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神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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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倪绍，地址给我，我和小雅这就出发。”
“人家已经先通知小坛了啦，他说他接了我之后就会来接你们的啦。”
“不用了，我这里太远，我和小雅打车过来，你叫小坛接了你之后就直接先过去好了。”
胡小滨和慕晓雅匆匆把早饭吃完，立刻下楼出发。
胡小滨正准备锁门的时候，小梁带着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卫生了。
胡小滨立刻跟把门给小梁打开，跟他打了个招呼。
正准备走开的时候，小梁叫住了他：“小滨，下星期一我要去接严律出院。那天的打扫是你自己盯着呢还是干脆取消算了？”
胡小滨立刻做了决定：“那就取消好了……小梁，严律师不是粉碎性骨折吗，怎么这么快就能出院了？”
小梁做个无奈的表情：“本来是不能这么快出院的，可是严律非得要急着出院，医院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同意让他下周一走人。”
胡小滨揣测道：“一定是严律师的业务太繁忙了，所以他才这么着急回来。”
小梁摇头：“严律他一点都不忙，现在他手头除了王国强老先生的遗嘱委托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案子了。”
胡小滨奇怪了：“真的？严律师手里现在就只有王国强老先生的遗嘱委托？别的业务都没有？”
小梁很肯定的点头：“我当严律的助手也就四个来月，刚来的时候严律手里的案子虽然不多，但是也有那么五六个。我来的第一个月，严律还另外接了两个离婚案一个合同纠纷和一个法律援助。后来第二个月的头上，严律就接到王老先生的遗嘱委托了。那个月，严律就没再接别的案子了。”
“后来王国强老先生死了，严律就忙着处理他的后事，手里的案子也不办了，一件不剩的全都转给了别的律师。就只有一个已经庭外和解，只差一点收尾工作的案子，因为别人不好接手而留了下来。这次严律出差就是因为这个案子，可是没想到案子结了，严律却出了车祸……”小梁摇头作感叹状。
胡小滨趁机向小梁问出了他一直疑惑的问题：“小梁，严律师的收入是不是很高的？我看他吃穿方面都很讲究的……”讲究到挥霍的程度。
小梁摇头，小小声对胡小滨说：“严律又不是有名的律师，他的收入当然不少，可是也高不到哪里去。我刚来的时候，他也不怎么讲究的，就那么两三套西装轮流换着穿，吃东西也不挑剔，盒饭啊，路边摊啊什么都吃的。也就是接到了王老先生的委托之后，他才一点一点开始讲究起来的。衣服只穿名牌的，吃东西更是挑剔得不得了。”
小梁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估计王老先生一定给了严律很可观的报酬……”
胡小滨点头表示了解。
胡小滨和慕晓雅出了林荫路，正在等出租车的时候，小李侦探从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探出头来，招呼两人过去。
“你们是要出去吗？”
胡小滨点头。
小李侦探立刻热情的招呼胡小滨和慕晓雅上车：“你们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们去。”
虽然不知道小李侦探为什么这么热情，但是胡小滨还是很乐意接受小李侦探的一番好意。
胡小滨和慕晓雅两个立刻上了车，胡小滨把地址报给小李侦探。
小李侦探一边开车，一边问胡小滨：“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不如你要回来之前打个电话给我，我去接你们……”
胡小滨万分惊奇地看着小李侦探。明明当私家侦探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自告奋勇要给自己当司机了？
小李侦探不大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我就想着送你出门之后，我就在外面干点儿别的事情。等你打电话给我，我再去接你回家，记下你回家的时间。这样也算是互惠互利吧……”因为最近侦探社生意太好，十分缺人手，新来了个比他还新的新手，晚上监视的活就移交给那个新人了，他换成了白天班。赵哥说了，难得碰上像胡小滨这么配合的被监视对像，不如就跟他搞好关系，这样就能趁他出门还没回家的时候，帮着别的同事干点儿什么，到月底就能多拿点奖金。
胡小滨觉得这样互惠互利的主意实在是好，立刻点头同意。
胡小滨和小李侦探当即就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
胡小滨和慕晓雅差不多是和倪绍、胡小坛同时到达。
四个人点好了饮料，坐到窗边的位置，等待那个张大宝的警局专用内线。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三十来岁，高瘦身材，脸上戴着副金丝边眼镜，一脸斯文的男人进了星巴克。
倪绍立刻站起来向他招手：“这边，这边啦……”
那个男人大步走过来。
倪绍向着胡小滨、慕晓雅和胡小坛介绍：“这位是章立人，是大宝的高中同学，现在在总局的档案室工作。”
三个人依次和章立人握手，胡小坛代表大家向章立人表达了无限的崇敬之情。
章立人被胡小坛吹捧得飘飘然，扶一扶眼镜，坐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A4纸。
“你们说的那起车祸我查到了。”章立人把那一张A4纸摊开，“这起车祸发生在前年二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点半左右。一辆轿车和一辆小型卡车在路口相撞，小型卡车上的驾驶员轻微伤，副驾驶坐上的乘客没有受伤。轿车的驾驶员是轻伤，但是轿车副驾驶坐上的乘客当场死亡。死者为女性，名叫俞若若，死亡时是二十四岁……”
胡小滨忍不住插话：“有照片吗？”有了照片才能确认这个名叫俞若若的女性死者到底是不是那个鬼姑娘。
章立人推一推眼镜：“档案里有在事发现场拍的照片，但我相信你们是不会想看到那些照片的。而且看了也没用，我不认为你们能从那张照片辨认出死者的长相。当然了，如果你们想减肥的话，我倒是可以把照片拿给你们看一看……”
倪绍立刻第一个摇头：“那还是不要了啦。”
胡小滨又问：“那地址有没有？”
“这个有的。”章立人把那张A4纸递给胡小滨，“就在最后那一行。”
胡小滨把纸接过来。等下就去这个地址，看一看俞若若的照片，看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已经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的鬼姑娘。
章立人向着倪绍问：“小绍，你查这起车祸干什么？”
倪绍含含糊糊地答：“就……就有用么……”
章立人饶有兴致的猜测起来：“难道是大宝打算拍完《镜中有鬼》之后再拍一部鬼片？”
倪绍胡乱的点点头：“有可能的啦。”
章立人两眼放光，镜片也跟着闪过一道光，一拍桌子：“倪绍，这起车祸可是个很好的题材啊，一定能拍一部超级感人的鬼片出来……”
倪绍先向胡小滨、慕晓雅和胡小坛三个解释：“他跟大宝一样是个鬼片发烧友啦，一提起鬼片什么的，就会很激动的啦……”
再转向章立人：“一起车祸而已，拍个灾难片还差不多，鬼片怎么拍啦。”
“怎么不能拍了，你们仔细听我说……”章立人轻扣桌子，“这起车祸，是因为轿车超速闯红灯才发生的，轿车的司机要负全责。轿车的司机是俞若若的未婚夫，姓许，叫许飞。”
胡小滨、慕晓雅、胡小坛和倪绍四个互相交换一下眼神，都觉得如果这俞若若就是那个失忆的女鬼姑娘，这个许飞就应该是她一直等着想见的那个人了。
“事发当晚，下着很大的雨。许飞驾车带着未婚妻俞若若从邻市回来，在安义路上由西向东行驶。在快要到达安义路和青年路交界口时，红灯亮了。但是许飞觉得这样偏僻的地方，又是下雨的半夜，不会有什么车经过，所以他为了抢时间，不光没有刹车，反而还加快了速度闯过了红灯，想要尽快穿过这个路口。”
“可是就在轿车闯过红灯的同时，一辆在青年路上由南向北行驶而来的小型卡车也正在从青年路左转到安义路上。” 章立人在纸巾上画了一张简易的示意图给胡小滨他们四个看，“那一天的雨十分的大，非常影响视线。等到两辆车的驾驶员看到对方车辆的时候，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许飞和大多数驾驶员一样，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在那一瞬间把方向盘向左打，于是车头也往左偏过去了。卡车撞上来，正好撞在副驾驶座的位置。”
“副驾驶座被撞得稀烂，俞若若也当场死亡。许飞却只是轻伤，轻微脑震荡外加一些擦伤而已……”章立人意味深长的顿了一顿，“本来许飞的伤应该要再重一点的，可是就在卡车撞上来的一瞬间，俞若若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他……”
“啊……”倪绍捂嘴，一脸感动的样子，“好感人，好感人啦……”
章立人又推一推眼镜：“倪绍，你真的觉得很感人吗？”
倪绍点头：“当然很感人啦……为了自己爱的人，所以奋不顾身……唉呀……感动死人了啦……不如叫大宝以这个为题材拍部《人鬼情未了》好了，一定好感人好感人，观众都会被感动死的啦。”
章立人的眼镜上闪过一道冷光：“倪绍，在感动之前，我想请你先把我接下去的话说完。那个卡车司机有二十多年的驾龄，十分有经验，当时立刻就把方向盘向右猛打过去。如果许飞没有把方向盘向左打，车子笔直往前，那就能避开和卡车车头的对撞，只是撞击到卡车的车身。撞击到车身之后，轿车的下场还是会很惨，车头一定会被撞扁，车里的许飞和俞若若也一定会受重伤，但是只要气囊顺利的弹出，又不是特别倒霉的伤到要害部位，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又或者许飞能跟俞若若一样，愿意牺牲自己去挽救对方，在那一瞬间把方向盘向右打。那么最差的情况就是驾驶座的位置和卡车车身擦撞，许飞受伤，也许会是轻伤，也许会是重伤，但是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俞若若最多也就是受点轻伤。而如果许飞打方向盘打得及时，那就会出现最好的情况。轿车和卡车相擦而过，轿车撞进路边的花坛，许飞和俞若若最多也就是落个轻伤。”
“可是偏偏许飞选择了保护自己，选择了把方向盘向左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