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子怀叹道:“可是,他竟丢下迷月走了。他明知如若失了迷月这把天底下最利的剑,他便再无胜算,他竟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泠儿,你说他是不是以为我会挂念他的生死而把剑诀给他?”
谢泠然仍是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他这条命是决意不要了的。很好,很好。哈哈哈。”谢子怀又一阵大笑。
笑罢,他垂着眼低低地说:“他不要命,我也不要。”
第4章
谢泠然十六岁那年,成为孤儿。
迷月子谢子怀猝死于迷月宫,寒冰子夏子德未持迷月剑与华琼门掌门对决,最终死于其缠死剑下。寒冰门第九代南北两宗宗主于同一天去世,这消息在江湖上像长了腿,跑的飞快。
寒冰门的北宗宗主按夏子德的遗言由其子22岁的夏未树出任,而南宗门下并无门人,因此按常理,南宗宗主应由谢子怀的独子谢泠然来担当。然后再在这两位宗主之间选一位武功较高者来出任寒冰门的掌门。
可是,本应为新任南宗宗主的谢泠然,在谢子怀死后第二天就失踪了。
寒冰门少主人夏未树头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愣。
这个谢泠然,夏未树是并未听过的。而他耳熟能详的名字,竟然是泠然的父亲,谢子怀。
自小,父亲便一颗心系在谢子怀身上,以至于母亲林玉枝在生下自己以后,便守起了活寡。这些,夏未树都是刻骨铭心的。
而他始终不能明白的是为何父亲可以对一个男人如此倾心。他明白父亲和自己是一类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惜伤害任何人,可他始终不明白为何父亲最终会为了一个谢子怀死在了华琼门的侯爵南手上。
与华琼门的恩怨窃诟盖紫淖拥履谴嵯碌摹?
怎么结的怨,夏未树仍是不清楚。不过隐约觉得竟又是与那谢子怀有关。
谢子怀,谢子怀。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使那样的父亲为他生,为他灭?
在父亲死的时候夏未树远远地站着看。他并不是太伤感。因为他的心竟是像父亲一般的坚硬如铁。不,是比父亲更加坚硬。因为如今的夏未树并不像当年的夏子德。夏未树心里只有他自己。
因此当父亲的血在地上渲开的时候,夏未树只是眯起了眼。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是目无表情地看着侯爵南和他的独子侯冰深笑着离开。他的沉静甚至使手下的一干人害怕。而他只是沉沉地对自己说:父亲失去的我会取回来。我会取回来。
“夏少主,谢泠然那小子可能是被侯爵南的人抓了了。”寒冰门的剑术教头李正言愤愤地说。
“抓走?”夏未树轻轻地把玩手中的琉璃杯,慢条斯理地说:“不是吧……那小子再怎么说也是南宗唯一的后人,就这么简单地被抓了?”
“可是据报,谢泠然并不会武功啊。”李正言说道。
“……不会武功?”夏未树眯起眼,“这么失败?不至于吧……” 见少主人似乎对次事无动于衷,李正言有些心急。他大声说道:“少主人,您怎能这么悠哉?那小子关乎剑诀大事啊!
剑诀…夏未树楞了一下。这剑诀便是父亲一直想得到的东西吧。他从小便知道,光靠北宗的神妙招数仍是不能称霸武林。连父亲也是凭了那把迷月剑才苦苦与华琼门对峙到今日。如今竟是连迷月剑也失去了。要想重振寒冰门,非得将南宗拥有的致高法门的修炼剑诀与北宗的剑招合并才行。
只是…这么致命的剑诀竟会在那个据说不会半点武功的小子谢泠然身上?夏未树不想信,可事实似乎又不容得他不信。
见夏未树沉吟不语,李正言便又想开口。可是他话还没出口,便见夏未树挥手道:“够了,你下去吧。”
李正言愣了愣,愤愤地走下堂去。对于这个少主人,他是一直不服的。他自忖论资历论武功,他李正言都是高他一等。可是夏子德死前竟还是将宗主的位置给了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屁小孩。李正言绝对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他此刻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夏未树的娘林玉枝,是八卦刀掌门林老先生的独女,在八卦门中也地位极高。有林玉枝在一天,他李正言都是不敢对夏未树下手的。
李正言抬头看着堂外挂着的刻有“剑气如冰”四个大字的牌匾,暗暗下了狠心。这个寒冰门,他李正言是要定了!
第5章(神兔啊,哈哈哈!!)
父亲自刎的时候,谢泠然就料到该来的一切。
该来的总是会来,可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么的快。
侯爵南在谢子怀死后的第二晚,出现在迷月宫中。
那个时候谢泠然正抚着迷月剑坐在窗边望着月亮发呆。他对于父亲子怀的死并不是特别悲伤。他在很早以前就认定父亲早已经是一个空壳。他的灵魂早就随着某人飞走。直到那晚他才知道那个人便是夏子德。所以当父亲追随夏子德死去之后,泠然做的仅是焚化了父亲的空壳,然后对着月亮发呆。
终于,这里只剩了我一人。
谢泠然那样的聪明。他明白父亲死后自己再无庇护。而那些觊觎寒冰门剑诀的狂徒决计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是很害怕。因为他的心总是那么安静。
因此当侯爵南用剑指着他的喉咙叫他跟他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吃惊和恐惧。他的心境甚至平静得让他自己吃惊。
他明白自己落得这个下场是注定。谁让他姓了谢。谁让他生在迷月宫。谁让他是写谢子怀唯一的儿子。谁让他是这世上唯一知道剑诀下落的人。虽然从小娘亲不在,父亲不爱,但是他仍是谢家唯一的后人。他有他的责任。
“乖乖地说出剑诀的下落,我便不让你吃许多的苦。” 侯爵南对谢泠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的泠然,被紧紧绑在侯府地牢的木架上。这是一个多么昏暗潮湿而又可怕的地方。泠然抿紧了双唇,不发一言。 侯爵南打量眼前这个单薄苍白而又美丽的人儿。多么美丽的脸庞,多么倔强的神情,多么白皙的肌肤,多么乌黑的长发。眼前那人与当年的谢子怀是如此相似。不过不同的是,他侯爵南当年得不到谢子怀,而如今他得到了他的独子谢泠然。无论得不得到剑诀,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了他。
“泠然小侄,你只要乖乖说出剑诀的下落,我便放你回去。“侯爵南走近泠然,大手在他的俏脸上轻拍。
泠然的肌肤竟似吹弹即破一般,如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指印。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侯爵南一眼。 这剑决的下落,他是铁了心不说的。本来泠然并未想过为了什么根本不清楚的寒冰门坚守什么剑诀,但被侯爵南这么一绑,他倒犯起了倔:你绑吧。你越逼我,我倒越不说。有本事便一剑斩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偏生不将这剑诀交与你这老头!
泠然高傲的态度激怒了侯爵南。看着这高傲的紧闭妙目的人儿,侯爵南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同样也是这样一对美艳绝伦的妙目,却也是从来不看当时同在寒冰门学艺的自己一眼。是啊!那么美丽却又高傲的谢子怀,心中从那时起便只有夏子德一个人。所以他侯爵南当年才会改投他门。所以他侯爵南当上华琼门掌门之后才会处处找寒冰门夏子德的碴。所以他侯爵南才非要杀死夏子德,一雪当年之耻。可是当他结束一切到迷月山上去找谢子怀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竟早已自尽了。子怀啊,你当真到死也不肯看我一眼吗?
侯爵南越想越怒,抬手便抽了泠然重重的一巴掌。
可怜泠然又何曾挨过这么重的手了?他只觉得头“嗡“地一声巨响。”呜“地呻吟一声,牙关一用力,薄薄的嘴唇竟生生地给咬破了。鲜鲜的红血顺着嘴角淌下来,口中一片腥甜。
“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爵南转身,从墙上取下挂着的鞭子,对着地面“唰唰”地空抽了两下。地上的灰尘登时扬起。
“我劝你这当儿还是先开口说了吧,否则接着可有的你受了。”侯爵南脸上浮现一丝狞笑。
“……”泠然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样面目狰狞的衣冠禽兽。轻笑着,泠然摇摇头。不说的,人的秘密又怎能说与一只禽兽听呢?
他的完美而又轻蔑的笑容又一次激怒了侯爵南。只见侯爵南狠狠扯了扯手里那截皮鞭,冲着泠然便是狠狠地一鞭!
那皮鞭本来便粗,再加之经盐水泡过,配合侯爵南的强大膂力,打在泠然身上竟似火烧一般。白皙透明的肌肤上立时血肉模糊。
“呜!”泠然痛的几乎便要昏死过去。被打之处火辣辣地痛的不行,他几欲晕眩,眉头紧锁,若非拼命忍耐,早已大呼出声。
见到泠然这副人见人怜的痛苦模样,侯爵南反而燃起了虐打的欲望。“你仍是不想说吗?”他用鞭柄抵住泠然的下巴,狞笑着问。
“……”努力地,泠然忍痛挤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
侯爵南见他竟如此强硬,心头火起,又猛地抽了他一巴掌,大声道:“好,很好!我看你是要嘴硬到几时!”
第6章(完全虐受!!)
昏迷之中,谢泠然似乎回到了童年。
那个时候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缠着爹爹要娘亲。而爹爹只是将他小小的紧抓自己衣摆的手掰开,然后离开他身边。那时小小的泠然忽然明白,想从爹爹身上找到温暖是行不通的。爹爹不可能也没兴趣给自己温暖。
那么温暖会在哪里?
这个问题泠然在小时侯常常问自己。于是他变成一个怕冷的孩子。每到夜晚,他总是手脚冰凉,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就这样过了很久,忽然有天他不再发抖,也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忽然明白,无论怎么等待,温暖也是不会来的。于是他终于在心智上成熟了。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