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结婚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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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寂寞的他插话:“爱仁向小桃求婚了,大概两年前那小子就盘算好了,不然他为什么老找人吵架?”
又是一条骇人的消息!
我不由得说:“真的假的?那小桃答应了吗?”
“还没,不过我猜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她明年一毕业,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得了。”
“真的?!”我发现他真会找窍门,一不留神就和他聊上了,于是我又问阿伦:“那阿伦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没想到阿伦居然一怔,然后盯着我仿佛没想到我有此一问似的,好半天才说:“还没有。”
“那可要抓紧了。”
这时他又抢过话头:“他呀一点都不积极,我想他属相亲一族的,要他主动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好比人类登一次月球。”
“这有什么不好?老实善良是阿伦身上的闪光点,很多女生就喜欢他这样的。”看不下去他老是拿别人说事我反驳他道。
“噢?那你呢?有男朋友吗?”他推推镜片,由于反光的关系让人无法看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
“我不是来开说明会的,没有必要对你做到有问必答。”
对我尖锐的回答他不语,探到钉尖的他聪明的收敛一些。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各自的近况。
我们三人中还在深造的只剩庞敏,他正在读研究生,也许因为如此他的职位较不稳定,希望明年研究生毕业后能赶上公司考评,好在研发部门谋得不错的职务不负多年辛苦所学。
“你没事念那么多书干嘛?”我忍不住问他。
“你不在我身边了,除了用念书来打发时间还能怎样?”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简直是自掘坟墓,干脆把嘴巴闭紧。
“原来你在第三实验室……”
瞄到他正看着我左胸上的识别牌,明知为时过晚仍下意识的用手盖住,“你往哪儿看?”
“真可惜,我一向分在第五实验室工作,明天我要申请到你那边的实验室去!”他是真是假的说。
第五?原来那些留在申请报告上的墨宝里签得最嚣张的“Marco。P”就是他?!俺真是有眼无珠,唉……
“就你能调?”
“你……”
“你们吵什么,工作能拿来儿戏吗?”一直没有发言的阿伦突然出声,从严肃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是忍无可忍了!
庞敏拿他当跳板,我拿他当防火墙,论谁都不好受。
庞敏干咳一声,扶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午休快结束了,我回去工作。”倍感尴尬的我连忙站起来,飞快的跑开了。
我几乎从没怨天尤人过,以我的个性是“一日平安,一日福;一日无事,一日仙。”就算有什么期盼的话,恐怕只是希望和一个与我旗鼓相当的人交往,很平淡、很平静地恋爱、结婚和生小孩,一辈子守着一个人、一个家。
曾经做过“灰故娘遇见白马王子,从此过着幸福生活”美梦的我,在经过庞敏的事后就明白那只是哄小孩睡觉的催眠曲罢了……既然挺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沟沟坎坎,那就别强求渺茫的幸福;既然当初选择离开,那么就执行下去;但为何老天要那么残忍,非把他又派来我身边不可?明明知不可为而硬要人为之,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从没想今天那样感到气愤和无力过……
下班后,我慢吞吞的步出自己的“象牙塔”,看见不远处那条熟悉的人影,真希望自己是《透明人》里的男主角……唉!
“你在这边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见我不停的在原地徘徊,他不请自来,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健身。”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这叫什么健身?”
象他这种牛高马大的家伙只怕就知道上健身房,借助钢铁器械来练铸一身肿包似的肌肉……
我指着地上用卵石铺成的路面:“脚底按摩,主治各种疑难杂症。”
他狐疑的看了看:“脚底按摩?”
“是的,人脚底有众多穴位,没事在这上面来回走走按摩一下脚板,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你…也试试?”
他半信半疑,我又指指他的鞋:“把鞋脱了站上来,开始会有点不舒服,慢慢地你就会有不同的感受,时间一长神奇的疗效会让你不虚一试。”
他抱着怀疑的态度脱鞋赤足站到我身边,我又道:“走啊,多走几步,《寻秦记》里项少龙就是用这个方法治好秦王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的。”
他歪歪斜斜地在卵石路上走起来,脚底的不适让他频频皱眉,甚至撕牙咧嘴……
“坚持、坚持、太快放弃会没有效,千万别小看走路,越是小事越是体现一个人的意志是否坚强,你心无旁鹜连续走上几分钟,如果感到有股热气从脚升到头顶就说明你成功了……”
“是吗?”
他好奇我说的是否属实,不规则的路面真能带来那么神奇的功效?也许多少听人提过中医里有七经八脉之说,针灸学博大精深的人体穴位理论如雷贯耳,毕竟从未涉猎其中,可谓知之甚少……那“脚底按摩”亦仅限于开得满坑满谷的足健俱乐部提供的模糊概念,大概《寻秦记》因为工作学习时间忙没拜读过,自然不知谁是项少龙。
“我感觉到有股热气从脚升到头顶了!”他兴奋的喊:“不过不敢保证是不是累出来的……”
当下,哪儿还有我的人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015
“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我拜托你别那么夸张,OK?”
“太好笑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堃全身瘫软在沙发里,边拍胸口边喘:“我要是因为庞敏那白痴害到进医院的话,药费得找他报销。”
“那好,到时候分我一半,如果没有我恶整他,你也不会得到一笔飞来横财。”我连忙补充道。
“我才拜托你不要一头栽到钱眼里。”她感叹一声。
“小堃堃…你不知道吗?我…我爱孔方兄呀……!”说着我朝她扑去……
她一脚抵开我的接近:“滚开,怪声怪气的臭三八!”
“好难过……小堃堃你……你不要我了吗?”
“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打死你这个八婆!”
于是沙发成了我们的攻防阵地,我和她两个岁数加起来超过半百的女人象孩子般打闹做一团……
“痛快!呼……”
一会儿后,我们均倒在沙发里直喘粗气。
“真是交友不慎,你居然把我当沙包打!”我揉着肩膀抱怨。
“哈,谁叫你没事发出那种我最痛恨的声音?没喂你一顿老拳还是看在你是我姐妹份上,特价优惠了。”
“那要不要我写块金匾以兹酬谢?”我打牙缝里吐出一句。
“我要9999纯金的。”她还当真的伸手来要?
“我看掉钱眼里的是你吧。”我笑着拍掉她贪婪的玉掌。
“哎,我说那个姓庞的是大智若愚,还是见你就没辙?真难以相信他还是在读的研究生呢?”
“不知道,反正今天这一关算是闯过了。”
“你当自己是‘闯王’啊?”她翻白眼,“那明天、明天的明天、又明天的明天呢?”
“不知道,再说吧。”我缩到靠枕下藏起自己的脸。
“驼鸟行为!”她嗤之以鼻,扳住我的肩膀拉我回现实当中。
“那要怎么办?我几乎快疯了……”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要是还有感觉吃了他这颗回头草,没有的话直接把他给做了,自己下不了手买凶也行!”
“买凶?买谁?”我瞅她:“你?以后女囚重牢里007住我,008住你。”
“你还真是麻烦,这不行那不行,到底你想怎样?”她鼓起腮帮子。
我无语问苍天,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样才烦嘛!
“唉……我帮不了你,自己慢慢的想去吧。”
看她哈欠连天的走回卧室,突然羡慕起她的无忧无虑来……我滑倒在沙发里疲倦的合上眼,如果现在我变不见该多好!
翌日——
说来也怪,经过一夜的沉淀我的思维能力照理说该恢复个七七八八的,可是脑袋里就是不争气的老想起昨夜堃说的那句——“那明天、明天的明天、又明天的明天呢?”
我断断续续的吸着早餐牛奶,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窗口,窗外阳光好象要和我灰暗心情较劲儿似的出奇的明媚,鳞鳞金光点点缀于窗台盆栽上,头次发现它平凡枝叶会有华丽的存在,我不禁称奇;可是当云飘来遮盖住光芒时,它恢复原有表象,如同打过十二点钟声后的“灰姑娘”暗淡,说什么样的人种什么样的花草一点不为过……如果他就是那耀眼的阳光;我就是这盆栽,有他固然是好,可我又怎么争得过那高高在上的云朵呢?
当年黛玉葬花人们笑她痴狂;而今我在这边乱发神经的想些物似人、人似物、有的没的一大早泄自己的气……怕是只会引人笑做白痴了!
唉!冤孽!碰到他什么都乱了……
人说头上三尺有神灵,拜托、拜托!请你们哪位现在有空的伸个手拍醒我吧!
“铃——”
我的妈呀!神迹现世呀!
xxoo……是电话铃。
我伸舌添着刚刚被吓得溢出来的牛奶,忙不迭地冲向电话——
“说话……!”
“嗨!宝贝……”
“哐!”我一把扣上话筒,一大清早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真是有害健康,不知道拿话筒的手会不会烂掉?
“铃——铃——铃——”
我把电话铃当出操口令,一声一个动作三下两下背起包包直接开门上工。
谁知——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嗨,宝……”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卑鄙的方法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来了,知、道、了、吗!”
才挂断没一会儿它又“铃铃”做响!
一把抓起来,凑到唇边就说:“对不起,您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