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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耶路撒不冷+番外 作者:缘毓霓(晋江2012-05-17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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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瞥了眼桌上的蛋糕和玫瑰花,说:“我不吃这个,你去做。”
  
  我拿他没辙,只好到厨房洗手,冰箱里食材是不少,但我能驾驭的相当有限。想了半天就拿了一个鸡蛋出来,想着随便做个蛋炒饭。打蛋的时候不停腹诽,我在外面和自己的初恋彻底一刀两断,还特肉麻地向他表白我对你的爱,你倒好,我一回来就甩脸子给我看,指挥我干这干那的,怎么算我都亏得慌。
  
  蛋打得差不多了,我往锅里浇下一勺油。我平时懒得清洗油罐子,所以罐身和勺子上都是油,一时间两只手上都粘得不行。正嘟着嘴不耐烦地挥着铲子,突然腰就被环住了,谭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这个厨房那么小,这样贴在一起倒更方便一些。
  
  我是说对他而言方便一些,对我就……太不方便了。尤其是他还有意无意地啃着我的耳朵,环在腰上的手也很不规矩,这儿揉一揉那儿搓一搓的,我觉得自己都站不稳了,偏偏还要做炒菜这么有难度系数的事。
  
  在我尚存一丝丝理智的时候,谭非说:“刚才在楼下,跟他说什么了?”问完两只手就很不客气地攀上我的胸口,一边一只重重地收紧。
  
  我狠狠地一口气,强迫自己千万别往下看,认真看锅里的蛋。谭非见我不回应他,就愈发张狂,掀起我单薄的衣服钻进我的内衣里。我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别闹了,我在做菜,你还吃不吃了!”
  
  他手里的动作稍稍停了停,我以为他良心发现,就松了口气,谁知他猛地又把我转过来,急急吻住,含糊不清地说:“当然吃,到床上去吃。”说着就要拉我去卧室,我吓得连忙关上火把锅铲放回锅里,哭丧着脸说:“我的菜!”
  
  谭非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来当你的菜。”
  
  我继续不依他:“不行不行,我手上全是油。”
  
  “那正好,等会儿别浪费了。”
  
  “这是食用油,不是润滑剂!”我满脸涨得通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连这种问题都拿来当借口。
  
  “食用油味道更好!”他居然比我还认真。
  
  “……”
  
  我知道他又在发泄,那点食用油根本派不上用,我的胳膊被他正过来翻过去地拧在手里,疼得发烫,嘤嘤地求他轻一点丝毫不管用,只好由着他这样那样地折腾我。
  
  “还好……”他用双唇厮磨我的眼睑,口齿含糊地低喃。
  
  我本已经打算今晚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搭理,可这一句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忍着被蹂躏的刺激,轻喘着问:“什么……还好?”
  
  他停下来,低头看着我迷离的双眼,认真地说:“还好今天和你购物的是我,如果换做他,你想装作不认识那个老师都不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以为他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毫无预兆地退了出来,然后把我使劲往下按,我明白他想让我干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埋到他的双腿间,慢慢含住,轻轻重重地舔吮。
  
  他把手指没入我的发中,柔柔地抚摸,我艰难地用鼻子深深吸气,不敢偷懒。我的技巧大约不错,他很快有了反应,急忙拽着我的胳膊要把自己撤出我的口中,我却死死扒住他的腰,怎么也不松口,终于,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咽喉与食道被我全数吞入腹中。
  
  他粗口粗口地喘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我,好半天才说:“我刚才没洗澡。”
  
  我挑着眉毛躺到他身边,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啊,我不嫌你脏,反正是高蛋白。”
  
  他语塞,大约觉得抱歉,环过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靠到他的胸口,浅吻我的头发。
  
  过了很久,就在我们俩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稳的时候,我用一根手指在他腹部画着圈圈,一边轻轻问他:“谭非,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他抚弄我发丝的手突然停住,胸口似是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扑通扑通直响。又过了一会儿,有温热的液体从耳后缓缓流到我的脖子、肩头,最后在我心口的位置驻扎。
  
  他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的3月18真的是周日啊,俺木有虚构啊~




☆、31三生烟火 一世迷离

  我生日的第二天,谭非从原来的住处搬来一个行李箱,是他出差常带的那个,里面装满了他的生活用品,尤其是穿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应俱全。上回他生病的时候说搬家了,我一直都没问搬到哪里,反正现在他搬到了我租住的房子里,意图十分明显。
  
  转眼就过了一月有余,他平常大部分时间要去杂志社,难得在家会陪我看看电影。他从没带我去电影院看过电影,原来住在复式楼的时候那里有一间小小的放映室,效果还算不错,现在就只能两个人凑一块盯着一台显示器。
  
  他把他的两台电脑都搬来了,有的时候为了工作还是会熬到很晚,偶尔遇上棘手的问题依旧会抽烟,我还买了他最爱的咖啡豆,每天都煮一壶,即使他不喝整间屋子里也都醇香四溢。
  
  腿伤之后我向公司请了三个月的病假,是发邮件,过了好几天才收到对方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准。我突然想起林卓岩早就离职,那经理一定是换人了,或许在这个新经理的眼里我早就成了异类,转正没几天请的假比上班的时间都多。
  
  谭非没提让我去上班的事儿,可能他更喜欢我每天在家无所事事,事实上我已经比当初和他结婚的时候贤惠很多了,我买了许多烹饪的书,会炒一些家常菜,尽管是从一次次惨痛的失败经历中练就的。另外,他又从外面搬回不少豹毒花,一朵朵黄色的小花静静地开在阳台上,有风吹过会簌簌地齐齐往一边倒去,我越发觉得它们可爱。
  
  有一天他从杂志社回来,我噔噔跑去开门的时候脸上正敷着面膜,他看见门后的我一瞬间以为走错了人家,下意识抬头看门牌号,那副受到小小惊吓的表情还有差点就脱口而出的“抱歉”二字把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扶着门框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面膜都抖了下来。他气得撞上门,回过头来拧我的脸,没成功,反而落的一手的精华液,我还是不停地笑,眼泪都流出眼角,他只好俯身用唇堵我的嘴,我这才知道,原来面膜里的草本精华那样甜。
  
  然后我们疯狂地做 爱,从门口一寸一寸挪到卧室的床上,足足用了三四个钟头,天都黑透了。到了床上他依旧不肯放过我,把我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地进入,急速地抽动。我看不得这样的画面,死死地闭上眼睛。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几乎每晚如此,有一回他迫我分腿骑坐在他身上,他自己用手托着我的屁股有规律地一进一出,直捅得我气血上涌眼冒金星。
  
  结束之后我整个人筋疲力尽地软在他怀里,忧心忡忡地问:“我们天天这样,会不会对身体不太好?”
  
  他邪邪地笑答:“有可能。”
  
  我一手捶在他胸膛上,“那你还这样没完没了!”
  
  他抓起我的花拳绣腿,还是笑,“你欠了我三个多月的量,现在要补回来。”
  
  我彻底无语,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
  
  我很快乐,是真的快乐,我们终于回到了从前,虽然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我只要知道他还是需要我的,我还可以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偷欢,我还是很快乐。
  
  我知道他也是快乐的,因为有一次他从电脑前抬起头,我正好也抬头拿身前的杯子,四目交错,我们自然而然地相视而笑,就如一对平凡的恋人。他一定不知道,他的那个笑容比当初的那滴泪更令我动容。我等他的一个微笑,等了太久太久。
  
  我想,我是在恋爱了。
  
  四月中,上海举行樱花节,我央求谭非好多次,他总算抽出空陪我去赏樱花,可去了才知道时节已经晚了,花朵早就不知去向,只剩了光秃秃的枝桠。
  
  我显得很丧气,用手掰下一根枝条对着空气乱挥一气。他倒是兴致极高,拿着单反四处取景,完全没有平日里工作时候的严肃气场。他越高兴我就越生气,本来想得好好的,我们俩在微风里踩着满地粉白的落花,手牵手走在花阴之下……想想就浪漫得很,这下倒好,那些树杈看着就顿生萧条!
  
  我耷拉着脑袋靠在一棵树干上,看着几米外一会儿蹲一会儿趴的谭大主编,硬生生把一根长五十厘米的枝条掰成一节一节,还是不够解气。
  
  他显然没没怎么在意我的郁闷,手里翻着自己的作品还啧啧称赞:“等明年一定让摄影师到这里取景,场租费都免了。”
  
  我怒,“您那是时尚杂志,这里穷乡僻壤的一点儿都不时尚好不好!”
  
  “时尚不是奢侈,回归自然本就是时尚的体现。”他不但不生气,反而不紧不慢地向我解释。
  
  我懒得听他说教,快走几步以示抗议,没一会儿就听见有婉转的音乐声传来,循着音乐环顾四周,终于在一处木头搭建的凉亭下寻到声音来源。我们走近一看,居然是十几个老人合奏提琴,音乐婉转悦耳,丝丝入扣。
  
  一曲终了,周围看客皆报以热烈掌声,我这才发现谭非靠在我身侧,轻轻地揽着我的肩。我终于一扫阴霾,温柔地对他笑。
  
  他看了我几秒,突然一挑眉,松开我向那群奏曲的老人中走去,一会儿功夫就从一位老人手中接过一把小提琴,接着便好整以暇地演奏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些还举起手机拍照,我却仿似旁若无人,天地之间只剩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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