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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恋君已是二十年-第34章

小说: 恋君已是二十年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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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曰:“废话。”     
   再问:“不想会会旧情人老相好?”     
   答曰:“只你一个就够想的了,哪还有空间想别人。”还没等我说话,他再说:“你猜我身体的哪个部位最想你。”     
   虽然离他很远,明知他看不到,脸上还是飞来两朵红云,轻声说:“不要脸。”     
   他在那头喊冤:“我说的是心,心脏,拜托夏小姐,你越来越不纯洁了,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牙念呀?”     
   他总故意把邪念说成牙念。我听着的话,在十月的清晨,终于展颜。     
   十点,意外收到小缎的信息,仍是那样大大咧咧的用词:“快到富华总站来迎接本姑娘的大驾!”     
   在此之前,邀请了她多次到中山来玩。展翔笑言,要报答她的成全之恩。她都说忙呀忙,忙到没有时间顺道拐个弯到中山。没想到学会了使用意外惊喜这招。     
   带上飞扬绕月,去富华总站接她。车刚进停车场,就看到她和一个男士站在一辆雷克萨斯的旁边,谈笑风生。背着她一贯使用的那个行李包,带着宽边的帽子,太阳镜拿在手里,穿着特别长长及足裸的绿裙子,粉红色的吊带背心。我记得家里人说,红配绿,一台戏。意思就是红绿颜色的衣服穿出来像舞台上的戏子。可是,同样的颜色,到了小缎的身上,却那么相得益彰。她笑的花枝招展,花枝成颤,花枝摇曳。我按了下喇叭,她还沉浸勾引陌生男人的兴趣中。我嘱咐飞扬绕月不要动,下车,走到她身旁。     
   看到我,她上来就是一拳,一点儿都不文雅的叫:“你丫怎么那么慢!是不是刚拿的驾照只敢开15码呀,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太阳都落了肚子都饿了肠子都渴了你知道不。”     
   我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停的说:“我错了,白小姐我真的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了。罪臣接驾来迟,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在下一般见识。我保证下次一定提前三天到,把整个富华站都铺上红地毯,专等你来,您看这样行不?”     
   她歪歪嘴,继而大笑着说:“行行行,千万记得红地毯的主持人要请我最喜欢的那个。”     
   我说好,都按您老人家说的办。     
   雷克萨斯的主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疯丫头不着五六的寒喧,半天才蹦出一句:“刚才我还在想,是哪个未出过校门的女大学生流落街头迷了方向,我还正想着做一回绅士怜香惜玉呢。得了,我这个三四十岁的人了,还被你给涮了!”、     
   我扭头问小缎:“你又咋招惹人家纯情中老年了?”      
   她无辜的摊摊手,说:“我就说我找不着地儿了,让他行行好,送我到哪哪地方,别的我还真是啥话都没说。什么请我去威尼斯吃牛扒呀去香格里拉吃淮阳菜呀,都是他一厢情愿自己想的!”   
   她向着雷克萨斯的主人行一个屈膝礼,抱歉的说:“对不起您呐,我耍了你,我有罪。”     
   “你还有完没完。”我拉着她上车。她坐进副座,又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猛地扭头,望着飞扬绕月,哇哇大叫:“停车停车,我要坐后排,大天使要和小天使坐一起!”     
   我看着车内后视镜,对她说,如果你是天使,上帝都会怪自己瞎了眼。   
     她不理我的取笑,拿出相机,脸凑到绕月的脸旁,露出醉人的笑容,自己摁下快门。还不忘翻回去检查是否满意。     
   我带她去吃饭,是她“久仰大名”的怡人阁。不过那时,已经改名为“水车屋”。她盯着电子屏幕上滚动着的征婚留言,由衷的感叹:“我猜,他们这里再也不会有那样浪漫的故事发生了。”我说,“那可不一定,如果以后有机会,你用文字把我的心情写下来,用你生花的妙笔,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知道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     
   她反驳:“为什么是我写,你自己不可以写呀!我是生花妙笔,你是妙笔生花,大家彼此彼此。所以,你的故事你来写,我的故事呢,呃,就留给我的孙子写吧!”     
   我看着她洋溢着青春欢笑的脸,不自觉的被她感染,不自觉的,竟也微笑起来。     
   她就是有那样的魔力,能够感染身边的人,让围着她的人,不自觉就笑了出来。不忧伤,不烦恼。让每个人都快乐。     
   突然就很羡慕小缎。很羡慕天生有某种能力的人。那种能力不是后天的学习能够得到的。比如小缎,她可以轻易的画几张在我看来潦草混乱的图,交给她的老爹,她的任务就完成了。画东西,犹如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根本就不需要去刻苦,去努力,去累死N多脑细胞记忆,她就会了。剩余的时间,她就东游西晃,在祖国的大江南北张扬着她热情的青春。     
   游戏人生。最初的时候,我用这四个字评价她。     
   她不置可否。继而辩解,“我可不是放纵,更不放荡。是呀,我和不同的男人聊天,吃饭的时候不用自己掏钱就有人心甘情愿的买单。而我呢,什么都没有付出呀,我只是张嘴说了几句话,有时甚至嘴都没有张,只是笑了笑。他们就乐意。这是他们的愚蠢,而并非我的本事。你应该去嘲笑那些人。”     
   她有些生气的端起杯子喝水。我抓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用一种痛心疾首悲天悯人的语气跟她说话:“小缎,我希望你是正常的女孩子。”     
   她更气了,开始大声:“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别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行吗?我哪里不好了?我怎么不正常了,我又不是没事干,我也有工作呀,我的每一次设计老爹都说很棒的。”     
   她甩甩头,说,“算了,不说这些。或者只是因为,我没有遇到属于我的那个人。我在等他,就像你等展大叔一样。守着我的清白与骄傲,只为等他。他来了,就成了世间最懂我的那个了。”     
   我们举起杯子喝酒,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留意到,绕月总会偷偷的看着她。     
   晚上安排飞扬绕月睡后,和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聊天。这是她的习惯,有沙发椅子都不坐,就喜欢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     
   她喝很浓的咖啡,我去书房接了一个展翔的电话,她就喝完了整整一壶。我责备她,不想睡觉了。她回答,是呀,不想睡觉了。你陪我聊天吧,聊一整夜。我说好,秉烛夜谈,把酒言欢。醉笑陪君三万场,不用诉离伤。     
   她笑,拿了一个抱枕搂在怀里,托着腮,望着我说:“妞儿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幸运。不是因为现在的幸福生活,而是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有展翔,他满满的填充着你的心,所以你永远也不会寂寞。”     
   我说:“也许吧。可能会孤单,但寂寞的时候,还真的很少。”     
   “所以说你幸运嘛。有一个人可以供自己思念、暗恋,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最怕的不是受伤害,而是,心里一直一直无止境的空白。那才可怕。如果不是对爱情彻底死心以至绝望,这世间,会有哪个女子不渴望拥有爱情?”     
   我坐到她的面前,笑她:“怎么突然黛玉悲秋了?可不太像太阳底下的白小四儿。”     
   她迷茫的回答:“白小四儿是什么样子的呢?白蓝缎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只是我,也害怕寂寞,害怕血液,害怕死亡。会用坚强的表情掩饰内在的脆弱。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渴望被爱,渴望幸福,渴望温暖。也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     
   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凌晨钟响的时候,我打开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端给她,为这世间各种各样的女子,我们举杯,饮尽包含思念、担忧、期盼、祝福在内的所有感情。   
53. 
   10月2日下午,和小缎一起,带飞扬绕月去紫马岭公园去玩。因为是假期,公园里游人很多。训练班的桔子老师告诉我,要经常带孩子到人多的地方去适应,先把他们对人的恐惧消除掉,没有恐惧感,他们会更加乐意旁人关心他们。     
   小缎兴致极高,在任何她觉得上镜的地方,都会拿出相机,给双胞胎拍下了很多照片,翻着数码相机看相片,一边遗憾的说:“妞儿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特别想有一个哥哥。”     
   我说:“知道。哪个女孩子,不想要一个哥哥。而且是疼爱自己的哥哥。年幼的时候,哥哥把好吃的东西留给自己;小学的时候,哥哥等在校门口一起相伴回家;中学的时候,看到别的男孩子恶作剧找自己的麻烦,哥哥会帮忙扬眉吐气;大学的时候,班级里漂亮的女生追求哥哥,而哥哥的单车后座上,一直都是自己。”     
   小缎望着我:“你分析的太透彻了。”     
   “在这天空的底下,总会有一个男孩子,比我们早生了一些时日。或者是一母同胞,或者是亲戚之子。我们要喊他们哥哥,或是表哥。他们是让人放心的,温暖的。不管世界怎样变化,他都像山一样在那里,等着做我们的哥哥。”     
   我们把目光一起投向不远处正在采集野生大波斯菊的飞扬。他专注的,一根根揪着细细的花茎,生怕弄断了它们。摘了一小撮,他把绕月摁坐在地上,把那些淡紫色的八瓣小花,一根根固定在绕月佩戴的发箍上。绕月安静的坐着,安静的笑着,无声无息的笑。      
   路过的游人都向那温馨的一幕转过头去,高兴而和善的望着静静笑着的孩子的脸,因微笑而张着的玫瑰红嘴唇里两排整齐、洁白、晶莹的奶牙。她的哥哥不理旁人的目光,专心致至的装扮着自己的妹妹。     
   终于把所有的花都固定好了,飞扬蹲到绕月的对面,捧着头,绕月伸手轻轻触摸一下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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