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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武灵魂尊-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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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并未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闻言,金破脸上难掩那一抹激动,兴奋地问道:“金忠江长老,不知道此人是否约六十余岁,左耳垂上还有一颗的黑痣。”

“没错,而且他登记的来处,正是云国肖城。”金忠江将账册递到金破近前,指着一处道。手指之处,写着“云国肖城金家金坦”几个黑色清爽字,后面还跟着几个红字:“西进庚七”。

“他住在西进庚七?”金破道。

“正是,与你所住的丁三有些距离。”金忠江抚着山羊胡子道。

“金忠江长老,晚辈告辞。”匆匆告别之后,金破火烧火燎地跑向西进别院。甄影儿自然紧随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那道急速奔跑的人影,因为她还未见过金破这般焦急的。

站在挂着刻有庚七二字的木牌前,金破激动的双手微颤,在宋国的一年半时间,他算是经历了不少,鸣音山地牢的暗无天日,平源城的比武,云荣城黄钟言老者的八十大寿,行走的路程接近万里,假如他依旧还是留在图原城的欧阳家,肯定不会这般丰富的经历,然而在听到雾阳县的金家是宋国巨头西州金家的分支后,他的心一直不能平静,因为这一切明显都是金坦在承受,多半是每一代雾阳县金家的家主才会知道的一件事情。

“笃笃笃~”

金破敲响了房门,静等着房门被打开,果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竜竜父的穿衣声,接着他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人脚步沉重,看来漫长的路途令他劳累不堪。

“吱呀~”

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金破面前,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开门老人脸上的疲态刺痛着金破的心,瞧着面前面带疲劳又充满惊讶的老人,前者哽咽道:“爷爷~”

“破……破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你已经知道那事儿?”距离上次二人见面已有两年四个月之久,金坦明显又年老了不少,眼角的皱纹一条接着一条,大半的头发呈现出灰白之色,此刻,干枯的的双手悬在空中,不停地抖着,眼角同样流下热泪。

“爷爷,是破儿,您摸摸,破儿好好的。”金破抓住金坦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他的脸颊上。没有了数年前肉嘟嘟的感觉,替代之的是一种刚强的质感,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未减,数年前坚决离去的屁孩儿,如今长大了,金坦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金坦抽回手臂,抹去眼角的泪水,道:“破儿,进来坐,跟我讲讲你这两年的经历,当初只来了封信,之后便杳无音信,你不知道你爹你娘有多担心你。”

“爷爷,我给你介绍一人。”金破同样擦去眼泪,脚步微移,让出一个身位,将身后的甄影儿露了出来,此刻的后者热泪满面,参杂着喜悦与思念,朝金坦欠了欠身,金破介绍道:“爷爷,这是您的新孙女,她叫甄影儿。”

“爷爷,金破哥哥是我的结拜大哥,以后您就是我爷爷了。”甄影儿抹了一(W//RS/HU)把眼泪道。

“好好好,进来坐,别站在门口。”金坦将金破和甄影儿请进了庚七号房间,不多久,从房间里传出的不是久别重逢的哭声,而是爽朗的大笑声。

第四四章 族门大会

夜,已深,数点星光簇拥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圆月,在稀薄的云朵之后闪动着属于它们的光芒,在宋国西南的一隅洒下一层薄纱。远处的高山中,狼嗷之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名为巨龙的城市正安静地匍匐在高山之下。

万迎阁,金家的一处地产,如今,能入住的唯有金家分支中的弟子,夜虽深,仍旧有不少的房间里灯火依然在跳动。其中一些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之声,巫山,而西进别院的一间普通房间内,一老一少却在彻夜深谈。

正是金坦和金破爷孙俩。

“破儿,明天便是族门大会,唉,对我们雾阳县金家来,每一次来这儿几乎都是活受罪,身体上的劳累倒是容易休息回来,可那些分家也罢,本家也好,一直对我们是冷眼相看,这种精神上的才是久久无法愈合。破儿,既然你来到这儿,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讲讲了。”

金坦喝了一口茶水,略一整理思路,幽幽道:“破儿,我们的祖宗,出自金家本家,这基本算是一句废话,但需要与你明的是,现在的极少数分支,乃是由一些存在很久的分支分裂开来的,同时有些分支没落,剩下的人便会加入到附近的金家分支中。算算时间,我们这一脉存在的时间不短了,大约有两百四十年。我们的祖宗,叫金文昊,本来出生在这样的大家族内,何愁吃穿,可是他的体质却令其失去了在本家内生存的资格,他是劫脉之体。”

当金坦到“劫脉之体”四字的时候,面容上的黯然尽显无疑,欣慰地看了金破一眼,才继续道:“忍受不了族人的冷嘲热讽,祖宗的父母带着他离开了龙盘山,开始四处游荡,那时祖宗才十一岁,十年后,祖宗的父母终于因为劳累而早早逝去,那时正好在肖城的雾阳县,所以祖宗不想再继续流浪,选择了留在雾阳县。”

“之后,事情就简单了些,定居雾阳县,和一名本地女子结成终生伴侣,生下了一对儿子,我们雾阳县金家便这么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大概是两百年前,龙盘山金家派人找到祖宗,既然是金家中人,就必须参加二十年一届的族门大会,祖宗想拒绝,但这一声拒绝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更会连累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子,所以他选择了参加。”

“自那以后,只有每一届的家主才能知道这段过往,每次参加完族会,都会受到不少的气,二十年前,我跟随着你的太爷爷来过一次,那个时候正值壮年,一些东西看不过便想出手,可是人家一只手便把我打趴下了,后来是金忠昆大哥出面才没被打死。破儿,在这里千万不要冲动,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现在是我们这一脉的异数,你大哥虽然早早地到了气动九层,可丹劫依然遥遥无期。”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忍的,但迟早会让那些看扁我们的人知道,肖城雾阳县金家不是无用之人。我会凌驾于大陆巅峰,到时爷爷一定能看到那些只会冷嘲热讽的家伙闭上嘴巴的情景。”豪言壮语,金破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出,那一股豪气令金坦一扫阴霾。

“破儿,你有心便好,什么大陆之巅都不重要。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早再见。”金坦十分开心,能在这憋屈的地方见到除了金忠昆以外能畅谈之人,还是自己的亲孙儿,连续几个月的奔波早就往到九霄云外。

翌日,十月十九,早上七点半,阳光还未降临大地,万迎阁前的广场上站满了人,或五个一伙,或三个一群,各自形成一个团体,不少团体正互相打着招呼,显然是认识的,角落,站着一老两少,老者年约六十四五,淡灰色的长袍整整洁洁,不见一点褶皱,两少,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少长几岁,青年长相普通,蓝紫色的布衣,身后背着一把银色长斧,少女俏丽可人,一身淡紫色锦缎,其上绣着绿枝红花,更显得高贵。

三人便是,金坦,金破,以及甄影儿,没有理会周围各种白眼,自顾自地轻轻聊着,金坦笑得特别开心,早已忘记路上的闷闷不乐。

“咚咚咚~”

锣鼓敲打之声在不远处响起,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一名老者向众人抱拳施礼,接着运足武力在人群的前方大声道:“诸位都是金家分支中人,今日召开族门大会,地点在城东的踏云殿,请随我来。”

话音一落,老者再次抱拳,随即转身向城东方向走去。人群开始涌动,不到十分钟,万迎阁前的广场上,仅剩下三人,正是金坦三人,反正是来打酱油的,走在前面跟后面都是一样,在后面还能省去憋屈,何乐不为?

“破儿,影儿,这踏云殿乃是金家的一处重地,寻常除了本家选拔长老家主,或者族中年轻人的成人礼,根本不会开放,到了那里,你们安静些,我们走走过场便可。”金坦对着身边的二人低语道。

“是,爷爷。”金甄二人异口同声道。

踏云殿,足足可容纳一千三百余人,如今除去那些身居要职的本家中人,所有金氏一族的族人,其中各个分家只有寥寥几名代表,但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少,足有六百余人,占了大殿的一半容量。

待众人落座,最前方的台板上,中间是金家本家内院长老的席位,两边是外院长老的席位,其中一些强大的分家代表也能上座,不过寥寥无几,细数一下,大约七位,仅占外院长老的八分之一。

殿内逐渐安静下来,因为,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拄着一根蛇形的拐杖站在台板的最前方。坐在最后方的金破感受着台板上众位长老隐而不发的气息,额头上缓慢地渗出一滴滴汗水,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不易折,数十位中级灵将以上坐在一起,即便气息收敛得再好,整体散发的气息也是非常强大的,如金破这种敏感之人,反应自然强烈。

身边的金坦看着开始冒汗的金破,十分不解,可后者早已将前者疑惑的神情尽收眼底,在前者耳边低语道:“破儿对强大的气息敏感些,没什么大碍。”

听完金破的解释,金坦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生怕金破身体有什么异样。

“诸位族人,老夫,金家本家内院大长老,金木先,乃是主持此次族门大会的人,先本届族门大会的流程,第一步,大伙都明白,正是族门交流,第二步,乃是大会的重点,明日是黄道吉日,祖宗祠堂祭拜。第三步,年轻人之间的比武,至于规矩和报名工作都会在祭祖之后进行。闲话少叙,下面开始第一道程序,各个分家派上一人讲讲本脉近二十年的发展吧,若是想取经的话,可以在场问出,亦可以回去再做交流。”

名为金木先的老者完最后一句话,点着拐杖转身回到他的座位上。待老者坐下,左边外院长老中站起一人,缓步走到台中央,先向着内院长老们拱手施礼,接着向外援长老们施礼,最后才向台下的众人抱拳施礼,行礼结束,他才开始讲述他这一脉二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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