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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暴君悍妃-第14章

小说: 暴君悍妃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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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男子汉!

她迷醉得不露痕迹,冲着沃昶千娇百媚地一笑。“你几时娶我?”

她的单刀直入,吓坏了一屋子没娶过妻的单身汉。

“出去!”他尚有漫天疑团等待理清,哪有闲功夫听她卖弄风情。

“你好无情,这样赶我?”她哪点不如寒冰心?论美貌、姿色、学识、阅历,可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霍小玉两颊腾地薰成艳红,眼中蓄满星星点点的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冰心冷眼旁观她的一举一动,依旧惊诧莫名。

“再不走,休怪我杀了你。”沃昶的怒气烧自冰心和那封署名“司徒容”的书信,霍小玉却倒楣的成了出气筒。

“你敢!”她气急地跌进床沿,一手搭在血衣上,登时大呼小叫。“这是什么东西?好可怕。冰心,你受伤啦?”

寒冰心没有回答,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赶快过来姊姊看看。”她一拉一扯,自冰心袖底掏出一只木制雕花的令牌。

众人十来只眼睛全看见它铿然掉落地面,却只有她视若无睹。

“这是……”冰心怔愣地拾起令牌

“你的……”霍小长蹙着眉心,不是太白兴趣地把玩那柄令牌。“又不怎么好看,你要它做什么?”

“它不是我的,是……”冰心额际汗如水注。罢了,她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强作解释亦徒劳。

她默默地踱到沃昶跟前,仰一首问他:“你愿意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他是想信,但事实却不容他不怀疑。

沃昶雄伟傲岸的面孔,现出一丝无奈。他默然挥起长剑,那剑身碧幽幽地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砍向床上的布枕……

五百两银子应声撒落半个床榻,有几枚滚落地面,滚到冰心的脚前。

铁证如山,教他怎么信她?

“天,你还真有钱,这里只怕有四、五百两吧?”霍小玉惊喜地捧起一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央求冰心慷慨解囊,送她一些。

冰心宛如一具木桩,给牢牢地钉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事情转变得太快,非她小小的脑袋所能顷刻洞穿。

有人设讨坑害她,那个人十之八九就是霍小玉,可她却表现得一无所知,不是她会是谁?

老公公和豫初都没法替她说情,思图杀君,在巴国可是唯一的死罪。

他们不承认汉族皇帝,他们只效忠巴族的领袖。冰心勾结外敌,阴谋行刺沃昶,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怎能纳她为妃?

失策失策!老公公无言怪责豫衡,豫衡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反瞪回去。总之,他俩有错,错在低估了冰心的能耐。

究竟是她伪装得太好,或者是他们的眼光太差?居然错把刺客当乞儿,非但引“狼”入室,还养“虎”为患。

问题是,这小妮子前看后看、左瞧右瞧,怎么也不像武功超凡、来无影去无踪的大内高手呀!

大家都不敢讲话,都在等沃昶下达命令。杀?或不杀?

白纸黑字和一堆银两把冰心逼向死角。天要亡她吗?

这种局面就像一个尘封的哑谜,一个恶毒的咒语,解放群魔想摧毁她。

很快地到了黄昏,夕阳变得血红而狰狞,扩张了众人的疑惧,企图吞噬她整个人。

这里面究竟出了什么岔子?为什么偏偏挑中她?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我?”冰心拉着霍小玉的袖角,悲哀地问。

“你误会了,我到这儿只是串串门子,你要不高兴我走便是了。”她如同局外人一样,气定神闲地晃出长廊外,隐入花丛中。

“想杀我就动手吧,你们人多势众,横竖我是逃不了了。”冰心豁出去了,假使天意如此安排,她再反抗辩解也是徒然,不如专心等死,想想看或许能到阎王爷那儿告冥状,还她一个清白。

“她是我未婚的妻子,你们说,可不可杀?”他出乎大伙意料之外地柔声相问,却猝然粗暴地将冰心扯近胸膛,怒目相迎。

这问题好难啊!“豫衡比较聪明,你回答好了。”

大老奸!

豫衡以一记卫生眼回应国师居心不良的谄媚笑容。

沃昶的问题,表面上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实际上则是对自己提出质疑。

谁也不了解他,在踞龙堡仅二十四名大将,十二名重臣中,唯一能和他共商国事的只有两位护法和国师,但这样亲近的对话也仅止于社稷大计,私底下,他连一点心事也未曾透露。

众人只知服从他,执行他下达的命令,关于他私义的感情,谁都不敢多做猜想,也无从猜想起,有时甚至连想要逢迎讨好他亦不得其门而入。

在豫衡眼中,沃昶是个行事诡谲、脾气怪怪,却大情大性的人。他有出家人民胞物与的胸怀,也难掩世俗红尘的爱欲情仇。是个十足的矛盾结合体。

在他们的记忆里,沃昶似乎从不曾为了任何人事物萦怀失据,冷热无度,只除了对她。

好不容易他肯对一个女人认真,她当然杀不得!

“请教主手下留情,”豫衡道。“此事尚有诸多疑点,寒姑娘也许是遭栽赃嫁祸亦未可知,可否交由属下去查个水落石出,届时再做计较也不迟。”

沃昶缓缓松开冰心,厉眼瞟向国师。

“属下和左护法颇有同感,恳请教主网开一面。”他最会“西瓜若大边”了,既然沃昶和豫衡都倾向暂不追究,他当然乐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喽。

“但愿我们的疑虑是正确的,否则,你只有祈求老天爷救你了。”他冷冽饱含肃杀的容颜,直到离去许久,仍令冰心魂飞魄散。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存在于不再相爱的男女之间。

冰心脸上苍凉静默,下唇硬是咬出一排雪色的牙印子,冷汗涔涔而下。

※※※

“为什么陷害我?”

冰心末经通报,忽然闯入,令霍小玉有些吃惊她。以为她早被沃昶就地正法,至少也该打入地牢,怎地还能自由行动?

“因为你不该去勾引沃昶,他娶的人必须是我。”霍小玉争辩得理直气壮。

“那你也不必置我于死地呀!”冰心僵硬地直视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良心。

“这点我的确很抱歉,但也要怪你运气欠佳,偏偏不巧撞破了我的计谋。”

“你的什么计谋?”真如沃昶所言,她是汉皇派来的杀手?

“不要明知故问。”霍小玉不相信她会到现在还啥也搞不清楚。

“我的确不懂,当妓女是你自己说的,掉令牌也是你自己不小心的,就算我撞见你半夜三更跑去偷窥沃昶睡觉,那又如何?我又没去跟他打小报告。”明明是自己品性不端,还怪别人。

“是又怎样?总之,我不容许你嫁给沃昶。”她先发制人,跑到墙边取下宝剑,“刷!”地横在冰心面前。

“难不成你也爱上他啦?”

“‘也’是什么意思?”霍小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是……”她的心猛地撞了一下,是真的有所期待?

她是为了谁心甘情愿交出清白身子?唐碗?还是她自己?这一自问竟没来由地令她面红耳赤。

“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你陷得有多深。笨哪,在这些臭男人眼里,女人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他不会对你认真的。”

“是吗?”冰心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难过以示哀悼。“听你口气似乎不喜欢他,却又为何不让我嫁给他?”

“谁说不喜欢他就不能嫁他?”她目光闪烁,似乎另有隐瞒。

“死鸭子嘴硬。虽然俗话说,戏子无义,姨子无情,你也不是——”

“我不是婊子!”霍小玉大吼。

“又不是啦?那你是什么?贼子?大盗?女流氓?还是跟我一样的倒楣可怜虫?”

“你是真的不了解,或是佯装糊涂?”霍小玉寸步移近,以探究的眼神端详着她。

她不信她真的没察觉。

蓦地……

颈项间,寒森森的剑光一闪,武器架在冰心的要害上。

“你仍是非杀我不可?”轻轻一动,那剑硬是强行抵住,在她白细的颈间割裂了一道口子,鲜血马上流出,沿着锁骨,悄然晕化于襟口的懦衫上。

“一等一的杀手是勿枉勿纵,虽然你是局外人,为了任务,我只能说抱歉了。”霍小玉狠着心提起剑把,朝着她的颈项挥去!

冰心秀目圆膛,怔仲地望着她。

“把眼睛闭起来,不要瞪着我看。”可恶,害她一下子下不了手。

“噢!”被人家杀还得忍受颐指气使,冰心鼻头一酸,眼泪便决堤而下。“麻烦你务必使尽力气,千万别让我死得太痛苦。”

“罗嗦!”霍小玉眼中渐露杀机。

“等等,我再问你一件事。”冰心慌忙睁开眼睛,仰着俏脸。

“你都快去见阎罗王了,还废话一大堆。”

“我想知道你只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潜入踞龙堡的吗?”她问得煞有介事。

“与你何干?”霍小玉没好气地撇着嘴。“不告诉你。”

“跟我说嘛,不然我会死不叹目,万一变成厉鬼回来抓你怎么办?”

“嘿!死到临头,你好像一点也不怕?”

“怕呀!可我武功不如你,四下又没人能够帮我,与其没出息的哀告求饶,还不如庄严有自尊的死去。”语毕,她竟然嫌站着腿痛,跃上圆桌歇会儿,两脚还非常不淑女地晃啊晃的。

“下来。”大胆刁民,竟敢在她这朝廷命官面前放肆,霍小玉气得猛喷大气。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死得瞩目。”等待的空档,先吃一点糕饼打发无聊时间吧。冰心好整以暇地从布包里取出一碟绿豆糕和一壶新鲜水果茶,自嚼自斟,吃得十分目中无人。

霍小玉被她烦得好想直接一把捏死她,反正她活着只会坏事。

“告诉你也无防,横竖你也没办法到沃昶那儿通风报信。”

“实话实说,不可以撒谎,阎王爷会割你舌!”

“喂,你到底要不要听?”不了解自己干么和寒冰心扯那么多,霍小玉恨恨地碎了一声。

“说脏话!”冰心的指责还带着手势。“一个女孩儿家,成何体统。”

“你管我!我要杀了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不赶快解决她,霍小玉担心自己会先被她气毙了。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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