收费的小姐看了眼黎岸,他绅士地回之以微笑:“小姐,不够吗?”
  
  “没有,我们这里残障人士不收费。”小姑娘盯着黎岸的脸,不假思索地道。
  
  “我的破坏力远比正常人大,该为国家交点损失费。”黎岸笑开,用手上的拐杖敲了敲假肢,然后从容地往前走两步。
  
  我看那收费员还张着嘴,马上把她手上的钱抽了回来,拿出一半,然后不看她的表情,转身跟上黎岸。
  
  “退给你干嘛不要?”
  
  “要啊,有你在我后头。”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
  
  “去年收钱了。”
  
  “唔,那是因为像你这样的积极分子常常往这里跑做的宣传,人家于心不忍。”
  
  “算是吧。这边的比较缓,那边的陡峭,你选择哪边?”黎岸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登山装,看起来很帅气无敌。
  
  “缓的。”我说。我不知道往常黎岸是从那边开始的。
  
  “你才开始爬,跟着我,山路上没有台阶,得我们自己找路爬上去。”
  
  我跟着他,踩着树林子里的满是碎石杂草的小泥路往上。
  
  经常爬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跟在他后头慢慢地往上,缓得都这样,陡峭的能走吗?
  
  黎岸没有走太快,但明显地比我走得轻巧,“你登山几年了?”
  
  “严格说来,十九年,我十岁那年开始登山,中间中断了三年。”他说。
  
  我没问他为什么中断三年,我能猜到。
  
  我抬头,“你经常爬这座山吗?”
  
  “没有,偶尔来,因为附近的没有太高的山,平日假期不长,走不开,放长假的时候就会去瑞士的策马特,小时候经常跟着姑父一起去。”
  
  “这是我第一次爬山。”我喘着气,才爬了一个钟头就跟得了哮喘病一样。
  
  “很累吗?我们要爬上大半天才能到山顶,要是不抓紧时间,天黑之前下不来。”黎岸停下来,往下看。
  
  “爬山都累吧,我能行的。”我觉得我的胃有点岔气了。
  
  “那就好,下次带你爬的山会更加费力。”
  
  “下,下次?”我喘着气问。
  
  黎岸扭过头拨开树枝丫:“上面是个陡坡。你小心点,我先上去拉你一把。”他转移话题。
  
  我闭上了嘴,跟上。
  
  黎岸在上边拉了我一把我快速地使了劲儿跃上去,我拽着他的手不放了,我说,“你爬得太轻松了,拉着我吧。”
  
  黎岸笑了笑,拽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他手里拿着下面带有尖角的拐杖,跟平时用的登山杖不一样,我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看他用起来很方便。
  
  他扯了我一把,我脚踩着他的脚印,握紧了。
  
  我看了眼上头,大山上丛生的灌木几乎把天空割成了碎片,:“黎岸,我们在哪里吃中午饭?”
  
  “中午有干粮,晚上从对面下去,那边山脚下有人家,可以吃到当地的特色,野鸡子和槐花饼。”
  
  “你对厨艺很有研究?”
  
  “没有,去德国做访问的时候,都是自己做的。所以就会一些。”
  
  “我听过你说德语,很地道。你在哪里呆得时间很长吗?”
  
  “姑姑嫁到德国,还有奶奶那边的亲戚是德国人。姑姑没有儿子,我从小就寄养在哪里,后来在德国住了十二年,想尝尝新鲜感,就回国住了一年,回去了老师差点将我开除。”
  
  “看不出来。”他会是那么任性的孩子吗?
  
  “我小时候是差生。”他说。
  
  “我不信。”我撇了撇嘴。
  
  “呵——我那时候喜欢爬山,喜欢游泳,喜欢中国的象棋和桥牌,喜欢游戏和美食,但是唯独不喜欢学习。”
  
  “可是你却当了教师。。。。。。”我感叹了一声。想不透他为何选择了这么枯燥的职业。
  
  他一边往上走,一边说,“中国的菜肴很美,之后再出去的时候,在那里整天都要对着面包马铃薯,就感觉真的很Boring。所幸姑姑后来又领养了一个男孩,我才能回来。”
  
  “可是,你的汉语,很好,听不出来。”
  
  “姑姑是中国人,姑父也会汉语,我在家里学汉语,出了家门就开始满嘴Deut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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