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成群-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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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办公室里忽然暴发出藩玉嗤之以鼻的笑声,接着所有旁的人都跟着哄堂大笑。上学时我只学过一个成语叫“鹦鹉学舌”,没想到人他妈也可以莫名其妙的跟着学笑。
然而,我和春花都在满堂哄笑之外,我们各自想着心事。
手机忽然响起,我疑惑的接听,却是皓然的声音。
近段时间在各色人物之间辗转。或外冷内热,如对春花;或猜疑忌恨,如对青梅;或恨之入骨,如对藩玉;或曲意逢诚,如对刘主管;再不就是心怀鬼胎,如对杨娜和杨娜对门的那个妖艳女人。我竟忙昏了头,把皓然和那只在旅馆里出入,纠缠过我却最终睡倒在皓然的牛仔裤下的家禽,给忘了。
但我还是轻声说:“皓然,你他妈想害我呀,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被我们主管看到了,我可就惨了!”
皓然在那边不以为然的笑道:“改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久也不跟我联系一下,现在混得怎么样,听说你被瓶梅公司聘用了?我看瓶梅公司也不过如此嘛,连你都能被聘用上。你还真把这么个公司的一个小小主管当作官?被他看见了又怎样?大不了换个公司!”
皓然比我年长,上学时和青梅同级,早已习惯了把我当小弟,我也习惯了把他当老大。他虽然在话里有些玩笑的消谴我,我听来却并不如藩玉说话那么剌耳,尤其是他对刘主管的不屑让我在心里更是非常的受用。
但他哪里明白,我不同他,他在哪里混饭吃都一样,我来重庆却就是为了进瓶梅的!
我轻轻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快点,别耽搁时间。”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是听谁说我被瓶梅公司聘用了的?”
他在那边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晚雪了。”
晚雪?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我们上学时的同学或校友,在脑子里飞速收索,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名字来。
正文 76
正要抱怨自己的记忆力,却听那边响起了一个女子娇滴滴脆生生的浪笑。这浪笑我太熟悉了。她就是我来重庆第一晚就在旅馆里遇上的那只鸡。她曾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要帮我,天真的以为给玩过她的一个什么公司的经理打个电话,就能轻易的解决我的工作问题。再一联系到刚才皓然说到“晚雪”这个名字时,很软很暧昧的声音,我就肯定晚雪就是她了。
没想到一个做鸡的女子竟取了这么个好的听名字。我们的造字祖先如果真在天有灵,不知道会激愤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智慧结晶竟这样被玷污和糟蹋了!
皓然在那边道:“你qq号是多少?有没有在线?我有很重要的东西传给你。”
原来他打电话就是为这个。我对他说了我的qq号,问:“什么东西这么急非要这个时候传?”
他却把电话挂掉了。挂掉那一瞬,我听到他和晚雪在那边邪笑得更浪了,像憋得太久终于得以自由释放的屁声。
我在心里笑骂道,妈的,这么急,难不成在我登qq这短短的一瞬,你们也会抓住稍纵即逝的时光,折腾折腾一张倒霉的床?
在办公室上网聊天是常事,无论是藩玉还是其他美女的qq大都整日整日的挂着,只要忙完工作空下来那qq头像就会闪烁不停。不过大家都开静音,听不到那“叽叽”的叫声罢了。
我上班很自觉,我和他们不同,为了完成至今也弄不清的神秘而艰巨的任务,我必须得忍耐一些东西。但这次我还是破例的把qq登上了,心想,总不成我第一次登qq就会被刘主管撞见,并且被他拿来说事吧。
我的qq刚一登上,就看到皓然发来的请求,要我加他为好友。
哎,这些年,许许多多从前朝夕相处的朋友都失散了,甚至因为被盗号或是自己忘记了密码一换再换,连最基本的qq联系方式都没能维持。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这就是人生。从聚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要一天天逼近分散。至于分散后,还有没有希望在预想不到的时间,预想不到的地点,遇上那个预想不到的人,却比太虚幻境还要渺茫。
我有些伤感的接收了他的请求。
他彩色的头像在闪,我用鼠标轻轻一点,就弹出了对话框。
我问:“你是在哪?”
他只答了一个字“家”。
我知道他所谓的“家”,其实是这个别人的城市里的某处的一间出租屋。那出租屋是他租的,或是晚雪租的,又或者现在他们已合租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这些年他已把自己融入了这个城市。而我却因第一次漂泊异乡。虽然还没离开多少日子,却忽然好怀念故乡的小屋和村口的那株桃树。我离开村子的那天,在远处回头,看见妈妈就是站在那株桃树下,不舍却又固执而坚决的望着我。春风没有吹得她衣袂飘飘,她的脸已开始沧桑。
皓然对“家”似乎已经麻木,那个无比沉重的字在他眼里竟那么轻,轻得远不及他在那个放**子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揉搓抚弄过的丰胸上的一个不值一文的舔吮。
他只简短的回答一个字,就忙着给我传来一个文件,要我接收。
我问:“是不是病毒?”
天下万物大概还没有哪一种不曾遭遇或即将遭遇劫难,电脑既不在五界之外,自然也不能幸免。我上高三时,有一次在网吧就深受其害,自今提起电脑病毒还心有余悸。
当时我正值青春懵懂,又接受过皓然无数次的言传身教(至于身教,当然是指他单个的表演。我们这些和他相好的男生还没有谁有断袖之好,自然不会有配合他的人。可能私底下有女生愿意,但那时我们学校的女生脸皮都太薄,要让她们和他在第三双眼睛甚至更多双眼睛底下做,自然也是比登天还难的了。),面对网页上那诱人的“未满十八岁勿入”几个字,忽然激情万丈,血脉贲张,毫不考虑就匆匆的指着入口使劲的点了点鼠标,然后做贼似的圆瞪着一双猎艳的狼眼,对着弹出的图片看。
但那暴露的图片,却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和我那时的心里承受力,只匆匆的瞟了一眼,还没怎么看清楚,我就几乎要狂喷鼻血和颤抖跌倒。我忙急急的点图片右上角的那个叉,试图把它关掉。谁知不但未能关掉,反而多弹出一张更处男不宜的东东来。我无比慌乱,它越弹我就越是急越是点,我越是急越是点它就越是弹,最后弹得满桌面都是,鼠标却不能动了。
我那时对电脑的知识还非常之缺乏,不知道是电脑已经死机,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面对满桌面五彩缤纷的人体行为艺术,我面红耳赤,芒剌在背,只觉网吧里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看。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低着头悄悄溜走,像一个罪犯正逃出作案现场。不想刚走几步,就听网管在身后问旁边的人是谁刚才坐这里,怎么走了连电脑也不关。便听一个女生冷冷的哼了声还有谁不就是他吗?似乎还用眼睛或手指了指我。
于是满室哗然,连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把网吧当成家的游戏迷也把头从电脑上抬起来,一边望着我那还没关闭的电脑屏幕一边用熬得模糊不清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抱头鼠窜。
那个女生就是我们学校的,从此她见人就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如何如何的色。其实,用不作她到处帮我打广告,我也可以声名远播,一片狼籍的。当时在网吧里是认识我的不只她一个,还有我们自己班上的几个男生和女生。
我想,后来我连一所普通的大学也没能考上,确乎与那次电脑病毒事件让我从此在学校里不怎么抬得起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只是这些妈妈都不知道。妈妈一直以为我只是跟她一样愤世嫉俗罢了,并没什么明显的恶习。
皓然道:“点开看就是了,哆嗦什么?你还是个男人吗?”
明知可能上当,我还是在他的激将法下不能自己。连我那《女房男客》的群正闪烁得厉害,提示着肯定曾经或正有很多读者在闹腾也置之不顾,果断的打开了文件。
心想,自己反正也不是当初那个顶级菜鸟了,就算遇到的真是上次那种怎么也关不掉的**图片,大不了关机。如果连机也关不了,我还有最后一招拔电源。
文件打开,果然如我所料,上当了。这次的内容比上次的图片更甚,上次的图片是死的。虽然摆着各种交配的姿势却一动不动。这次的却分明是正在播放的超黄的a片。
一张宽大舒适的床,有点像杨娜卧室的那张床,又有点像对门那个妖艳女子的床。
一个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高举,抓住一个女子的胸,像抓住树上的两个熟透的萍果,恨不得一手扯将下来放进饥渴的嘴里贪婪的撕咬。
女子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的小腹,身子后仰,上下用力,披头撒发像一个痛苦的女鬼。如果不是开的静音,我想此时应该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的垂死呻吟。
女子的那招,我以前听皓然说起过,叫观音坐莲,很有禅意也很优雅的一个名字。后来,我看了《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才知道还有另一个别名,是不著胡服的“胡服骑射”。
我匆匆的瞟了眼,便提心吊胆的点了点鼠标,然后紧张的盯着电脑屏幕看。心里却作好了如果文件关不掉,就进一步关电脑或拔电源的准备。
不想图象消失了。
却不是病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对话框里又有皓然发来的消息,是一个把手捂在屁股上偷笑的qq表情。
我没好气的道:“笑个球。幸好没被刘主管那狗日的看到。以后不要再在上班时间开这种玩笑了!”
他半点歉意也没有,只是道:“难道你就没看出点别的什么?”
我:“?”
他说:“你还是再看看吧。”
我疑惑的又打开那个文件,反正确定不是病毒了,又没谁盯着我的电脑看,我怕个鸟。
这次我看明白了,原来狗杂种皓然竟像陈某人一样搞起艳照门来了。那对狗男女竟分明就是他和晚雪!
我目瞪口呆,正打算关掉图象,在对话框里对皓然道:“你他妈想一夜成名红遍网络想疯了吗?