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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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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挥了挥手,她跑过来拉着我俯身低低的在我耳边说:把我家窗户打开! 


     我没听懂,她声音大了一点:把我家窗户打开!警察把它关上了。 


     我点点头,她这才放心的上了警车,车子开动的时候,她又伸出头来大喊:记得我刚才的话。 


     我朝她挥了挥手,警察带着她远走了。 


     可她家都没人了,要开窗户干嘛?何况小张又不肯跟我上去,我哪敢一个人上去? 


     我就没去开窗户。 


     我回去了值班室。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我的工作也就相对轻松,只要注意进出的几个人和一个清洁工就行了。 


     晚上更不巡夜了,但以前的工作还是经常让我在夜里三点钟醒来。 


     这天我醒来的时候猛然看见林小雨的脸贴在值班室的玻璃窗户上,扁平而苍白的注视着我,估计没想到我会醒来,她也一下愣住了。 


     我更是吓的愣住了,双方对峙着,隔着玻璃连眼睛都不敢眨。

(十二) 

还是我先醒悟了过来,跳下床就往外跑,是啊,她再是鬼也只是个小孩子,我怕她什么?  
      
     但等我绕过门跑到窗户那;林小雨已经不见了,只有她的脸在玻璃窗上留了一个印子,还有点热气。  
      
     草丛中象是什么东西在草皮上滑过,留下一条蜿蜒的线,不知道游到哪里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在草地上见到的眼睛,那不是娃娃鱼的眼睛,娃娃鱼的眼睛是分布在头的两边的,而我看到的那双眼睛是集中在一起的。  
      
     那还是人的眼睛。  
      
     还有那在月光下被刺瞎眼睛的悲号的猫们,一切似乎在306的林小雨和406的童童之间搭起了一条看不见的线。  
      
     可惜这条线随着童童的离开而断裂,现在我只知道在小区里游荡着一个幽灵。  
      
     林小雨的幽灵。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童童被警察带走的第五天,林小雨在白天出现了。  
      
     所有的居民,还有她的父母,以及警察,都再次找到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不在C楼306,而在A楼的楼道口。  
      
     她仰面躺在楼道出口,身上还穿着消失时的小花棉袄,光着脚,脸色一点红嫩都没有。  
      
     死人的脸当然只有苍白。  
      
     只能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两个人牙印一样的痕迹,还有干了的血滴。  
      
     她的父母哭的死去活来,我做为保安又被传去警察局问话,又遇见了法医。  
      
     法医确定的说林小雨是昨天夜里才死的,死因是大量脱血。  
      
     有人咬着她的脖子,吸干了她的血液。  
      
     还有,法医疑惑的说:这具尸体太不正常,那女孩的手脚都起了厚厚的丙。这是长期的摩擦才能造成的,难道她不是象人一样直立走路,而是在地上爬的?  
      
     我看着法医不说话,法医摇着头走了。  
      
     我想:也许不光是在地上爬,很可能也在墙上,天花板上爬吧。  
      
     童童暂时不会回来,林家最后的指望也断了,8楼的那个人一直不见回来,C楼就这么空了。  
      
     我又何必去想一座空楼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呢?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并不是所有的疑问都有答案的。  
      
     很多人都会从我的眼中消失,最后成为我的记忆,就象有一天我也会从别人的眼中消失,成为记忆一样。  
      
     只是,谁又能记得我多久呢?  
      
     (第二章 C楼306的林小雨 完)


第三章:A楼908的佘花花 

(一)  
      
     天越来越热,人们的衣服穿得越来越少,我经常穿个汗衫大裤头在传达室前乘凉,童童不会背着书包放学了,林小雨不会满院子跑了捉蝴蝶了,小张最近迷上了一款叫什么传 
奇的游戏,基本不下楼。  
      
     唯一定时定点上班出去,下班回来的只有A楼908的佘花花,依然每次遇见我都要亲热的和我打招呼。  
      
     小雨就是死在她住的那栋楼楼道口的。  
      
     好吧,我承认,她的胸只有篮球那么大,并不是我以前说过的E罩杯,但这样已经让很多男人流口水了,而她也在院子里以艳名远播,不光和院子里曾经住过的基本所有已婚男 
人都有点暧昧的名声,隔三逢五还总有外面的男人来找她。  
      
     那些男人来的时候都遮遮掩掩,让你看不到他的脸,走的时候一定也算准了我不在门口的时候出去,因为我就没见他们出去。  
      
     要不是我知道佘花花有一份收入很丰厚的工作,我一准怀疑她已经堕落到做皮肉生意的地步。  
      
     其实她对男人只是单纯的性趣。  
      
     但佘花花只对已婚男人有兴趣,小张之流没结婚的只能看了流口水。  
      
     这样的兴趣是有原因的,其实原来佘花花也是个好女孩。

(二) 

两年前,佘花花是个让小区里所有女人嫉妒的幸福女人。  
      
     那时候,她和她男朋友总是同居同出,笑声不断,她男朋友比她高了半个头左右,很英俊,也很体贴,如果佘花花上夜班回来晚了,他就坐我传达室里一面和我聊天一面等她 
回来。  
      
     那时候佘花花的眼睛还没有现在这样勾魂,连玩笑也不会跟其他男人开。  
      
     小区里女人虽然嫉妒,但也找不到她可以说道的地方。  
      
     直到一年前一个冬天的晚上。  
      
     我记得那天刚刚下过雪,佘花花发热在床上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她男朋友每天都早早回来照应她。  
      
     好像是八点左右,一个女人带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到传达室,问佘花花的家,我好心把她送了上去。  
      
     过程就不要说了,你们知道这个女人是佘花花男朋友的妻子就行了。  
      
     男人离开的时候,佘花花高烧的爬不起来,就拉住那个男人的裤腿,一直拖进了电梯,然后拖出了一楼的楼道,再然后在厚厚积雪的小区地面上拖着。  
      
     她死也不松手。  
      
     小区里所有的男人女人有的在阳台窗户上观望,有的在雪地上围观,冷冷的看着,没人说话。  
      
     这个和小区里所有别的男人话都不说的女人,幸福得让小区里所有女人嫉妒的女人,居然是一个抢别的女人丈夫的女人。  
      
     她男朋友的妻子抱着孩子远远的愤愤的看着佘花花拖着自己的丈夫不说话,最后男人急了,抬脚把佘花花远远的踢了出去,在雪地上滚了几滚,趴在那不动了。  
      
     男人连忙跑了,大家一哄而散,还是我叹了口气,把佘花花扶上了楼。  
      
     从那以后佘花花就成了个睁着眼睛的幽灵。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很久。  
      
     更不幸的事还在后头。 

好像是童童妈吧,不知道从哪个途径搜到了佘花花的真正职业。  
      
     她是火葬场的美容师,专门给死人火化前做整容美容的那种。  
      
     这消息立刻在小区的女人里炸开了锅,所有女人都在佘花花背后指指戳戳,好像靠近她就会招来厄运。  
      
     她在众人的排斥中渐行渐远,孤独的一个人来去。  
      
     有天夜里,她下班迟了,我给她开门,她突然停下电瓶车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陈老爹,我不想活了。  
      
     我连忙劝她,她只是摇着头:我们院子里就你一个人是好人,别的都不是人。  
      
     我劝她不要把对男朋友的恨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去,她冷笑了说:他?他连畜生都不如。  
      
     她推车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只是叹气。  
      
     一个下午,佘花花突然跑到我传达室,高兴的对我说:陈老爹,我请你看戏。  
      
     我还没会过意来,就听到C楼406童童家传来吵骂声,女人叫,孩子哭,男人骂,不时还有东西从阳台上飞下来。  
      
     然后童童的爸爸妈妈揪打着出了楼道,童童追在后面哭。  
      
     佘花花吃吃的笑,笑得弯下了腰,突然冷了脸,说了一句:妈的,痛快!  
      
     后来童童的爸爸妈妈就离了婚,再后来佘花花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三) 

我知道佘花花说我好是因为什么:在她生病了男朋友跑掉以后,是我一直端茶烧水的服侍她,她在那几天内只是端端的坐在床上出神。  
      
     也不知道她父母电话,我只好服侍了她三天,终于等她的高烧退了。  
      
     她恢复神志的第一件事就是哭,抽泣,嚎啕,哭到最后眼泪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抽筋,一抖一抖的让人慌神,我吓得都不敢说话,只好搬张凳子坐她床头轻轻拍她。  
      
     她才沉沉睡去。  
      
     不久后的一天,她下班时买了水果请我上楼吃,她把苹果削了皮,切成片,细心的剔了籽放在碗里拿牙签挑了给我吃,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和手,吃了几片就要告 
辞。  
      
     她突然站起来拦住了我,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得直掉眼泪。我心慌慌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头打起了鼓。  
      
     边打鼓边往门边溜达,她真急了,一下解开了上衣扣子,颤着声说:老陈,你是不是嫌我脏?我,我。。。  
      
     我口干舌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她迅速的解下了胸罩,胸脯白的耀眼,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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