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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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往往都是最极端份子,看事情比较认死理,此时被合伙人用枪顶着脑袋当然受不了,睚眦欲裂,双目痛红强暗愤怒道:“曹雪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用枪顶着谁的脑袋?就不怕被颛孙姑姑给你按个吃里扒外的罪名?”。
陆蒙临眼中的白净男人阴阳怪气冷笑道:“主子也是你能叫姑姑的?一个脑壳里装满猪屎的东西,也只配给自认为有脑子的李深做狗,不像咱们,做狗都做的有尊严,最起码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被主子摘了脑袋,你呢?李深那王八蛋似乎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你们吧?”。
'5'似乎因为被揭开了伤疤,眼皮颤抖,想到李深这些人跟大家刻意的疏远,难得有个把次和兄弟们一起把酒言欢的时间,这种落差是他们几个一直回避的失落,想起当年初出茅庐时,兄弟七个一身不怕虎的莽撞劲头,杀人放火都是一起去干,绝不存在不放心把后背留给兄弟的这种顾虑,没钱的时候可以七个人抽一根烟,有钱了一起下馆子,那才是真正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而现在是金钱和地位就是两把锋利程度不同的杀猪刀,让兄弟几个再也回不去从前。
'1'和樊袭是亲兄弟的樊老七愤怒加羞愤下闭上眼,咬牙狰狞道:“曹雪辰,老子不弄死你就誓不为人”。
'7'曹雪辰对他的恐吓不以为意,调侃道:“别泥菩萨过江还要逞能,今晚看你装深沉一晚上了,早就他~妈~的被你整的蛋疼,我还想弄死你呢,快点,给老子把枪放下,陆少可是我主子指名道姓要包周全的人,虽然主子平日里对我们不薄,可她吩咐的事,我们总要尽心的投桃报李不是?这和你为李深卖命都是一个理”。
'z'樊老七放下枪,却仍不死心警告他:“别拿个假圣旨就要装公公,你主子跟我大哥是协商好的,你这么偷鸡摸狗就不怕我大哥把你给剁了?”。
'小'曹雪辰猖獗的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尖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一栋楼内显的格外刺耳,他道:“刚老子已经接到消息,你大哥已经去下面跟阎王老爷下棋拉,亏的你还想要等他给你伸冤,老子说你是猪你还不信,你不是猪你是什么?”。
'说'对李深死心塌地到近乎愚忠的樊老七如五雷轰顶,他似乎不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颤抖问道:“你说什么?”。
'网'曹雪辰冷笑道:“我说李深已经死了,死了,死绝了,哈哈哈哈”。
陆蒙临皱眉盯着姓曹的,这家伙似乎有点过分了,有必要这么幸灾乐祸么。
王孤息咳嗽一声,盯着陆蒙临轻轻摇头。
陆蒙临自然了然他的意思,他自己也没那么傻,不可能现在去和姓曹的起冲突,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大红衣若真没骗他他也算是欠别人一个情,更不好去对别人手下去指手画脚了,只是他这人做喜欢一是一二是二,干净利落点才是爷们,玩心计也不是体现在这时候挖苦别人上面的,所以才对姓曹的男人行事作风有点不敢苟同,但要说厌恶是绝对没有,每一个人的人生履历上的内容都不一样,五光十色什么样的都有,有些人的确是先被生活逼疯的。
这时一旁的王甲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挠挠头朝陆蒙临道:“对了,刚我有个事忘了跟你说”。
陆蒙临皱眉,道:“什么事?”。
王甲龙看了身上纹有纹身的樊老七,憨厚道:“上次骗咱们的那个人也死了”。
陆蒙临心里面惊涛骇浪,疑惑道:“樊袭也死了?”。
王甲龙点点头,又退到王礼士身后,低着的不为人知的闪过一晃而过的狡黠。
言者无意闻者入耳如惊雷起,陆蒙临等人还不知道身份的樊老七面若死灰,比之前的语气更要苍凉,就像要哭一样问王甲龙:“他真死了?怎么死的?谁害死的”。
这三句话一句音量盖过一句,到最后几乎是在咆哮,樊老七说完之后已经泪流满面,满脸懊恼徘徊在脸上,一个亡命江湖的歹徒就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总是让人感觉很诡异的,只是谁又能知道,从小没有父母的他是哥哥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亦是兄亦是父,血浓于水的亲人就这么没了,再铁石心肠也要经不住这种打击。
陆蒙临从震惊从清醒过来,似乎猜到了什么,所以转过头看着王甲龙想要寻出答案。
王甲龙傻笑一声,回答樊老七道:“是我杀的,被扭断了脖子,还有一个金毛腿给我打断了,就是为了让他给你们人抱个信,没想到你们的人没跟你说”。
樊老七先是愣神片刻,随后纵起身发了疯一般向杀兄仇人王夹龙冲过去。
王甲龙嘴角轻微拉扯,这一点小小痕迹没有人能够发现,他迅雷不及掩耳身躯猛然爆射,攻其不备钻进樊老七的下掖。近乎失去立志的樊老七现在只知道要杀了对方,根本没料到这一出,不留神下结结实实挨了个贴山靠,直接撞击到墙面缓缓而落。
知道樊老七姓氏的曹雪辰了然,掏出枪对准樊老七额头,冰冷道:“那么仅存的一点利用价值也没了,你可以去死了”。
‘怦’
墙壁上刹时血染开一朵火红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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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几枚铁骨铮铮
曹雪辰收起枪朝手下撇撇头,后面几个手握枪械为制衡李深这边的余孽的人依旧未动,而是走出来两个个头比较小却格外壮实的男人,一边一个搭起樊老七的胳膊像拖死猪一样走向门外,就这样前几分钟还吃定陆蒙临一行人的樊老七死了,死的迅雷以及掩耳更莫名其妙。
陆蒙临捏紧拳头,眯着眼盯着姓曹的,笑道:“这位兄弟是什么个意思,明说了也好让我明白不是”。
曹雪辰手插腰斜睨他一眼,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脸色给他,冷声道:“主子要留你一条命阎王老爷都拉不走你,区区一个在山东始终被人压一头的李深算个球,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小子以后要敢恩将仇报,就算你老子是陆王爷我都要跟你同归于尽”。
陆蒙临哑然失笑,这家伙也真是个趣人,这不是给了别人好处还留不得好印象,如果顺水推舟客气一点,以后办事万一遇上和他有冲突的事还要留三分薄面,要知道江湖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没准哪天就真冤家路窄了就头疼了,所以如此这样也好,彼此都落个心安理得,你帮我那是你主子的意思,我陆蒙临不欠你半分人情,要欠只欠你那风华绝代的头头。
陆蒙临脸上略带笑意,道:“这也要看什么情况,你主子如果要拿着刀指定了把我头砍下来呢?”。
曹姓男人轻蔑瞥他一眼,不屑道:“要杀你也是我们这群打下手等死的货,还用不着我家主子跟你神神叨叨”。
陆蒙临虽然还未成气候,可能够绑起洪涌全家性命来威胁那铁公鸡就证明他本来就不是个善男信女,听他这么说了,脸色一沉,玩味道:“口气倒不小,以前李深的头号手下罗攻也这么说,后来他灰溜溜的滚回山东了”。
曹雪辰闻言后愣了下,接着好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我主子比他主子牛,虽然我不是主子最得力的兵,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道理你都不懂?一个顶用的二流子,是能宰了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将军地”。
陆蒙临盯着已经弯下腰帮忙捆一群将死之人的曹雪辰,他眼脸平静,只是隐隐的怒火就快要夺眶而出,他这句话是一语双关,李深能玩他于鼓掌之中,能玩李深的大红衣岂不是他奔跑一辈子也追赶不上的高山。
帮忙绑好李深留下来的余孽压着开始朝外面走去的曹雪辰转过身,一张白皙的脸在灯光下愈发妖艳,颇有九千岁卞变的风范,他冷笑一声道:“十四岁就杀人的曹雪辰从不吹牛,这是整个成都甚至重庆都知道的事【wWw。wRsHu。cOm】,用的着跟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吹牛皮?这不是折了我的身份”。
王礼士眼睛一瞪,身形晃过来。对动作超凡警觉的王甲龙默契站起来。
气氛剑弩拔张!
曹雪辰冷眼个子让人乍舌的王甲龙,冷哼一声转身,身影投入黑暗。
陆蒙临拦住想要动手的王礼士,不动如山的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门口,他终究忍下了怒火,只是双手关节处被握紧的拳头挤的苍白,年纪二十一的他知道,逞一时之勇是匹夫作为,听卞叔说如今权柄滔天的陆王爷年轻时都察言观色过,他又为何不能忍气吞声一回,再说人家毕竟是救了你的命。
王礼士从楼上亲眼看着曹雪辰一行人的车走了很远后回来道:“走了,想杀他还来得及,夜里除非他们时时刻刻手里拿着枪,又或者是曹雪辰能变态到和我哥一样,否则我和甲龙能让他们全军覆没”。
陆蒙临晃荡一声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只有四十瓦的灯光,显的落寞孤寂,就像一条受了伤的独狼一样悲苍,他揉揉额头苦笑道:“杀了他们倒是出气了,可接下来呢?马尾辫又有谁来应付?我们几个?怕不够人家塞牙缝吧,哎,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王礼士看着他心里难受,他和王甲龙几乎是一文一武,脑袋自然没生锈,也当然知道陆蒙临是舍不下他们的死活,否则就把那帮人弄死了再跑到上海谁能动他?马尾辫亲临黄浦江都不见的能够玩的过卞变那条会游泳的地头蛇,何况加上个陆王爷的显赫背影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这样的阵容,马尾辫联手黑瞎子又有几分胜算?心思复杂的王礼士看了眼陆蒙临,欲言又止。
从头到尾没吭声的王孤息睁开闭目养身的眼睛盯着王礼士,冷笑道:“别把在山里的那一套拿到社会上来,好好跟蒙临学学,他虽然年纪比你小,但社会阅历比你铁定要丰富的多,你以为你小时候每天打个几个小时桩他就没了?要比吃苦,蒙临只见的比甲龙少,却显而易见比你多”。
陆蒙临挠挠头,尴尬道:“王哥你可别这么说,谁不知道礼士对你言听计从,天天巴望你夸夸他,你这么一对比虽然说的是有几分理,可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