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人虎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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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小才女之称的阿枚分析道,她平常倒是很安静,几乎没见她身边有男人出现过。
“哪个男人不好色?稍稍有点钱的,没有钱的男人也有这个‘好色’心呢!谁不想潇洒走一回,谁不想男欢女爱?我喜欢男人给我钱的时候说:‘我爱你,’管它意思真不真,只要钱真就可以了。现在不是笑贫不笑娼吗?何况我们不是娼,我们只是找朋友,朋友是互相帮助的。我帮他解决性需求,他帮我解决钱的需求,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有什么不好?至于要不要做聪明女子,去争他做丈夫,我是做不了的,有自知之明,也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家庭和生活,只要他做朋友就行了。”
来自上海的阿敏说,阿敏一直就很现实,她只要拿到钱就会眉开眼笑,她认为钱才是最真实和最靠得住的。
“不要以为他不肯离婚,是他泽心仁厚,不忍心抛下发妻,其实他一肚子坏水。他怕有损清誉影响前途,也懒得离婚,他们不愿象80年代初的男人,顶着一浪高过一浪声讨陈世美的舆论压力,遍体鳞伤地杀出围城,为的是和相爱的女人厮守终身。婚外情泛滥的今天,中年男人一杯水接一杯水式地喝了很多杯后,哪里还会为女人和鬼才相信的爱情去离婚呢?既不相信爱情,也就不再信仰感情,换了老婆还不一样:灯一灭,天下女人都一个样。他们洋洋自得很不要脸地宣称他要齐家治国用同一条政策:‘对外开放搞活,对内安定团结’,毫不惭愧地实行情人家庭双轨制,真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
来自四川的阿秀说,她曾为了一个男人离了婚,可这个男人不肯为她离婚,她一气之下跑到了南方。
“我从来就不相信爱情,当我第一次被对我说‘你要相信我们彼此拥有爱情’的人欺骗之后,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喜欢他们这样家庭堡垒牢固,然后在我面前也从不说他老婆坏话的男人。这世上各种人都有,当怀疑一切已成为我的习惯之后,我变得放得开了,不再斤斤计较,这样不会自寻烦恼、自讨没趣了。有首歌不是唱道:‘那曾经有过的海誓山盟,只因年少无知’吗?
我是妓女又怎样?谁怕谁?我的脸上有标签吗?你是个女人吗?敢爱敢恨吗?爱一个人爱得萎萎琐琐,爱得偷偷摸摸,又不敢去表达或用身体去行动?我呢?我爱,我就去向对方表白。我总是在恋爱。恋爱的感觉真好。谁要象你那么虚伪地活着。你——累不累?”
做过坐台小姐和妈咪的阿娟,从来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可说起话来,锋芒毕露,她不相信爱情,可她却喜欢爱情游戏,且屡试不爽,对男人最容易动情,至于动心没有,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反正,她的懒洋洋正是一种撩拔男人的姿式,她有着狐狸精的面容。
“有一句话‘野花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这是他们口头禅,他们实行三大政策,第一不主动,第二不拒绝,第三不负责任。能把‘不负责’政策告诉女人的男人,算是很负责了,可也是大浑蛋一个,他照采不误,完了告诉你这三大政策,说他对你不负任何责任;肉体和金钱实行等价交换后,彼此就没有任何东西需要保留和记忆,有的只是忘记,不是牵挂。
这世界最简单的莫过于等价交换了。当别人用金钱买了你的肉体,你还想去得到别的,譬如爱情,譬如牵挂的情感,那是痴心妄想。钱和肉体等价交换之后,两讫了,谁也不欠谁,企望得到责任之类的承诺,则是做青天白日梦呢。”小才女阿枚说。
“男人偷情不外乎七大要素:贼心、贼胆、贼金钱、贼时间、贼地点、贼地位,还有不吃伟哥也能有的“贼能力”。一般男人到了中年,功成名就,该拥有的都有了,他们便把婚外情作为茶余饭后的调味品,高兴了多放点,不高兴了,调味品可有可无。他们根本对女人不懂得欣赏和理解。企望他们的爱情,是痴人发梦。女人应该现实点,不要为了男人去作什么处女修补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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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有个女孩叫晶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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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一说完,她那双忽眨忽眨着假睫毛的眼睛盯着晶晶看,她一直反对晶晶把自己当商品的筹码出卖。
阿丽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同居在一起,她说:“我不会渴望有任何结果,就这样过下去,什么都实行AA制,互不欠扯,这样即使以后不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分不清楚。即使在一起,分却时时留在我心里。有准备的分不会令人伤心。”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我的救世主?你们谁也不是我的救世主。你们口口声声说中年男人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可为什么你们遇上了不去反抗,还不是投怀送抱。清醒的时候,说是为了钱才堕落,不清醒的时候,巴不得有中年男人追呢!好自投罗网呀!”
晶晶用她那双张曼玉式的杏眼打量一下这个又打量一下那个,用她那一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但后来,晶晶带着她用身体赚的钱,回到了她的四川老家,一个深山里头的村庄。
她在那里结婚生子,过起了她祖祖辈辈过的生活。
想起我的姐妹晶晶,她象从遥远的国度,走进了我的视野。有些人不期然地与我们相遇,跨过了时间和空间,连同那群一齐和我在舞台蹦蹦跳跳的姐妹。
我仿佛又回到那时生活的场景中,各种镭射灯以及各种五颜六色的灯旋转着,我们在那个伸缩自如的舞台上,上演一出又一出轻歌舞剧,象戏剧一样的剧情,歌声在飘扬,乐队在演奏,鼓声、锣声连同其他的音乐将剧情推向高潮,一会儿跳舞,一会儿是戏剧的造型,一会儿是围着舞台四处走动,为了让场内的气氛更热烈,甚至跳舞的要走近客人,将能歌善舞的客人领上舞台,同台演台,这样既活跃了场内气氛,又让客人觉得刺激好玩,回去了还想再来,玩了又玩,这是歌剧院落老板的交待,客人就是上帝。
晶晶在那群姐妹里,命运算比较好的一位。有许多姐妹有的吸白粉,有的舞照跳着,有的已不知去向——是生?是死?两不知,仿佛她从未来过,从不曾见过她。
生命有时渺小得比灰尘、比蚂蚁都不如。
有时,过去美好的情感会穿越岁月的河流抵达我们面前。
大多数女人,是经由男人认知社会乃至整个世界。都会使人升华。我不拒绝生活,诚如我不能回避真实。
我再一次想起了那首“贫穷因听着风也是好的”的诗,写这首诗的人,他不过也拥有阿Q的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而已。在现代这个社会,很多人笑贫不笑娼,要不然,在中国,不会夜总会、酒吧、酒店、蹦吧、卡拉OK厅、地下赌城、发廊、美容院等越来越多,小姐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靓,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吃海洛因、可卡因、吗啡、冰毒、摇头丸等毒品,真是越来越多。
我又一次与我的姐妹在我的想念中邂逅。她们是那样青春可人,可她们中有好多把自己卖给了“享受”,卖给了“毒品”,她们中许多人都走向了不归路。
她们年轻的生命在她们如花似玉的时候便枯萎凋谢了。
她们笑着说她们是行尸走肉,活着也等于死了。
当我想起了她们,泪如雨潺潺而下。
我常常有着这种感觉:在某种时候,我呆在某个角落,,突然某个记忆的按钮被打开了,那些被时间的潮水淹没的往昔岁月,就会借助某种声音或图象,从很远的地方,比如迢迢的星河里,悠悠地访问你的日子。我听到一些很熟悉的曲调,正从我的胸腔里,如涨起的潮汐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我看到那些很熟悉的舞姿,在我记忆的舞台旋转、旋转、再旋转,翩跹,翩跹,再翩跹。
我的姐妹啊,你们可好?
是不是有时候真正生活里的事,有时想可能一辈子会记住,可若干年后,那些记忆已随风而逝,再也记不起事里的枝枝叶叶。
人总是在遗忘与记忆中度过。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我再一次想起了那首“贫穷因听着风也是好的”的诗,写这首诗的人,他不过也拥有阿Q的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而已。在现代这个社会,很多人笑贫不笑娼,要不然,在中国,不会夜总会、酒吧、酒店、蹦吧、卡拉OK厅、地下赌城、发廊、美容院等越来越多,小姐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靓,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吃海洛因、可卡因、吗啡、冰毒、摇头丸等毒品,真是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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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有个女孩叫晶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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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多次与我的姐妹在我的想念中邂逅。她们是那样青春可人,可她们中有好多把自己卖给了“享受”,卖给了“毒品”,她们中许多人都走向了不归路。
她们年轻的生命在她们如花似玉的时候便枯萎凋谢了。
她们笑着说她们是行尸走肉,活着也等于死了。
当我想起了她们,泪如雨潺潺而下。
我常常有着这种感觉:在某种时候,我呆在某个角落,,突然某个记忆的按钮被打开了,那些被时间的潮水淹没的往昔岁月,就会借助某种声音或图象,从很远的地方,比如迢迢的星河里,悠悠地访问你的日子。我听到一些很熟悉的曲调,正从我的胸腔里,如涨起的潮汐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我看到那些很熟悉的舞姿,在我记忆的舞台旋转、旋转、再旋转,翩跹,翩跹,再翩跹。
我的姐妹啊,你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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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我随大篷车飘来飘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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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跟了一个流动的演出团体,他们有一台大卡车,十个人组成一个歌舞团,象印度电影里的大篷车那样,所有的演出服装、道具等都打包装箱放在车里,十个人便以箱子为凳子,每天辗转各乡镇的电影院,象真正流浪的艺人。
我把我们的演出队叫“大篷车”。
我总是在不同的舞台跳舞,很忘我地跳,有时冒充一下歌星,在台上有模有样地唱几首歌,我们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