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杀他老爹做什么?”夏未树简直莫名其妙。侯冰深这小子,他是知道的。那小子仗着家世强大,目中无人,横行惯了的,武功倒是不错,不过……杀死他老爹这种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虽然他做的隐秘,但小的可以肯定,是为了那谢泠然。”报秘的探子说道。
“谢泠然?那小子还活着啊?”夏未树简直一头雾水,“为了他?他就有这么大能耐?他交出剑诀了?”
“这个小的说不好……”探子沉吟了下,紧接着又说,“不过谢泠然先后被侯家父子弄到床上,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弄上床?”夏未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倒,“弄男人上床?这两父子真是……”他本来想说“错乱”,不过终于住了口。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夏子德。他不理解为何一个男人会对着另一个男人产生欲念,不过小时侯娘亲哭着骂谢子怀“狐媚子”时的情景,他始终都记得。
难道这谢泠然,竟也是一只妖狐化做了的?
夏未树忽然间对那个奇男子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有必要去见一见那个姓谢的小子呢。夏未树陷入一片沉默。
见未树又开始发呆,一旁的李正言皱了皱眉。他一早便想带了人去劫回谢泠然再逼要剑诀,可这夏未树偏生就是不允许。现下时隔一个月,这剑诀也不知究竟落入谁手里了。这小子真真笨得上吊!李正言暗自想。
其实未树又哪里有那么笨了?他只是懒得去管谢子怀的孽种罢了。至于剑诀,他也根本不相信会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手里。而此时为了这么个臭小子去与华琼门大动干戈,实在是比太也划不来的买卖。
但听了秘报以后,未树却对泠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仔细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夜探侯府,见一见这谢泠然。
夜探侯府,凭他夏未树一人自是来去自如,可若同了李正言这等累赘……恐怕就有去无回了。
这么想着,他挥手散去了密探,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般与李正言谈些帮中事务,暗自却在细细策划晚上的行动。
当晚,未树换上夜行衣,偷偷溜出门去。月黑风高,正是夜探侯府的最好掩护。夏未树展开轻身功夫,提气翻墙,轻轻落在院内。
正好有巡夜的弟子提着灯笼走过,未树手到擒来,将其逼将到墙角,轻轻但却恶声问到:“那谢泠然此刻身在何处?”
“在……在侯少爷的房中……”巡夜的弟子的喉头被匕首逼着,吓得结巴起来。
真在上床?夏未树吃惊。旋即正色道;“你家少爷的卧房在哪里?”
侯冰深的卧房在侯府深处,看守不严,未树跃上屋顶,轻轻揭开瓦片,往下窥视。
看得的情景使未树一惊。
只见一个单薄的美丽的满身伤痕的憔悴的人儿周身赤裸,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绑在一张大床上,而站在床边也是周身不挂一丝的,便是那侯冰深。
只听得侯冰深问到:“泠然,这也许多天了,为何你还是这么不听话,不绑起来就是不肯从我呢?“
“……“泠然沉默。轻蔑地甚至不去看侯冰深一眼。
侯冰深怒极,伸手硬掰过泠然的下巴,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你那时说我若杀了老爷子你便从了我,如今我当真杀了他,你倒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了?“
“……“泠然看着眼前这个狂暴的男人,眼神镇定而又充满讽刺,许久他冷冷地说,”那便如何?“
“如何?“侯冰深吼道,”如何!我今天便教你知道该如何!“说罢他一拍掌,从外室走进来两个大汉。
那两个人双手抱胸,手臂上黑毛丛生,面目狰狞,直看得泠然和屋顶上的未树同是一惊。
“你……“泠然想动,可双手被绑了偏动不了。
“今天我便教教你如何伺候你的主子!“:说罢,侯冰深一挥手,那两个大汉一拥而上,一前一后地欺上泠然的身子,杂爱他已布满伤痕的身体上疯狂地动作着。
泠然挣扎无门,只得任由这两只禽兽对自己欺负和摆布……
这一幕惨剧喉冰深眯眼看着,似乎非常地满意,而屋顶上的夏未树,却是一阵强烈地作呕。
他皱眉看着那可怜娇小的人儿流血的穴口被反复穿插,他摇头看那弱小的无力的人儿被强迫张开口吞下那肮脏的男根……
他看见泠然的倔强的眼神里出现的转瞬即逝的泪花……此时的未树很想跃下去相救,可是他没有。他忍住了英雄救美的念头。第一,他没有救谢子怀儿子的责任,第二,他摸不透这是不是一个骗局。
不过不论第一还是第二,不论他夏未树自己承不承认,那个倔强的人儿痛苦的眼神,却已震撼了他的心……
第9章(可以不虐了……)
“谢泠然?”那个冷酷得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淡淡地在屋子里铺开来。
泠然看着眼前这个与夏子德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的挺拔的冷酷的英俊男子下垂的嘴角,没有开口。
他不是不想开口,他是无力,也没有开口的尊严。
刚才那丑恶的一切,这个人一定都看在眼里了。怎会看不见呢?自己现在这狼狈的丑态,自己身上这些个肮脏的屈辱的痕迹,以及他看着自己的讥讽眼神,这一切都告诉泠然,他全看到了。
泠然开不了口。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狼狈到极点。因此他只是睁眼冷漠地看着那个男人。他希望自己的冷漠的伪装可以帮自己拾回一些尊严。
轻笑一声,夏未树伸手去解绑着泠然的绳索。
适才侯冰深发泄完兽欲,碰巧有官府之人来访,于是来不及收拾残局便匆忙离开。未树趁机绕到门口,击昏守卫,溜进房来。
他溜进屋来救泠然。
救。这个词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个挨千刀的谢子怀的狐媚子般的蘖樱媸俏耸裁匆ゾ人兀?
可虽这么想,他还是不能放着这个倔强的无助的美人身陷虎穴。虽然他夏未树算得上是铁石心肠,但他就是不能管。
未树解开泠然的绳索,见泠然细嫩的手腕上生生束出数道血痕,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有这种感觉,于是他努力装出一副很冷酷的模样。他让自己用讥讽的目光冷笑地邪恶地望着床上那人儿。他希望自己冷酷的伪装可以骗了泠然,也骗了自己。
“唔……”一碰就痛,泠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不能走吗?”未树冷冷地问。
“……”泠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这会子哪能走了?下体肿胀流血,满身的伤痕……但迎着未树冷酷的玩味的眼神,他忍痛挣了起来。可由于周身的伤痛,刚爬起来便又吃痛地跌下……
“算了,我抱你走。你这么走法,还没下床,那姓侯的小子就回来了。”未树叹了口气,伸出大手往泠然的腰揽去……
“……我又何时说过要跟你走了?”泠然躲闪,同时冷笑地望向未树,“我在这儿挺好。”
“挺好?”未树嘲笑般上下打量了泠然的周身一遍,“还真的挺好呢。被三个人干,很爽是吧?”
“……是啊。”泠然心一痛想他果然看到了。这么想归想,痛归痛,他的嘴上居然仍是这么的硬。
“…”未树沉默。许久又问,“究竟跟不跟我走?”
“…不。”:泠然低下头。这种鬼地方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再呆着的。可是让他向那个坏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认输,他更做不到。
“你……”未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啊,明明就要哭出来了,还死倔死倔,一点都不可爱。又一阵沉默,未树又问:“你可知我是谁 ?"
“…你姓夏。”泠然带着肯定的语气说。谁叫未树和夏子德那么的像呢。
“你很聪明。”看着泠然倔头倔脑的样子,未树只觉得真是可爱透了,忍不住地,他伸手在泠然的俏脸上轻刮了一下,“我叫夏未树,记住了。”
泠然对于他的突然动作猛地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下一秒已被那儿女拦腰抱起。
“你……”他红了脸正想挣扎,只见那人看也不看自己,边往外走边说道;“你要叫便叫。你要不想走,便呼人来拿我,要是想走便乖乖听话闭嘴。无论如何,我不阻你。”
泠然抬头望着那人好看的刚毅的脸,楞了楞便没再开口。那人的手真是有力啊,那人的胸膛真让他觉得安心啊……夏未树……夏未树……肖似那夏子德,却又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这么邪邪的又让人无法抗拒的男人……哦,他一定又是为了剑诀来的……这些个强占自己的男人又有哪个不是为了剑诀呢?……可就算是为了剑诀吧……就算他厌恶自己吧……我太累了……我走不动了……就让我在他怀里……稍微休息一下……这么想着,泠然终于安心地闭上眼,任由未树将他抱离。
第10章
侯冰深听着府衙来人的说话,心中却是想着适才与泠然那番云雨。
这个美丽的男人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对他百般揉虐呢!侯冰深脸上浮现笑意。
“侯少主!”那个衙差见侯冰深神游四海,忍不住出声提醒。
“唔?何事?”侯冰深回了魂,有些尴尬地问。
“适才小的讲到,寒冰一门对朝廷不肯归顺啊,”衙差重申,“知府大人得知有一个掌管南宗剑诀之人被囚在贵府,便想提回去亲自审问……”
“亲审?“侯冰深皱眉,心想那陈知府消息还来得真快。恐怕这要去了泠然可不一定是为了剑诀吧……素闻他陈大人喜好男色……这么想着,侯冰深说到;“陈大人又不会武功,便是取到剑诀想必也没有办法制住寒冰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