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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蝴蝶来过人世间 - 镜头里的另一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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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贞的恐惧与陌生的痛感令子微好难受,直觉地想逃开,而那股欲望却更强烈了,她没办法抗拒自己本能的,只是不断在他的身下颤抖着。     
  钢铁般坚硬的欲望,强悍而势如破竹的刺穿,狭窄的甬道无情地被撑开,撕裂。     
  子微惨叫出声,所有快感顿失,头颈不自主后仰。     
  方立煜略一停顿。     
  子微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随即而来的疼痛和肿胀令她渗出汗来。     
  “别动……”方立煜沙哑地说,“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听我的,我会地慢慢来。”     
  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子微反讥道,“我认为,我已经受伤了。”     
  “这只是必经的过程,之后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扯过她的脸吻她。     
  “舒服?还会有比这更舒服的?”下身撕裂的痛加上头颈被扭的酸痛令子微倍觉难受。     
  天生热情,加上上他床的女人向来也是风骚放浪,在性这方面方立煜一向自大自私到极点,放纵无情的抽插,从来不曾因为顾及身下人的感受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破天荒的第一次怜惜,居然不被领情,不由又心生怒气,心动而生行动,他故意用力顶了两下。     
  子微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来不及出口的惨叫又让方立煜的唇堵在喉咙里。下面被强而有力地顶住,上面又被强而有力地扣住,濡湿的舌头胡乱地搅动,她说不出的痛苦。     
  许久,被放开,方立煜炯炯有神地看着她,说,“如此倔强,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而已。”      
  子微看着他,不由在心里苦笑,这般的逞强果然只有苦了自己,然而强烈的自尊又不容许自己示弱求饶。     
  “还要强吗?”说完,他缓缓抽动身体。针锋相对的身体不自主地收缩,那样的诱惑简直致命,克制几乎令人头皮发颤的快感,压制着飞扬驰骋的欲望,他在等,等待她的求饶……     
  而她,紧锁着眉头,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饶是无论如何也不开口。     
  缓快抽动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紧缩的内壁火热滚烫,方立煜终于克制不住,渐渐加动了律动的频率……     
  子微咬着牙别开脸去,任凭他夹风带雨地,在她身上肆虐求欢,一次比一次更有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巨大,疼痛与肿胀的感觉无论如何都如影相随,入口处火火辣辣的麻……     
  痛,好痛;痛得如翻江倒海,痛得如利箭穿心,痛得如身受凌迟。原来这才是性,原来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在性事中能获得快感的果然只有男人……     
  时间请快些过去,好早点……结束这个酷刑……     
  什么叫强奸?深谙法律数十年的姚子微,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低级的问题。中国刑法典将强奸定义为以暴力、胁迫或其他手段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妇女发生性关系的行为;《世界妇女研究百科全书》有关强奸的定义:“强奸是一种践踏人权的普遍形式,对此,妇女和少女一般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对强奸的一般性定义是强迫妇女违反她的意愿发生性关系,包括胁迫她同意或使她不省人事、同不同意由不得她。‘强奸’和‘性关系’最重要的区别是前者没有获得妇女的同意。”     
  侧身看着枕边男人的脸,她算是被这个男人强奸的吗?或许不算吧,毕竟刚开始她也没有百分百地拒绝,但她真没想到竟然做这么痛啊。酸得好似腰斩,酸得好似身无完肤,酸得好似不在人世,酸得让她无法动弹。     
  “如果不是你牙尖嘴利地激我,事情不会这样子,本来我能更温柔地对待你的第一次的。”得逞的男人,说出令人发指的话来。     
  一只冰冷的环套上她的纤指,不容置疑的男声,“月底的婚礼照常,这戒指,你可以扔掉,但至少……不要扔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想要的不是得到了吗?”子微看着他,“还不满足?要怎样才能满足?”     
  修长的手指抵上她的心口,“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得到了这个,就能满足。”     
  “不可能。”挥开他的手,她宣誓,“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知道,”他一脸严肃,“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后……只能是我的。” 
第十二章   
  对于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自从两个人发生了实质的关系,姚子微第一次正视这个根本性的问题。她不是喜欢逃避问题的人,但这一次她有点莫名的心慌。     
  恨吗?应该恨他的,但搜索一遍自己的心情却找不到一丝仇恨。或许是因为早就有了自知,给得起、逃不掉的,看轻一点反而好受一些。或许是因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不可避免的软弱。     
  自那一天,方立煜便不再矜持,毫不客气地日日享受她的身体。那一夜粗暴对待,使她先前几日总会不由自主害怕地发颤,而方立煜则耐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克制住奋发的欲望,花费时间与精力调教她的身体,抚摸亲吻她到四肢无力,缓慢地进入,温柔的抽插,时而几下强有力的顶撞……几天下来她的身体竟也渐渐适应了性爱,那种可以毁灭一切的快感日渐强烈,有几次她甚至在他的怀里失去神志。     
  这也是他的手段之一吗?如果是,她不得不承认,对于女人,他真是极致地了解。     
  痛的感觉已经不再真切,火热的气息,炙热的抚摸,坚硬的欲望,锐利的刺穿,满盈的填充,甚至细微的快感,异常清晰,无法再象以前一般清明如菩提,吹皱了的一池春水,无论如何,她不再平静。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这个念头让她前无所有地恐慌。强烈的羞耻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对方立煜生恨。是他,就是他,令我放荡地如妓女一样,在他的身下承欢呻吟,而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沉沦。     
  “心,要去是要践踏吗?”患得患失日夜加剧,只能用言语来武装自己。     
  殊不知如此一问,在方立煜的心中也掀起轩然大波。日夜思绊的身体终于手到擒来,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也不曾因为得到了而感觉无味,反而食味知髓,竟日复一日更加着迷。甚至放弃自己的享受,用精湛的技巧去讨好她的身体,每每看到她僵硬的身体如水一般溶化,然后如花一般在自己的手心绽放,红润的脸庞有魇足的愉悦,竟有比自己射更强烈的快感。     
  要她的心。心,要来践踏吗?不,那要来做什么?要来做什么?要来爱……一定要得到,得到人,得到心,得到所有,绝不放手。     
  床上耳鬓斯磨,一下床便针锋相对,爱情果真是两个人的战争,如果算得上是爱情的话,压迫与反压迫,抵抗与反抵抗,欺骗与反欺骗,逃离与反逃离……     
  尽管身体毫无尊严地投降,但子微的意志却坚定地明白,必须离开。方立煜也明白,所以他一方面不遗余力地诱惑子微,一方面马不停蹄地筹备婚礼。     
  两个人状似平静却汹涌的生活,在婚礼当日的早晨终于结束。     
  方立煜推开房门,满室光华的房内空无一人,风穿过明晃晃的落地窗,吹落额头一绺黑发。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尽管如此心仍有些刺痛。“婚礼取消吧。”对身后的萧弄玉说。然后独自踏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失神地在床沿坐下,昨夜还在这片轻柔之上翻云覆雨,今日却真的不见踪影了。她真的,如此迫不急待地想要逃离吗?但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了不是吗?那滑嫩肌肤不止一次主动贴上他的手掌,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明明那么契合,为什么仍要逃离?他都已经放下身段了,到底要怎样才满足?难道非要他匍匐在她脚下才可以吗?她怎么就这么不知进退?早早便筹备的婚礼,报纸、电视上都做过报道;邀请了生意上所有的伙伴;请来了八杆子打不到亲戚……如此隆重其事,就是为了不让她明白对她的尊重。可结果呢?仍是毫不留情地离开。她高贵,而他就轻贱了吗?     
  愤怒地席卷床褥,用力掷在地上,又泄愤似地狠踢两脚。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辈子不要让他找到,否则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热浆翻腾的大脑在看见被褥上几个红点时,瞬间凝固。血?怎么会有血?昨天他让她受伤了吗?伸手抖开卷成一团的被褥,叮咚一声,有重物坠地,金黄的阳光折射出万道七彩光芒,俨然是那只华贵的粉钻手镯。不应该在这里的,没有他的密码和他的指纹是不可能拿下来的,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血……方立煜的心底一凉。     
  “弄玉,”他大吼着冲进客厅。     
  厅内正在打电话的箫弄玉,放下话筒,询问似地挑眉。     
  “马上给我找到她。”务用置疑的坚定。“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渠道,马上找到她。”     
  萧弄玉点了点头,向电话里的人交代了两句,他回身对方立煜说,“我们可以看看监视录像……”     
  “那个系统,我早就停用了。”     
  “啊?”     
  “你给警察局的柯局长打个电话,我要他保证姚子微停在香港这块土地上。另外,”方立煜说,“打电话给律。”     
  箫弄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回身又开始拨电话。     
  “警局那边搞定了,但找不到律。”     
  “是吗?”方立煜略一沉思,“打电话给小伍……”     
  “立煜!”箫弄玉惊呼一声,“这样做……”     
  “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方立煜打断他,“但我要保证子微的安全。”     
  “你确定?”     
  “我确定。”斩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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