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娶我可好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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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晓迪却反常的不听话,“我不走,你的病一天没好,我都不会离开你。”
傅牧拉高被子背过身,“回去吧,我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下午就可以出院。”
夏晓迪真的要哭了,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却逞强不肯原谅她,拒绝她的道歉和照顾……
她深吸一口气,柔着嗓子劝:“那我什么话都不说,就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你要是渴了的话不用叫护士,可以叫我,我给你喂水;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如果有胃口的话我去买你喜欢吃的鱼片粥,刺全给挑干净,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喂给你吃;你现在想不想上厕所,我扶你去吧?身上难受不难受,我拧热毛巾给你擦擦?医生说用温水擦拭或者按摩全身的肌肤可以……”
什么?擦拭、按摩……全身!
“别说了。”他毅然决然地打断她,不为所动的摆手。
夏晓迪一下蔫了,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肩膀都塌下来,毫无生气。
“让司机去粥铺买碗粥来,刺全给挑干净,我饿了。”
夏晓迪瞬间神采飞扬,飞快的冲出病房,去楼下找司机师傅买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晚客户临时通知开会,某福留下来开会开到九点,心急火燎,十点到家已无力码字,昨晚没更,深感愧疚啊愧疚~~~~~
嗯嗯,关于傅总是个智商高情商低的恋爱**青年这一点,某福有点不自信,邪魅狂狷的虐心楠竹才是某福的写作初衷呀,可为毛写出一朵奇葩?既然大家都爱看喜剧,这章就开始写的欢快一点了,但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影响楠竹形象呀?
还有,因为男女主的初次我一定要写成强jian戏的,因为没写过qj戏嘛,想试试赶脚。所以之前的擦边球只能舔不能真吃喔,害大家着急啦,见谅呀见谅!
☆、第36章鸭子先生
夏晓迪是个典型的农村姑娘;比不上城里姑娘精明漂亮,但是淳朴;温顺;爱干家务;兄弟姐妹比较多,难免习惯性的喜欢照顾人,不在乎因此失掉面子。
傅牧这么一顿高烧下来,整个人病恹恹的;对比往日的盛气凌人;这会儿倒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这样一方各自退让一步;画面看起来倒真是舒心许多。
夏晓迪端着热乎乎的粥;一口一口的喂;谨慎小心。而傅牧就跟个乖小孩一样;顺从的张口,咽下,照单全收。
她觉得傅牧这是忧伤过度,导致邪风入体才会烧的这样厉害。发烧有时候是一种自我保护,可如果悲伤的情绪得不到适当的排解,整个人还是会陷入不良的恶性循环状态。
毕竟,昨晚他明明伤心成那样,可现在却强装若无其事。
喂了小半碗,傅牧挥挥手,不吃了。夏晓迪劝他再来两口他也不吃,耍脾气的孩子一样,把头扭过去,要睡。
夏晓迪只好作罢,收拾过后,才去一旁的小床头柜上,吃自己的那份午饭。他这么快就吃完了,所以她的饭还热着。
隔壁床的老头子看的脖子都酸了,才舍得把头扭回来,对老婆子悄悄说,“你也喂我吃吧?”
“滚!”
要不是胃口浅,傅牧差点笑出声来。再看看夏晓迪,红着脸,低头喝粥,脸都要埋进碗里去。
他真想伸手摸摸那张苹果一样的脸,但是他没有力气,即使他有力气,也没有耍流氓的勇气。
她不喜欢他。
他想起了王亿。
他们在他的面前缱绻吻别。
夏晓迪肯定把事实跟王亿说清楚了,要不那小子绝不可能对她重燃旧情。他们定是笑作一团,对他这个老男人的自作多情,冷嘲热讽,乐不可支。
想起聂云霄的遗言,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送她到别人怀里幸福。
胸闷郁结,傅牧烦不甚烦的皱眉,闭眼,睡觉。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瞧瞧周围,夏晓迪不在,看看周围的病床,皆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病号,正觉得奇怪,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夏晓迪端着一盘水果出来,原来她刚才洗东西去了,害他醒来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夏晓迪随意的抬眼,一见他醒了就眉开眼笑,“醒啦,感觉好点了没?”
那么迫切的希望他好起来,是想早点摆脱他,好和王亿在一起吗?他偏不如她意,“更难受了。”
她一脸担忧,放下水果盘,把湿漉漉的双手往衣服上急匆匆的蹭几下,探他的额头,“咦?感觉没那么烧了呀。我让医生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说罢转身就要出门。
“不用了,我就是睡不惯这里,我要出院。”傅牧吩咐,“让司机来,你回去。”
夏晓迪算是听出来了,他不是舒服,就是看自己不顺眼,怎么伺候也不露个笑脸,他这是生她的气呢。
她央求:“对不起,这里的环境是不大好。但勉强凑合一晚行不行?医生说最少得观察二十四小时,防止病情反复。”
“让司机来,你回去。”他冷冷的重复一遍。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粘着她软磨硬泡。更早之前,两人关系正常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夏晓迪难以承受,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想就此离开,只是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可怜的很。
再这么站下去,哪怕多一分钟,傅牧都要心软。好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老大,原来你真的在这儿。”那男人大咧咧走进来,这才发现病房里除了傅牧,还有一女的。仔细一瞧,不是那晚在私房菜见到的小夏吗?
他油嘴滑舌喊了声:“嫂子!你也在啊。”
夏晓迪一脸僵硬,刚才都快哭出来了,现在又要让她笑,一时还真是很难转换过来。
傅牧不耐烦的制止:“鸭子,别胡说。”
鸭子?
他是传说中出来卖的那种男人吗?夏晓迪诧异的看着“鸭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确实好皮相,能卖个好价。
“老大,留点面子,要不夏小姐会误会我的。”鸭子听出不对劲,改口还挺快,“夏小姐,咱俩上次一块喝过酒的,您是贵人多忘事,这回您可得记住我。我叫韩亚。韩亚航空的那个韩亚,鸭子是我的外号。我不是出来卖的那个鸭子,我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的鸭子。”
“哦,”夏晓迪被他绕的有点晕,“鸭子先生,你好。”
“噗。”韩亚莫可奈何的笑了,坐到傅牧对面的床上,说:“夏小姐能给我买瓶依云吗?我一天没喝水了,快成咸鸭子了!”
“好,马上就来。”夏晓迪找到事做,赶紧转身出去,给他买水。
韩亚明人不说暗话,“跟人家闹别扭了?”
傅牧不搭理,只问:“今天的葬礼办得怎么样?”
韩亚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这会儿也塌下肩头,深深叹了口气:“聂老爷子没按部队里建议的,搞什么追悼会。来的都是亲朋好友,办得很安静,云霄他走的……很……”他抿嘴,艰难的眨眼,没说下去。
如此真实的面对好友的死亡,傅牧一时无法接受,只是木然的问:“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弄清楚了吗?”
“弄清楚了。演习都结束了,所有战机都返场时,出的意外。聂云霄的战机空中停车,仪表盘失灵。当时是听说有几套挽救方案的,让他弃机逃生,或者让队友追过来将战机击落……”韩亚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可偏偏聂云霄那架战机上载着四枚导弹,而且附近就是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为求稳妥,必定会错过最佳跳伞时机。我估计那小子肯定想到了这些,早就准备好牺牲了……”
傅牧同他一道沉默着,良久,嗓子干涩的发苦,“为什么没让队友过来击落战机?”
“你也知道的,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她的未婚夫就是红方的副师长。云霄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让那人放心,他还等着喝他们的喜酒!”韩亚说着说着,眼眶有点红,“老大,你说,他是不是早没想过要活着回来?他替人家想的周全,怕人家执行失误耽搁前程,却白白搭了自己一条命进去!”
傅牧仰面躺着,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被子里的拳头却渐渐握的死紧。他苦笑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说,一想到她要嫁人,他心如刀绞。他说那种滋味儿生不如死,他还说,要跟我凑对,相亲相爱一辈子……没错,他是傻,但不会拿生命开玩笑。我相信他的决定,这是他权衡一切做出的判断,最起码,他挽救了更多人的性命。”
韩亚不接茬,只是拿手背在脸上狠狠擦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等那阵心痛缓过劲,韩亚又愤愤不平:“他为了她连命都不要,那女人倒好,居然连他的葬礼都不来露个脸!亏他这些年来对她爱的要死要活的,有什么意思?一个女人,她不喜欢你,你哪怕就是为了她死,她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我算是明白了,不爱你的女人,尽早放手!”
韩亚说的是气话,口无遮拦,但句句话都像是刀子,戳着傅牧的心。聂云霄拿生命换来一个真理,他不得不正视。
他俩真是难兄难弟,都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聂云霄的代价是生命,那么他的呢?
他到底应该考虑放手,还是不计代价,强扭这个不甜的瓜,即使到最后两个人伤痕累累,也要勉强在一起?
韩亚安慰了傅牧几句,两人把事儿说出来,不那么憋着,心里总算都好受了一点。出门的时候碰上夏晓迪,她跑得头发都乱了,手上拿着一瓶依云,递给他,“不好意思来晚了,这个牌子附近没有……”
我知道没有,那是因为要把你支走呀,难道要在你面前痛哭流涕,韩亚心想。
“真是辛苦了,嫂子。哦,好好安慰老大,他刚才哭的好凶哦,你可千万别说破啊,男人好面子,其实不是跟你闹别扭,就是心里难受,找你麻烦,好发泄发泄,你一定得忍着,好言好语哄着。拜托啦,嫂子!”
夏晓迪被他骗的一愣一愣的,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笑容愉快的送走了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