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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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房间,顺手关门,脑里回想起昨天跟于兰珍在车后门的大战,也不上床了,直接把阿琼往屋中间那小圆桌上一放,急急忙忙地卸起装备来。阿琼也兴致高昂,十分配合,不一会我们都光着了,我像触摸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仔细触摸她全身,爱不释手,怎么也不厌倦,差不多都进入了状况,我已面目狰狞气势汹汹,就让她仰躺在桌上,用昨天那种美妙的姿势往中间一站,直接就进去了……
咝……啧啧啧……这滋味……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奇怪的是,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幕,就在我原先那个家的书房里,就在我的书桌上,就在我的电脑前,楚月也是这样躺着,中间站一四眼小田鸡,还有强劲的电子乐,还有俩人的叫喊,还有屋顶上某个地方某个不知名的梦想……
我突然想,昨儿下午我用这种姿势和于兰珍在郊外野战,是不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模仿?
我在模仿小田鸡,我在体会同样的偷情感受,我在拾人牙慧,我在报复……我他妈在报复谁?
操!不想了!我现在病得不轻,有事没事都能有一大堆思想!还是珍惜眼前人吧,桌上这个等着我疼爱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她都跟我紧紧连上了,我不能想跟她无关的东西。
我好像打造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认真仔细地和阿琼做爱……
阿琼快活得放声大叫,用最热烈的表达方式宣泄她的快乐,甭说这老屋了,估计外面山坳里的厂房都能听见她的叫声。那又怎样?这是最自然的事,这是阴阳调配水乳交融,这是神圣庄严的正经事,这一点也不淫邪,谁他妈敢说个不字,老子弄死他!
可是,为什么阿琼如此投入,我却神游万里、总能想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陈洁把她的特异功能传给了我,我也能从这事儿上感受思想?我不要这样,我只要肉体享受,我不要思想交流,我他妈就一烂人,我没那么深沉高尚,没那么多思想!
思绪如潮,我脑子里的想法比肉体动作还激烈,我完了,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阿琼紧闭双眼娇喘呻吟,身子美得近乎不真实,任何一个部位都完美无瑕,我和她紧紧相连,可我突然涌起一阵不真实的感觉,我甚至对自己产生怀疑,我是谁啊?我配这么干吗?眼前这个比花朵还鲜艳的女孩,她怎么能摊上我这么个烂人?她应该找更好的人,至少也要像……小田鸡那么好。
靠,老子完了,老子的生理运动越来越像哲学课,老子这会儿动起脑子来比动把儿还起劲。
人都说灵与肉的交融才是最美妙的,我现在有灵也有肉,可我的灵不单纯不认真,我总是胡思乱想,它怎么也融合不起来,这叫我怎么办?靠,真被陈洁害死了……
这时候我甚至还有工夫举目四顾,我一边激烈大动还一边观赏房间里的景致,我觉得那个雕花木床特别精美,我觉得四个圆木凳子特别精致,我觉得墙角那个木马桶特别漂亮,我觉得雕花窗格特别——
我没能想下去,因为我看见窗子留了条缝,窗外站了个人,正在看着我,也看着我们的一切。
是清清。
我和她四目对视,她也不走,定定地注视我,神色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奇异。
我一个愣神、一个哆嗦、一声叹息,就这么出来了……
原来这就是被人偷窥的感觉。
第二部分 第五十九章 酷一把
第二天,老蒋和胡群亚去了山后,兰姐跟着走了,小丫头去上学,我带上阿琼和清清去爬后面这座山。嘿嘿,前几天哥几个喊我去我没兴致,今儿跟俩美女我却兴致勃勃,我这人就这么重色轻友。
我们爬到山顶上,其实这山一点也不高,换别的地方只能算个丘陵,不过延绵几里地,把环山几个村子一分为二,远处还能看见富春江。我们站在山顶举目四顾,虽说不雄伟壮丽,却也有几分意兴风发的感觉。
阿琼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叹道:“真美,这才是真正的贴近自然,没一点人工痕迹。”
我笑道:“要是能在这做一回,才叫真的贴近自然。”
阿琼咯咯直笑,清清摇头叹息道:“许仙,你就是中国杭州的亨利·;米勒。”
亨利·;米勒是谁?让我想想……哦,我好像看见楚月读过这个人的书,是个作家,我立马卖弄上了,说:“清清,你说我像《北回归线》里的亨利·;米勒还是《巨大的子宫》里的亨利·;米勒?”
嘿嘿,你赞叹啊,你惊喜啊,你出乎意料啊,没想到老许我也这么有文化吧。
得,她不鸟我,她还瞥了我一眼,说:“我说的是你对女人的态度,其它方面你跟亨利·;米勒差得远了,人家比你有思想。”
靠,又是思想,老子现在也挺有思想,老子打个炮都能联想到墙角的马桶,这还不够有思想?
阿琼笑道:“老许不用有思想,这样就行,活着太费劲也没意思。”
这丫头,回护我呢,别提有多向着我了,呵呵。可是我即便没一点思想,我活着还是觉得挺费劲,这年头啊,连老许我都这么费劲,更别提天天做梦的楚月了……我突然有点意兴萧索。
虽然心情不好,可这山还是要爬,对吧,你活得再郁闷,你还是一样要活下去,你不能老站在山顶长吁短叹,完事了你还得面对这座小破山,还得费力走下去。
老许我没文化,可没文化也有好处,我没那么多闲情雅致来对付我的心情不好,郁闷一下立马就能恢复正常,我拉着两位美女继续往山下走,亲一口阿琼抱一下清清,不一会就又有了兴致。
活活活,这就叫自我调解能力,我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我也就真乐上了。
披荆斩棘走过山头,来到山脚,远远看见我们那座三层小破楼,我先跳下去,跟着分别把阿琼和清清抱下来,搂着她们走回小楼。
院子里坐着陈洁、兰姐和胡群亚,陈洁微微一笑,说:“爬山了,挺累的吧,好好休息。”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另有所指?
老许我的能耐你还能不知道?你可是身怀特异功能的奇女子,千百招对练下来一点不带吃力,中间还能灌输思想,这样老子都撑得住,何况爬几座小山?
我对陈洁是真的有点意见了,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有那么多莫明其妙的思绪。不过我是妇女知音,你开心就是我开心,我不跟你闹意见,我还宠着你。我上前抱住陈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姐姐,你不是说我思想太少肉太多吗,我这正减肉呢,就为了讨你欢心。”
陈洁笑了笑,眼睛却不看我,直直地看着阿琼。
阿琼也不是省油的灯,面带笑容坐下来,俩眼睛却射出寒光来,正对着陈洁。
得,俩人就这么斗上了,这中间两米多远的距离愣是冒出火花来,噼里啪啦作响。
清清轻叹一声:“唉,亨利·;米勒……”
嘿嘿,你说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你以为我很尴尬很束手无策?错了,我一点不反对这样,我喜欢这样!
有女的为你争风吃醋,那是你的福分,你应该感激老天!
我太喜欢这种气氛了,我甚至希望兰姐也掺和进来,三位女侠跟这儿来一场大决战。哈哈哈!老子是烂人怎么样,烂人也有女的喜欢,烂人也有女的争风吃醋!
气氛其实挺尴尬,胡群亚和兰姐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在一边干笑,清清用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我,我却抽着烟翘起二郎腿,在旁边呵呵直乐。
太美妙了!我喜欢这种感觉!你要是也有过这种思维,你就是我哥们!哈哈哈!
阿琼和陈洁都没了笑容,四只眼睛死死紧盯,中间闪出的不是火花,那是电流。
嘿嘿,别大眼瞪小眼净看着啊,你们吵啊,骂啊,你们大闹天宫啊,这才有意思嘛!
清清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掐我一把,说:“许仙,你小心恶有恶报!”
好好好,调解一下吧,谁叫我是妇女知音呢。唉,没打起来,还真不过瘾。
我往两人中间这么一站,电流就截断了,都射我身上了,没事,我肉多皮厚,一点关系没有。
“姐,阿琼,”我说,“你们不会是为了我在这吃醋吧?”
嘿嘿,就是,就是!
陈洁淡淡一笑,说:“你没搞错吧,我就一寡妇,哪有这资格?”
阿琼毕竟比陈洁小十岁,心眼也少,认真看着我说:“是的,我就是在吃醋。”
多美啊,美死我了都!
我说:“那么……我是该落荒而逃、还是该低头认错?”
陈洁笑了笑,说:“还是逃吧,逃回山背后去,就跟昨儿一样。”
阿琼说:“不能逃,你要做出选择。”
“选择?”我说,“不用选,我都要。”
陈洁和阿琼异口同声地说:“不行!”
我笑道:“不行我也要,你能拿我怎么办?”
阿琼缓缓地说:“老许,你别跟我耍无赖,这是很严肃的事。”
“那也要!”我说,“再严肃也是这句话,没别的。”
她们都用愤怒的眼光盯着我。我喜欢,哈哈哈,我真喜欢!
清清在旁边咕哝一句:“你以为你是谁?哼,亨利·;米勒……”
我说:“什么米勒米勒,你就是豆勒油勒大麦勒,我也还是这句话!”
清清霍然起立,变色道:“许仙,你怎么能这样!你太令我失望了!”
“那又怎样?”我说,“连你我也想要,这儿每一个我都想要!”话一出口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胡群亚,连忙朝她看去,只见她正哭笑不得看着我们,估计还在对付眼前这状况,没仔细听我的话,幸好幸好。
清清被我说愣住了,呆了半晌,两眼一红,说:“许仙,你终于原形毕露,终于被我看清了……”
“扯淡!”我说,“我从来就是这样,是你自己把我想得太好了,你们文学青年就喜欢没事粉饰这个美化那个,老许我从来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就是这鸟样,你们看着办吧!”
就是嘛,你昨晚把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看了去,我却连你走光都没看见过一次,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