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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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
绿殊嘟着嘴,一脸的茫然表情;看她那样,风萤萤恍然摇了下头,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一只还未发情的妖怪说了这些话。
翌日天晴
清风拂拂,吹走了不少夏天的燥热。
她在院子中静静地坐着,脑中木木的,一坐便是小半天;獒犬从昨日负气离开就再也没过来看她,想到他怒气涛涛离开的背影,她的鼻头终是酸酸的!
细下看来,如今最疼她的人终究还是犬犬来的真心;他曾断言自己会被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伤的一文不值、痛彻心扉,如今这话被他说中;为她操心担虑、为她忙前顾后;如此性情直率,爱的无怨无悔、无私无欲,天上地下,除他无二。
绿殊端了精致的糕点让她果腹,她只是凉凉的看了一眼,依旧是转过头了看向那桃花枝,抿唇不语,其实并无半点作践自己的意思;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说,该说些什么。
清风吹过,眼前瓣瓣桃花纷纷洒落,落在她的衣裙上、发上,扫过她的脸上,斑斑如血。
桃花开的再艳,也比不上他眼中那一笑,醉花点点,迷煞万千芳心;她曾觉得獒犬那眼睛生的英美,雪松那眼睛生的妖气,小阎王那眼睛生的深邃;那么多双眼睛,都是能勾魂摄魄的,可她就是栽倒了那双桃花眼里。
一如桃花亦美梦,两相忘,却不知,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又是半响过后,身后传来沙沙的走路声!
她不回头就知道,来人是他!
她为他伤心伤的再痛彻心扉,也比不上他的四两拨千斤;她早心知肚明,自己拿不住他;他是谁呀?千古上万年,六界才会出现的一位绝才王爷;上至天庭、下至地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的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住,直直的伫立在他身旁,却是一言不发。
心中一滞,她抬头去看他,莹白肤色,轻抿红唇,依然俊美的惊心动魄、神魂尽勾。
“今早獒犬过来找过我!”他呐呐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好听。
听他这么说,她陡然睁大眼;看他的衣袂不似以往那样平展洁净,她就大致猜出他口中的‘找’究竟是什么意思;没想到,獒犬还是去找蒋子文干架了。
“他人呢?”
上方之人沉默片刻,淡淡道:“被我用法术拴在秦广殿上,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
她嘴边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又转头去看那些桃花灼灼,漫不经心道:“他没有坏意,只是见不得我被人欺负!”
他在她身旁坐下,半响才轻声道:“是我对不住你,只是,我若说起先我接近你的确是因为碧瑶的关系,后来是真心相付,你可愿再相信我一回?”
她并不看他,只是静静地看遍那满树桃花,淡淡道:“王爷,我的仪容气质同碧瑶很像吗?”
他身形猛地一僵,眉眼间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只是那般怔怔的看着她;那声‘王爷’,让他感到不适,甚至感到心悸。
她满不在意的一笑,似风轻云淡:“当年,你同她,也是这样肩并着肩瞧着桃花纷纷吧;你如今这样陪我坐着,心里,还是念着她吧!”
她直直的瞧着他,瞧着他的眼神慌乱、神色躲闪,还有那不可忽视的满目愧然;心中,却如了死灰一般。
那个曾经待她千万般好,那个曾经抱着她走过纷纷扬雪、芊芊落叶,那个曾经还在万千华灯下牵着她的手,呢喃着她的名字,触碰着她的嘴唇,醉红了双眼的他好像随着真相的揭开真的就这样不复存在了;明明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却仿若沧海桑田,度过了千年万年。
明明是该哭的,她却突然笑了。
他双手紧握,指尖泛着灰白,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她从来不知,原来骗一个人也需要这般踌躇。
她转过脸去,静静看他,凉凉开口:“王爷,你在怕什么?碧瑶已经死了,你利用我回忆你与碧瑶的风花雪月,我也不再生气;只是,我不想再当成别人的替身,为了那个死去的人,替她活在你的心里。”
他紧紧地抿着唇,眉间渐锁,半响方才冷冷的瞥出一句:“你当真这么想?”
她心中一狠,昂首回道:“就算是我生命有限,我也想要活我自己,让我委屈的当成别的影子才能跟你在一起,如此卑微屈辱的爱情,我不要也罢!”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她,几乎面无表情:“既然你这样想,我以后不再打扰你便是了!”
他离开时,脚步依然很轻,轻到可以去忽略,轻到一步一步的踩在她脆弱的心口上,将她碾碎的鲜血淋淋。
漫天纷乱的桃花将他的身影掩去,终于消失不见;她始终骄傲的挺直着腰板看着他离开,不发出任何挽留的声音,饶是唇上已血迹斑斑,手指缴着帕子勒出青紫的於痕,也不肯落下泪来。
那时她便知,从此桃李芬芳,在别人眼中是景,在她心里,却是伤!
------题外话------
PS:
不得不说的是,这篇文写的实在是太黑暗纠结了!
尤其是前几天,纠结的我差点扒光了额前的刘海,苦逼的裹着樱桃小被被满地打滚~
好在终于把蒋子文那个假面神搞定了,下面会走的比较轻松欢快一些!
让跟漫一样心情郁结的美妞儿们好好的喘口气!
事实证明,我还是遮掩不住自己的狼性!充满折磨欲望的嘿咻,每天都在俺的脑瓜里使劲打转~
来吧,洞房花烛~!
☆、072:上门提亲
秦广王府
落凤阁中
琼花一手端着精致的盆盂,一手沾上清亮的水珠,小心翼翼的打理着盛开正旺的蝴蝶兰。
她偶尔回头凝望坐在软榻上的他,张了好几次口,最终都被她忍耐着咽下去。
蒋子文双目垂冷,身边空气似乎都感受到他的不快,变得阴沉阴郁。
从外面端着点心走进来的良辰美景俩姐妹都是绕着他走,谁都无法想象,整日看上去最温柔纯良的秦广王,这生起气来却是如此骇人逼近。
琼花看了一眼良辰,示意她放下东西速速离开。
良辰拽了下端着盘子站在门角怔怔的望着秦广王发呆的美景,半拖半拉的将她带出房间。
“你个傻丫头,竟然敢当着公主的面那样盯着王爷看?”良辰一出来,就戳着美景的脑瓜;瞅着没出息的妹妹,一个劲的摇头。
美景嘟嘴,一脸委屈:“以前在天界,咱们都只能老远的望一眼王爷;这几天虽然住在王府中与王爷时常有碰面,但是也只能偷瞄两眼;今天难得王爷坐在那里不动,多看几下又死不了!”
“死丫头!你还敢乱说?”良辰快要被自己这个心直口快的妹妹气死了。
美景甩了甩袖子,看着大惊小怪的姐姐:“难道你就不心痒痒?坐在那里的人可是秦广王啊,天庭前任的执法天尊;大大大神仙!美人呐!”
看着美景那副彻底花痴的模样,良辰算是死心了;看来她要瞅个时间禀告公主,把这个只知道看美男的妹妹谴回天雪宫中好好罚抄心经语录。
房内的琼花依然面色淡淡,放下手中盆盂的同时,从桌上拿起白色的帕子,温柔轻慢的擦拭着掌心的水渍;沉静了半晌后,这才幽幽开口:“你在我这里坐了少说也有三个时辰,把我们相识的一万多年时间加起来,都比不上今天独处的时间多!”
蒋子文终于有了反应,放在膝头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抱歉,今天的心情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琼花笑容可掬:“听你这话,我大致可以判定一点,那就是风萤萤身上的魔化纹现在还未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危险!”
蒋子文欣赏般的看了一眼琼花,冰雪聪明、惠蒂无双,说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女子。
“我从未想过,她会这样想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晦暗酸涩,似有千般委屈:“我是个极挑剔的人,如果不是认定了,怎么会将就?她怎么就这么看轻自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琼花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坐在圆凳上的她,温婉高贵:“因为她是鬼,你,是仙!而且,还是神级别!她会没有自信,也是情理之中!”
“我从未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衡量一个人的存在价值!”
“你没有,并不代表她也没有!”琼花看着他迷糊不明的脸,一字一句,句句肺腑:“身份越是低微的人,他们越是希望能够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他们的自尊心和骄傲,会比普通人强烈一千一万倍;因为害怕被看不起,所以他们也会轻贱自己;她不是对你不信任,她更多的是在对自己不信任。”
“可是,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放弃的话吧!”说到这里,蒋子文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望着窗外的花树,声音飘渺:“从决定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有了觉悟,身份地位皆可抛弃,只为有她相守就好;连我都不曾犹豫放弃,可她就能随随便便轻言分开,这要我情何以堪?要我如何自处?”
“人界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当局者迷!你们俩,终究不过是一叶障目,都被对方绕糊涂了!”说到这里,琼花漫然站起身;来到他身边,与他比肩而立:“我到现在还在羡慕着她,见你这样,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心里只有一句话久久徜回:我若得之、爱之怜之、幸之护之唯恐不及;为何她就不明白,不珍惜!”
蒋子文听见这话,垂下头看向琼花那双溢满深情的双目;喉头紧了紧后,他忙转头看向他处。
……
獒犬从秦广殿的大柱子上挣脱之后,就摇身一变唤出真身;一头足足有小山般高大的巨大妖犬威风凛俐,他张开血盆大口,一会儿喷火一会儿喷水;不消片刻,就将气势如虹的秦广大殿折腾的不成样子。
比千年葵花木还要粗壮的大石柱子被洪水吹断成数截,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烈火灼烧了放在桌案上的奏章和挂在房垣四处的锦旗,黑焦焦的一片闻上去极其刺鼻;满大殿的鬼差捂着脑袋四处逃命;判官和四方查使极力扑救还是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抱着脑袋保命去了。
獒犬闹成这样还不解气,干脆伸出盘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